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陳星旦,男,1927年5月6日生,原籍是 湖南省湘鄉,中共黨員。1950年畢業於湖南大學物理系,隨即來長春。先在東北科學研究所(長春應化所前身)工作,1952年轉入中科院長春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至今。
1927年5月6日 出生於湖南省湘鄉縣。
1946—1949年 在國立師範學院理化系物理專業學習。
1950年4月 在湖南大學物理系畢業。
1950—1952年 任東北科學研究所研究實習員。
1953—1957年 任中國科學院光機械館助理研究員。
1957—1959年 任中國科學院儀器館助理研究員。
1959—1965年 先後任光機所光譜儀器、大氣光學研究室副主任、主任。(1963年晉升為副研究員)。
1978—1998年 任長春光機所光譜技術研究室主任。(1986年晉升為研究員)。
1978—1998年 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
他在物理技術方面,做過多項國內開創性工作:1954年他負責研製成地磁探礦儀(水平磁力秤),生產多台,提供地質物探部門使用,獲中科院東北分院成果獎。1963年他就晉升為副研究員。自七十年代至今,他致力於真空紫外——軟x射線短波光學研究,在長春光機所開拓短波光學領域,建立了技術基礎。他是我國該領域研究工作的主要開拓者和組織者。研究工作曾獲中科院科技進步一、二、三等獎。自1975年起,為建立國防科技系統一級光學計量站,負責“真空紫外輻射標準”研究。研製成的壁穩氬弧紫外及真空紫外標準光源,獲1984年中科院科技進步三等獎。1983年,他在負責國家同步輻射光束線光學預研中,提出“同步輻射光束線中的光學元件及單色儀”、“利用同步輻射建立紫外及真空紫外光譜輻射標準”技術報告,並在長春光機所組織實施。1994年,他負責完成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重點項目“軟x射線光學基礎技術研究”,在多層膜技術、超光譜光學表面加工及檢測技術、光學元件及整機測試,正入射多層膜顯成像等方面,建立了較完整配套的軟X射線光學套用技術基礎。獲中科院科技進步一等獎;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
陳星旦同志,五、六十年代,做過多項當時屬國內開創性工作,為國家經濟建設與國防科研做出了重要貢獻。在我國第一次核試驗中,負責測定爆炸的光輻射威力。在沒有任何資料可循的情況下,獨創性地構思測量方案。提出無需人操作的通量測量系統,可自動顯示“光衝量”積分值,不需外接電源、布點不受場地限制,不受環境干擾、安全可靠,便於核爆後數據回收。設計研製不同工作方式的光輻射感測器,解決大量程、高靈敏度、短時間常數等參數的合理分配。提出定天鏡定標系統,模擬核爆輻射,研製絕對輻射計,實現準確定標。研製的幾種光衝量計,在我國第一次核試驗中取得成功,並被遴選為以後歷次大氣層核試驗必用的輻射測量設備,為光輻射的殺傷效應、殺傷範圍,光衝量隨當量、天氣、距離和爆高等因素的變化規律提供了準確的測試數據。
