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作家]

白薇[作家]

白薇(1894.2.-1987.8.27),女中國近現代女作家。二月五日生於興寧縣南鄉渡頭(今屬資興市白廊鄉)秀流村人。原名黃彰,黃鸝,別名黃素如生於湖南資興中國近代四大女作家之一。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白薇白薇

白薇(1894.2.-1987.8.27)原名黃彰,黃鸝,別名黃素如,生於湖南資興。青年時代曾入衡陽第三女子師範,因反對校長被除名。又入長沙第一女子師範。畢業後,為反抗婚姻,隻身出走,留學日本,考入東京女子高等師範,學過理科及歷史、心理學。

人物生平

求學時期

作家白薇作家白薇

白薇曾先後就讀于衡陽第三女子師範和長沙第一女子師範,1918年留學日本東京女子高等師範。
其父親黃晦早年曾留學日本,參加過同盟會和辛亥革命,他雖是新派,但對女兒婚姻採取了封建衛道士的態度。白薇在家鄉時曾有過一次父母的包辦婚姻,在舅父的幫助下,進入衡陽第三女子師範讀書,期間由於思想激進,曾率領同學驅逐洋教士,被學校視為害群之馬,之後和其妹妹一起轉入長沙女子第一師範。在長沙女子一師讀書期間,白薇仍舊沒能擺脫包辦婚姻的束縛,父母一直仍舊逼婚,為阻止白薇出逃,校方當局甚至封鎖學校。在妹妹和同學的幫助下,從學校圍牆掘洞逃脫,從上海乘船前往日本東京求學,這年是1918年。
白薇東渡日本,首先就讀於東亞日語學校,之後考入東京御茶囗水高等女子師範,在校期間開始主修生物與數理,自學過美學、哲學和佛學,由於當時中國社會婦女地位地下,其本人受到過包辦婚姻進而受到逼婚、加上之後與父親的矛盾激化、妹妹步其後塵遭遇包辦婚姻,白薇憤而進而轉向主修文學

返國

在日本留學期間,白薇曾和田漢的妻子易漱瑜同住一處,田漢教她們學英語,白薇從此開始研究文學,接觸到了很多世界名人原著,及日本文學作品。對他影響很大的就是學校一位叫中吉村藏的教授,中吉村藏鼓勵她多看些社會問題的書籍,後來她認真閱讀了這位英國著名社會戲劇家高爾斯華綏的《銀匣》、《爭鬥》等社會意識很濃的作品。1924年夏天,白薇遇見了中國學生福建漳州人楊騷,從此此人影響了她一生的感情生活。1926年初冬,白薇從長崎登上美國的遠洋輪返回了中國。
1927年春天到武昌,經留日同學殷德祥介紹進國民政府總政治部國際編譯局擔任日語翻譯。業餘時間堅持寫作,不久又兼任武昌中山大學講師,教授日語、動物、植物等科目。7月15日,汪精衛等控制武漢國民黨中央,對共產黨實行“清洗”和屠殺。她辭去編譯局和中山大學的職務到了上海,加入創造社的行列,她的名字列入《創造月刊》的執筆名單上,創造社對她的影響很大。1927年10月末,分別三年的男友楊騷到了上海

創作

白薇白薇

在上海,白薇經楊騷的介紹開始了與魯迅的交往。白薇的《打出幽靈塔》是個古典浪漫寫實的悲劇,描寫了第一次革命戰爭時期一個土豪家庭的分裂,這部作品刊登在魯迅《奔流》創刊號上,她的名字出現在郁達夫、柔石、馮雪峰等大手筆之列,從而成了當時“文壇上的第一流人物”。魯迅主編的另一份雜誌《語絲》,還刊登了白薇的獨幕劇《革命神受難》,由於這個劇本文辭犀利,思想激烈,國民黨政府因此對這個劇本給予過警告,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炸彈與征鳥》,長詩《春筍之歌》相繼在魯迅主編的刊物上發表。由於創造社和魯迅的影響,白薇成為“左聯”和“左翼劇聯”的早期成員,白薇也是《北斗》雜誌(丁玲主編,“左聯”機關刊物)的熱心撰稿人,還曾是田漢、夏衍主編的《舞台與銀幕》特約撰稿人
日本侵占中國東三省以後以及中國的抗日戰爭期間,白薇先後寫出大量的作品,如《北寧路某站》、《屠刀下》、《中華兒女》等以及長詩《火信》、《祭郭松齡夫人》和《馬德里》,小說《受難的女人們》等等。抗戰期間在趙丹指導下,白薇的演出過董每戡話劇的《C夫人肖像》。1938年到廣西桂林,任《新華日報》特約記者,1942年在文化工作委員會第二組工作,1945年抗戰勝利後她到了上海。1947年,父親亡故,白薇回鄉奔喪期間,受何香凝之託,在老家湖南資興參加了游擊隊,公開身分是縣立中學教員。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在北京青年藝術劇院工作,後主動去北大荒生活七年,寫出不少反映北大荒生活的作品。

