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
3月20日,在美國華盛頓舉行的一場競選活動中,民主黨總統競選人希拉蕊·柯林頓(右)在台上演講,她的丈夫、美國前總統比爾·柯林頓(右)坐在台下傾聽。近日,柯林頓陪伴夫人希拉蕊參加各種競選活動,為其競選總統造勢。德國
2014年3月28日下午,習近平主席夫人彭麗媛在德國總理默克爾丈夫紹爾的陪同下,來到柏林音樂學院參觀。彭麗媛觀摩了聲樂課,並同師生交流,表示音樂是人類共同的語言,希望兩國音樂院校加強交流。德國“第一丈夫” 最不願拋頭露面“約阿希姆·紹爾博士,大學教授。這位56歲、彬彬有禮、沉默低調的男人介紹起自己來總是惜字如金。看他平淡無奇的自我介紹,誰也想不到他的妻子竟然就是在大選中八面威風,擊敗施羅德成為德國首位女總理的“鐵娘子”安吉拉·默克爾。默克爾的丈夫紹爾是德國洪堡大學的化學教授,在默克爾成為德國政壇明星人物的時候,紹爾的低調為他自己保留了一片天空。除了拒絕公開露面,躲避媒體採訪之外,身為大學教授的紹爾對於自己在學校里的活動也嚴加保密。任何記者或外人都不得進入他的課堂。
紐西蘭
紐西蘭“第一丈夫”見到女人最靦腆55歲的海倫·克拉克是紐西蘭人民喜歡的總理。海倫·克拉克的成功和她的美滿生活密不可分。克拉克的丈夫彼得·戴維斯是一位研究公共醫療保健的教授,滿臉大鬍子,平時總是西裝革履,略顯靦腆。
菲律賓
菲律賓“第一丈夫”最不讓人省心雖然亞洲的政壇上活躍著數位女強人,但菲律賓女總統阿羅約應該是出鏡頻率最高者之一。但她的丈夫卻給她添了不少麻煩。阿羅約的丈夫何塞·米格爾·阿羅約是一名律師,去年5月,何塞被媒體披露收受非法賭博業經營者提供的回扣和大選舞弊一事,阿羅約的反對者更是藉機造勢,想讓阿羅約倒台。去年7月,菲律賓眾議院開始對阿羅約涉及選舉舞弊進行調查。為了“避嫌”,何塞前往美國開始“自我流放”的生活。
芬蘭
芬蘭“第一丈夫”最沒名沒分芬蘭女總統塔里婭·哈洛寧初登上總統寶座時遭遇了一個尷尬,那就是同居男友的稱謂問題。雖然芬蘭人不介意總統與其男友的同居關係,但問題是如何在正式場合和媒體上稱呼這個住在總統官邸的男人,尤其是當總統出現在外交場合時,稱謂更是成為關係到“國體”的大事。面對國人的爭論以及同居身份給參加外事活動帶來的不便,這位有個性的總統最終還是做出“讓步”。2000年8月26日,哈洛寧和彭蒂·阿拉亞爾維舉行了結婚儀式。
法國
法國“第一丈夫”最佳愛妻模範說起莉莉安·貝當古,可能大家不太熟悉,但要提起她掌管的法國歐萊雅集團,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莉莉安·貝當古被稱為歐洲最富有的女人,她的丈夫則讓她的生活更美滿。莉莉安·貝當古25歲時遇到了安德烈·貝當古,兩人1950年結婚。安德烈長期活躍於法國政壇。難得的是,這對夫妻始終互相陪伴,互相支持。莉莉安對於找到安德烈這樣的丈夫感到異常欣慰。
情感生活
丹尼斯·柴契爾
2003年6月26日,丹尼斯·柴契爾走完了他88年的人生旅程。他去世的時候,白髮蒼蒼的“鐵娘子”用低沉的語調重複著一句話:“如果沒有他陪在身邊,我不可能做11年首相。”1949年,丹尼斯和瑪格麗特在一次派對中邂逅。他是一位34歲的生意人,身材魁梧、英俊瀟灑。她那年剛好24歲,是一顆正在升起的政治新星。丹尼斯給長著金色秀髮的瑪格麗特講油漆的故事,那是他打理的生意。她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也給他講講有關塑膠的知識。