七十年代中,在我國開拓短波(真空紫外到軟X射線)光學技術研究領域,提出具有先導性和系統性的科研項目,主持研製紫外真空紫外壁穩氬弧標準光源及稀有氣體電離室標準探測器,建立短波光譜輻射強度標準。主持研製軟X射線Penning光源,雙電漿光源及真空紫外空陰極光源,形成覆蓋8nm-200nm高性能光譜光源系列。主持研製一系列不同波段、不同套用的正入射、掠入射單色儀及攝譜儀。提出開展軟X射線多層膜及其配套技術研究,通過國際合作培養人才,研製鍍膜與檢測設備,研究超光滑光學表面加工及正入射軟X射線成像。在短波光學技術領域取得了一系列具有國際先進水平的成果,在軟X射線光源、元件、計量測試及正入射顯微成像等方面,建立起完整配套的技術基礎。為後來承擔的空間短波光學遙感儀器、同步輻射光束線、軟X射線顯微成像、軟X射線空間望遠鏡、軟X射線投影光刻等重大套用研究奠定了技術基礎。為此,先後獲1989年、1991年中科院科技進步獎一等獎、二等獎,1995年國家科技進步獎二等獎,均為第一獲獎者。
九十年代末至今,致力於近紅外光譜技術與套用研究,在過去主持“七五”、“八五”國家科技攻關專題的基礎上,主持完成了“十五”國家科技攻關計畫課題“糧食品質快速檢測技術和儀器的研究與開發”,先後研製了“三代”濾光片型近紅外漫反射光譜分析儀。近幾年,有幾位博士研究生及博士後畢業或出站,擴展了近紅外光譜技術在茶葉、人參、燃煤及生化等領域的套用。
1927年5月6日 出生於湖南省湘鄉縣。
1946—1949年 在國立師範學院理化系物理專業學習。
1950年4月 在湖南大學物理系畢業。
1950—1952年 任東北科學研究所研究實習員。
1953—1957年 任中國科學院光機械館助理研究員。
1957—1959年 任中國科學院儀器館助理研究員。
1959—1965年 先後任光機所光譜儀器、大氣光學研究室副主任、主任。(1963年晉升為副研究員)。
1978—1998年 任長春光機所光譜技術研究室主任。(1986年晉升為研究員)。
1978—1998年 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
教育成果
近二十年來,共培養研究生數十名,大部分在國外;博士生近十名,博士後數名。以下是部分研究生畢業後的任職情況:
碩士生:
1964-1967 第一名碩士研究生 荀毓龍 在安徽光機所工作,博導;
博士生:
曹健林 現任科學技術部副部長、黨組成員,博導
王占山 現任同濟大學光學精密工程研究所所長,博導
陳 波 現在長春光機所工作,博導
蘆永軍 現在大連民族學院工作
張 軍 現在暨南大學工作
博士後:
陳華才 現任中國計量學院系主任
李鳳瑞 現在東北電力設計院工作
通過半個世紀的科學實踐,他已鍛鍊成為輻射計量、光譜學、光譜技術和短波段光學研究的專家。在光學套用技術的許多領域,有高深的造詣,曾組織領導了多項重大的科研項目,是我國光學界有影響、有威望的著名科學家之一。
人生經歷
學習經歷
1927年5月6日生於湖南湘鄉。1950年湖南大學物理系畢業,學士。同年4月到長春東北科學研究所物理研究室工作。1953年至今在中國科學院長春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工作,歷任助理研究員、副研究員、研究員,曾兼任研究室主任,研究生部主任,學術委員會副主任等,1999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2004年受聘於暨南大學理工學院。
工作經歷
五、六十年代,做過多項當時屬國內開創性工作,為國家經濟建設與國防科研做出了重要貢獻。在我國第一次核試驗中,負責測定爆炸的光輻射威力。在沒有任何資料可循的情況下,獨創性地構思測量方案。提出無需人操作的通量測量系統,可自動顯示“光衝量”積分值,不需外接電源、布點不受場地限制,不受環境干擾、安全可靠,便於核爆後數據回收。設計研製不同工作方式的光輻射感測器,解決大量程、高靈敏度、短時間常數等參數的合理分配。提出定天鏡定標系統,模擬核爆輻射,研製絕對輻射計,實現準確定標。研製的幾種光衝量計,在我國第一次核試驗中取得成功,並被遴選為以後歷次大氣層核試驗必用的輻射測量設備,為光輻射的殺傷效應、殺傷範圍,光衝量隨當量、天氣、距離和爆高等因素的變化規律提供了準確的測試數據。曾在長春理工大學(原長春光學精密機械學院)任職、任教。
