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北嶺鬼盜再唱盜墓新曲
;淘沙令,脫甲劍,棺里棺外鬼畫符,北斗墳,臥金屍,黃泉路上無人扶,小黑棺,紅土葬,青銅槨里血屍現,照海鏡,人七星,巡山望海定長眠。《龍樓妖窟》作者北嶺鬼道攜手搬山道人2008再唱盜墓新曲。千年的撲朔迷離,穿越與輪迴變更,執著的靈魂們由何處尋找永恆的天門?一切歷史都將被修改,伴隨著鬼棺的開啟,去探尋誰才是華夏民族真正的祖先?另外一個陌生伯恐怖禍根,悄悄潛伏在我身上,我拚死抵抗這一切,在茫茫在海中尋找解開宿命的方法。荒村紅帳,妖樹妖棺,猙獰的嘴臉早已在等著我。巡山北嶺使,鬼盜七星屍,或許就是冥冥中給我指引好的人生道路。基本資料
作者: 北嶺鬼盜 著
出 版 社: 北方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5-1
字數: 180000
版次: 1
頁數: 250
印刷時間: 2008/05/01
開本: 16開
印次: 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531722939
包裝: 平裝
內容簡介
茫茫大海中,洶湧波濤下,隱藏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秘密。
我和夥伴一起從小玩到大,在青年時期的胡鬧中,招惹了我們不該接近的東西,那是屬於另外一個陌生世界的恐怖禍根。時光飛逝,八十年代中期,我和夥伴搖身一變成了古董販子,無意間碰到一個衣櫃,年幼時種下的禍根立刻發作,為了不被別人主宰我的命運,我拚死抵抗這一切,荒村紅帳里救下一個新的夥伴,我們一起出發奔向深海,去尋找解開死亡宿命的方法。大洋深處,一副猙獰的嘴臉在我們立足未穩之際,就發起了襲擊,我們狼狽地逃竄,人檻里的妖樹妖棺張開手臂迎向我們,鬼鏡迷蹤指引著我們來到一個更加陌生的世界。這一切的一切,是驚心魂魄的冒險,更是一段追尋歷史真相的旅程……
精彩書摘
第一章 夜深沉:
一九六七年七月,夏夜,北京郊區的鄉下。
這是個反常的夜晚,天上無星無月,更沒有一絲風,喧囂的蟬聲蛙鳴一概消失,安靜的讓人意外。這個老式的四合院幽深曲折,四周啥也看不見,我和魏國只好把兩隻眼睛瞪的溜圓,躡手躡腳的跟著表弟,生怕走迷了路。周圍一片漆黑,一片寂靜中,卻忽然有手電筒的光柱閃亮,剛閃了一下就被捂住,只剩下手指縫裡一片通紅。
寂靜中,只有輕輕的呼吸聲,很壓抑。
走在前面的表弟,停住腳步嘀咕:“怪了!誰在這兒搭了個牆?我咋不知道?”
用手捂住電筒照了下,前面確實有堵矮牆擋住了路,一色兒的碎磚小石頭砌成,不高也不長。
表弟關掉手電小聲說道:“你倆扳住我的腳,咱爬過這個矮牆就到了。”
我和魏國摸摸索索扳住表弟的腳丫子,他先爬了過去,然後是魏國扛起我,等我把魏國拽上來,一起跳下牆時,最先過來的表弟卻不見了!
我結結巴巴的小聲叫:“表弟————表弟————”
沒人應聲。
我有點慌,魏國也是很緊張,周圍一片漆黑,只剩我倆拚命壓抑住的呼吸聲,突然,我心頭一陣慌亂,媽呀,別是真的有鬼吧?