作為牛津大學化學專業的高才生,瑪格麗特認為這是再自然不過的話題。不過,丹尼斯此前有過一段長達6年的婚姻,這令凡事都喜歡爭第一的瑪格麗特感到莫名的沮喪。
早在瑪格麗特成為首相之前,丹尼斯便已是有名的企業家,但他從不過分張揚。當瑪格麗特·柴契爾夫人走進唐寧街10號,丹尼斯親密而謹慎地站在她的身後,做起了忠實的保護者。柴契爾夫人擔任教育和科學大臣時,政府遭遇財政危機,她不得不取消供應8—12歲兒童的免費牛奶。結果,憤怒的示威者追著她,把她叫做“搶牛奶的婆娘”。
面對雞蛋、西紅柿和揮舞的拳頭,習慣站在妻子身後的丹尼斯挺身而出。後來,丹尼斯輕描淡寫地說:“因為我是她的堡壘。”
1951年,當柴契爾夫人接受丹尼斯的求婚時,還不曾體會到自己的選擇有多么正確。50多年後,她回憶道,當時說“同意”二字,是她一生作出的最好決定。
亨里克親王
在歐洲君主立憲制國家,國王只是名義上的元首。做這種元首的配偶,其形象更覺模糊難辨。丹麥女王瑪格麗特二世的丈夫———亨里克親王就不止一次地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產生困惑。亨里克雖然原籍在法國,卻出生在越南,他的童年和青年時代都在那兒度過的。不過,那時他的名字一直按照法國人的習慣叫做亨利。後來,他到巴黎深造,攻讀文學和東方語言學。28歲,亨利進入外交部,隨後被派駐倫敦。就在那裡,他和丹麥王儲瑪格麗特姑娘一見鍾情。1966年,亨利從倫敦急匆匆飛到哥本哈根,第一次以王儲未婚夫的身份出現在丹麥國人面前。
1967年6月,丹麥王室在弗雷登堡為他們舉行了盛大而浪漫的婚禮。為了與意中人結合,亨利不但放棄了工作和爵位,而且把名字也改成丹麥式的“亨里克”。從此,亨利伯爵變成亨里克親王。婚後,他們生了兩個兒子,老大菲特烈如今已是丹麥王儲。
在夫妻關係上,亨里克與女王琴瑟相諧。兩人都能說好幾種語言,都對文學懷抱濃厚的興趣。亨里克不僅出版了詩集和回憶錄,並且翻譯了多部法國文學作品。
1981年,丹麥出版了法國作家西蒙·德博瓦爾的著名詩集《人總有一死》的丹麥文版,譯者名叫H.M.Vejerb—Jerg。這本書在丹麥引起轟動,許多挑剔的批評家都覺得譯作文字準確、流暢而傳神。但這個神秘的H.M.,卻是第一次聽說。幾個月後,出版社才向外界透露,那個H.M.其實是亨里克和瑪格麗特兩個人名字的字頭縮寫。
2002年春天,年近古稀的亨里克親王突然耍起了脾氣,獨自跑到巴黎西南的采克斯城堡享受清靜。
克勞斯親王
在荷蘭語言裡,女王“貝婭特麗絲”的意思是有福之人。在她之前,荷蘭王室由女性掌政已有一百多年了。贏得貝婭特麗絲芳心的那個男人,名叫克勞斯。
1926年,克勞斯出生於德國,兩歲時隨父親移居坦尚尼亞。後來,克勞斯回國上學,正趕上“二戰”。他中學一畢業就應徵入伍,但一直沒有參加戰爭。克勞斯被遣返回鄉後,以優異成績考入漢堡大學政法系。他畢業後就進入前西德外交部工作。克勞斯聰明練達,頗具紳士風度,難怪貝婭特麗絲會在朋友的婚禮上一眼看中他。
但是,由於克勞斯是德國人,所以貝婭特麗絲的父母不同意女兒的婚事。幾經波折,1965年6月,27歲的貝婭特麗絲終於與39歲的克勞斯正式訂婚。