逝世

白薇一生自逃婚出走,之後由於感情糾葛一直未婚。1987年8月27日在北京去世。

個人經歷

民國4年(1915),就讀於省立第三女子師範學校,勤學苦讀,誠懇待人,被同學選為該校學友長。時值袁世凱稱帝,新上任的校長是清朝遺老,他取銷英文課,不準學生閱讀新書報,卻讓英美教會的女教士入校傳教。白薇忍無可忍,聯絡幾位開明教員,又串聯衡陽其它中學的師生,去府台衙門告英美傳教士擾亂學校,告校長無能、失職,結果被校長除名,後轉至長沙省立第一女子師範學校就讀。

民國7年 白薇為擺脫家庭包辦婚姻,隻身逃往日本。在日本9年,貧病交加,為求知與生存,做過家庭女傭、咖啡店侍女等。通過勤工儉學,終畢業於東京御茶の水高等女子師範。其間,先主修生物學,兼學歷史、教育及心理學,還自學過美學、佛學、哲學。後改攻文學,決心“以文學為武器,解剖封建資本主義的黑暗,同時表白被壓迫者的慘痛。”

民國11年 在日本創作三幕劇《蘇斐》,並擔任主角,與留日學生一道公演。

民國15年,《蘇斐》在《小說月報》和魯迅主編的《語絲》上發表,叩開了通往文壇的大門。民國15年 冬,白薇放棄還有兩年官費研究生學習的機會,滿懷熱忱回到祖國,投身於大革命,在武漢國民政府總政治部國際編譯局工作,同時兼任武昌中山大學講師。次年,大革命失敗她滿腔悲憤轉到上海,決心用筆墨對叛逆進行無情撻伐。不久,參加革命文藝團體“創造社”,結識郭沫若、成仿吾等人。其後,又得魯迅的親切教誨和精心培養。在“創造社”和魯迅的影響下,走上革命文學創作道路,成為“左翼作家聯盟”的早期成員。

民國17年 3月,白薇創作獨幕劇《革命神受難》,劇本熱情大膽地歌頌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革命運動,痛斥國民黨左派及帝國主義者。6月,創作多幕劇《打出幽靈塔》,這是她回國參加革命後的重要作品,她以切身經歷的苦難為主題,無情地揭露了封建勢力對婦女的壓迫,表達作者對女性解放的追求。

民國20年 “九•一八”事變後,因病臥床的白薇憤然提筆,投入反侵略、反壓迫的革命鬥爭洪流。她是最早寫抗日作品的作家之一,相繼發表《北寧路某站》、《敵同志》、《火信》等抗日作品。還走向社會,幫助工人、學生導演抗日戲劇。

民國26年 她被困在淪陷的北平(今北京)治病,漢奸多方威逼利誘,她始終不屈。

民國27年 3月,離開北平,前往廣州。6月,北上武漢,經田漢等人介紹加入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救亡協會。武漢淪陷前,向八路軍辦事處請纓殺敵。鄧穎超考慮到她身體不好,派她去桂林擔任《新華日報》特約記者;

民國29年 又安排她去重慶,在郭沫若領導的文化工作委員會工作。她積極參加各種抗日宣傳活動,在生活十分艱苦的情況下,寫出不少戰鬥性很強的文學作品。

民國34年 毛澤東赴重慶談判,在周公館招待進步婦女,白薇應邀出席,毛澤東握住她的手說:“我經常記起你,丁玲和你是我們湖南的女作家。”並鼓勵她說,“你沒倒下,在政治上沒有倒下,在思想上沒有倒下!”

