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茹遂初,攝影家。1932年生於南京,漢族,陝西三原縣人。1949年後任新華通訊社西北總分社、西北軍政委員會新聞局攝影記者。1951年入西北人民革命大學學習。後任西北畫報社記者組組長、人民畫報社攝影記者。作品有《漁家女》、《汲》等。《引水上山》1959年獲匈牙利第三屆國際攝影金質獎章,《秋色》1981年獲第六屆亞太區攝影競賽亞洲文化中心獎。
成就
1949年5月參加工作,在新華社西北總分社任塍寫員、生活幹事、編輯、記者等職。1949年冬開始從事攝影工作,先後在新華社西北總分社和西北新聞局任攝影記者。1952年調西北畫報社任記者組組長。1954年調人民畫報社任攝影記者至1993年離休。其間曾任人民畫報編委、高級記者。1958年加入中國攝 影學會,現為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並擔任該會主辦的《大眾攝影》雜誌編委。40多年來,他主要從事專題攝影報導,足跡遍及大陸各省、市、自治區,報導的內容涉及政治、經濟、文化、藝術、科學、民族、歷史、社會生活等方面。70年代他先後倡議並參加了人民畫報《大河上下》、《萬里長江》、《絲綢之路紀行》等三個專欄連載的採訪工作,是中國首批到達青海高原人跡罕至的江河源頭的攝影記者之一。他所采攝的《黃河源頭行》(見1973年第6期《人民畫報》)和《大江之源》(見1977年第4期《人民畫報》)兩個專題報導,第一次向國內外讀者展現了江河源頭壯麗的自然景觀和一些鮮為人知的自然情況。通過對長江源頭探索性的採訪,經有關方面的確認,長江的發源地為唐古拉山的各拉丹冬雪峰,經專業人員的計算,首次在《人民畫報》公布了長江長度為6300公里,使長江上升為世界第三大河。70年代末80年代初他與人合作采攝的《絲綢之路紀行》在《人民畫報》連載20餘期,隨後又與法國阿托出版社合作在法國出版了《絲綢之路》大型畫冊。1985年為報導海上絲綢之路,他奉派前往泰國、孟加拉、印度、巴基斯坦採訪,拍攝了許多與海上絲路有關的歷史遺蹟以及當地的風光和風情,除在《人民畫報》上報導外,還編輯出版了《陸上與海上絲綢之路》畫冊。80年代初他還和他人合作,編輯了大型畫冊《中國出土文物》。九十年初,他又主持編輯了大型畫冊《中國自然景觀》,該畫冊由中國畫報出版社分別用中文和英文出版。40多年來,他有許多作品參加了中國攝影家協會主辦的多屆全國攝影藝術展覽以及一些國際攝影藝術展覽。1959年,他的作品曾兩次在國際影展上獲得金質獎章,是建國後最早在國際影展上獲金獎的攝影家之一。此外還有眾多的攝影作品和攝影圖片分別編入《中國》(為慶祝建國十周年出版的巨型畫冊)、《江山如此多嬌》、《中國新文藝大系——攝影集》等數十本大、中型畫冊。近年主持編輯的中型畫冊有《萬里長城》、《萬萬盪古城》、《承德避暑山莊及周圍寺廟》等。
生平
作為雜誌的一名攝影記者,他主要從事紀實性的專題攝影報導,極少進行攝影創作。但在1958年至1985年期間,仍有28幅照片入選多屆全國影展和兩屆國際影展(有入選證可查的),還有一些作品曾參加香港和國外的影展和攝影比賽。作品《引洮上山》1959年曾先後在布達佩斯國際影展和東柏林的國際攝影比賽上,分別獲金質獎章和一等獎。此外,在《中國攝影》、《大眾攝影》先後發表的作品有數十幅,並曾在1957─1959年《中國攝影》雜誌優秀作品評選中獲得一等獎。另外,還有大量的攝影作品和攝影圖片,分別編入《中國》、《江山如此多嬌》、《中國攝影作品選》、《中國風光》、《絲綢之路》、《中國出土文物》、《中華》、《中國傳世風光攝影》、《20世紀華人攝影經典作品》等數十本大中型畫冊。其中為慶祝建國十周年,由廖承志同志主持編輯的巨型畫冊《中國》,他有8幅照片被採用。
