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臣[臣,讀音作chán(ㄔㄢˊ),亦可讀作chén(ㄔㄣˊ)]姓氏淵源
第一個淵源
源於職業,出自古代奴隸與戰俘,屬於以身份稱謂為氏。臣,本意就是甘願或不甘願順服的男性奴隸。古代,有戰爭俘虜或奴隸,皆被視為沒有身份地位的下下之人,即便原有什麼身份地位,也都隨著被虜清除而光,統稱其為“臣”、“臣人”。其稱謂後逐漸成為其後裔子孫的姓氏,稱臣氏,讀音作chén(ㄔㄣˊ),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一。著人類社會的發展、以及強權政治的形成,“臣”、“臣人”,也逐漸演變成對自願以己之長侍服於帝王國君的人群的專有稱謂,多稱大臣、臣子、臣下等,其稱謂後來逐漸成為其後裔子孫的姓氏,稱臣氏,讀音作chén(ㄔㄣˊ),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一。
第二個淵源
源於羋姓,出自春秋時期楚國君主楚穆王商臣,屬於以先祖名字為氏。據史籍《奇姓通》記載:“臣,姓。唐臣悅,著平陳紀。”據史籍《史記·楚世家》記載:周成王時期,楚國始以子爵封於荊蠻,姓羋氏,居丹陽。到了春秋時期,王室衰微,中原諸夏處於一片混亂之中,而楚國的政局卻相對穩定。它先後征服了江漢流域的一些方國,逐漸強大起來。楚國君主熊通在位時(公元前740~前690年),公然與周王室分庭抗禮,上請封王。周王室不允,他便自尊為楚武王。楚武王不斷向四周諸侯用兵,楚國的疆土迅速向北擴展。楚武王之子楚文王熊貲(公元前689~前675年在位)繼續執行擴張政策,伐申滅息,不斷開拓進入中原的通路。到楚成王羋頵即熊惲(公元前672~前628年在位)即位後,又把進攻的矛頭對準扼守中原咽喉通路的鄭國。如此以來終於引起了華夏各國的不安,齊桓公率諸侯聯軍南下進攻楚國,逼迫楚國在召陵會盟。召陵之盟暫時阻止了楚軍的北進,但楚成王移兵江淮,臣服了隨、唐等小國,儼然成為江漢流域的霸主。楚成王在位足有四十六年,頗有作為,使楚國在諸侯國中的地位和影響空前提高。但他在選擇繼承人的問題上主意不堅,欲廢長立幼,終於導致宮廷政變,身死子手。按周公所定的“宗子維城”的世襲制,楚國的王位繼承人當屬長子熊商臣。但楚國地處江南,風俗習慣自於華夏不同,王權嗣位常由少子,因此中原諸夏把楚國視為異族,稱其為荊蠻。為利於北上圖霸,楚成王打算改變以往的做法,在華夏諸國視為維繫社稷宗脈嗣位的大事上,依照周禮,立長子熊商臣為王位繼承人。這樣,既可以表示自己尊周的誠意,也可以免去宮闈之爭。但他又怕這種做法有違楚國的風俗習慣,引起人們的不滿。所以一時猶豫不決。年長的熊商臣和其他王弟相比,頗多心計。他經常把珠玉環佩等小玩意兒送給楚成王身邊的近臣,是以知道宮內的訊息。熊商臣見父王猶豫不決,惟恐別人得到嗣位,便加緊活動,多給近臣送東西,請他們美言,自己則借進宮請安的機會,在楚成王面前表現得十分勤勉恭謹。楚成王滿耳聽到的都是稱讚熊商臣的美好話語,滿眼看到的是熊商臣的謙謙有禮,終於下定了立熊商臣為太子的決心。他對令尹斗勃說:“商臣有祖宗遺風,必能承擔大任,其年紀又長於諸子,寡人慾立商臣為太子,愛卿以為如何?熊商臣的舉動,斗勃早已看得清清楚楚,見楚成王垂問,便直言不諱地回答說:“大王年事不高,何必早立太子?即使要立太子,也不能立商臣。一來楚君嗣位,立少不立長,歷代都是這樣,大王不能壞了先祖的規矩;二來商臣之相,蜂目豺聲,性情殘忍,陰險狡詐。現在因為愛他便要立他,以後心裡厭煩便要廢黜他,您這樣做,必生禍亂。請大王三思而行!”但是,楚成王不聽斗勃勸諫,還是立熊商臣為太子,並安排潘崇做他的師傅,同日遷往東宮。熊商臣聽說斗勃反對立自己為太子,心中憤恨,想伺機除掉斗勃。