民國36年 冬,白薇因父親病故,回資興奔喪,後任教縣立中學。

民國38年 6月,參加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湘南遊擊司令部第三大隊,負責宣傳鼓動工作,為家鄉解放貢獻自己的力量。

1949年 11月,政務院通過中共湖南省委將她接到長沙,鏇又安排去北京工作。

1950年 春,年近花甲的白薇主動要求到剛剛開闢的北大荒農場做調查研究,在那裡整整生活7年,接著又去新疆工作2年,寫出不少反映生活的作品。之後,回到北京擔任中國文學藝術聯合會委員、中國作家協會理事,並先後當選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二、三、四、五屆委員會委員,中國人民保衛兒童委員會委員。

在60餘年創作生涯中,白薇著有大量詩歌、小說、劇本、散文,其代表作有劇曲《琳麗》、劇本《打出幽靈塔》、長篇小說《炸彈與征鳥》、長篇自傳體小說《悲劇生涯》、1983年,湖南出版社出版白舒榮、何由合著的《白薇評傳》。

1985年 湖南出版社出版《白薇作品選》。
1987年 白薇在北京逝世。

文學作品

(圖)比基尼女郎、作家白薇比基尼女郎、作家白薇

小說《白薇》和電視劇《白薇》:

小說作者陳第雄出生於原郴縣一個山村裡的書香世家。歷任郴州地區文聯副主席、 《郴州文學》主編、郴州市作家協會主席、省政協委員、市政協常委。現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湖南省作家協會理事、國家一級作家。經過多年的艱苦努力,陳第雄完成了電視劇《白薇》和長篇小說《白薇》的創作。長篇小說《白薇》獲郴州市首屆“五個一工程”特別獎。他迄今發表和出版散文、報告文學、民間文學、科普文藝、影視文學劇本和長、中、短篇小說共約200餘萬字。

小說《白薇》從生活細節、深入挖掘她的內心世界,緊緊抓住她所處的時代和生活環境,從多側面的刻畫人物。而電視劇《白薇》由於經費緊張,劇組只能把20集的《白薇》壓縮到10集,拿著劇本《白薇》,導演改,製片廠改,演員也改,特別是把白薇的那位由父母包辦的丈夫改成漢奸,是違背當初陳第雄作傳記文學《白薇》的宗旨的。環境可以渲染,紀實性的人物傳記片的主要故事情節應該與歷史真實相符,為此,朱子奇詩人當時非常生氣,認為改動得太離譜了,索性不當電視劇顧問也罷。

情感經歷

逃離包辦的婚姻,被婆婆咬斷腳筋,獨自遊蕩在日本,在那裡做過傭人,經濟的壓力讓她體弱多病以及精神抑鬱。在她30歲這年,邂逅了一個心愛的男子——詩人楊騷。
楊騷是福建漳洲人,愛好詩文,有名士之風,中學畢業後到日本留學。楊騷比白薇小六歲,被她稱呼為弟弟。白薇愛上了楊騷,那么透明、赤誠,無所保留,二人的感情急劇升溫,以至於到了如火如荼急風暴雨般的地步。
在此以前,楊騷愛慕的是湖南姑娘凌琴如,而後失戀,白薇也為單戀凌琴如的哥哥凌璧如不成痛不欲生。這時白、楊兩顆破碎的心在異國他鄉碰撞成一團,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時間久了,也許是因為楊騷還沒有徹底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沒有做好迎接新的愛情的準備,在白薇近乎窒息的情感壓力下,他開始逃跑了。於是,楊騷逃到了杭州,但是白薇追來了;楊騷又逃回到漳州老家,白薇的信件追來了;接著,楊騷逃到新加坡做了一名窮教員,白薇的信依然追來了。白薇的愛是正大光明的,她不絕如縷地訴說著自己的相思,而楊騷對白薇這般深情感到十分痛苦。
1927年,他們終於在上海重逢。為了生活,為了寫作,他們過著柏拉圖式的情感生活。在魯迅先生的幫助下,楊騷與白薇的作品頻頻問世,二人成了上海灘上的文學新星。但此時琴如也在上海,楊騷與其暗中來往、藕斷絲連。白薇發現後不由得醋意大發。她一方面打上門去對琴如發難,一方面以凌厲之筆對楊騷大加討伐。白薇在情書里寫:“愛弟,我非愛你不可,非和你往來不可。你要尊重我的無邪氣,不要把我無邪氣的可愛的靈魂殺死!”
火焰般的愛戀終於還是結束了,一本《昨夜》的情書集子是他們感情的交代。

