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介紹
故事發生在美國德克薩斯州休斯敦市。幾個跳舞的年輕人在下水道附近發現一隻被砍下來並被丟棄的手後向警方報了案。休斯敦警局立即展開調查,警察在下水道里又發現了裝在袋子裡的若干只手,並且每隻手的手掌上都標有按順序排列的數字。年輕女偵探奧得莉·麥克利奉命協助休斯敦警局破案。與此同時,精神病醫院的醫生給警察局打來電話說可以提供一些情況,麥克利前往精神病醫院進行調查……經過一系列周密的調查、取證,最終使這起撲朔迷離的殘手案真相大白……
影片劇情
美國德克薩斯州休斯敦的一個雨夜,一群在街道上跳舞的年輕人正在狂歡。一對戀人在一聲驚雷炸響之後,發現在下水道附近被雨水衝過來一隻斷手,他們被嚇呆了,於是趕緊向警方報了案。警察在出現場時又發現了裝在塑膠袋里的若干只殘手,這些手的手掌上都標有按順序排列的數字。為了偵破此案,州犯罪中心派女偵探奧德莉·麥克利協助休斯敦警局工作。
休斯敦警局長官帶領麥克利來到解剖室,法醫文西向她介紹,目前己找到四隻右手,三隻左手,其中兩隻可能是一個人的,按數字排列可以從2排到13,受害者的年齡都很小,在5—12歲之間,這些手都是用鋒利的刀片切下來的,而手掌上的數字是用特殊墨水刺上去的……
如果要找到這些受害者真可謂大海撈針。正當麥克利著手調查這起殘手案時,州立精神病院的辛格爾醫生打來電話說他可以提供一些線索。麥克利來到州立精神病院。辛格爾醫生向麥克利介紹這裡有個男孩兒名叫喬丹,十年前,他在四、五歲時就被孤兒院送進了精神病院。他的病情發作起來很嚴重,手腕流血,像被割破了一樣,經檢查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割出這樣的傷口,他還有個習慣,發病時就在牆上畫一雙手,並且還按順序標上數字。每雙手都是在每年的7月16日畫的,7月16日是喬丹的生日。來這兒之後他從沒說過話,被診斷為非病理性啞巴。
於是麥克利開始從兒童失蹤案調查,查明在過去十年中7月16日這天有七個孩子在不同的公園裡失蹤,她找到了一個失蹤女孩的父母了解情況,初步掌握了第一手材料。之後她又到醫院,希望能從喬丹那兒得到幫助,她問喬丹為什麼要畫這些手,畫的是誰的手?然而喬丹卻對麥克利存有戒心……麥克利查閱了喬丹的病歷,7月16日,每年這一天他都會發病,也正是這一天他要在牆上畫手,麥克利打算在喬丹身上多花點時間調查。她又來到了喬丹的病房,耐心地和喬丹交談,喬丹只在本子上書寫來回答她的問題。麥克利認為案情有了新的進展……”
警局在研究破案的方案時,長官把已被綁架孩子的照片、名字向麥克利一一作了介紹。麥克利分析案犯是個懂醫的人,選擇的目標是同一類型的,而且做案日期都選在7月16日。
7月16日這天,麥克利又來到喬丹的病房,她與喬丹的感情已經融洽了許多,兩個人一問一答,當麥克利問喬丹叫什麼名字時,他在本子上寫的卻是“詹妮佛·萊恩”……與此同時,公園裡一輛冰淇淋車上又發生了一起綁架案,一女孩被綁架了。此時,喬丹突然歇斯底里地叫著……
麥克利通過細緻的調查和取證,她蒐集了大量的證據、病歷、錄影帶以及出生證明等等……得知喬丹·布萊恩與詹妮佛·萊恩·埃本是一對雙胞胎,出生日期為7月16日。母親產後大出血而死亡。原來喬丹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他們的父親就是埃本醫生。詹妮佛出生時雙手畸形,喬丹被他人領養。麥克利從喬丹在病房牆上畫的畫中得到啟發和線索。她找到埃本醫生家,但管家說他度假去了。在一張照片上,麥克利發現了埃本太太年輕時住的房子,標有“兩條河”字樣。於是麥克利按照這條線索終於找到了“兩條河”的房子,那裡空無一人,麥克利在一間間恐怖的房間裡查找,在地下室里,她找到了那個被綁架的女孩兒……令麥克利吃驚的是她還發現了埃本醫生的女兒詹妮佛……她千方百計將二人解救出去,但自己卻沒有逃走,她與埃本醫生進行了一場搏鬥,埃本醫生引火燒身,進行反抗,麥克利將其擊斃。一切都過去了,麥克利把喬丹從精神病院接了出來,兄妹倆終於見面了。麥克利和長官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至此,殘手案也真相大白了。
媒體短評
看完美國驚悚片《當樹枝折斷時》,真是如墜霧裡,整一個虎頭蛇尾,結論就是為了驚悚而驚悚!
影片的情節和色調氛圍乃至音響無不給人以一種刻意營造的恐怖感,在前百分之九十的時間裡,可謂撲朔迷離、高潮迭起,把觀眾的胃口高高地吊了起來。影片的開頭部分,警方圍繞幾隻被丟棄的少年斷手展開了縝密的偵查,接著找到一個受害的男孩子,又順藤摸瓜尋到了一個隱藏於幕後的變態斷手狂。這個殺手具有非常專業的技術,可以推測是個外科醫生。影片在關鍵的時刻充滿了敘事陷阱:這個醫生為什麼要切斷包括自己的孩子在內的這些孩子的手?這些手是不是被扔進了河流?如果是,那么這些被困在小木屋中的受害孩子又是怎么被接上了新手?新手又是從哪裡來的?所有這些好萊塢電影中必要的交代都付之闕如,而每一次高潮的推進又充滿了不可預知和不連貫性。但是這種碎裂的情節安排卻不會讓人質疑,因為影片並不在於提供一種合理的情境和線索,創造一個完美的幻覺,而是製造一波又一波的虛構和幻象來表達一種訴求和理念。明亮的天空、青翠的草坪、充滿活力的孩子與陰暗的地下室、恐怖的金屬刑具、一張陰險而猙獰的男人的臉造成一種截然的反差。這種反差的鏡頭被反覆使用,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種呼吸的艱辛和壓抑。兩個空間的截然對峙和不同情景的畫面的拼貼產生的速度感、節奏感衝擊著觀眾視聽感官,同時也挑動和控制著觀眾的情緒和情感。一幅表現複雜、危機四伏的社會現狀的素描躍然螢幕。
應該說,《當樹枝折斷時》直接承繼了好萊塢類型片的情節模式並糅合了“黑色電影”的元素:怪異的空間、陰暗恐怖的地下室和河流、充滿殺機的流動售貨車、廢棄的草坪都與都市生活光明潔淨的表象形成落差。在看似荒謬離奇的、複雜散亂的故事中與現代生活的偶然、巧合、光怪陸離形成呼應。影片直到片終人散都沒有很明顯地告訴觀眾想知道的答案,隨著女警官幾顆正義的子彈穿透變態醫生的胸膛,一切惡夢結束了,生活又回復了本來的面貌,孩子、陽光、草坪。折斷的樹枝重新長出新芽,一幅理想主義畫面為影片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終於可以長吁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