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槍、三顆手雷,他在朝鮮堵截了美軍一個師!

1999年10月1日,北京天安門廣場舉行了慶祝建國50周年的盛大慶典活動,當五星紅旗在莊嚴的國歌聲中冉冉升起,當我人民解放軍的各兵種戰鬥分隊英姿勃勃地通過天安門城樓前,在國慶觀禮台上的一位76歲的老人激動得淚水漣漣,因為,在這位古稀老翁的心中,國旗、軍隊,尤其是坦克,有著非同一般的份量與意義…他,就是我軍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反坦克英雄譚秉雲。

美軍師長親述:一個中國士兵堵截美軍一個師!

一個人,一支槍,三顆手雷,竟將美騎二師堵截整整八個小時!

一人、一槍、三顆手雷,他在朝鮮堵截了美軍一個師!

1951年夏,來自四川省江津縣(現重慶江津市)的志願軍戰士譚秉雲,在朝鮮戰場上陡然成為傳奇式的英雄。

那一年的5月下旬,第五次戰役後期,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利用志願軍前突太猛,戰線延伸太長的機會,出動大批機械化部隊,猖狂北犯,企圖與一支巳突破我軍北漢江防線的摩托化部隊會合,以斬斷江南我軍後撤之路。

在東京,李奇微將軍驕橫地向記者宣稱,他正在創造一個類似於他的前任麥克阿瑟曾經創造的“仁川登入”似的輝煌戰例,而這一次吃虧的,不是北韓人,而是中國人。戰局的確巳經到了萬分危急的地步。尚在北漢江以南的我軍大部隊、機關、後勤奉命火速北撤,以免被敵人包了“餃子。敵機瘋狂轟炸,江面上無法搭橋,人多舟少,戰士們只好就地砍伐樹木,用繩子連成長串橫置江面,會水的游向北岸,不會水的則抱著圓木,“爬”過北漢江。為確保南岸我軍安全渡江,譚秉雲所在的中國人民志願軍二十七軍某部從東線星夜疾進,趕到金化東南四十公里處的三九0高地,緊急構築工事,以阻擊進犯之敵。他們的任務簡單而明白:不惜一切代價,為大部隊安全過江爭取更多的時間。

5月24日這天傍晚,班長譚秉雲帶著新戰士毛和在三九0高地下面的公路旁邊挖好了散兵坑。這地形是譚秉雲精心選擇的,這一段公路很窄,一邊是小河,另一邊是山岩。河岸和岩壁都很陡峭,打壞敵人一輛坦克,其餘的坦克很容易被堵塞。作為一班之長,譚秉雲深知這次阻擊任務的重大意義。趕到三九0高地後,他立帶領全班戰士到指定地點構築工事。

稍後,他又把其餘戰士留在山腰上的戰壕里打掩護,自己則帶著毛和下了公路。譚秉雲睜著警惕的眼睛,注視著公路盡頭處的動靜。只見遠處的天幕上,掠動闃一道道光柱。不一會兒,隨著光柱越來越來越近,轟響聲也越來越大。有一道光柱穿過前面的一片樹林,射到了隱蔽著千軍萬馬的三九0高地上,再從高地移向河面,又突然移到了譚秉雲藏身的地方。幸虧他早巳用樹枝將自己隱蔽好,敵人看不見他。

從樹葉的縫隙望出去,光柱一道連著一道,數不清有多少,在公路上不停地晃動,一個個龐然大物從遠處疾馳而來。遠看,仿佛扭動著一條巨大的鐵鎖鏈。公路上塵土沖天,把那一道道光柱也染成了橙黃色。“班長,看清了嗎?有多少輛坦克?”新戰士毛和緊張地問。“還看不清楚,”譚秉雲從腰間取下一個手雷遞給毛和說道,“我先上,你在這” 這時,從轟響的引擎聲巳經分辨得出履帶的鏗鏘聲,車上的光柱還直直地射到了隱蔽著班裡戰友的半山腰上。譚秉雲離開用樹枝遮擋著的散兵坑,在灌木叢中向前爬去。坦克越來越近。譚秉雲雖然是個參加過解放戰爭的老兵,但打坦克比畢竟是生平第一次,心中也不免有些緊張。坦克離他不到二十米了,他一動不動;十五米了,他直起身單腿跪地,右手緊握著手雷,左手食指套在插圈裡,繼續耐心地等待著。

一人、一槍、三顆手雷,他在朝鮮堵截了美軍一個師!