魏國扯住我:“快走,咱們撤,翻牆回去的路我還記著,這裡太黑了,他娘的瘮的慌。”
我說:“別,別急,咱們再等下表弟,說不定他等不及咱倆,自己跑去拿手槍了。”
我和魏國靠牆蹲下身子,警惕的看著前邊,周圍連個知了叫都沒有,靜的可怕。
這個大四合院,解放前是非常有名的地主家,快解放時地主跑了,聽說去了台灣,解放後房子被沒收,分給了好幾戶貧農合住,去年破四舊被砸了個稀巴爛,好幾戶人都搬走了,表弟讓我們睡的西廂房,還算完整,但不少地方和北屋後院都打通了。
後院有一排格子間,東頭住了幾個人,西頭有兩間面積太小,沒有住人但堆了不少雜物,表弟說他就把手槍藏在那裡頭,平常根本沒人會去,放在那兒很安全。
來了,來了,前邊穸穸窣窣的有聲音,慢慢向我們靠近,我和魏國有點適應了黑暗,模糊的覺著一個人摸過來。
魏國正要開口說話,我使勁掐了他一下,示意別出聲,我心裡害怕的很,這個人影明顯比表弟高大的多,根本不象表弟那瘦弱的身子骨兒,而且還有股子很臭的味道,決不是表弟身上的酸臭汗味。
黑影輕手輕腳的停在我們前邊不動了,那地方有棵樹,聽聲音他在摩擦樹幹,想往上爬,我看他並沒發現我們,鬆了一口氣,暗想這人究竟是誰?黑更半夜的爬樹,會不會是反革命分子,在樹上藏有什麼變天賬?
我想起魏國打起架來一直很厲害,抓獲一個現行反革命,定是易如反掌,於是掐掐魏國的胖手,示意他服從命令聽指揮,準備行動。
不遠處,突然再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把我和魏國嚇了一跳,呆楞了半秒種,就這么一剎那,黑影迅速離開我們的視線,消失在黑暗中。
我和魏國提高警惕,緊張的盯著前方,隨著腳步聲,那身影越來越近,幾乎是踮著腳尖,在這么狹窄的走道里飛奔,魏國猛的一撲,把那身影壓在身下,一隻手已經捏住來人的脖子,這才看清楚,卻是剛才不見人影的表弟,滿臉都是驚恐神態,也是嚇的夠嗆。
魏國鬆開表弟,我把他從地上拉起來,這小子渾身汗津津的,又濕又滑,竟然是嚇出了一身冷汗,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小聲罵他:“你丫跳大神呢?一會工夫成這樣子了?快說咋回事兒?”
表弟心有餘悸的說道:“我看你們爬牆爬的慢,那藏槍的地方又不遠,就想不如自己去拿回來,省的人多鬧出啥聲響,可是我剛摸到那個藏著手槍的破包,就看見小屋的門口…………有個東西瞪著我看…………。”
“太黑了,人影又大,還有股子很臭的臭氣,好象是漚爛的大糞味道!我可給嚇壞了,一動不敢動,那東西好似受了驚,扭頭就沖你們這邊跑過來,我還沒起身,就看見又一個人影跟在後邊閃過去,我他媽的腿肚子直打哆嗦,走不動路,這還沒跑到地方就被魏部長逮到,真嚇死我了…………你們………你們撞到那兩個人影沒有?”
我和魏國不約而同的汗毛一乍,是看見了人影,但不象表弟說的有兩個啊?那是什麼東西?
“會不會是什麼野獸?”魏國脫口而出。
表弟遲疑一下說道:“野獸?不會吧,這附近只聽說有過狗獾子,沒聽說有這么大個野獸的?”
我定定神問他:“你們這屋子應該是以前的地主老財家,現在那後院住了些啥人啊?”
表弟說道:“這四合院在解放前是大地主韓茂德的家,土改那陣就分了,現在就剩後院還住了幾個老光棍。”
“這事兒有點出邪,咱們得趕緊撤!”我耐住性子聽完表弟回答,立馬覺得此地不可久留。
就在我們急惶惶的要撤回西廂房時,我一腳踢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跟著冷不丁的脖子一陣刺痛,血往腦子一衝,立刻天鏇地轉,差點栽倒。
魏國在我旁邊,一個鉤拳砸向我腦門後,噗的一聲悶響,身後傳來一股大力把我砸倒地上,隨著嘶啞的咆哮,一個黑影撲向魏國,只一下就把魏國壓倒在地上。我腦子還算清醒,感覺眼前猛然黑了一下,似乎一張漁網兜頭罩了下來,把那黑影給捆在網裡頭,跟著我一暈,就啥也不知道了…………。
睜開兩眼,我躺在蓆子上,天還沒亮,只有點微光映在窗戶上,魏國和表弟一左一右的兩邊看著我,只是我脖子實在痛的要命,於是忍不住哎喲了一聲。
一個乾瘦的老頭撥開表弟,湊過來看我,嘴裡說道:“你小子還算命大,黑更半夜跑那兒幹啥,幸虧遇上我!”
