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鳥式就業,為近來興起的一個新詞。近來,不少大中城市興起一種新的就業方法——“鳥式”就業。所謂的“鳥式”就業,就是隨著季節的變化,選擇相應的崗位。比如:春天、夏天上門安裝和修理空調,到冬天,或到企業燒鍋爐,或上浴室找活乾,給人搓背、按摩。又如搞社區服務,從事月子保姆、接送小孩、陪伴老人等工作。這些崗位,沒有固定時間,彈性大,報酬不一。今天在這家,明天在那家;今天干這個活,明天干那個活。這些人似飛來飛去的“鳥”,哪裡有“食”,就飛到哪裡。
應當看到,“鳥式”就業不但拓展了人們就業的渠道和領域,而且增強了人們適應各種崗位的能力和技能,真正是“適者生存”。“鳥式”就業,也是人們就業觀念轉變的體現,不再受著“一崗一位定終生”的束縛。
上個世紀80年代初,美國人均一生職業流動的次數達17次之多,而那時,中國人均一生職業流動僅有1.7次。近幾年,隨著國家產業結構的調整和就業形式的變化,人員流動逐漸加快,職業流動的次數不斷上升。而產業結構調整使一部分人離開了原有的工作崗位,同時也催生出了許多新的行業。改革開放後,中國的職業種類從百餘種增加到2000多種,給人們提供了更多的新的選擇,這就無形中增加了“鳥式”就業的機會。
現象
職場上有這么一個部落:生活對他們來說,就是從一個工作到另一個工作,頻繁地跳槽,追求穩定的工作在他們看來,是一種保守落伍的觀念。儘管有收入甚至還是高薪,可他們卻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完整意義上的家,這就是流浪在職場的“鳥式就業”一族。特徵
只租房不買房,只打的不買車,只買報不訂報,既不跟父母要錢,也不給父母錢。他們選擇了“鳥式就業”,像自由飛翔的鳥兒一樣,哪兒有食物,便在那裡擇枝而棲。理由
要解釋漂泊的理由並不容易。新生代白領漂泊的內容千差萬別,但漂泊的理由卻很有共性,用三毛所寫的來形容倒挺妥當:“為了夢中的橄欖樹”。“鳥式就業”一族講述漂泊的理由往往是激情有餘,卻顯得太過模糊,有點海市蜃樓的味道。那是因為有每一位職場“吉普賽人”心中,都有一棵自己的橄欖樹。為此,他們甘願到處漂泊,生活動盪,對流浪甘之若飴。這棵“橄欖樹”可能是財富,也可能是愛情,或者還可能是一些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覺、體驗——就如一位業餘詩人所言:“漂泊就是漂泊的理由”。
擔任某廣告公司文案創意的鐘響,前幾天又辭職了,這已經是他今年以來第三次炒老闆魷魚了。學建築出身的鐘響,畢業後分配到一家建築公司當一名業務代表,他認為這與自己的專業毫無關係,兩個月後辭職跳槽到一家設計院當文員。三個月後,他又收拾東西跳槽了,原因是學不到想學的東西,事業沒有上升通道。鐘響反思自己的求職之路,覺得自己還沒有明確的就業目標,便為自己訂製了一份事業發展計畫書,明確了自己的事業發展方向。不久後,鐘響應聘到某廣告公司擔任地產文案創意。半年後他又打算辭職,理由是他對這份工作已失去激情,必須換個新的工作環境才能保持自己旺盛的工作狀態……
症狀
不安於現狀:這是一個不安分的群體,他們永遠不滿足於既有的生存狀態,當他們覺得自己可以向更高層次進發時,永遠不會為了眼前的利益而裹足不前。注重內心感受:他們更多地考慮自己想要什麼,目前這份工作能夠帶來什麼,自己能夠給工作創造什麼樣的價值,而不是領導要自己做什麼。
努力追求更高:他們會對自己有較高的要求,會努力地去補充自己的核心能量,而不是浮於表面、誇誇其談。
沒有歸屬感:不停地漂泊,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施展的舞台和有歸屬感的家園。
隨意性較強:沒有對市場和自身特點做最充分的分析和判斷,雖然有上進心,卻在上進的過程中因為找不準路而茫然。
觀點
像鐘響這樣的“鳥式就業”一族不在少數,他們似乎天生就是些極不安分、富於冒險的傢伙。在他們的眼裡,激情和理想高於一切。擁有高薪的王小姐將追求不同的人生體驗奉為自己的“橄欖樹”,職業只是帶給她不同體驗的手段,所以,每一份工作她都做不到兩年,走馬燈似地在各大城市裡漂著。其實,頻繁跳槽使她失去了很多,每次“遷徙”到了新的城市都意味著一切都得從頭開始。她在一家公司做到第二年末時,因為業績突出,主管打算提拔她為部門副經理,可她最終還是決定到一個新的城市去“漂”。同事們都為她惋惜,可她認為,為別人的想法而改變自己的決定是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幻想是職場“漂一族”的最大愛好,他們都是職場追夢人。在職場“漂一族”眼裡,工作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為了心中的那棵“橄欖樹”,什麼樣的工作都可以做。
想說就說、想做就做、大膽、熱情、個性、自由,“漂一族”給職場注入的這些新元素,打造了一道職場上最時尚、最新銳的風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