坦克每前進一米,毛和與山腰上的戰友們心裡就揪緊幾分。五米,三米,終於,戰友們看見譚秉雲手一揚,手雷疾速飛出,成弧線向當頭的坦克砸去。“轟!”隨著震天動地的一聲巨響,一團滾燙的氣流猛撲到譚秉雲臉上。他定睛一看,氣人,吃了他一手雷的坦克並沒有被打“死”,它的前燈被炸爛了,一邊胡亂地打炮,一邊繼續往前爬,很快便從譚秉雲面前駛過去了。譚秉雲這一下急了,放它過去,萬萬不能!他不顧死活地衝上公路,甩開大步猛追坦克,對準它的屁股扔出了第二顆手雷。他還沒來得及臥倒,猛烈的爆炸聲中,一塊彈片擊中了他的額頭。眼前一黑,他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公路上。“班長!班長!”毛和飛跑上公路,抱住譚秉雲大聲叫喊。譚秉雲的眼前糊滿了額頭上淌下的鮮血,熱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他用衣袖擦著眼睛、額頭,焦急地問:“坦克呢?坦克呢?”“完啦,坦克巳經報銷了!”一聽這話,譚秉雲才鬆了口氣。毛和掏出急救包,就往譚秉雲頭上纏。

這時,一串炮彈在他們身邊炸開。譚秉雲一把推開毛和,急聲叫道:“快,快打第二輛!打,打!” 他提著槍搖搖晃晃地奔下公路,沿著路邊的小溝,向迎面逼近的第二輛坦克衝去。這一動彈,鮮血又從紮緊的繃帶里滲了出來,順著臉頰流淌。譚秉雲顧不得抹一下血,靠著還能看見的右眼,將最後一顆手雷向坦克擲去,眼前霎時沖騰起一團巨大的煙火,坦克“吱”地嘶叫了一聲,驟然停下了,但馬達還在轟轟地響著,炮口還在噴吐著火光。譚秉雲一個翻身滾到公路上,端起自動步槍向著坦克掃射。他知道此時自己只有主動吸引敵人的火力,毛和才有機會靠上前去將坦克收拾掉。果然,敵人轉動炮塔,炮彈、機關槍子彈一齊向譚秉雲打來。趁這時候,毛和繞到坦克後面扔出手雷,將坦克炸毀。譚秉雲跑上公路,看見後面的一長串坦克正拚命倒車逃跑。

一人、一槍、三顆手雷,他在朝鮮堵截了美軍一個師!

這時,毛和突然驚叫起來: “班長,人,人!”譚秉雲驀地回頭,看見從巳被炸毀的第二輛坦克頂部鑽出來一個美國兵。這傢伙真是奇怪,雙手下垂,腦袋顧耷拉在胸前,身子卻還在蠕動。譚秉雲一眼便識破了敵人的障眼法,這分明是坦克里的敵人頂出來的一具死屍。譚秉雲沒等屍體落下來,一把抓住坦克上的凹形鐵環登了上去。屍體剛從他身邊滑落下來,他端起自動步槍,順著炮塔頂上的天門蓋往裡送進去,“嗒嗒嗒嗒”便是一梭子。坦克里發出幾聲哀嚎,隨後便什麼也聽不見了。譚秉雲站在坦克上向南望去,敵人的其它坦克巳經跑得老遠了。他回到散兵坑裡,一屁股坐了下去。這時,才感覺到腦袋重得像磨盤,裡面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在咬,伸手抹抹臉,滿手是粘稠的血。繃帶巳經沒有了,什麼時候掉的,他全然不知。毛和單腿跪地,再一次將班長頭上的傷口包紮好。

天巳經放亮了,一輪紅日從高高雪岳山後露出臉來。美機開始對三九0高地進行狂轟濫炸,山頭上碎石泥塊飛濺,濃濃的硝煙塵土鋪天蓋地籠罩了公路。毛和巳經被譚秉雲派回去要手雷去了,這段與敵最近的公路上只有譚秉雲一個人。

這時,一輛篷吉普車從北面疾馳而來吉普車不斷地鳴響著喇叭,好像是叫好輛巳被譚秉雲打“死”的坦克讓開道。譚秉雲見車身上塗著醒目的白星徽,駕駛員穿著暗綠色的美軍制服,戴著剛盔,估計這一定是前兩天突破我軍防線的敵人,企圖與這支進攻的裝甲部隊聯絡。他睜著一隻露在繃帶外面的眼睛,端起自動步槍,瞄準汽車狠狠地打了一個“快放”。方向盤前面的玻璃碎了,駕駛員猛地歪倒在座位上。

剛才汽車不斷地鳴喇叭,倒把譚秉雲提醒了,眼下這段公路巳經被堵塞住了,其餘的坦克不會輕易進到這裡,要收拾它們,必須到前面去截擊。於是他走上公路,向南而去。走了大約一百多米,他看中了路邊一處地形。這裡,一邊是山岩,一邊是陡坡,陡坡接近路面的地方長著一籠籠密密簇簇的野莆萄,躲在裡面,既能隱蔽,又能觀察到南面公路上的動靜。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轉身回到了原來的散兵坑。正巧,毛和帶著手雷回來了。