七十年代中,在我國開拓短波(真空紫外到軟X射線)光學技術研究領域,提出具有先導性和系統性的科研項目,主持研製紫外真空紫外壁穩氬弧標準光源及稀有氣體電離室標準探測器,建立短波光譜輻射強度標準。主持研製軟X射線Penning光源,雙電漿光源及真空紫外空陰極光源,形成覆蓋8nm-200nm高性能光譜光源系列。主持研製一系列不同波段、不同套用的正入射、掠入射單色儀及攝譜儀。提出開展軟X射線多層膜及其配套技術研究,通過國際合作培養人才,研製鍍膜與檢測設備,研究超光滑光學表面加工及正入射軟X射線成像。在短波光學技術領域取得了一系列具有國際先進水平的成果,在軟X射線光源、元件、計量測試及正入射顯微成像等方面,建立起完整配套的技術基礎。為後來承擔的空間短波光學遙感儀器、同步輻射光束線、軟X射線顯微成像、軟X射線空間望遠鏡、軟X射線投影光刻等重大套用研究奠定了技術基礎。為此,先後獲1989年、1991年中科院科技進步獎一等獎、二等獎,1995年國家科技進步獎二等獎,均為第一獲獎者。
九十年代末至今,致力於近紅外光譜技術與套用研究,在過去主持“七五”、“八五”國家科技攻關專題的基礎上,主持完成了“十五”國家科技攻關計畫課題“糧食品質快速檢測技術和儀器的研究與開發”,先後研製了“三代”濾光片型近紅外漫反射光譜分析儀。近幾年,有幾位博士研究生及博士後畢業或出站,擴展了近紅外光譜技術在茶葉、人參、燃煤及生化等領域的套用。
近二十年來,共培養研究生數十名,大部分在國外;博士生近十名,博士後數名。以下是部分研究生畢業後的任職情況:
承擔課題
近紅外光譜技術;
短波光學研究的技術;
光譜光源、標準探測器、光譜儀器、正入射軟X 射線成像元件和系統。
所授課程
近紅外光譜技術;
短波光學研究的技術;
光譜光源、標準探測器、光譜儀器、正入射軟X 射線成像元件和系統。
社會職務
長春市政治協商會議常委;中科院院士;中國科學院長春光學精密機械與物理研究所研究員;中國計量學院兼職特聘教授。
人生歷程
湘鄉市虞唐鎮郭門村出生長大的陳星旦,就是中國科學院的一名院士──中國第一顆核子彈爆炸測試的功臣。
陳星旦的童年很不幸。他的母親在生他時難產而死。父親因參加1927年的大革命,被反動派殺害。一個從小就失去父母之愛的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要碰到多少艱難、曲折,是可想而知的。陳星旦後來常愛吟唱這樣一首由鍾石根作詞、黃自作曲的《天倫歌》,頭兩句是:“人皆有父,翳我獨無;人皆有母,翳人獨無……”他唱著唱著,就情不自禁地傷心落淚。但唱後一段時,卻又感到振奮,其歌詞是:“收拾起痛苦的呻吟,獻出你赤子的心情,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浩浩江水,靄靄白雲,莊嚴宇宙亘古存。大同博愛,共享天倫。”每逢吟唱到動情處,他就不勝感慨,浮想聯翩。因而在無形中,也就培養了他一生待人寬厚的博愛心懷。
他失去父母以後,是靠慈祥的祖母撫養大的。他四歲就跟著堂姐好玩一樣到附近的篤德國小讀書。不料這位“跟讀生”對老師講課聽得那么入神,考試起來他的成績一點不比大哥大姐們差。老師感到非常驚訝和高興,就讓他正式隨班讀下去了。他九歲就到離家八里外的鄧氏渡敦化國小讀寄宿,日常生活都得自己料理,因而較早地培養了獨立生活的能力。後來他到湘鄉中學讀完國中後,正值抗日戰爭時期,烽火連天,國難當頭。他家無錢供他去外地繼續讀高中,正在為難之時,恰逢教育部在不遠的永豐鎮辦了一所名叫“中央技術科”的學校,相當於中專,不收學費和食宿費,前往報考者人山人海,陳星旦以優異成績考取了該校電機科讀了三年。