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思與歧誤

《睿思與歧誤》以“回到事情本身”的現象學精神,對後期海德格爾關於技術、藝術、美的運思進行解讀,高度評價了其運思所達到的思想高度,特別是技術之思對後世產生的重大影響。本書在穿越眾多“迷霧”和“意見”的泡沫中,對其運思作出了斷制,並指出了他的存在之思的偏頗。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睿思與歧誤

海德格爾向希臘源頭處存在經驗的“回返”有著對希臘早先的外向度“命運”的屬意,而缺失對人生內向度“境界”的祈向,這使其存在之思在價值意味上顯得彷徨猶疑,而喪失本有的人文關懷,儘管他超越人本主義又寄望綻出之此-在為存在打開一道視域,但終究還是小覷了人的心靈對“至善”價值的祈向。

本書以“回到事情本身”的現象學精神,對後期海德格爾關於技術、藝術、美的運思進行解讀,高度評價了其運思所達到的思想高度,特別是技術之思對後世產生的重大影響。本書在穿越眾多“迷霧”和“意見”的泡沫中,對其運思作出了斷制,並指出了他的存在之思的偏頗。

作者簡介

范玉剛,1969年生,山東臨邑人,博士,中央黨校文史部教師,山東大學文學院博士後研究人員,主要從事西方哲學、美學、文藝學和文化研究等,曾在《哲學研究》、《文藝研究》、《人文雜誌》、《中央黨校學報》等發表學術論文近30篇。

目錄

自序

導論托特瑙山上的巴門尼德

一、地緣與時代的診斷

(一)大地的依戀:地緣與精神的故土

(二)“文明的退墮”:時代病症的診斷

……

文摘

書摘

(三)“境界”的缺失:哲學史構圖的偏差

“境界”作為人心歸趣以求的無待的內在價值向度,由黃克劍先生自出機杼建構價值形上學時提出。在他看來,當蘇格拉底出於對“心靈的最大程度的改善”的關切而探尋“美本身”、“善本身”、“大本身”時,哲學的重心開始歸落於人的精神內向度上“境界”的開啟。當此際,也正處於人類思想史上的軸心時代,在東方產生了孔子、佛陀,西方出現了蘇格拉底和基督,在某種意義上這些人都是不可超越、企及的聖哲。當柏拉圖以“善的理念”這一極致的“好”收攝其他“理念”時,其凸顯的是一種形而上的價值祈向,並不是單純靜止的一現成存在物,它要人時時去不斷回味。因此,這裡高揚的是一種知(智慧)而不是可積累的知識,失去智慧的知識只會淪為一種意見(如當時那些智者所鼓譟的),只有以生命涵潤其中的知識才是真知(真理),它恰生成於人的躬身踐履中,人心有存主的修為中。而這就是胡塞爾大力褒揚的高貴的希臘理性的發源地,也是他寄予希望引導歐洲人走出困境的理性精神核心。“從蘇格拉底起,哲學的慧識開始屬意於人的境界,於是牽繫於人生意義貞定的形上價值祈向成為自勉著的精神的主題。”①從此,悲劇時代縈繞於懷的未可自作宰制的命運問題就被收攝於境界之下而退居幕後,只是在歷史的特定時期不時地發散著命運的訊息。

古希臘的幽靈始終守護著一代又一代哲學新生兒的搖籃。歷代哲人以對古希臘的不同讀解而踏上不同的回溯路徑,以期在希臘淵源中重新找出一個可與之契接的端倪——憑著這回溯獲得一種屬於自己的學緣背景。就古希臘而思古希臘,可以說自荷馬時代,古希臘人的意識中就有了較為確定的“命運”觀,這在荷馬史詩和三大悲劇家的悲劇中可見一斑。“命運”成為希臘人運思與作詩揮之不去的深不可測的背景,成為希臘人難以把捉的確定性必然。“命運的未可逆違在古希臘人那裡是根深蒂固的信念,他們更多的只是以人的可能的生命強度作一種不無崇高感的承受,直面這神秘的東西探悉其究竟是伴隨哲學的誕生才有的事情。”①哲學之思最初關切的是人的“命運”,叩問“命運”須向有待處去探尋,古希臘早期思想家無一例外地問向玄機深不可測的宇宙自然,在目的論宇宙觀中有著自然湧現生成的奧秘,這奧秘主宰著人的禍福壽夭,這奧秘就是自然的靈魂,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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