我糊糊塗塗的看魏國,只覺得魏國臉上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而那老頭卻拿出把鋒利的小刀,突然朝我脖子的位置切下去,我猛一冷丁:“你,你,老頭你幹啥?魏國你他媽臆怔個啥,還不快點動手摁住他!”
魏國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也沒有拉開那老頭。
雪亮鋒利的小刀在我脖子上割了一下,我只感到金屬和皮膚接觸,就沒了疼痛,似乎老頭在一刀一刀給我治療。
老頭一起身,我立刻捂住脖子坐起來,瞪著老頭不言語,不知道該說點啥,就見老頭用手一指地上:“你娃自己看,看清楚點!”
我扭頭看地上,一個黑糊糊的東西給漁網緊緊包裹成弓形,纏的跟個粽子一樣,一動不動,這是個什麼東西,我看不清楚,叫表弟拿過手電筒一照,立刻嚇的我差點叫出來!
地上那黑糊糊的東西是個人,還是個死人,一看就知道,因為渾身赤裸,手長腳大,黑的煤灰一樣,腦袋光溜溜的,肌肉緊緊包在骷髏架子上,竟然不折不扣的是個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屍!
難道是這種東西咬了我的脖子,還把魏國給撲倒地上,我腦袋一嗡,熱燥的渾身冒汗。
第二章 淘沙夫子:
老頭看看天說道:“時辰不早了,你們幾個城裡的娃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下是要吃苦頭了!”
我看看老頭,再看看魏國,突然福至心靈:“老神仙!你就發發慈悲,救救我倆吧!我們可是一心一意緊跟革命步伐,從沒幹過壞事的好人啊!”
我想這老頭既然能逮住地上的東西,說不定就有救我倆的方法,因為我雖然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但親眼看到地上那死屍形狀,確實有點信念動搖,很擔心碰上惡鬼、殭屍之類的東西。
老頭齜牙一笑:“小娃別嚷了,我有救你倆的辦法,就看你倆膽子咋樣了?”
我毫不遲疑的一拍胸口:“沒問題,我倆啥都不怕,魏胖你說是不?”魏國點點頭,竟然無法開口說話,我愈加擔心他也是被地上駭人的死屍給咬了一口。
老頭慢條斯理的又拿出那把小刀說道:“我老實告訴你們,地上這個屍體是個殭屍!而且是個千年老屍出來害人,我已經在這個村子裡呆了三天了,就為了找它的老窩,想不到今晚才逮住,也是它在劫難逃!”
老頭在地上點起一根蠟燭,蹲下身子,在火苗上反覆的烤那個刀刃,火光下,老頭面色紅潤,慈眉善目的挺象一個老教師,開口慢慢說道:“這個村子的風水很惡,典型的萬佛養屍之地,卻埋了個突厥胡人,唉,上千年了還不安生!”
“你被殭屍咬了一口血,我現在只是用藥丸暫時壓住,要徹底治好你們,一要看你們的膽量,二還要看你們的運氣!是好是歹,走著瞧吧,來,仔細看著點!”
老頭說完,拿著烤的發紅的小刀,飛快的捅進了地上那死屍的腦袋,畢剝一聲脆響,死屍的頭蓋骨給撬開了,刀刃一翻,在裡頭劃拉了一下,一顆鴿子蛋大小的肉丸給挑在了刀尖上,暗紅色的滴著黏液。
老頭沉聲說道:“快!你倆一人一半,吞了它!”
我嚇了一跳,再看魏國也是苦著臉不敢看,這他娘什麼玩意兒?死人腦子有沒有毒的啊?
老頭急了:“你娃還要不要命啦!殭屍肉可以入藥,本草上都說了,算你倆運氣,這老屍腦子裡有了肉丹,別不信我,要是不吃,你倆絕對活不過今晚!”
看著老頭把刀尖伸過來,仿佛要把那滴著黏液的死人腦子,塞進我嘴裡,我急了,兩眼一黑,竟然又暈了過去………….悠悠醒轉,看看天,還是沒亮,這他媽不是做夢吧?我舔舔舌頭,很怕剛才暈過去後,真的吃下那死人腦子。
老頭還在我旁邊,看見我醒了,哈哈笑道:“就這破膽子,還啥都不怕呢!真丟臉。”
我怒極:“有你這樣的?那可是死人腦子啊,你倒是自個試試看,吃死你個老東西!”