直到1944年6月,快要畢業時,日本鬼子向湘南進攻,陳星旦便含淚告別了學校和家園,開始逃難。這年他才17歲,和幾個同學顛沛流離,風餐露宿。走到湘桂路上,好不容易擠上了一輛南下的火車,進不去車廂,他就爬上車頂,扶著欄桿,任風吹雨打,到了夜晚也不敢閉目。車到零陵,他在那裡看見有抗日宣傳的組織,就積極報名參加。他們的任務,是對抗日將士、傷病員和民眾進行宣傳慰問,搞了近三個月時間。隨著形勢的進一步緊逼,他們在零陵待不住了,只好去桂林。到了桂林,正遇上第三次強迫疏散,人心惶惶,人流滾滾,南去的火車開不動。一路出來的同學都分散了,他便跟隨一個私營橡膠廠的十多個工人,步行去湘西,輾轉到了貴陽,好不容易在一家汽車修配廠找了點事做,賴以餬口度生。直到第二年抗戰勝利,他才結束這段流亡的生活。他從這次逃難的經歷中,深刻體會到了自己的國家不強,其根本原因是政府腐敗無能、科學技術落後,以致遭遇外敵入侵,任其蹂躪和宰割,給人民帶來了深重的災難和痛苦。他覺得國家要強盛,民族要復興,就得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責任感和緊迫感來要求自己,勤奮學習,造就本領,努力建設好自己的國家,這才是青年人報效祖國應走的正確道路。
日本帝國主義終於在1945年8月宣告無條件投降。四海歡騰,普天同慶。陳星旦也高興地回到家鄉,與親人團聚。當時飽受戰爭摧殘的家鄉,滿目瘡痍,百廢待興,陳星旦能為家鄉做點什麼呢?他認為當教師是個啟人心智,為國育才的職業,於是就在農村教了一年國小,循循善誘,深受學生愛戴。為了更好地報效祖國,他決定繼續深造,於1946年7月,考入了“國立師範學院”(今湖南師範大學前身),攻讀物理專業。
1950年初,東北招聘團來湖南招人。陳星旦嚮往解放後的東北,那裡是新中國最大的工業基地,必會大有作為,便和一批同學去了東北科學研究所物理研究室工作。後又調到著名的光學權威王大珩先生所籌創的儀器館(今長春光機所)。他在這裡兢兢業業,踏踏實實,一直工作了半個多世紀,為光學事業立下了汗馬功勞。
早年生活
1927年5月6日,陳老在湖南虞唐鎮郭門村一戶普通人家裡降生。他剛一出生,母親就離開了人世。一年後,父親又被風起雲湧的大革命吞噬,再也沒有回來。孤苦無依的他由祖母撫養長大。“祖母是童年時期對我影響最深的人,她老人家雖不識字,人卻特別善良和勤勞。我清楚地記得,有一個鄰居把剛出生的女兒丟棄,祖母卻把那小小的嬰兒救活。從祖母身上我學會待人之道,不與人吵架是我的準則,骨子裡我更是嚮往‘大同博愛’的和諧社會早日實現。”從陳老的講述中,我們看到了他一生與人為善的高貴品質。
小時候,陳老的家離學堂很近,但他卻沒有上學的機會。在他四歲那年,有個比他大兩歲的堂姐怎么也不願上學堂念書,家裡人就讓他陪著堂姐去。聰明伶俐的他,可以毫無困難地跟上進度,而且每次考試,他幾乎都能拿到第一名。
由於家境不大好,他讀國中都是靠借債讀下來的。每學期開學,家裡就到處找人借錢。因為高中學費太高,讀不起,國中畢業他只好放棄了考取高中的機會。當時的教育部在永豐辦了一家名為“中央技術科”的中專,分電機科與機械科,不需要學費,學校提供食宿,還發書本費和制服費。因而當年報考這所學校的人特別多,在人山人海的考生當中,陳老考上了機電科。
1944年6月,日軍攻進湘南,他和同學逃難到零陵,再度被迫疏散,爬上運傷兵的火車,沿湘桂鐵路南行,擠坐在車頂,受盡風吹日曬雨打,晚上亦不敢瞌睡,因為不知火車何時會停,何時又開走,到桂林卻遇上第三次強迫疏散,擠不上南行的火車,與同學失散,只能隨一個私營橡膠廠的十幾個工人,步行去湘西,最後輾轉到貴陽,在一個汽車修理廠當實習生,才安頓下來。抗戰勝利後,陳老終於可以返回家鄉。“家裡已經整整兩年沒有了我的音訊,親人都以為我死了。”回憶起往事,陳老不禁有些黯然神傷。
