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一位記者因為採訪一場車禍,被莫名調離記者崗位,幾年後,和車禍中死去的女孩長的一模一樣的另一個女孩時常出現在當年車禍的地點。。。。。。
精彩賞析
晚上由於加班,我十一點多才從辦公室出來,騎著腳踏車往家裡趕,從單位到家騎車需要二十多分鐘。整個城市到了晚上少了白日的喧囂,多了幾分晚的寧靜。每到這個時候,我精神也放鬆起來,勞累了一天,騎著腳踏車走在人跡稀少的街道上往往感到一種莫名的愜意。
在經過一個路口時,我突然看見前面有神東西在晃動,起先我也沒太注意,以為是被風吹起的塑膠袋。但當我越來越靠近時,才發現是一個人,一個孩,一頭披肩長發,身著白連衣裙。因為她背對著我,我沒有看清她的模樣,就在我經過她身旁的那一刻,她回頭刻意看了我一眼,月光下,那是一張略顯蒼白,但很俊俏的臉。
出於以前職業的習慣,我不自覺地猜想起這個孩獨自站在此處的原因,也許是有什麼事情。想到這裡,我放緩了腳踏車,想下去詢問一下,看是否遇到了什麼困難,需不需要幫助,但轉念一想,現在這種騙人的方式很多,說不定在不遠處就隱藏著她的同夥,剛一靠近,同夥便一擁而上,用事前編好的理由將你狠狠敲詐一把,使你啞巴吃黃連-有口難眩想到這,我沒有停下車子,抱著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加快了腳踏車行進的速度。生活竟讓我變的如此冷漠。
幾天后的一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校對一篇稿子,主編突然打電話叫錫去一趟,我急匆匆趕到主編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就在我剛從樓梯的拐角走到走廊時,我看到一個人剛好從主編的辦公室走了出來,一頭披肩長發,一襲白的連衣裙。當時我沒怎么在意,因為找主編推薦稿件的人太多,不乏一些年輕孩。但正當我要進主編的辦公室時,我突然想起什麼,跑到走廊的盡頭,電梯門剛剛閉上。仔細一想,又為我的衝動感到可笑,大街上長著披肩長發,穿白裙子的人畢竟很多,我想我肯定神經過敏。別再老把自己當記者了,我心裡自嘲到。
推開主編的辦公室的門,主編劈頭蓋臉就說,昨天我負責校對的幾篇文章上,出現了好兩處錯誤,我接過報紙一看,主編說的沒錯,在一篇文章的結尾有兩處明顯的錯別字,好在不影響大局。主編對我的態度很理解,因為他的嚴格,在報社是出了名的,下屬沒有因此而排斥他,反而受到大家的敬重。臨出門時,主編突然叫住我問,你當記者時是不是曾經用過一個筆名叫筱健,我說是呀,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問主編有什麼事情嗎,他說隨便問問,我也沒淤說什麼。
幾天后,為了配合市上的一個重要會議,報社要做一個專題報導,所以每天晚上都加班。一天晚上,也是十一點多,我同樣騎著腳踏車回家,途經那天晚上的那個地方時,我又看見那個披著長發,穿著白連衣裙的孩。我心裡不一驚,這個孩為什麼總站在這裡,她看起來也不象是合夥詐欺的樣子。這次我加快了腳踏車,但我還是刻意的往後看看了看,我心裡一陣發涼,她好像在跟著我,但步履緩慢,好像是怕我發現似的。我很快便走到了家門口,環顧四周,確信沒有人跟蹤才推門回家。
回到家,子還沒有入睡,她看著我忐忑不安的神情,問我怎么了,我說沒事。但躺在上,我怎么也睡不著。因為我想起幾年前,曾在這裡發生過一場車,車的那天是我去採訪的,場面很悲慘。但那個孩已經死了,她不可能再出現在這裡呀,難道是這世界上真的有鬼。我輾轉難以入睡,子問我怎么了,我沉思了一會,問子道,你相信有鬼嗎?子被我莫名的問題逗得笑了起來,親昵的摸摸我的額頭,說是不是這幾天把你累壞了,早點休息吧。其實我也是一個無神論者,一直以來我也不相信關於鬼神的說。但我的心裡仍平靜不下來,究竟那個孩是誰呢,她長的為何很象車中去世的那個孩,想著想著,我的思緒回到幾年前的那場車。
記得就是因為對那場車的報導,使我從記者的崗位退居到文字校對的崗位上,雖然被從心愛的職位上換了下來,但我沒有太多的抱怨,相反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工作。我知道,只要自己有一顆認真、負責的心,就不會出什麼大的錯誤,當然也不會遭到領導經常的訓責,只是待遇比以前少了些,其實每件事情都不是那么完的,有利有弊嘛,這點我還是清楚的。
記得那是一場嚴重的交通事故。那天,我正在值班室埋頭趕一篇稿子,一陣急促的電話鈴打斷了我的思路,電話那頭一名男子說,距市區不遠的一個路口發生了一場交通事故。我簡單了詢問了一些情況,放下電話,立刻下樓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事發地點。
到達出事地點後,交警已將事故現場圍了起來,周圍聚攏了不少路過的行人。我擠進人群,不被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雖然在十幾年的記者生涯里,我目睹過許多慘烈的場面,可面前的這個場景還是讓我感到不寒而慄。
這場事故是由一輛農用三輪車和一輛大客車相撞造成的,農用車的車身已經被撞擊的完全變形,車上的碎片散落一地,有的甚至拋出了距離出事地點幾米遠的麥田裡。車子下面是大片的殷紅血跡,在變形的農用車駕駛室里,一名男子和一名被緊緊卡住,倆人滿臉是血,趕來的消防員正在切割靠方向盤邊的車門。的旁邊有一位的年輕孩,臉蒼白,顯然失血過多,消防員和交警把他從嚴重變形的駕駛室里抬出來時,才發現她的雙腿被壓斷,渾身是血,一悉白的連衣裙已經被染成了紅。當孩被抬上救護車的那一瞬間,我注意到她的眼睛使勁的睜開了,這才發現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孩,雖然臉現得很蒼白,但相貌姣好。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駕駛室里正在搶救的另外兩個人,目光中投射出一種渴求。她顯得很虛弱,我注意到她的嘴唇翕動著,好像要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來,隨之眼睛也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