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端木正林1987年出生,連續參加三屆新概念作文大賽,但是全部落榜,在失意之時,便提筆寫小說——《花即夢》,中間連續修改十五次,前後寫了兩年,可是這本小說卻遭十二家出版社退稿,連連失意後,作者的小說得到一位編輯的認同,發行了4000冊,但是因為作者名氣低,終只印刷一次,後作者又對其小說進行第十六次修改,北大一教授看過其修改版的後,讚嘆的說:“此小說乃天才之作。”但是作者卻不願意將修改版的交與出版社出版。筆者在與端木正林交談時,發現其性格比韓寒還要叛逆,老師給予他的評價是:“一的頑劣的學生,經常與老師頂嘴,還說老師的教學方法不對,學校的交費他從來不交。”對此端木正林解釋是:“學校假如亂收費,我自然不會交,但是如果學校是正規的收費,我自然會交,為什麼學生一定要做釘板上的肉,任由學校、老師宰殺,我端木正林偏要對學校說:‘不’”筆者又問對韓寒的看法,端木正林回答:“其實韓寒批評的不是應試教育,而是在批評著中國的教育,中國的教育沒什麼不對的,而應試教育只是一種商業化的教育,所以我認為韓寒批評錯了。”代表作品
《活著就會有希望》
自從我生下來,我便認為我是為失敗這個詞而生的.
“這個小孩子挺聰明的,就是不夠努力。”這句話是我讀國小時老師給我的評價,這句話是不夠真實的,其實我根本不夠聰明,相反我很愚蠢!我讀國小四年紀的時候,還不能分清哪邊是左手,哪邊是右手。於是我便用鋼筆在我的左手上寫上一個“左”字,在我的右手上寫上一個“右”字,就這樣我讀五年紀的時終於分清了哪邊是左,哪邊是右。國小三年紀的“九九乘法口訣”我花了一年時間,才能勉勉強強的背出。所以我知道我並不聰明,相反我很努力。
不過智力這東西,真的叫人挺無奈的,它不會因為你特別努力,而讓你特別聰明。我比別人努力三倍,但卻沒有比別人成功過。甚至我還比別人更加失敗。那時的我就在腦海中埋下了自殺這個念頭。儘管那時的我只有十歲。
我在我的小說《花即夢》里曾經解答過,海子為什麼選擇臥軌自殺,而三毛則為什麼選擇上吊自殺。但是我的小說因為我沒有名氣,所以便一直不能出版。而這段較為經典的話,我想是不會有人來欣賞的。我說,海子當時的心只死去百分之六十。所以他選擇臥軌,因為躺在軌道上,有足夠的時間去沉思,是死還是生。而三毛的心則死去百分之八十了,所以她選擇絲襪上吊,假如絲襪在那一刻斷了,我想三毛以後會好好的活著的。我還說過,川端康成也是一個心死八十之人,而海明威則是一個心已全死之人,所以他選擇了,飲彈而死。
我經常在想,我會選擇一個什麼樣的死法,從這種死的決心來看,我應該選擇海子的死法,我也曾經躺在軌道上,也曾經想過生死的問題,就在火車鳴笛之前,我便又爬出了軌道,所以我連百分之六十死的決心也沒有。我也嘗試過吞下大量的安眠藥,但是每次的藥量只是起了一種死睡的效果。我也曾經因為吞下安眠藥過量,而睡了七天七夜。我想在那七天或許我已經死了。只不過第八天我又糊裡糊塗的活了,活了之後我挺後悔的,國慶的七天長假,就這樣被我睡了過去而且睡醒來之後,又得馬上去學校,我的的確確挺後悔的。
國中,我一直就不喜歡體育,但到了高中,我便嘗試的去弄我原不喜歡的體育,原因很簡單,因為我的學習成績已經到了大羅神仙也難救的地步了,所以還不如棄學從體。可是運氣這傢伙也叫人挺無奈的。每年的縣田經運動賽(簡稱縣運會)之前,我不是因為把腳扭傷,就是把肌肉拉傷,所以儘管每年縣運會我都可以參加,但我卻從來沒有參加過一次。就連高校招體育特長生的考試前一天,我竟因為騎腳踏車,不小心將腿摔斷,連體育考試我也沒能去。因為這次將骨頭摔折,所以我起碼一年時間內,我不能再在操場上奔跑。
學校100米最快的才11秒2,他可以代表學校到縣裡拿名次,拿獎學金。而我呢。我100米最快10秒5。本可以被高校特招。本可以拿國家一級運動員證的我,竟然落的如此下場。命運竟然如此對我,我也經常想,命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每天我只有眼睜鎮的看著操場上的體育特長生,在跑道上盡情奔跑,心中有幾分羨慕,又有幾分心酸。然後只有找一個沒人地方,獨自一個人哭泣,掉眼淚。
每天早上我依然不願意去早自習,只是穿上衣服,到網咖去虛度光陰,命運。命運假使真是這樣對我,我無論怎樣,也只是無用掙扎,每天我都從第一節課睡到下晚自習,假如到了吃飯時間,我便從課桌中拿出碗筷,向食堂走去。到了食堂,看著排著長長隊伍,我便有點心煩,於是我直接插隊到視窗,打上一份飯菜。而這樣氣勢洶洶的插隊,往往會被學生會的成員所阻止,假使阻止了我,我就用碗,狠狠的朝他的頭上砸去,所以學生會的人我全部打過,哪怕他是女生,我也照打不誤。
在學校毆打學生會成員,可說是一項罪惡滔天的大罪。必然會被保衛科的人將我擒住,然後關到保衛科辦公室。但保衛科的人員從不打我,因為學校的100米.200米.400米.110米跨欄的記錄全是我破的,加之保衛科的人員幾乎全部是體育老師,所以他們並不打我。只是叫來我的老班,要他把我領回去。
每次老班幫我領出來的時候,都是這樣說的:“走吧。路還長,用心的走下去。”說完老班便一人獨自的走向教師宿舍,而我那時並未領會老班的話。便一個人走到網咖獨自的墮落。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就在我放棄世界的時候,世界並沒有放棄我。我的老師或許就是最好的證明,我並不是學習成績好的人,相反我還經常給他老人家添麻煩,但是他從來沒放棄過我。
於是我經常問自己,究竟是怎樣的感情讓他一直不願意放棄我呢?
老班經常找我說話,他給我說了好多故事。他給我說這故事的本意就是想告訴我一個道理,天將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但我聽不進去,那時的我那還聽的進這個,只是一直認為命運與我在玩一場遊戲,在這場遊戲中命運贏了,我輸了。
後來老班經常拿一些書給我看,有泰戈爾的〈飛鳥集〉,有曹雪芹的〈紅樓夢〉,有史鐵生的〈我與地壇〉,甚至還有郭敬明的〈夢裡花落知多少〉,韓寒的〈三重門〉。
書看的多了,於是我便提著筆去嘗試著寫作,也許是巧合,也許是命運也開始可憐我了,在一次市里舉行的全市中學生作文大賽,我得到了第一名,這也是我第一次拿到市級的大獎。
於是我又開始慢慢的去放棄我的體育夢想,準備在文學上有所作為。就在我寫作滿載榮譽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什麼也沒有失去過,我只是又回到了原來的道路上。
這個世界或許真的很奇怪,雖然你選擇一條路走下去,但是不一定這一條路就是你能走的,走到最後,你又會回到原地。你得慶倖幸好你還回到了原地。
也許是這一段經歷讓我明白了許多許多道理。
好好的活著,因為活著才會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