楊騷與白薇分手後,於1938年冬到重慶後加入“文協”。1940年白薇也來到了戰時陪都重慶,與草明、歐陽山、肖軍、楊騷和張恨水等著名文人避居在“文協”所在地南溫泉。因營養不良,又時常跑空襲警報,體弱多病的白薇暴發了熱病,發高燒、說胡話。楊騷對病中的白薇照顧得無微不至,七天七夜寸步不離,精心呵護。
或許是年齡和磨難的關係,此時的楊騷與白薇重逢後,看到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因為自己的不是而身患重病,產生了一種“復活”式的懺悔心理,他多次請求和白薇重新開始,讓他來好好愛她。沙汀等朋友們也希望他們能握手言歡,結為伴侶。可白薇哀莫大於心死,斷難接受。回想起自己和楊騷相處的十年,不僅摧毀了她的身體,更摧殘了她的心靈,使她的青春、事業和前途幾乎毀於一旦,好不容易才死而復生。為此,白薇對兩性之情產生疑惑和恐懼。她心裡明白,楊騷“復活”式的愛是帶有憐憫性質的,這是有違自己做人的尊嚴的。所以,七天后,當她能起床時,就扶著拐棍,拖著病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雖然如此,可面對自己昔日刻骨銘心的愛人的真誠懺悔,白薇的心海還是掀起巨大的波瀾,因有前車之鑑,就是愛仍在,情卻不敢。朋友們對她依然愛著楊騷卻斷然拒絕與之和好都無法理解。事實上,白薇何嘗不希望有一個溫柔體貼的愛人和一個溫暖的家。她在一年後給楊騷的信中寫道:“……你現在變成一個完全的好人了,在這一轉變下,從此,你栽在我心裡的恨根,完全給拔掉了,你在我身上種下無限刺心的痛苦,已雲消霧散了……我快樂,我將一天天健起來!這不能不對你的轉變作深深的感激!”
他們雖然沒有成為夫婦,但因相愛而結下的情緣卻在彼此的心目中無法終止。皖南事變後,楊騷秉承周恩來的指示,疏散到了新加坡。在南洋,他將自己每月不到70元的薪水中的50元寄給白薇。愛固然重要,但人必須生活,楊騷在明知今生與白薇修好無望的情況下,於1944年6月與當地僑生陳仁娘結婚。
而白薇卻再沒有戀愛、結婚,貧困、疾病和失敗的愛情讓她的情緒很差,脾氣壞到極點。晚年的白薇住在北京和平里一個居民區里,獨間單元,房子裡擺設簡單,陳舊而雜亂。1987年8月27日,白薇終於走完了坎坷而悲苦的一生。

白薇與楊騷之間的情感糾纏了20多年,終究是無言的結局。魯迅力捧的美女作家,最終沒能成為第二個蕭紅。愛慕白薇的男人不是沒有,她卻在一份吃力的愛情里,耗盡了一生。

著作書目

美女作家白薇美女作家白薇

《琳麗》(三幕劇)1925,商務

《打出幽靈塔》(多幕劇)1928,商務

《炸彈與征鳥》(長篇小說)1929,北新

《愛網》(長篇小說)1930,北新

《少女之春》(長篇小說)1931,現代

《悲劇自傳》(長篇自傳)1931,生活

《打出幽靈塔》(戲劇集)1931,上海春光書店

《昨夜》(情書集)與楊騷合著,1933,上海南強書局

《街燈下》(獨幕劇集)1940,上海國風書店

《白薇作品集》(小說、詩歌、話劇)1985,湖南人民

評價

作為一個作家,她把自己的創作自覺地同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連線在一起。除早期的劇本《蘇斐》、《琳麗》、《訪雯》有藝術至上、唯美主義傾向外,其他作品,不管藝術上受哪些流派的影響,思想內容上都是與人民的事業和婦女的解放息 息相關。
她的藝術風格大致經歷了從浪漫主義象徵主義現實主義這些發展階段。辭采華美,才氣橫溢,尤其是早期作品,尤其是劇作。她的詩歌質樸自然,熱情奔放,赤心直呈。至於小說,則熱情、坦白、大膽,蔑視傳統,受“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影響較深。
早期,她醉心於西方現代派,受象徵主義影響較大。在她投身革命後,思想上漸漸自覺地與資產階級決裂,所以一概揚棄了以片面創作藝術的追求,片面理解文藝的大眾化,注重了普及,而忽視了藝術性。她的作品愈到後來,藝術性愈差,這與她的這種主導思想轉變不無關係。這是她思想的偏頗,也是時代的悲劇。
病、困折磨了她一生。不然,以她的才華和非凡的毅力,她會寫出更多的優秀作品。她的三十年代的作品,已經為後輩作家的成長發生了影響。重病和精神上的巨創,使她有些扭曲,任性、易怒、不大合群,遇事過於認真,過分的直率和自尊,都妨礙了她和周圍的人相處和互相理解。這些,也造成了自身的悲劇。但是,白薇絕不是一個悲劇主人公。她的昂揚的如火似鐵的意志,她頑強不屈,百折不撓的追求精神,是我們民族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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