到了周襄王姬鄭二十五年(公元前627年),一代霸主晉文公姬重耳病逝。許、蔡兩個中原姬姓諸侯國叛晉附楚。晉國新君晉襄公拜陽處父為大將,興師討伐。楚成王早有北進中原的雄心,認準這是一個好機會,便令斗勃為主將、成大心為副將,率楚軍援救許、蔡兩國。楚軍日夜兼程,很快抵達泜水岸邊。兩軍隔泜水相持兩個多月,眼看就到了年底,晉軍糧草將盡,士卒鬥志鬆懈,陽處父不免暗暗著急起來。他意欲退軍,既怕被楚軍窺破內情,乘勢追擊;又嫌避楚惡名,被世人恥笑;還擔心本國朝野上下反對。斟酌再三,陽處父終於想出了一個體面退軍的辦法。於是,他喚過使臣,密囑幾句,派其逕到楚軍大營,傳語道:“小臣奉鄙軍主將之命,特來相告:兩軍如此相持,勝敗終難分曉,白白耗費軍資,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將軍如欲決戰,鄙軍願退回一舍(三十里)之地,讓將軍濟水布陣,決一生死;如果將軍不肯過河,那么就請後退一舍之地,讓鄙軍渡河南岸,再決勝敗。鄙軍主將駕馬立車,專候將軍之命。”一聽此言,斗勃拍案而起,憤然道:“晉師淹留在外,時日已久,師老兵疲,早已不堪一擊,奈何不自量力,出此大言,欺我不能渡河嗎?傳令下去,秣馬厲兵,旦日飽食,渡河進擊晉師!”成大心連忙勸道:“晉人言退,分明不安好心。他們說是退兵一舍,實在是引誘我們上當。倘若他們乘我軍渡河之時出擊,我軍則進退失據,必有敗績。與其中人誘兵之計,不如我軍暫退一舍,讓晉人渡水決戰。”斗勃一聽有理,便傳令全軍後退一舍,重新結寨,讓晉軍過河 陽處父見楚軍後退,遍告營中將士說:“楚將斗勃畏我強晉,不敢渡水決戰,今已潛師遁逃。敵軍已退,我軍渡河無益,況且歲暮天寒,作戰多有不利,不如歸國養息,待天氣轉暖再舉兵不遲。”將士們思鄉心切,一聽此言,無不歡呼雀躍,片刻的功夫,早收拾停當。於是,陽處父率軍班師還晉。
楚軍後退一舍等了兩天,不見晉軍動靜,便派人偵察,才得知晉軍早已撤離。斗勃只好下令班師。斗勃不戰而歸,使楚國藉機北進中原的打算落了空,楚成王非常生氣。熊商臣一看時機到了,便湊上前去說:“兩軍相持兩月,斗勃遲遲不肯出擊,最後避晉師而退,成全晉國霸名,聽說是接受了陽處父的賄賂。他這樣做,心中哪有父王您呢?”楚成王聽罷大怒,派人給斗勃送去一把劍,讓他自殺。斗勃欲進宮申辯,在宮門口遭到熊商臣的阻擋。求見不得,斗勃不由仰天長嘆:“斗勃忠心,可昭日月,今日卻不得見大王一面。太子怨我,皆由嗣位引起。其殘忍本性,今日可見端倪。”說罷,拔劍自刎,死在成大心腳下。成大心掩埋了斗勃的屍體,自穿囚服,闖進宮中,跪在楚成王面前,叩頭涕哭,詳細地匯報了出師還軍的全過程。並說:根本沒有賄賂之事,斗勃救蔡,有功無過。如果大王以為後退有罪,那是我建議的,應該治我的罪,與斗勃無關。楚成王驚訝地說:“斗勃為何不來辯解?可見心中有鬼!”於是,成大心如實地匯報了宮門前發生的事情。楚成王聽罷赧然變色,頓足道:“唉!太子誤了寡人,寡人誤了社稷。”自此以後,就有懷疑熊商臣之心。