從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除攝影採訪外,他開始從事畫冊的編輯工作。除上述與法國合作出版的大型畫冊《絲綢之路》外,還與他人合作編著有《中國出土文物》大型畫冊,此畫冊由人民畫報社與美國一家出版公司合作,在美出版發行。九十年代初,他與中科院地理研究所合作,策劃並主持編輯了大型畫冊《中國自然景觀》。此畫冊由人民畫報出版公司分別用中英出版發行。近些年來,他以中國的世界遺產為主題,先後主編以及和他人合作編輯有《萬里長城》、《平遙古城》、《承德避暑山莊與周圍寺廟》、《麗江古城》、《黃山》、《大足石刻》、《頤和園》、《孔廟孔府 孔林》等中型畫冊以及《中國的世界遺產》、《中國的世界遺產圖集》兩本大型出版物。此外,還和五洲傳播出版社合作編輯出版了一套30本的中國的世界遺產明信片。以上出版物(除《大足石刻》外),均分別用中英文同時出版發行。其中與五洲傳播出版社合作編輯的大型畫冊《中國的世界遺產》除中、英文版外,還出版了俄文版、西班牙文版、葡萄牙文版、法文版,在對外文化交流中發揮了一定的作用。
2005年夏,在他的倡議下與部落格網就在該網建立“中國知名攝影家作品檔案”專欄一事達成協定,並邀請攝影界熱心此事的朋友袁毅平、柳成行、佟樹珩、郭志全、楊恩璞、蔣鐸組成編委會。在部落格網和攝影界朋友的支持下,到2006年12月底己有吳印鹹、沙飛、黃翔、蔣齊生、莊學本、孫明經、張印泉、高帆、吳中行、呂厚民、呂相友、陳復禮、蔡尚雄、袁廉民、翁乃強、吳加林、林晶華、宮正、曉莊、陳宗烈、李英傑、楊大洲、朱恩光等60餘位知名攝影家的作品上網。為了有利於這一事業的發展,2008年他又牽頭和網路界一些熱心這一事業的青年朋友馮磊、楊勁奕等合作,在原部落格網“作品檔案”專欄的基礎上,籌建獨立的“中國知名攝影家作品檔案網”。9月6日正式上網運作,到2009年7月中旬,己為96位知名攝影家在網上建立了作品檔案,並於6月中旬推出《六十年滄桑巨變—共和國圖像記憶片斷》專輯,該專輯收入70多位幾代攝影家的1900多幅珍貴的紀實圖片,其中有些還是第一次露面。建立“中國知名攝影家作品檔案網”,利用網路平台,永久線上保存、展示、傳播中國知名攝影家的作品,是攝影文化的一項基本建設,從長遠看也為後世畄下一筆寶貴的攝影文化財富。
1983年中國攝影家協會和北京市攝影家協會聯合成立了“北京會員之家”,他受聘擔任風光花卉組組長,在組織本組成員進行創作交流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並在中國美術館舉辦了一次風光花卉組成員作品展。1987年又牽頭和首都攝影界一些熱心風光攝影的朋友一起,自籌經費,舉辦了中國第一次全國性的風光攝影藝術展,並以空前的規模(共三個展廳)在中國美術館展出。全國各地有四千餘名作者為中國風光攝影藝術展選送了作品。當時的林業部和國家環保局分別設立了“青山杯”和“藍天杯”,以鼓勵風光攝影創作。這次影展除在北京展出外,還先後在武漢、成都、上海、深圳、廣州、南昌、石家莊等地巡迴展出,對促進風光攝影藝術的發展,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理論研究
五十多年來,他作為一名攝影記者,主要從事攝影採訪,但在業餘時間,也曾進行過一些攝影理論的研究,在攝影刊物上發表過一些文章。例如《準確掌握攝影時機》(見《中國攝影》1961年第5期)、《攝影藝術的真實性和典型化》(見《中國攝影》1975年第五期)、《也談借鑑》(見《中國攝影》1979年第4期)、《風光攝影的彩色運用》(見《大眾攝影》1982年第5期)、《談“太陽與人”引起的爭論》(見1988年12月15日《人民攝影報》頭版頭條)、《和影友聊聊風光攝影》(見《大眾攝影》2003年第1期)等。此外,在1992年和1994年先後接受《人民攝影報》和《中國攝影報》的專訪時,曾談過對攝影的一些認識和看法,例如在《人民攝影報》的專訪中曾談到“現在我們正處在改革開放的年代,社會正在發生著急驟的變化。如果我們能通過生活的某一個側面,對這種變化加以研究,拍攝和積累一些系統的攝影資料和翔實的文字資料,那將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價值就會顯現出來。