不一會兒,排長也從陣地上下來,隔著老遠便大聲嚷;“ 譚秉雲,毛和說你掛彩了,你快下去,我派別人來換你。”“不礙事的,我能堅持。排長,我巳經打出竅門來了,手雷往屁股上砸,沒一個瞎的。” “不行,譚秉雲,我看你傷得不輕,還是快下去。”排長見譚秉雲頭上的繃帶血糊糊的,很替他擔心。譚秉雲對毛和發脾氣:“你這小傢伙,我叫你去領手雷,怎么告我的狀?”毛和也勸他:“斑長,你下去吧,打坦克包在我們身上好了。” “你們這是咋搞起的嘛?我不就擦破了一點皮,有啥子關係?”譚秉雲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表示他傷得真的不重。排長見譚秉雲執意不下火線,只好勉強地點點頭,叮囑他幾句,往陣地上去了。排長一走,譚秉雲對毛和說:“我到前邊去埋伏,你留在這裡警戒北邊。”

一人、一槍、三顆手雷,他在朝鮮堵截了美軍一個師!

毛和往北一看,叫道:“班長,怎么又多了輛汽車?”譚秉雲說:“你叫啥子,那是輛死東西。”沒有掩體,沒有塹壕,沒有一門火炮支援,譚秉雲趴在野葡萄叢里,雙眼注視著公路前方。他尚未意識到歷史巳經選擇了他,由他來創造一個中外古今軍事史上的奇蹟,一個人,一支槍,三顆手雷,將要對付的是美軍的重坦克群!這絕對讓人難以置信而又是確鑿無疑怕事實。很奇怪,作為一名普通中國士兵的譚秉雲,此時境無一點畏怯與不安,當然也更想不到他正在創造奇蹟,正在和即將創造的奇蹟必然會為他以及他的民族帶來一片輝煌!

譚秉雲的心裡很實在,他估計敵人不容易發現他,即使被發現了,這裡也是一個死角,炮彈、子彈打不著他,想用履帶壓他也不可能,坦克只要一離開公路,稍不小心,就會順著陡坡滾下河去。他感到很困很餓,便擰開水壺,從挎包里掏出一塊壓縮餅乾吃了起來。此時,偌大的戰場上出現了暫時的平靜,硝煙早巳散去,太陽斜掛在空中,天空藍得耀眼。睡意陣陣襲來,擾得他上下眼皮直打架。唉,要能閉上眼睡它一覺就好了。

他以頑強的毅力同傷痛、疲乏進行著鬥爭,使自己的意識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醒。敵人的坦克卻遲遲沒有動靜。太陽升高了,天氣異常悶熱。譚秉雲解開風紀扣,摘下一片野葡萄葉扇著臉。忽然,路面開始了顫抖。他兀地激動起來,狗東西,這幫送死的傢伙終於來了!他丟下葡萄葉,將一顆手雷攥在手中。不一會兒,一串坦克拉開十來米的距離,“嘎嘎啦啦”地碾了過來。炮聲轟鳴,炮筒像伸出殼外的烏龜脖子,左右轉動,噴射出一團團火光。葡萄藤在搖晃,土地在顫抖。他扒開葡萄藤,爬到前面的公路邊上,拔出手雷上的插銷,將手雷向巳經從他面前馳過的第一輛坦克的尾部擲去。當手雷還在空中打滾的時候,他巳經飛快地回到了葡萄叢中。天崩地裂的一聲巨響,緊跟著山谷里驟然發出一長串炸鞭炮般的聲響。

他探頭望去,坦克渾身冒火,炮彈、子彈在肚子裡“啪啪”地爆炸開了。公路上一片混亂,所有的坦克都拚命地倒車,大炮機槍無目標地一陣亂射。美軍裝甲部隊北進的道路被譚秉雲成功地堵住了,他那滿是鮮血與灰塵的臉上浮現出驕傲的微笑。或許,譚秉雲當時並不完全清楚他所創下的奇蹟的價值和意義。一個月後,在志願軍英模大會上,二十七軍軍長邱會作緊握著他的手說:“譚秉雲呀譚秉雲,你這位孤膽英雄,是天下最大的救命菩薩呀!你把美二騎兵師堵住了八個鐘頭,我們的大批同志才得以安全地撤過北漢江啊!”邱會作軍長當即叫出曾政委,兩位軍首長一左一右,譚秉雲居中,三人照了一張相。

一人、一槍、三顆手雷,他在朝鮮堵截了美軍一個師!