斗勃之事,給楚成王的心裡罩上了一層陰影,便遇事留意。一天他看到一個近臣身上佩戴著自己賜給太子之物,覺得奇怪,便追問其此物何處得來,近臣言語吞吐。楚成王大怒,動刑追問。近臣抵賴不了,只好如實道出原委。楚成王恍然大悟,既痛悔斗勃之死,又後悔不聽斗勃之言,遂疏遠太子。後來楚成王又見少子熊職聰明,就想廢熊商臣而立王子職。不過,這時他倒記起了斗勃評論熊商臣的話,擔心廢立會鬧出騷亂,所以遲遲不敢有所舉動。正在這時,嫁到江國的胞妹羋氏回國歸寧,居住宮中。楚成王便對妹妹江羋說出了自己的心事。江羋沉思道:“廢立乃是大事,不可輕舉妄動,如能尋其過錯廢掉商臣,熊職也就順理成章地繼承了王位。”楚成王覺得有理,便隱忍不發。楚成王兄妹的談話,不脛而走,早有人報告了熊商臣。君父的疏遠,熊商臣已有察覺。聽到傳聞後熊商臣不免著急,便向師傅問計。潘崇道:“我有一計,可以證實這種說法的真假。王妹江羋,性情急躁,遇事容易發火直言。太子為她設宴,故意前恭後踞,激怒江羋。人在發怒時,無所顧忌,言語之中,必有泄漏。”熊商臣聽罷大喜,決定依計行事。這天,熊商臣擺下豐盛的宴席招待江羋。江羋受邀來到東宮,熊商臣遠遠出迎,恭請姑姑江羋堂上居中就座,親自把盞替江羋祝壽。酒獻三巡,菜過五味,江羋已喝得微醉,熊商臣故意漸漸露出怠慢的意思。他先是讓皰人直接給江羋送菜,自己並不起身;後來又自行與行酒侍者竊竊私語。江羋很不高興,連連發問,熊商臣充耳不聞,兀自尋歡作樂。江羋何曾受過如此冷遇,頓時大怒,拍案而起,手指熊商臣斥責道:“如此無理,怎配做東宮太子?”熊商臣答道:“我嗣君位,你能把我怎么樣?”江羋臉色微紅,出口罵道:“不肖之子,滿嘴狂言,怪不得大王欲廢你而立熊職!”熊商臣愣了愣神,假裝謝罪,慢慢地站起,鼻孔朝天。“不識好歹的東西,早該廢了你……”江羋越發氣憤,一邊罵著,一邊甩袖登車而去。
回到宮中,江羋怒氣未消,逕自去見楚成王,恨恨地說:“商臣無理無儀,粗魯傲慢,擔不起邦國大任,應該馬上廢掉!我看商臣面目兇惡,非善良之輩,拖得久了,會出現意外。”楚成王點頭道:“王妹所言極是。詩云:‘人而無儀,不知其可也。’廢掉商臣,這是最好的理由。明日早朝,寡人當曉喻眾臣,付諸實行。”羋轉怒為喜,起身告辭。楚成王叮囑道:“雲夢虞人進獻一頭野熊,我已令御皰烹調。王妹可於申時來宮,寡人已約王子職,同嘗熊掌,共議大事。”激怒江羋,探得了實信,熊商臣連忙去見師傅潘崇,詢問自全之策。潘崇問道:“太子能降價屈尊,北面侍奉熊職嗎?”商臣連連搖頭:“以長事幼,我做不來。”潘崇又問:“如果不能屈首事人,能不能逃到別的國家去呢?”商臣反對道:“無緣無故,避難他國,徒取其辱。我不能這樣做。”潘崇攤開雙手,做楚一付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除此兩條,別無自全熊商臣撩袍跪倒,苦苦懇求。潘崇皺著眉,緩緩地說:“良策嘛,倒有一條。只怕太子不忍下手……”說到這裡,潘崇止住話頭,狡黠的目光盯著熊商臣,沉沉不語。熊商臣站起身來,決然說道:“值此生死之際,還有什麼不忍心的呢?”潘崇靠近熊商臣,低語道:“欲掌王權,必行大事,今夜動手,穩操勝券。”熊商臣會意,兩人俯首帖耳,一陣密語。