回家後,陳老考上國立師範學院物理系,原因還是家裡沒錢,不能考普通大學。而那時教師在農村社會地位很高,農村人都認為老師很了不起的,他也暗下決心,畢業後當一名中學教師。
研究方向
紅外光譜技術;
短波光學研究的技術;
光譜光源、標準探測器、光譜儀器、正入射軟X射線成像元件和系統。
社會任職
現任長春光機所研究員,兼套用光學國家重點實驗室學術委員會副主任、長春光機所研究生部主任、《光機情報》主編、《光譜學與光譜分析》副主編等職。光機所第四、五、六屆學術委員會副主任、博士學位評定委員會委員。1999年10月,經中科院院士大會推選,被獲準為中國科學院院士。2003年受聘於暨南大學理工學院。
研究成果
五、六十年代,陳星旦做過多項當時屬國內開創性工作,為國家經濟建設與國防科研做出了重要貢獻。在我國第一次核試驗中,負責測定爆炸的光輻射威力。在沒有任何資料可循的情況下,獨創性地構思測量方案。提出無需人操作的通量測量系統,可自動顯示“光衝量”積分值,不需外接電源、布點不受場地限制,不受環境干擾、安全可靠,便於核爆後數據回收。設計研製不同工作方式的光輻射感測器,解決大量程、高靈敏度、短時間常數等參數的合理分配。提出定天鏡定標系統,模擬核爆輻射,研製絕對輻射計,實現準確定標。研製的幾種光衝量計,在我國第一次核試驗中取得成功,並被遴選為以後歷次大氣層核試驗必用的輻射測量設備,為光輻射的殺傷效應、殺傷範圍,光衝量隨當量、天氣、距離和爆高等因素的變化規律提供了準確的測試數據。
七十年代中,在中國開拓短波(真空紫外到軟X射線)光學技術研究領域,提出具有先導性和系統性的科研項目,主持研製紫外真空紫外壁穩氬弧標準光源及稀有氣體電離室標準探測器,建立短波光譜輻射強度標準。主持研製軟X射線Penning光源,雙電漿光源及真空紫外空陰極光源,形成覆蓋8nm-200nm高性能光譜光源系列。主持研製一系列不同波段、不同套用的正入射、掠入射單色儀及攝譜儀。提出開展軟X射線多層膜及其配套技術研究,通過國際合作培養人才,研製鍍膜與檢測設備,研究超光滑光學表面加工及正入射軟X射線成像。在短波光學技術領域取得了一系列具有國際先進水平的成果,在軟X射線光源、元件、計量測試及正入射顯微成像等方面,建立起完整配套的技術基礎。為後來承擔的空間短波光學遙感儀器、同步輻射光束線、軟X射線顯微成像、軟X射線空間望遠鏡、軟X射線投影光刻等重大套用研究奠定了技術基礎。為此,先後獲1989年、1991年中科院科技進步獎一等獎、二等獎,1995年國家科技進步獎二等獎,均為第一獲獎者。九十年代末至今,致力於近紅外光譜技術與套用研究,在過去主持“七五”、“八五”國家科技攻關專題的基礎上,主持完成了“十五”國家科技攻關計畫課題“糧食品質快速檢測技術和儀器的研究與開發”,先後研製了“三代”濾光片型近紅外漫反射光譜分析儀。近幾年,有幾位博士研究生及博士後畢業或出站,擴展了近紅外光譜技術在茶葉、人參、燃煤及生化等領域的套用。
投身光學
1950年春,東北工業部組織招聘團來到了湖南。陳老被挑選到東北科學研究所物理研究室,人生從此發生巨大改變。1952年王大珩先生到長春創建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1953年他被調到該所。解放初期搞科研,談不上什麼學科方向,科研人員也沒有選題的自由,國家建設需要解決什麼問題,就去鑽研什麼樣的題目。一年之後,他掌握了做研究的方法,就開始獨立負責項目了。