譚秉雲的英雄故事,上了《人民日報》和《解放軍報》,還被繪製成以志願軍英雄人物為主人翁的系列連環畫,《反坦克英雄譚秉雲》一書,在兒童中廣為傳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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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歷史在中國是重複的。一個一個國家都曾想吞下中國,但都沒有吞下。不僅十年、一百年是這樣,一千年、一萬年以後還是這樣。任何企圖征服中國的國家最終都被中國趕跑了,丟盡了臉面,有的甚至被中國同化了。這個國家了不得,碰不得!”

說這番話的,是個美國將軍,名叫威廉·迪安,美國陸軍第24師少將師長,他指揮的這支部隊在二戰期間堪稱驍勇,建樹頗多。迪安被美國總統杜魯門視為“所向無敵”的“王牌將軍”。

美國陸軍第24師少將師長威廉·迪安美國陸軍第24師少將師長威廉·迪安

這位王牌將軍:曾一戰成名

迪安出生於1899年8月1日,1922年畢業於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他在校期間就參加了後備軍官訓練團,並成為一名陸軍少尉。1941年,美國正式參戰,充滿戰鬥熱情和“學院派修養”的迪安成為軍隊搶著要的“寶貴人才”,他很快被擢升為陸軍準將,不久又被任命為第44步兵師師長,軍銜少將。

1944年,迪安所部開赴歐洲戰場,在巴頓麾下征戰德國南部和奧地利。由於德軍實施“焦土作戰”,盟軍進展並不順利。

1945年春,第44師好不容易跨過萊茵河,卻在溫斯頓堡碰上一顆“硬釘子”——德國第19集團軍,該部擁有包括“虎”式坦克在內的先進武器,他們希望沖開美軍的堵截,逃往巴伐利亞山區。面對優勢敵軍,迪安率部堅守陣地,第44師沒有讓德國人向山區靠近一步。

最終,德軍在突圍無望的情況下,被迫投降。等到迪安去受降時,發現自己抓到的俘虜居然有3萬多人,比自己的部隊還多。此戰後,迪安被授傑出服務十字勳章。

二戰結束後,迪安被美國陸軍調到遠東服務。1949年10月,迪安被任命為駐紮在日本的第24步兵師的師長。

韓戰:不可一世的王牌將軍成了階下囚

1950年韓戰爆發,李承晚當局在大田建立陪都,杜魯門急令麥克阿瑟調24師馳援。躊躇滿志的迪安不相信朝鮮人民軍能跟自己過招,只帶該師第一營(史密斯特遣隊)接防大田,放出大話“我很想嘗嘗平壤冷麵”。

熟料17天后,24師便遭遇合圍,折損大半,馳援失利。他自己與部隊失去聯繫,隻身在山溝里東躲西藏、艱難生存36天,被人民軍俘虜,成了朝鮮戰場上最高軍銜的美軍戰俘。

抗美援朝戰爭中志願軍俘虜的美軍士兵抗美援朝戰爭中志願軍俘虜的美軍士兵

迪安被俘後,一度沉陷於大限將至的恐懼,後來又抱幻想,認為強大的“聯合國軍”很快就會征服朝鮮,解救自己。但他沒有想到,“聯合國軍”在中朝軍隊的聯合打擊下,始終徘徊在三八線附近。迪安獲救希望渺茫,加之他在戰俘營里受到特殊照顧,也就隨遇而安,聽天由命了。

1953年夏天,朝鮮停戰協定生效,雙方開始遣返戰俘。中朝遣返委員會在開城設宴為威廉·迪安送行。迪安酒後吐真言,說出了本文開頭所引的那段話。

也許,放下武器,身份變成戰俘之後,其思索判斷才更趨客觀。

中國這個國家了不得,碰不得

當年中美兩個對立國家直接搡撞的那場局部戰爭,是“氣多鐵少”和“鐵多氣少”的較量。最先入朝的志願軍某部未及換髮冬裝就躍進到朝鮮北部高寒山區,在一次阻擊部署中整整一個建制連都被凍死在陣地上,但每個戰士都保持著戰鬥姿態,百多支老式步槍瞄向他們受命封鎖的山下公路。

見到此情此境的美軍,極為震撼,有人行了軍禮。

正是這種經得起大憂患、苟利國家生死以的浩然之氣,迫使對手不得不低下傲慢的頭顱。

迪安所謂“這個國家了不得,碰不得”,既暗含著痛定思痛的無奈,也透露著敬畏歷史的情愫。

如今,朝鮮戰場的硝煙早已散去,威廉·迪安留下的醒世之言也被一些人給拋之腦後。

前輩的榮光不應成為我們陶醉滿足的資本,而更應成為激勵我們前行的標桿、不懈的動力。

唯此才能無愧先烈、無愧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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