現在我們生活在這個時代,許多事情習以為常,沒有意識到眼前的一切作為一個時代是要過去的,過去了就成為歷史,想拍也拍不成了。我們搞攝影的同志應當有一種歷史的責任感,為後人研究和認識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畄下‘真實的寫照’。只有當攝影作為知識傳播的媒體,在幫助人們認識自然,認識社會,認識客觀世界方面,發揮了更大作用時,攝影作為一種文化,才能提高到更高的層次”(見1992年12月16日《人民攝影報》)。其後,在和《中國攝影報》記者對話時,他也談到自己對攝影的認識:“攝影是一個大概念,它包括(攝影)藝術,但又不僅僅局限於藝術的範疇。攝影不但是造型藝術的一種手段,而且也是新聞傳播、知識傳播、科學研究、商品流通、宣傳、教育和娛樂等多種活動的手段。為了促進和繁榮攝影藝術,在一定的時期強調和突出攝影藝術創作,也是必要的。但隨著時代的發展,我們在對攝影的認識上,應當突破攝影藝術創作這一觀念的束縛,把眼界放寬到多層次多方位的攝影文化。這裡我毫無排斥攝影藝術創作的意思,只是想說明攝影作為一種文化,天地是非常廣闊的”(見1994年7月12日《中國攝影報》頭版頭條)。這些關於攝影的言論,雖為一家之言,但還是引起過攝影界一些朋友的關注。此外,上世紀八十年代初,他曾應聘在中國攝影家協會舉辦的兩屆攝影創作講習班上講授風光攝影。其後曾多次在有關單位舉辦的攝影學習班、攝影講座講授攝影課。
支持申遺
世界遺產不是哪個國家所獨有的,它是人類共同的財富。茹遂初說,中國是一個遺產大國,我們要以對子孫後代和對全人類負責的精神,保護好人類共同的財富。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這些年。茹遂初圍繞中國的世界遺產這個主題做工作,還真走過不少遺產地。他發現,這些地方在保護方面都或多或少地存在著一些問題——
20世紀80年代,他去湘西武陵源的天子山景區時,山上只有個茅草屋頂的旅社。生態環境基本上保持著原始的面貌。90年代再去時。山上已經大變樣,賓館、飯店、商店林立,人造景觀隨處可見。可謂大煞風景。所聿的是,在世界遺產委員會的干預下。天子山上那些不協調的建築已被折除。但要恢復原來的面貌,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如果當初決策者多一點保護意識。這一建一拆本來是可以避免的……
前些年,他去平遙古城時,雄偉的古城曾經的滄桑感,被城樓上插的鮮艷彩旗,城牆上掛的串串紅燈籠“裝點”得蕩然無存。人們去平遙是看古城的,不是看彩旗紅燈籠的。好在這些彩旗、紅燈籠對古城本身並無損壞……
1998年,他去雲南麗江古城的大研鎮。值得稱道的是,在地震後重建時,基本上保持了古城原來的風貌。但登山遠眺,城內仍可見兩三幢磚木結構的樓房鶴立雞群,和灰瓦屋頂的民居極不協調。過了兩年他再去麗江時,那幾幢樓房已經拆除,俯視古城的感覺更好了。茹遂初說,保持古城的風貌。除了有形的建築以外。也包括具有當地特色的民俗。麗江的納西族婦女很會做生意,古城中原來有許多納西族婦女開的小店和餐館。很有特色。但是由於麗江古城的旅遊越來越熱.來做生意的外地人越來越多,古城特有的生活情調己不那么濃了……
茹遂初說,古城和“故城”不同,它是有人居住的地方,要它原封不動,一點兒不變是不可能的。也不符合當地居民的利益。在改善居民居住條件和生活環境的同時,如何保持古城特有的歷史風貌,是一個亟待研究解決的課題。大多數遺產地都是旅遊熱點,這是很自然的,如何在保護的前提下。協調好保護和旅遊的矛盾,這是另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如果古城的歷史風貌在現代文明的衝擊下消失了,古城也就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