周襄王二十六年(公元前626年)的冬天,未到申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熊商臣託言宮中有變,率軍圍住王宮。潘崇手持寶劍,率領幾十名武士,奔入內寢,徑直闖到楚成王面前。刀戈劍矛,寒光閃閃,赳赳武士,殺氣騰騰。左右近臣俱被嚇跑。楚成王驚悸站起,厲聲喝道:“太子太傅,不居東宮,來此何乾?寡人未有詔命,擅闖王宮,罪當處死!”潘崇毫無懼色,依然舉步向前,手彈劍刃,冷冷說道:“鹿死誰手,尚且不知,大王何必裝腔作勢!新君駕臨,舊主也該遜位。”說罷,一揮手,滿臉殺氣的武士們立刻把楚成王團團圍住了。楚成王惶然四顧,身邊近臣、衛士已無一人,頓時氣餒,囁嚅地說:“寡人上了年歲,操勞太累,願出王宮,讓位太子。”潘崇答道:“一君死,一君立,一國豈有二主?君王不必出宮!”楚成王悲戚的目光注視著兒子熊商臣,見熊商臣無動於衷,又移向潘崇,軟語相求:“寡人愛吃野味,已命御皰烹製熊掌,吃了熊掌,雖死無恨。”潘崇厲聲道:“熊掌難熟,大王打算拖延時間,等待外援嗎?大王等得,我們可等不得。大王請自便,不要自討苦吃!”說罷,結下熊商臣腰間束帶,扔到楚成王腳邊。楚成王拾起束帶,仰天大呼:“好鬥勃!好鬥勃!寡人悔不聽忠言,自取其禍。今日死在逆子手中,有何面目見忠臣於地下!“說罷,將挽成活結的束帶,套在自己的脖頸上。潘崇喝令武士快些動手,兩名武士拽起束帶,片刻功夫,楚成王氣絕身亡。江羋急匆匆入宮赴宴,望見楚成王直挺挺的屍體,頓時哭倒在地,悲咽地說:“王兄啊,王兄,是我害了你!”說著,抓起束帶,自縊而死。小弟弟熊職自然也不能倖免。次日,熊商臣以楚成王暴疾身亡告諭群臣,自立為王,這就是出國歷史上的楚穆王。有趣的是,楚成王死後,卻怎么也不肯閉上眼睛。原來,他對自己的諡號不滿意。楚穆王起先給父親議定的諡號是“靈”。這是一個“惡謚”:“亂而不損曰靈”。子孫們見他“死不瞑目”,沒有辦法,只好改諡號為“成”。這是“美謚”:“安民立政曰成”——楚成王這才滿意地把眼睛閉上。
楚穆王在位十二年,國內形勢基本穩定,特別在楚穆王九年(公元前617年),他鎮壓了企圖謀殺自己的楚大夫斗宜申(子西)與仲歸(子家)後,統治更加穩定。此時,各國形勢則發生了新的變化。楚穆王五年(公元前621年),晉襄公逝世,晉卿爭立新君,相互攻殺,第二年,晉襄公之子繼位,是為晉靈公。晉靈公年幼,無志圖霸,實力已不如前。河西之秦已漸崛起,秦穆公亦力圖插足中原。
楚成王四十四年(公元前628年),晉文公逝世時,秦穆公曾命大將孟明視等襲擊鄭國,次年滅滑國(今河南偃師)而還。晉國與姜戎在餚山(今河南靈洛、靈寶之間)截擊秦軍,使秦全軍復沒。秦國原有恩於晉,從此則世為仇敵,相互攻伐不止。楚、秦兩國則利害相同,結為姻親之國。據史籍《詛楚文》記載:“昔我先穆公及楚成王,是僇力同心,兩邦相壹。絆以婚姻,[艹/絕]以齋盟。”楚成王與秦穆公建立的兩國友好關係,有助於楚國的繼續爭霸。齊國自齊桓公死後,國勢不盛,對楚國擴張,不形成障礙。楚穆王就是在這種有利的國內外形勢下,繼續向北、向東進取的。
楚穆王二年(公元前624年)初,晉國聯合宋、魯、陳、 衛、鄭等國攻打楚國的附庸國沈(今安徽沈丘),沈國潰敗。農曆4月,秦軍渡河攻晉國至餚山,埋葬餚山之役秦軍屍骨而還。秋天,楚軍出動攻圍嬴姓江國(今河南息縣),晉國亦即舉兵攻楚救江。第二年,秦國又攻晉國,楚穆王乘機滅了江國。江國既是晉國的盟國,又是秦國的同姓國,楚穆王乘秦、晉交戰之機,迅速將其攻滅,顯示了楚穆王的機智與果斷。
