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居者

游居者

游居者,又稱旅居者,也被稱做“白吉普賽人”,屬於來源不明的遊牧少數民族。主要分布在愛爾蘭,大約有2萬5千人,由於當地政策的規定,游居者已不允許四處游居,他們有特定的露營地。

基本信息

簡介

游居者游居者
游居者,又稱愛爾蘭旅居者,學界或猜測他們是前凱爾特流浪音樂人的後代,在17世紀中期奧利弗·克倫威爾(OliverCromwell)的血腥鬥爭中,許多無家可歸的農民加入他們的隊伍,“旅居者”的陣營隨之壯大。旅居者的生活方式和歐洲其他國家的吉普賽人極為類似,他們曾經乘著馬車,從一個城鎮游到另一個城鎮,靠演唱和修修補補為生,因此也被稱為“修補者”。

族群特點

游居者游居者
聖母的雕像和馬是“游居者”社區兩個重要的標誌。現代愛爾蘭的旅居者大約有2萬5千人,由於當地政策的規定,“游居者”已不允許四處游居,因此他們必須住在特定的露營地,由政府提供固定房屋。雖然幾年以來人們對旅居者的偏見已經減弱,但他們仍然被戴著有色眼鏡的人當做小偷和搗亂者。在英國,愛爾蘭“旅居者”通常以負面的形象一次次出現在文學、影視劇和電影中,偶爾也有作者投射來同情和憐憫之情。

在這些方方面面涉及到“旅居者”的題材中,在英國導演蓋·里奇(GuyRichie)所執導的犯罪喜劇電影《坑蒙拐騙》(Snatch)中,布拉德·皮特所飾演的“旅居者”形象一方面展現出他們高度團結,尊重父母的優異傳統,另一方面也折射出“旅居者”暴力、遊走在法律邊緣的反叛者形象。

生活現狀

游居者游居者
與那些我們在歐洲各地所遇到的“吉普賽人”不同,“游居者”從面貌、膚色、發色和身材上都與愛爾蘭人無異,然而正是在這樣的相似性之下,旅居者與眾不同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才更顯得那么不同尋常。取代原始的大篷車,露營車成為現代“游居者”生活中重要的生活場所和交通工具。

從外界層面來看,由於愛爾蘭當地法律和政策對游居的禁止導致“游居者”不得不告別傳統游居的生活方式,迫使他們去尋找21世紀的西方歐洲社會中的新身份。

與此同時,由於游居者的傳統和他們的生活方式都和主流社會很不同,因此導致的社會偏見阻礙了政府為將旅居者納入愛爾蘭社會所做的努力。游居者生活在一種平行社會中,有自己的規則和傳統性別角色,外來人無法融入。2011年愛爾蘭經濟社會調查研究院的一份調查得出,本地愛爾蘭對旅居者驅逐愈加明顯,據報告稱,這些旅居者“需要與定居地內的鄰居建立內部聯繫……他們是個很小的少數民族,如果沒有當地人持續的支持,他們只有0.5%的人能倖存。”

然而從內部來看,雖然“游居者”享受著社會福利和特殊補助,新一代人很難真正融入到學校系統之中。那些適齡的兒童開始慢慢接觸新的教育方式,而錯過上學年紀的青年人更多地重複祖輩的文化和生活,真正融入愛爾蘭社會的機會微乎其微。

樹枝和木樁搭起的簡易籬笆牆為這個“游居者”家庭和田野劃出了一個邊界。在這裡,校服作為一種文化符號,是“游居者”融入愛爾蘭生活的第一部,也同樣是文化衝突的展現。雖然他的穿著打扮與同齡的愛爾蘭男孩並無差異,但威力“游居者”的血統依舊是他尋找新身份認同並真正融入愛爾蘭社會的巨大障礙。

族群研究

貝蒂貝蒂
2011年,貝蒂·考夫曼第一次去拍攝這些旅居者。在此之前,雖然她去過愛爾蘭很多次,但直到2010年才真正與游居者接觸。在項目正式展開之後,貝蒂選擇了相互關聯的幾個“游居者”家庭進行深度的交往,持續用靜態照片記錄下他們區別於愛爾蘭人的生活方式,展現出“游居者”在傳統和現代生活碰撞下所呈現的真實狀態。

歷時五年,貝蒂的紀實作品較為全面的展現了分散在愛爾蘭四處的游居者在當代生活中的真實體驗。貝蒂在拍攝中運用了較為豐富的視覺語言,通過自己的親身感受,幫助全世界觀眾與這些難以接近的旅居者之間搭建起一個平台,在親密接觸和保持距離的紀錄中取得恰到好處的平衡。

貝蒂作品中大量針對動物的描繪在網路上引起了一些爭論,譬如帶上口套的馬、瘦骨嶙峋的母狗,以及打馬蹄掌的場景都遭到動物保護者的強烈反對。然而為了還原旅居者的生活,貝蒂·考夫曼認為作品不應該迴避這些細節,而是讓觀眾自己去判斷。

2016年8月,與該項目同名的攝影書由德國VerlagKettler出版社出版,貝蒂也在不久前分別於德國和美國完成了兩個展覽,以此作為《旅居者》項目的終結。

貝蒂·考夫曼(BirteKaufmann),1981年出生於德國,是在科隆和柏林兩地生活和工作的自由攝影師。2012年,她從柏林攝影藝術學院(Ostkreuzschule)畢業。她的作品在世界廣泛展覽,最近提名愛爾蘭都柏林Solas獎,並在葡萄牙布拉加EncontrosDaImagem獎獲得榮譽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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