後來,克勞斯親王以外交家的風度贏得了荷蘭人的好感。他能講一口地道的荷蘭話,是外交部工貿諮詢委員會委員,還兼任荷蘭銀行和電訊郵政公司董事。在荷蘭,人們親切地說:“克勞斯親王和妻子一道為柑橘園(荷蘭王室對國家的暱稱)修枝剪葉。”據說,貝婭特麗絲在公開場合每每遇到難以回答的問題時,總是喜歡用一種特別的目光向身邊的克勞斯求助。而克勞斯會不動聲色地對她耳語幾句,她便能繼續充滿自信地侃侃而談。
20世紀80年代初,克勞斯親王被可怕的帕金森症擊倒,他覺得已經成了妻子和荷蘭的累贅。他想過普通人的隱居生活,於是忍痛向妻子提出離婚。他對朋友說:“這是我所經歷的最糟糕的事。
我對什麼都不抱希望了。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詛咒過任何東西,即使對最兇惡的敵人都沒這樣做過。”
克勞斯的舉動讓女王深感不安。
她不停地從海牙的王宮打電話給親王,每天幾個小時,從沒間斷過。她要讓克勞斯相信,自己仍然愛著他。據女王身邊最親近的人後來透露,為了讓克勞斯對生活充滿信心,貝婭特麗絲曾經一度想放棄王位。1983年夏天,貝婭特麗絲終於把克勞斯接回荷蘭。
倔犟的德國人遇到同樣倔犟的荷蘭女王,他在愛人的臂彎里度過了人生的最後時光。
陶菲克·基馬斯:她當總統,我成靶子
印度尼西亞總統梅加瓦蒂經歷過兩次婚姻之後,陶菲克闖入了她的生活。他們認識的時候,陶菲克還是個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窮小子,幾件破衣爛衫就是全部家當。但事實證明,梅加瓦蒂選擇了一個目光遠大、辦事精明的伴侶。陶菲克憑著驚人的毅力,從推銷柴油開始,一步步成為雅加達連鎖加油站的老闆。
梅加瓦蒂雖然繼承了父親的姓氏,卻不具備蘇加諾超凡的個人魅力。
但是,她有陶菲克。這個從社會底層發家的男人熟諳商界和政界的奧妙,經常能把潛在的對手轉變成盟友甚至朋友。據說,梅加瓦蒂就任總統後不久,她和丈夫、三個子女進行了一次長談,重點是不要利用特殊身份牟取私利。“我不在乎像父親那樣因為政治原由被趕下台,但絕不希望因為KKN(腐敗、官商勾結和裙帶關係)而丟了烏紗帽。”陶菲克與妻子約法三章:不作政治交易、不搞KKN、不隨便發火。他理直氣壯地說:“我的收入都是通過合法渠道賺來的。我不覺得有敵人,但人們就是對我感興趣。我早料到梅加瓦蒂當上總統後,我會成為眾人的靶子。”
在印尼媒體眼裡,身為國會議員的陶菲克是個“有觀點的政治家和商人”,但妻子的成功讓他難以施展才華。每當他有所動作時,質疑之聲便接踵而至。他無論做什麼都讓敏感的媒體想入非非,這樣的生活讓“第一丈夫”意志消沉。陶菲克向密友訴苦,說沒完沒了的外交活動讓他心力交瘁。為了尋找舊日的快樂,他不得不小心地避開保全,常常溜出總統府,回到家裡與老朋友通宵達旦地歡聚暢飲。
國際政壇上的“第一丈夫”
在身居高位的妻子的面前,“第一丈夫”們活得並不輕鬆。為期三天的八國集團峰會2007年6月8日在德國閉幕。會議期間,除了八國首腦的表現之外,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德國“第一丈夫”紹爾對各國“第一夫人”們的接待工作也格外引人注目。
隨著“她”世紀的到來,活躍在國際政治舞台上的女性領導人越來越多,隨之而來的是“第一丈夫”們群體性浮出水面。
低調靦腆型
如果有人稱呼約希姆·紹爾為“默克爾先生”,他肯定會裝作聽不見,然後徑顧忙著自己的事情。“默克爾”是德國女總理前任丈夫的姓,不過還是原諒唐突者的冒昧吧,怪只怪紹爾先生實在太低調了。
