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文學刊物
伊朗1905至1911年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時期的進步文學刊物。1907年創刊於北部城市拉什特。主編是賽義德·阿什拉芙爾丁·喀茲文尼。《北風》專門發表阿什拉芙爾丁的政治諷刺詩(計有兩萬餘行)。他的諷刺詩用語通俗,篇幅短小,具有強烈的反帝反封建的色彩。在《北風》上發表的揭露穆罕默德·阿里國王和反動宗教人士的諷刺詩受到人民的廣泛歡迎。1908年《北風》一度停刊,1909年在德黑蘭復刊。《詩經》篇目
原詩
北風其涼,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攜手同行。
其虛其邪?既亟只且!
北風其喈,雨雪其霏。
惠而好我,攜手同歸。
其虛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烏。
惠而好我,攜手同車。
其虛其邪?既亟只且!
(《詩經·國風·邶(bèi)風》)
注釋
1、雨(芋yù):動詞,“雨雪”就是“落雪”。雱(滂pāng):雪盛貌。第一、第二兩章的開端兩句以風雪的寒威比虐政的猛烈。2、惠:愛。這兩句是說凡與我友好的人都離開這裡一齊走罷。下二章“同歸”、“同車”都是偕行的意思。3、其虛其邪:等於說還能夠猶豫嗎?“邪(xú)”是“徐”的同音假借。“虛徐”或訓“舒徐”,或訓“狐疑”,在這裡都可以通。4、既亟只且:等於說已經很急了啊。“既”訓“已”。“亟”同“急”。只、且(疽jū):語尾助詞。5、喈:湝(皆jiē)的借字,寒。6、霏:猶“霏霏”,雪密貌。7、匪:讀為“彼”(《詩經》此例甚多)。“莫赤匪狐”、“莫黑匪烏”就是說沒有比那個狐更赤,比那個烏更黑的了。狐毛以赤為特色,烏羽以黑為特色。狐、烏比執政者。賞析
《毛詩序》說:“《北風》,刺虐也。衛國並為威虐,百姓不親,莫不相攜持而去焉。”從詩中“同車”來看,百姓是泛指當時一般貴族。方玉潤認為是賢人預見危機而作(《詩經原始》),王先謙認為是“賢者相約避地之詞”(《詩三家義集疏》)。其實,《詩序》所說詩旨不誤,當是一首反映貴族逃亡的詩。
詩共三章,前兩章內容基本相同,只改了三個字。把“北風其涼”改為“北風其喈”,意在反覆強調北風的寒涼。而改“雨雪其雱”為“雨雪其霏”,無非是極力渲染雪勢的盛大密集。把“攜手同行”改為“攜手同歸”,也是強調逃離的意向。復沓的運用產生了強烈的藝術效果。
詩各章末二句相同。“其虛其邪”,虛邪,即舒徐,為疊韻詞,加上二“其”字。語氣更加寬緩,形象地表現同行者委蛇退讓、徘徊不前之狀。“既亟只且”,“只且”為語助詞,語氣較為急促,加強了局勢的緊迫感。語言富於變化,而形象更加生動。
北風與雨雪,是興體為主,兼有比體。它不只是逃亡時的惡劣環境的簡單描寫,還是用來比喻當時的虐政。後面赤狐、黑烏則是以比體為主,兼有興體。它不僅僅是比喻執政者為惡如一,還可以看作逃亡所見之景。這種比興手法的運用,使詩句意蘊豐富,耐人玩味。
朱熹《詩集傳》說此詩“氣象愁慘”,指出了其基本風格。詩三章展示了這樣的逃亡情景:在風緊雪盛的時節,一群貴族相呼同伴乘車去逃亡。局勢的緊急(“既亟只且”),環境的淒涼(赤狐狂奔,黑烏亂飛)躍然紙上。讓人悚然心驚。
古樂府中的《北風行》詩題即效本篇,鮑照擬作中直接採用《北風》原文:“北風涼,雨雪雱。”《古詩十九詩》(“凜凜歲雲暮”篇)中“良人惟古歡,枉駕惠前綏。願得常巧笑,攜手同車歸”數句,蓋亦本於此詩。唐代李白有《北風行》,也明顯受到《北風》的啟發。由此可見《北風》一詩對後世的深遠影響。
詩歌半月刊:
1938年1月創刊於太原山西大學,北風詩刊社主辦,該刊主要在太原和北京發售,讀者以青年學生為主,余振主編,主要發表一些爭取民主、反對內戰的新詩,同時發表詩歌譯作和散文詩。民盟山西地下組織曾給予一定一定物質上的支持。只出版到第七期,因這期上面有一篇為《拉洋片》的詩,諷刺山西土皇帝閻錫山,遭到特務的恐嚇,主編被迫離開太原,刊物因此停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