“頭十年,我先後負責磁力探礦儀、溫度計量標準和輻射高溫計、紅外探測器和光譜儀、大氣光學等幾個課題。幾個課題之間雖在理論上有內在聯繫,然而範疇頗雜,每接手一個新項目,都無異於重理一次研究方向。那時的研究環境與現在不同,沒有現成的他人的研究成果可以借鑑,要進行獨立思考,遇到問題就搭起實驗台動手驗證。這樣的工作模式,在很大程度上鍛鍊了我搞科研的能力。”年輕時付出的艱苦努力無疑為陳老今後的事業打下了紮實的基礎。
陳老的家離工作室近,在家與單位之間兩點一線跑,工作投入起來就基本沒有休息的概念,感到餓了去吃飯,放下飯碗又重新進入工作狀態,每天吃飯和休息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十小時。
那時的“思想改造”活動,克己守法跟黨走的話天天講,大家的思想很單純,都是一心只為工作,要把自己交給國家,名利回報是想都不想。在工作初期,陳老就已經發表了兩篇文章,在“思想改造”活動中他的“名利思想”受到批評,此後他沒有再寫研究文章,只是努力工作,研究結果能被實際運用,就是他最大的欣慰。
1963年,國家把測量核子彈爆炸光衝量的艱巨任務交給了陳老。任務的圓滿完成令國家第一次核子彈爆炸的光輻射數據得到準確記錄,這也是陳老多年科研工作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科研旅程
核子彈的成功爆炸,是我國無數科學家和工程技術人員共同努力的結果。陳星旦也是其中作出過重要貢獻的一名科學家。核子彈進入試爆階段前,有一些重要問題必須解決,例如,核爆炸時產生光輻射的殺傷效應和殺傷範圍究竟有多大?爆炸光量又該如何計算等等問題都要事先研究解決才行。國防科委將此作為絕密的緊急任務下達各有關科研所,要求大家齊心協力,抓緊時間來完成。領導、專家慧眼識珠,找到了陳星旦,要求他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內攻克核爆炸光衝量的測量。當時,國防科委只下達了目標任務,至於採取何種手段、何種方法、何種儀器來達到目標和要求,都未作具體說明,統統要由科研人員去自行考慮決定。陳星旦覺得這項光榮而緊迫的任務交給自己來乾,不僅是對他的一種莫大信任,而且是一個重大的挑戰和考驗。他下定決心,那怕赴湯蹈火,也要拚命去完成。
他接到這個絕密任務以後,就馬不停蹄地乾,整天埋在實驗室里擬方案,做試驗,深更半夜還燈光不熄。當時,他單位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保衛科的同志只知他研究的課題是絕密級的,因而對他採取特殊的保衛措施,不讓別人隨意進入他的工作室,以免干擾他。由於任務絕密,在整體技術方案上,他不便和周圍的人完全攤開來討論,只能在整體技術方案確定後,將大課題分成若干小課題,請其他同志分別去完成,最後由他綜合分析,決定取捨。他自己還經常獨往北京匯報,與國防科研的專家們商討。在研究過程中,碰到的難題之一是:核子彈爆炸會在瞬間產生巨大的光量,要對此進行測量,在試驗中就必須有模似光源,但模擬光源到哪裡去找呢?國防科委有的專家提出採用探照燈光,而陳星旦認為探照燈的光不均勻,強度也不夠,不適用。由於當時已開發國家對中國實行技術封鎖,在沒有任何資料可循的情況下,只能靠我們科技人員自己創新,陳星旦憑著他過去所學得的理論知識,以及以往的工作實踐,來解決這一難題。他苦苦思索,度過了多少不眠之夜。一天早晨,當他在床上稍稍休息起來時,看見太陽光已經爬上了窗欞。他突然觸發了靈感,覺得這太陽光不正是可以利用的光源嗎?但如何把太陽光的光源聚集利用,卻不是一個容易解決的問題。經過無數次試驗,他終於巧妙地設計出了一套採集和測量的系統。其中的“定天鏡”能夠自動跟蹤太陽,收集光源;“調製盤”則通過精密計算,轉動該盤所進的光,由強到弱,使之與核子彈的爆炸過程所產生的光相吻合。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就是這樣別出心裁地攻克了這一難題。