卻聽到魏國的聲音:“好了,丁你少說兩句吧,老神仙和我們開玩笑的,他後來把那個肉丸子切成薄片,給咱倆一人敷了一片在傷口上,這會我都全好了,你呢?”
我摸摸脖子,嘿嘿,不疼了,皮膚平滑,連傷口也沒了。
老頭說道:“行了,我也不耽誤你們的革命工作,這就走了,不過你倆嘴巴嚴實點,說出去可是要被打成神棍反革命的!知道不?”
看老頭把那漁網連同殭屍都塞進個破口袋裡,扛起來要走,我趕緊攔住他:“等等等等,你要去哪兒?說說清楚啊,這到底是咋回事兒?萬一我和魏胖落下後遺症,上哪去找你呀?”
老頭無奈的放下破口袋:“也罷,還有個把鐘頭天才亮,天亮前我一定要走,不然這屍體的老窩可要費工夫去找了,你們回去坐好,聽我簡單的說下。”
老頭是一個淘沙夫子,名字好聽,其實就是解放前的盜墓賊!
北京這片地兒,一溜兒邊山七十二府,從古到今,可是埋了不少大墓,大墓裡頭陪葬的寶貝數量之多,沒人確切的統計過,但這些被帶入墳墓的寶藏,從被埋入就開始成為許多人覬覦的對象,種種原因驅使著各類人群去盜墓,這些盜墓賊包括王侯、軍閥、官吏、土匪、平民百姓。
歷史上出現過三次盜墓高峰期,分別是兩漢、宋末和清朝。
西漢時期,官方允許私人鑄錢,而鑄錢的原料就是銅,秦墓中許多陪葬品都是銅製品,包括青銅器物和兵器,這些陪葬品成為私鑄穩定、大量的原料來源,至於綠林赤眉則又完全不同,那是帶有政治原因的盜墓行為。
東漢時候,曹操設定了“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的官職,掘墓獲取軍餉,到了清朝,不僅社會上的各個群體盜墓,許多歷史學者、考古學家為了獲得信息也加入了盜墓的行列。這淘沙夫子根源在南宋末年大齊國皇帝劉豫那兒,他效仿曹操設定了“河南淘沙官”、“汴京淘沙官”等官職,這些官職雖然名稱不同,但職責都是一樣的,就是盜取古墓獲得財寶,在中原地區對宋室的兩京冢墓做了大規模破壞,後來金亡元興,淘沙官轉入地下活動,改稱淘沙夫子,漸漸式微。老頭在這個鄉下蹲守了三天,是因為去年這裡出土了一件銅龍:頭向左斜,張口,頸部火焰珠裝飾,前腿直立,後腿曲踞,尾穿過後腿襠向上卷至腰部,軀幹有鱗片,前肢五爪,後肢三爪。由於銅龍是蹲坐的,也叫“坐龍”。老頭知道訊息後,立刻意識到這是伏龍養屍,因為伏龍是宅中之神,只流行於唐宋間,加上一起出土的有玉冊墓文,雖然是個衣冠冢,並無墓主人的骸骨,但根據玉冊墓文的文字,可以清晰的判斷出墓主是唐朝末年安史之亂的一個主將——史思明。按照歷史記載,叛唐的史思明被兒子和部將殺死後,他兒子把他運回幽州范陽也就是現在的北京附近安葬,這個突厥胡人依仗外族的風水秘術,把墓穴弄成真假難辨,衣冠冢好幾個,除了想讓自己屍解升仙外,還隨葬了神秘的異族法器在墓穴里。淘沙夫子確實有不少自己的絕技,老頭經過仔細揣摩,已經找到了史思明墓室的方位,就在這村子東邊的崗子下頭,但是衣冠冢里的伏龍被挖出後,千年老屍如同驚蟄的蟲子一樣,深藏在地底下不出來,老頭只好四處下了克制殭屍的毒藥,要把老殭屍逼出巢穴,今晚上乾脆在老屍的地穴氣門上,一路懸了好幾具假屍體,要用死屍的味道引那老屍出洞,再順藤摸瓜的取走老屍身上殉葬的神秘法器,卻意外救下了我們。老頭大致介紹完,趕著去挖史思明的老窩,急忙忙走掉了,臨走時要了我倆的名字和地址,答應過段時間去找我們。這都哪跟哪啊?老頭說了不少三教九流盜墓的事情,不同的方法、不同的人群,神神叨叨的雲天霧地,讓我一直沉浸在老頭的話里。
舊社會的三教九流包括的意思可真多,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比如這九流泛指儒家、道家、陰陽家、法家、名家、墨家、縱橫家、雜家、農家。其中又分為“上九流”、“中九流”、“下九流”。
“上九流”是:帝王、聖賢、隱士、童仙、文人、武士、農、工、商。
