影片
簡介年輕的多蒙利冒險從小鎮來到米蘭,在一家大公司里找了一份工作,面對巨大的生活壓力與溫柔美麗的艾多麗使他很矛盾,為了心中的理想多蒙利只有忘我地工作,希望能夠贏得艾多麗,現實的生活讓他突然一夜之間失去了許多,他才發現自己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極度的憤怒讓他討厭一切。
幕後花絮
1961年的《工作》(Il Posto),是義大利導演埃曼諾·奧米(Ermanno Olmi)的早期佳作。奧米的雙親皆為農民,從鄉下來到都市謀生。他的母親在米蘭的Edison-Volta公司打工。同樣是在這家公司,奧米開始了第一份生計。他從小職員做起,最後升為公司電影部門的主管。差不多七年的時間,奧米為公司拍攝了四十來部工業題材的紀錄片或紀實片(docudrama)。1959年,奧米的電影《Il Tempo Si E Fermato》(英文名為《Time Stood Still》)受到好評,該片講述了修建阿爾卑斯山水壩的故事,據說對人際關係有細微精到的觀察。因為這部電影的成功,奧米決定投身專業電影製作。他辭職“下海”,協助朋友在米蘭成立了一家獨立製片公司,名為“二十四駿”(The Twenty-Four Horses)。正是由於“二十四駿”的資助,奧米拍出了《工作》。這部電影,可說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處女作。
《工作》或許帶點半自傳的色彩。毛頭小子多米尼克家住郊區,中學剛畢業,就前往米蘭應聘一家大公司的職位。應聘那天,多米尼克順利通過公司人力資源部近乎荒誕的各種測試,還認識了一位和他一起應聘的少女安東妮塔。上班第一天,他與安東妮塔被分配到各自的部門,只可憐這位初出茅廬的後生,就此與安東妮塔緣慳一面。他倆不僅工作地點位於不同大樓,就連中午的工作餐時間也被錯開。多米尼克雖然漸漸溶入到大公司秩序井然、單調沉悶的運作程式之中,然而他總是心有所思,希望能夠一親伊人芳澤。在聖誕夜,多米尼克乘火車進城參加公司的晚會,但安東妮塔始終沒有出現。影片結尾,多米尼克所在部門的某位職員去世,他幸運的填補了死者的空缺,由送信的辦公室小廝搖身成為白領……
媒體報導
近代以降,工商社會雖然改善了人類物質生活,但其冷酷無情的運轉機制也常常受到詬病。就電影而言,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德國表現主義導演弗里茨·朗(Fritz Lang)的《大都會》(Metropolis)與喜劇大師卓別林的《摩登時代》,都將批判的矛頭直接指向工業社會對人的異化。從表現手法來看,《大都會》的影像先鋒寫意,《摩登時代》則誇張戲謔。相比上述兩片的高姿態,奧米的《工作》可謂一部小格局甚至有些“拘謹”的電影。它的主題與《大都會》、《摩登時
代》相近,但視角僅僅局限於一位少年的求職過程與工作經歷,以及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初戀。然而,正是這樣的小格局與“拘謹”,使得《工作》獨樹一幟。這部電影的影像空間雖然相對狹窄(室內戲占了大半),但導演奧米卻成功凸現出個體的命運與生活的本質,尤其是他賦予該片一種冷靜客觀的寫實風格,可以說是延續並豐富了義大利新現實主義電影的傳統。
《工作》的長度僅僅一個半小時,奧米將大半個小時用來表現男主角多米尼克參加招聘的過程。這一大段戲,現場氣氛恰如其分,場面調度自然流暢,相信很多久經考驗的“公司人”看過,都會有身臨其境之感。當招聘者一本正經向求職者多米尼克提問:你對前途迷惘嗎?你身上搔癢嗎?你小時候尿床嗎?你曾因為酗酒而丟掉工作嗎?一種無法言傳的荒誕與嘲諷,透過紀錄片般的畫面自然浮現,雖然戲中的各色人等,他們不過是在儘自己的本份——負責招聘的公司職員盡心盡力為老闆挑選“英才”,求職者盡心盡力求得一個“遠大前程”。看來奧米不僅是過來人,更能透過現象看本質。那些老老實實的鏡頭,並無誇張變形,然而諷諭的意味卻從畫面的背後一點點滲出,讓人不得不佩服導演的敏銳觀察與精到處理。
精彩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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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阿城談奧米的電影《木鞋樹》,說奧米的攝影機有一種“凝視”的目光。《工作》的整體風格,似也可以用“凝視”二字來形容,所謂不動聲色的近觀與再現,只不過《木鞋樹》悲天憫人,《工作》則更多嘲諷與荒誕的意味。《工作》也可以說是部靜靜的電影,片中人物的對白多是輕聲細語,大公司死水一潭的工作氣氛也讓人倍感壓抑。片尾那場聖誕晚會貌似喧鬧,骨子裡卻是寂寞二字。由此也可看出,奧米的厲害不僅在於透過現象看本質,他還能透過繁華凸顯人物內心的孤獨。公司里那些行屍走肉般的主管與職員,那位退休後仍然準時到崗,寧肯坐在角落打盹等著下班鈴響的元老級職員,不正是現代社會營營人生的真實寫照?至於多米尼克頂替的那位死者,工作內外鬱鬱寡歡,偷偷摸摸寫自己的小說,總讓我想起奧匈帝國那位傑出的小說家卡夫卡,他那篇不朽的《變形記》,似乎也預示了白領多米尼克正在走向的命運。
《工作》中唯一的亮點,應是多米尼克應聘時結識的少女安東妮塔。兩人趁應聘空隙閒逛街頭的那段戲,仿佛一股清新的氣息,暫時驅走了現實生活的荒謬。只是這道青春的光亮實在微弱,似乎生活不應如此美好單純,辦公室內枯燥沉悶而又勾心鬥角的職業生涯才是他們的正道。《工作》拍於上世紀六十年代,然而多米尼克與安東妮塔仍是今天大多數人的縮影,因為社會就算“進步”了,那個冷酷無情的運轉機制反而變本加厲,讓人幾乎透不過氣來。奧米將個體的生存狀況如實再現給觀眾,雖然導演不可能做到絕對客觀與無動於衷,但是《工作》的嘲諷並未流於刻薄。我甚至覺得奧米並不想改變什麼,他反而有種聽天由命的無力感。或許,就知名度而言,奧米的《工作》不能與卡夫卡的《變形記》相提並論,兩部作品的角度與手法也各有所長,但至少有一點是共同的,他們都道出了一個可怕的前景——某天早晨,當你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很有可能再也找不到昨日之我,因為你已經躺在床上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甲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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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卓別林,英國喜劇演員及反戰人士,在無聲電影時期卓別林是最有才能和影響最大的人物之一,後來也成為一名非常出色的導演,尤其在好萊塢電影的早期和中期他非常成功和活躍。他奠定了現代喜劇電影的基礎,與巴斯特·基頓、哈羅德·勞埃德並稱為“世界三大喜劇演員”,卓別林戴著圓頂硬禮帽和禮服的模樣幾乎成了喜劇電影的重要代表,往後不少藝人都以他的方式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