在試驗中,他還利用以往研製成功的水平磁力秤、輻射高溫計和紅外分光光度計的技術基礎,研製出記錄式(測量核爆炸光輻射強度隨時間變化)和積分式(自動顯示核爆炸的總光衝量)兩種光衝量計。這些自動測量系統,不需電源,布點不受場地的限制,安全可靠,並便於回收數據.費了一年時間,他負責的光衝量測試設備研製成功,按時送到了國防科委,經專家審查通過後,便投入了使用。就在1964年10月16日這一天,我國自製的第一顆核子彈試爆成功。當時,領導部門為了保證測量工作的絕對成功,同時起用了幾個單位研製的此類儀器設備。後經證實,陳星旦的光衝量計記錄準確,最後經專家委員會評審,由“兩彈”元勛程開甲院士和光學泰斗王大珩院士所寫的鑑定評語是:“陳星旦同志負責研製的光衝量計,創造性的解決了大能量、寬量程、高靈敏度、快速回響等參數的合理關係和測量過程中的溫度漂移。用於實時測量,記錄核爆炸光輻射能量變化過程和總能量,為研究核爆炸光輻射的殺傷效應、殺傷範圍、爆炸當量計算等,提供了精確可靠的數據。”他的這套測量系統被遴選為以後歷次大氣層核爆炸試驗必上的測量儀器。
他獨創的這種光衝量計勿庸置疑地獲得圓滿成功。由於當時這項研究定為“絕密”,因此他沒有寫論文公開發表,也沒有申請發明專利和科技進步獎。但他對此毫不在乎,只是一心一意默默無聞地工作著。他心想只要自己的科研成果派上了用場,發揮了作用,就是莫大的欣慰了。他這種執著追求、不計名利、無私奉獻的精神,令人深為敬佩和感動。
韶華易逝,35年過去了。直到1999年國家召開“兩彈一星”的表彰大會,他們的科研成果才得以公開,為世人所知曉。陳星旦在這年10月被評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此時,他已年滿72歲。他說:“當選為一名院士,是一種莫大的光榮;同時,我也知道,院士不僅是一種榮譽,而且意味著要承擔更重要的任務,因而使我更加不敢鬆懈。
奠基學科
我的語言表達比較一般,因為文科基礎沒打好,沒上過普通高中,到中專學技術一上來就學微積分,但邏輯思維還不錯,清晰而且有條理,或許因為如此,上世紀70年代末,在王大珩先生的幫助下,我回到城裡,參與國家與科學院的科學規劃工作。”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陳老學術研究生涯的另一個重要階段。規劃工作令他對國家科研的全局有了一個系統把握,他看到在學科發展和國防運用上,能量巨大的短波光是一個需求缺口,而我國對同步輻射光束線光學的研究才剛剛起步。因此他把接下來的研究方向確定在短波段光學上,向國家申請項目和研究經費。
這20多年,陳老總算過上了比較平穩的生活,在研究以外,他也開始了教學。其中較有出息的兩個弟子,一是現任中科院副院長、中科院光電研究院院長曹健林,二是現任同濟大學精密光學工程技術研究所所長王占山。當年的學生已經接棒領跑,成為短波光學領域的學科帶頭人。(大會十一組記者黃昊徵稿、陳欣編輯)
人物評價
陳星旦秉性寬厚,淡泊名利,堅持真理,實事求是,不說假話大話,也不隨波逐流。在極左路線甚囂塵上的年代,他不附和某些所謂左派人士高喊革命“口號”,今天批鬥這個,明天批鬥那個,因而他被認為是缺乏“階級鬥爭觀念”,是“右傾機會主義”,故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常受批判。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是非顛倒,黑白混淆,他被誣陷為“反動學術權威”、“特務”、“反革命”,在長春光機所內被看押審查一年多,後又把他全家遣送去吉林長嶺插隊落戶,實際是去勞動改造。