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
1985年,梅納德和“醫生無國界組織”的布洛曼以及《新觀察家》雜誌的資深記者吉約伯德一起發起成立了旨在維護世界新聞自由的這個組織。作為秘書長,梅納德的別有用心很快讓其他兩個發起人感到無法忍受。對於梅納德利用與民主、自由背離的手段來捍衛所謂的民主和自由,吉約伯德無法理解,他甚至直言:“梅納德的這些做法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取悅主流媒體。”
吉約伯德說的沒錯,法國反華言論的猖獗很大程度都歸咎於梅納德的上躥下跳。值得玩味的是,這個倡導言論自由的人卻有著絞殺言論自由的習慣。在記者無國界組織日益發展之後,有一位挺身而出的法國同行維瓦斯寫了一本揭露這個組織真相的書。遺憾的是,這本書出版之後杳無聲息,甚至各大報紙都無一個專欄進行評價。
簡介
“記者無國界”總部設在巴黎,可據法國《費加羅報》爆料說,該組織於1985年在法國蒙彼利埃成立,先後收取了以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和“自由古巴中心”的資助,它的記者更有美國中情局的老特工。而它的創始人——梅納德在西方媒體中更是臭名昭著——他以製造虛假新聞而出名,他曾經因誣衊法國總統密特朗而輸了官司,卻厚顏無恥地說:“雖然輸了官司,但我一舉成名了!”哈哈,這個鳥人原本就不是一隻好鳥!而且是一隻大大的壞鳥!
這個由一隻壞鳥領導的“記者無國界”可說是劣跡斑斑。近年來,該組織頻繁爆出涉嫌干預古巴、烏克蘭和烏茲別克斯坦等國內政。希臘政府甚至宣布以“冒犯國家象徵和行為不端”罪起訴他,並將於今年5月底進行審判。一些西方媒體的記者直言,梅納德幾乎將“導演新聞”和“推廣新聞”做成了一種產業,從而使自己變成了中情局在世界輿論界安插的一個“打手”。
梅納德和“記者無國界”為了“出名”,為了按時領得數目可觀的“贊助”經費,心甘情願地充當極右勢力的馬前卒。連西方媒體人對它們也不待見,可見梅納德和他的“記者無國界”多么不得人心了。它們幹著如此不堪的行徑,實在是玷污了“記者”的光環,根本不配以“媒體人”自居。它們所謂的“無國界”,不是宣揚新聞自由無國界,而是干涉別國內政、搞亂別國穩定的“無國界”!它們既然甘心受人驅使,也不懂得新聞的真諦,充其量只是一群政治雜碎。
對,它們就是一幫醜陋不堪、厚顏無恥、遺禍萬千的政治雜碎! 這幫政治雜碎要是敢來中國,每個人一口吐沫,俺就不信淹不死它們。不過俺諒它們也不敢踏入中國一步。
組織頭目
梅納德,1953年7月6日生於阿爾及利亞的奧蘭,其祖先是法國移民。9歲那年,梅納德隨父母遷回法國南部的阿韋龍省。在那裡,他開始學習宗教,想當一名牧師。進入大學後,他還曾加入法國社會黨。
1975年,年僅22歲的梅納德創辦了一家名為“波瑪雷德”的電台,並自任“自由電波協會”主席。從那天起,他身上的官司就沒斷過——多半是他的不實甚至虛假報導所致,其中包括他的電台污衊法國總統密特朗而引來的官司。結果,他自然是輸家。“那沒關係,”梅納德多年後厚顏無恥地說:“雖然輸了官司,但我一舉成名了!”
1985年,梅納德創建了“記者無國界”組織。頗具諷刺意味的是,口口聲聲要捍衛記者權益和新聞自由的梅納德,在談到美國記者珀爾2003年遭“基地”組織恐怖分子斬首一事時,居然聲稱,在“某種情況下”,折磨和嚴刑拷打也是“合理合法的手段”。他的這一說法,立即遭到了全球的抗議。
對於自己一手創建的“記者無國界”組織,梅納德無論走到哪裡都強調說,它是一個“民間的”、“非贏利的”、“非政府的”、“不帶政治偏見”的組織。
攻擊的目標
“記者無國界”攻擊的目標非常明確:中國、古巴、委內瑞拉、伊朗等開發中國家是“優先照顧”對象。法國學者馬克西姆曾評論道:儘管西方國家侵犯記者權利的現象越來越多,大財團吞併新聞媒體的現象正在對新聞自由造成空前威脅,如達索軍工集團購買下。
法國70多家媒體後,270名記者被迫因“政治觀念不同而辭職”,對此“記者無國界”始終不置一詞。梅納爾接受法國記者採訪時曾說:“我們決定要揭露波赫、加彭違反新聞自由和阿爾及利亞或突尼西亞對媒體態度曖昧的情況……但我們不去管新聞自由在法國出現的偏差。”
一是梅納爾批評別國時需要法國媒體、記者的支持,兩者都得罪不起;二是他需要這些媒體背後的財團提供金錢資助。法國媒體和財團對此也一拍即合,由此可以理解何以梅納爾在法國勢力如此之大。有媒體調查,在法國沒有任何出版社敢出版僅有的兩本由法國人撰寫的有關“記者無國界”和梅納爾的書,逼得作者只好去國外出版。相反,法國各大報刊都發表過大肆吹捧梅納爾的文章。法國官方也對梅納爾“對外不對內”的戰略選擇非常欣賞:這既成了法國這個“人權宣言”的誕生國能隨時對其他國家祭起“新聞自由”的大棒,又完全不必擔心砸到自己的腳。難怪法國總統要授予梅納爾騎士勳章。這個所謂的“非政府組織”實質上已淪為一種意識形態工具。