紹爾是柏林洪堡大學的化學教授,有著德意志人傳統的嚴謹和紳士風度,甚至有些古板。他不願意因為默克爾的關係而成為公眾人物。媒體想要挖到關於他的新聞,簡直比登天還難。
媒體經常拿紹爾沒有出席默克爾就職典禮的行為說事兒。而默克爾一直為其打圓場,稱丈夫在電視上收看了轉播。不過紹爾最近“進步”了不少,開始嘗試承擔“第一丈夫”的義務和責任。
這次八國峰會上,紹爾帶領第一夫人們遊覽了德國一些文化和歷史古蹟,還聆聽了不少講座。不過,在拍照的時候,羞澀的紹爾仍企圖躲在布希夫人蘿拉的背後。6月7日,法國第一夫人塞西莉婭突然中途離去,有媒體分析說是因為東道國的枯燥安排讓這位時尚女性難以忍受。不知這會不會影響紹爾作為第一丈夫參加下次公眾活動的信心。
紐西蘭總理海倫·克拉克的丈夫彼得·戴維斯也是一位學者,與紹爾有著同樣的靦腆和低調,這位滿臉大鬍子的教授在一幫女士面前常會不好意思。有一次,他陪夫人出現在一個社交場所,當被一群漂亮的女賓圍住時,這位先生居然羞紅了臉。
最不省心型
與菲律賓總統阿羅約的丈夫何塞·米格爾·阿羅約相比,默克爾應該慶幸自己丈夫的低調。也許何塞真的犯了錯,也許他只是反對派用來攻擊阿羅約的一個武器,但事實是,他的確給阿羅約帶來了麻煩,甚至一度威脅到她的總統地位。擁有西班牙和中國血統的何塞出身富商家庭,雖然沒有在菲政府擔任任何職務,但一直被認為是阿羅約的“枕邊高參”。自阿羅約2001年上台以來,“第一丈夫”何塞就被指控涉嫌貪污、影響政府官員任命等。有傳聞說阿羅約的一些內閣官員都是“第一丈夫”的死黨或親戚。這些說法直接影響了阿羅約在民眾中的可信度。為了將自己對妻子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何塞一度選擇了主動流亡。
雖然麻煩不斷,但菲律賓“第一夫婦”看起來還是很恩愛的,兩人常會在公開場合傾情一吻。今年4月初,何塞在參加一次復活節慶祝活動時心臟病突發,阿羅約為此放棄了一個重要演說,乘直升機陪同丈夫轉院。在夫妻恩愛的同時,何塞的健康狀況又給阿羅約添了點“內憂”。
默默奉獻型
跟默克爾一樣,哈洛寧也是未婚同居。直到成為芬蘭總統,人們不知如何稱呼與總統一起生活的阿拉亞爾維時,她才意識到,該給所愛的人一個名分了。2000年8月26日,時年56歲的哈洛寧與55歲的阿拉亞爾維在同居15年後完婚。十多年來,哈洛寧仕途得意,一路高升,而阿拉亞爾維始終只是國會的一名普通秘書。哈洛寧當選總統後,作為總統丈夫的阿拉亞爾維將不能在監督總統的立法機構中任職。為此阿拉亞爾維主動辭去了國會秘書的工作,轉到一家福利機構開展研究工作。
烏克蘭前“美女總理”季莫申科的丈夫亞歷山大·季莫申科,也曾選擇了退居幕後支持妻子的工作。與季莫申科張揚的個性相比,出身於高官家庭的亞歷山大處事非常低調,長期以公司董事會成員的身份甘居幕後。在他的幫助下,季莫申科在上世紀80年代末開始經商,1991年執掌家族生意,壟斷了烏克蘭各地的天然氣供應,人稱“天然氣公主”,最終成為烏克蘭總理。
當然,還有的“第一丈夫”因為各種原因,在妻子成就高位前後選擇了離開。賴比瑞亞女總統詹森-瑟利夫和智利女總統巴切萊特的丈夫就是這樣的典型,他們走後,女總統不得不一邊管理國家,一邊獨自支撐起自己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