當時,他手下的科研人員也被調離了長春,分散去了幾個城市。他的實驗室被拆散,科研項目也都被撤消。這是他最痛心的事。然而他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和打擊,他要為國家作貢獻的滿腔熱忱,始終沒有冷卻下來,朝朝暮暮想的都是他的光學研究事業。1967年夏天,正是造反派大搞武鬥期間,他還到長春國家森林公園——淨月潭野外實驗室去做大氣傳輸實驗,滿載著儀器的汽車半路上翻倒在農田裡,差點車毀人亡,但他仍然無怨無悔。
下放農村種了三年地以後,20世紀七十年代中,他又回到光機所,重起爐灶又幹起來。首先認真查閱資料,細心了解國家和世界有關的會議精神和發展趨勢,做到心中有數,然後逐步恢復七零八落的實驗室。他清醒地認識到短波光學是我國目前應當重點突破的課題之一,於八十年代初即著手籌建這方面的實驗室,招收研究生。1984年便由他主持研製出了第一台真空紫外光譜儀。後來,在他負責國家《同步輻射光束線光學預先研究》的工作中,提出《利用同步輻射建立紫外及真空紫外光譜輻射標準》等技術報告,並由他主持首次研究成功“超高真空紫外單色儀”。九十年代以來,更進一步深入開展短波光學研究,研製出了一系列新的光源和光學元件,為我國廣泛開展短波光學研究建立了堅實的技術基礎,先後獲得中國科學院一、二等獎,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吉林省重大科技成果獎。
現在,他77歲了,仍舊每天按時上班,搞研究,做試驗,帶學生。他已經帶出了10多個博士、碩士研究生。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成為了科研骨幹和學術帶頭人。他還應我國著名的暨南大學特約聘請,每年抽出幾個月時間,去該校進行教學和繼續從事科研,並考慮將某些科研成果產業化,使之適應市場經濟的需要。
陳星旦是國家的功臣。但他從不居功自傲,不愛高談闊論,不願顯山露水。有些媒體記者去採訪他,他只說:“我個人沒有什麼談的,即算有點成績,也是上級的正確領導和周圍同志齊心協力乾出來的”,往往三言二語,就把採訪之門關了。
然而,陳星旦對家鄉的老同學、老朋友和同鄉熟人,幾十年來一直保持著密切聯繫。我們從他和他們的往來書信中看到他的心靈世界。
陳星旦就是一位這樣心地坦誠、品格高尚、熱愛祖國的科學家。
有人把搞科學研究的人分為三類,一類為個人生存;一類為個人興趣。第一類人難免急功近利,或片面追求論文數量;第二類人往往會因為小有成果而陶醉。這兩種人都容易被外界影響所左右。唯有第三類科學家最可貴,為追求科學真理,他們不受名利的羈絆,不為物質利益所動,不受外部環境干擾,矢志不渝地做學問,堅持理性的追求,甚至不惜為科學而獻身。陳星旦院士,就是這第三類科學家。他的一生,始終伴隨著拼搏的艱辛、失敗的折磨和成功的喜悅。
主要論著
1 陳星旦,鈷磁鋼及其熱處理,東北科學通訊,1952
2 陳星旦,磁性材料,電世界,1954
3 陳星旦,英國Daresbury同步輻射裝置及單色儀,光學機械,1982,1
4 陳星旦,等日本的同步輻射實驗室,光學機械,1985,3
5 陳星旦,真空紫外光源近十年的發展,光學機械,1981(2)
6 陳星旦,李福田,軟X射線光學技術的某些進展,光學機械,1987(3)
7 陳星旦,李福田,軟X射線輻射測量,光學機械,1991年(1)
8 陳星旦,技術科學發展與展望,20世紀的X射線光學,濟南:山東教育出版社,2002
11 陳星旦(主編),光學與光電子學,北京:科學出版社,1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