工具必須聽命於主人。一位深識內幕的人士告訴本報記者,梅納爾在巴黎阻撓聖火引起中國民眾的強烈不滿,反法情緒在中國高漲,很快就影響到法國大財團在中國的利益。這時法國政府和企業界開始不安。他們需要梅納爾,但當“記者無國界”做得過分,特別是當梅納爾揚言還要到香港大鬧,肯定將會再度引發中國官方和民間強烈反彈時,就需要“控制”了。這時,法國各大電視台、電台和報刊開始出現不同聲音,特別是在右翼親政府和大財團的報刊《費加羅報》上首先出現了對揭露梅納爾和該組織內幕的書籍介紹。這是一個警告,如果梅納爾不及時剎車,下一步就會披露其內幕,讓其真正難堪。梅納爾很聽話,果然找了個藉口不再到香港去鬧事。法國媒體上批評梅納爾的聲音也消失了……
不過,一位專家告訴記者,即使法國財團或政府為避免法中關係惡化而不願梅納爾再度露面,也不一定能成功。因為2002年以來梅納爾已與美國建立起密切關係。利用梅納爾騷擾奧運,美國將會一箭雙鵰:讓北京奧運在歷史上留下“負面”一筆;北京如因“記者無國界”是法國組織而報復法國,美國可從中受益……
運作內幕
出版於加拿大的《梅納爾檔案》一書詳細介紹了該組織的做法。該書採訪了一位名叫巴蓋的人,揭開了梅納爾的“招募”內幕。當時巴蓋是“古巴獨立記者協會”的一名“異見記者”,梅納爾通過熟人輾轉找到巴蓋,要求其成為“記者無國界”在古巴的線人。巴蓋同意後,梅納爾親往哈瓦那。他從不到巴蓋家,而總是要求後者在汽車上與他交談,還不許有任何旁人。梅納爾要求巴蓋提供古巴違反新聞自由的例子,讓助手給巴蓋一台筆記本電腦和一部手機。儘管此前梅納爾從未到過古巴,但巴蓋匯報什麼完全由梅納爾定。巴蓋寫完文章後便發給“記者無國界”。梅納爾很快就對巴蓋的工作不滿,要求“對政權要更強硬一點”,後來直接要求巴蓋稱卡斯楚是“殺人兇手”。巴蓋表示,為了安全他不願寫這個,梅納爾很不高興。開始梅納爾還支付巴蓋稿費,後來當巴蓋的文章不夠“尖銳”時,他便另覓新人了。
梅納爾需要的是巴蓋去衝撞古巴的法律底線。一旦古巴政府做出反應、特別是逮捕甚至判罪時,梅納爾就會跳出來批評古巴政府“迫害記者”,然後會授予巴蓋“新聞自由獎”,並將巴蓋捧成“反專制英雄”……梅納爾沒想到的是,巴蓋的真實身份是古巴特工,“記者無國界”的工作手段因此被公之於眾,“記者無國界”則被古巴媒體稱為“極端反動組織”。
背後推手
梅納到底代表著哪些人的利益,在他的身後,都有誰的支持?我們很難得出結論。不過,從他對法國極右派黨魁勒龐的維護,我們不難發現蛛絲馬跡。而如果更深入地探討,就會發現,梅納的勢力顯然不僅僅局限在法國本土,他和世界上很多國家都有絲絲縷縷的聯繫。
對反對委內瑞拉總統的當地記者的無條件支持,對阿爾及利亞政府的強烈攻擊……梅納發起的種種活動都帶著明顯的政治傾向,而這種傾向明顯不是一個法國人的。維瓦斯指出梅納的種種活動得到了美國聯邦調查局的直接或間接的援助。對於這種指責,梅納習慣性地反擊到:“為什麼不是克格勃(1954年3月13日至1991年11月6日間前蘇聯的情治單位)呢?”
克格勃顯然毫無依據,但美國資金在記者無國界組織中的存在卻似乎顯而易見。該組織在其位於巴黎的本部有25個員工,在世界各地擁有100多名代表,每年的財務預算高達4百萬歐元,一個新聞記者發起的協會從哪裡才能得到這樣雄厚的財力呢?
在這個預算當中,有一部分來自會員的會費,還有一部分來自法國藥廠Sanofiavenofi aventis的贊助,更重要的一部分,來自一個叫做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國家民主捐款)的基金,另外一部分來自“自由古巴中心”。這兩個組織雖然名義上沒有和美國掛鈎,但是實際上卻分別接受美國聯邦的援助。正因為如此,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實,但是記者無國界組織卻無法迴避被美國聯邦調查局資助的嫌疑。
這樣的事實讓梅納無法反駁。在自己的財務賬本被翻開之後,梅納竟然大言不慚地說:“我們的確接受了這些援助,但是,這並不會改變我們批評的精神!”沒錯,只要這個職業遊行倡導者的兒子,這個血液里都充滿了不安分的所謂“民主鬥士”繼續站在記者無國界組織的舞台上,這種批評就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