楚穆王四年(公元前622年),秦軍攻打從楚國的附庸鄀國(下鄀,今河南淅川),楚穆王未予理會。不久,讓鄀君南遷建新都,史稱上鄀(今湖北宜城)。楚國西境息寧,即移兵東向,同年秋,楚穆王遣成大心(子玉之子)、仲歸(子家)率軍滅“叛楚即東夷”的偃氏六國(今安徽六安)。冬天,楚公子熊燮又率軍滅了姬姓蓼國(今河南固始)。
楚穆王五年(公元前621年),秦穆公、晉襄公相繼逝世,晉國又爭立新君,秦、晉兩國交戰不斷,第二年,晉國大夫趙盾與齊、宋、衛、陳、鄭、許、曹諸國之君會盟於鄭國扈地(今河南原陽),開始由大夫主盟諸侯。這種形勢對楚國北進是極為有利的,楚國有識之士已敏銳地觀察到這點。在史籍《左傳·文公九年》中記載,楚大夫范山就及時地對楚穆王說:“晉君少,不在諸侯,北方可圖也。”
楚穆王八年(公元前618年)春,楚穆王聽從了這一意見,即揮師北上,駐於鄭國狼淵(今河南許昌),攻打鄭國,囚禁了鄭公子堅、公子龍和樂耳。鄭國被迫與楚國求和。待晉國來救時,楚軍已還。夏天,楚國又攻打陳國,以懲罰陳國附依晉國,並占領了陳國的壺丘(今河南新蔡)。秋天,楚息公子熊朱自東夷伐陳,為陳國所敗,公子熊筏被俘。陳國以小勝大,反而懼怕而請和。冬,楚穆王遣越椒訪問魯國,以示親善。
楚穆王九年(公元前617年)夏,楚穆王殺斗宜西、仲歸,消除了內患,於這年冬,會陳、鄭、蔡等國國君駐軍於厥貉(今河南項城),策劃攻打宋國。宋昭公被迫請求歸服,並親自引導楚穆王狩獵於孟諸(今河南商丘)。宋、鄭、陳等中原國家轉而依附楚國,在“厥貉之會”上結盟。麇國國君(今湖北西北部)本從楚伐宋,中途卻逃歸,楚穆王於次年即興兵伐麇國,敗麇軍於防渚(今湖北房縣),兵鋒直抵麇都錫穴(今陝西白河)。“厥貉之會”和“田孟諸”,是楚國在“城濮之役”敗北後霸業復盛的表現,說明楚穆王領導的楚國仍是左右中原局勢的霸主。
楚穆王十一年(公元前615年),偃姓群舒(舒鳩、舒蓼、舒庸、舒鮑等)背叛楚國,楚國令尹成嘉(子孔)率軍鎮壓,俘虜了舒君,進而攻打巢國,楚國勢力進一步向江淮地區發展。
楚穆王十二年(公元前614年),楚穆王逝世。熊商臣作了十二年楚王,雖然沒有特別巨大的功績,但他繼續保持了楚國在春秋時期霸主的聲望和地位,而且,他那即位的兒子羋旅(熊侶)更是威名赫赫的,那就是大名鼎鼎“一鳴驚人”的楚莊王。
臣氏,就出自春秋時期楚穆王熊商臣(羋商臣),在其後裔子孫中有以先祖名字為姓氏者,稱商臣氏,後省文簡化為單姓商氏、臣氏,臣氏讀音作chán(ㄔㄢˊ),世代相傳至今。
臣氏族人大多尊奉熊商臣為得姓始祖。
第三個淵源
源於躲避戰禍。朱元璋大敗陳友諒之後,陳氏後人為了避禍,由陳改為臣。得姓始祖
熊商臣(楚穆王)。遷徙分布
臣氏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多源流姓氏群體,但在今中國大陸的姓氏排行榜上未列入百家姓前五百位,在台灣省則名列第一千零九十八位,多以京兆、襄陽為郡望。今上海市、陝西省、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湖北省、河南省、香港特別行政區、台灣省等地,均有臣氏族人分布在。