“中九流”是:舉子、醫生、相命、丹青、書生、琴棋、僧、道、尼。
“下九流”是:師爺、衙差、升秤、媒婆、走卒、時妖、盜墓、竊門、娼。
通俗的說九流:一流舉子二流醫,三流地理四流推,五流丹青六流相,七僧八道九琴棋。
盜墓名列九流,裡頭學問可多了去,除了淘沙夫子、脫甲道人之外,還有巡山大聖、望海相公,林林總總很多派別,手段更是各有所長,其中尤以巡山望海的兩伙人最神秘,都快成了仙人,被其他的盜墓賊尊稱為大小相公,而象老頭這樣的淘沙夫子人數最多,但是解放後差不多都改行了。淘沙夫子源起南宋大齊國皇帝劉豫,脫甲道人則是從西漢廣川王劉去那兒發跡,大小相公出現雖晚卻後來居上,名揚天下,聽說是明朝初年大堪輿家汪藏海的門人,全是得了真傳的高手。盜墓的人形形色色,有的求財致富,有的求藥升仙,各有複雜的套路,老頭不肯細說,但是答應將來有空再告訴我們,所以讓我很是期待和老頭的再次見面,想想他說了,還要去看我和魏胖,也就暫時放下心來。過了許久,天快要亮了,我和魏國回過神來,看看錶弟,也是傻愣愣的發獃,我無意識的問他:“槍呢?”表弟一楞,渾身一摸:“呀!槍掉了!…………”
我和魏國立刻怒目而視,什麼小屁孩兒,費盡心思拿的槍居然給掉了?
表弟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本來就怕的要命,撞上那吊死鬼後,一緊張就給扔了,後來又出了那么多事,我哪還記得咱們是幹啥去的!”我看看天差不多就要亮了,時間不等人,萬一給別人揀了去,那可是說不清的大事兒!懶得理他倆,我跳下床就往後院跑去,借著清晨的微光,我很快發現那棵樹,表弟被撞倒那地上,果真有個破布包,我心裡一喜,趕忙過去拿在手裡,捏著硬硬的,象是把槍。哎喲!樹枝上本來那具吊死鬼的屍體怎么還在?昨晚老頭明明說,是他故意懸掛的假屍體,這會兒老頭人都走了,怎么假屍體還在?難道這屍體是真的不成?前後看看,土坯、青磚、黃土地,毫無異常。我耳朵邊突然聽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號角聲,嗚嗚嘟嘟的直吹,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呀?一大清早會有人吹號角?還不到上工的時辰呢!
按捺住心頭突突亂跳,逃命似的往回跑。
跑了幾步,我發現壞了,我居然跑反方向,竟是朝表弟藏槍那小屋跑去!原地一個轉身,我倉皇掉頭,卻窩了腳脖子,還正好是昨夜踢到死屍那隻腳,頓時痛的我齜牙咧嘴,眼冒金星的蹲下身子揉腳脖,卻意外的發現地上似乎有個金屬小人,揀起來後,立馬慌不擇路的竄回西廂房。魏國還有表弟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半晌問道:“這是咋了?丁大軍師,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到底碰著啥了?”我恨恨的取出那破包,扔給他倆,捏著窩了腳脖子的硬東西,直想罵人。魏國撕開那破包:“哈哈,真是把手槍呢!表弟你老實交代,這槍到底是那兒來的?真土的可愛,居然是二十發的盒子炮!”表弟說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呢,是我從河裡摸上來的,子彈還是後來從我爹那兒偷來的,可惜只有四五顆。”魏國仔細看著駁殼槍,遺憾的舔舔嘴唇:“這槍太老了,槍機榫磨下去不少,子彈很容易飛,我看最多打十發子彈就得扔,再說浸過水,恐怕是不能用了,不過這款式,嘿,還挺威風的!”
魏國一直喜歡擺弄他爸的佩槍,是我們幾個中玩槍玩的最好的,聽他這樣說,我們都有點泄氣。
這次跑來鄉下,其實就為了這把破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