郡望堂號
郡望
京 兆:亦稱京兆郡、京兆尹,實際上“京兆”不是一個郡,而是中央政府所在的地域行政大區稱謂,“尹”為其太守。例如:西漢太初元年(丁丑,公元前104年)改右內史置京兆尹,為三輔之一,治所在長安(今陝西西安)。三國曹魏文帝黃初元年(庚子,公元220年)改京兆尹為京兆郡,治所在長安(今陝西西安),其時轄地在今陝西秦嶺以北、西安市以東、渭河以南至華縣一帶。曹魏黃初二年(辛丑,公元221年)封皇子禮為秦公,以京兆郡為秦國,曹魏黃初三年又改名為京兆國。魏明帝青龍三年(乙卯,公元235年)封皇子洵為秦王,改京兆國為秦國。齊王(曹芳)正始五年(甲子,公元244年)改為京兆郡,今西安,下屬五縣,除周至、戶縣外,均在轄區內。西晉時仍置京兆郡於長安,轄區較三國魏時縮小。十六國至南北朝時期前趙、前秦和後秦、西魏、北周相繼建都長安(後秦稱常安),均在此設定京兆郡(或尹)。隋、唐兩朝均都長安,另建新城。隋朝時期稱大興城。唐高宗永徽四年(癸丑,公元653年)改名長安城,在長安城周圍的京畿地區,以雍州為京兆府,置京兆尹。以上稱京兆者,均指京師及其附近地區。隋、唐兩朝均設京兆尹(郡、府)或雍州,作為郡級建制以統長安、大興(唐改為萬年)等二十餘縣。唐朝以後,長安城不復為都,發展受到一定影響,但仍不失為一個重要的地方性都會。金、元兩朝在陝西置京兆府(路),此“京兆”與建都之地無關,其時轄地在今陝西秦嶺以北、西安市以東、渭河以南、華陰以西一帶地區。北洋政府改順天府為京兆地方,府尹為京兆尹,符合金朝以前“京兆”之意。民國政府成立時廢黜“京兆”之稱。要特別注意的是:“京兆”並非僅指陝西長安地區,凡歷朝歷代都城所在的由中央政府直轄的周邊地區,皆可稱為“京兆”。襄陽郡:東漢朝建安十三年(戊寅,公元198年)分南郡、南陽兩郡各一部份置襄陽郡,治所在襄陽(今湖北襄樊襄城區),其時轄地在今湖北省襄樊市、南漳縣、宜城縣、當陽縣、遠安縣等一帶,治所在襄陽(今湖北襄樊襄城區)。晉朝時期入為荊州治所。南北朝時期梁國置為南雍州,西魏改為襄州。隋朝時期改為襄陽郡。唐朝武德四年(辛巳,公元621年)高宗李淵平定王世充後,改為襄州,因原隋朝舊名而領襄陽、安養、漢南、義清、南漳、常平六縣。州置山南道行台,統交、廣、安、黃、壽等二百五十七州。唐朝武德五年(壬午,公元622年)撤酇州,以陰城、谷城二縣來屬於。唐朝武德七年(甲申,公元624年)罷行台為都督府,督襄、鄧、唐、均、淅、重七州。唐朝貞觀元年(丁亥,公元627年)廢重州,以荊山縣來屬於。唐朝貞觀六年(壬辰,公元632年)廢都督府。唐朝貞觀八年(甲午,公元634年)廢鄀州,以率道、樂鄉二縣來屬於。又撤常平入襄陽,撤陰城入谷城,撤南津入義清,撤漢南入率道。唐朝天寶元年(壬午,公元742年)改為襄陽郡。唐朝天寶十四年(乙未,公元755年)置防禦使。唐朝乾元元年(甲午,公元874年)復為襄州。唐朝上元二年(乙亥,公元675年)置襄州節度使,領襄、鄧、均、房、金、商等州,自後為山南東道節度使治所;轄領襄陽、鄧城、谷城、義清、南漳、樂鄉諸縣。以後襄陽為歷朝郡、州、道、府之治所。
堂號
京兆堂:以望立堂。襄陽堂:以望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