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
酷酷小狼,現任動感新勢力雜誌文字編輯,某男性時尚消費雜誌主編,電玩達人,音樂發燒友,整個一標準八零年代後的小資青年。說是小資,但常常因為在東京搶購限量遊戲軟體而搞到傾家蕩產。喜歡GUCCI,喜歡ISSEY MIYAKE,喜歡Def Tech的HIPHOP和ENYA的NEW AGE,還喜歡中孝介的島歌和Williams的配樂。做過兩年電台DJ,還在酒吧混了一年的調酒師。給多家雜誌寫著無病呻吟有病吆喝的專欄,最喜歡調皇家紅茶但自己只喜歡喝LATTE。常常說LOMO和網球是自己的生命,可永遠也看不到他在球場上奔跑——他一直是流浪的狀態,愛寫些支離破碎的文字糊弄人,在捷運上、飛機上、腳踏車上抱著白色PSP藍色DSL銀色筆記本四處遊蕩的,準是那小子沒錯! 代表作:《望君珍重》1999年《戀愛遊戲》20O0年《狼性本善》20OO年《遊戲紅顏》2OOO年《聽見濤聲》2OO1年《微香香水》2O01年 《陪著上帝去流浪》2009年</CC>
【作品簡介】
講述發生在台北、東京、北京,三個不同城市的三段感情。
在北京工作的日本男孩廣時誠,因為一個電話意外的認識了一位叫“甜兒”的女孩,在彼此逐漸了解中廣時誠得知甜兒是從台灣來到東京打工的,現在一個人背負著未婚先孕的巨大壓力。為了瞻顧這個讓人掛心的女孩,廣時誠毅然回到了東京,卻發現他遇到的甜兒並非是他電話里通話的那個“甜兒”……
在北京,一直暗戀著廣時的路小純,因為廣時回了日本而一直悶悶不樂。一次機緣巧合,小純邂逅了從台灣來內地寫生的美大學生陳威辰。醉酒就會性格大變的小純與樂觀開朗愛說冷笑話的小辰,兩顆年輕的心逐漸開始接近……
廣時走後,同屋暫住的好友阿康出於好奇,也往廣時在東京的家裡打電話。出乎意料的是,接電話的依然是與廣時通過話的“甜兒”。覺得事情有蹊蹺的阿康開始多方求證,結果發現這通電話連線的,竟然是二十年前的時空!而電話彼端的“甜兒”即將生產,並決定給孩子起名叫做“陳威辰”,阿康決定根據最後一通電話留下的線索,前往台灣找尋找“甜兒”……</CC>
【作品前言】
城市是什麼? 我眼中的城市,大概就是無數的鋼筋水泥混凝土,被人工地合成在一起,變成了許多許多或可愛、或怪異、或雄偉的高樓大廈,聳立在人們的身邊。
於是道路圍繞著高樓被修建起來,男人和女人穿著各自喜愛的衣服,穿梭在樓與樓之間。
森林湖泊是自然的奇蹟,那么城市就是人類的奇蹟。
在這樣人類的奇蹟裡面,還會誕生出他與她的愛情,那就更是奇蹟中的奇蹟了。
在演出完《夜遊戲》之後,和劇中的那個疑心重的黃金單身漢Calvin一樣,我失去了一些東西,也獲得了一些東西——喔,Calvin失去的是同事和朋友的信任,獲得的是從此以後對人生的反思;我失去的是為了背那些長篇的台詞而耗費的睡眠時間,獲得的是來自於整個劇組以及所有支持我們的觀眾的鼓勵。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看著劇里Jakcy和Vivian在電梯裡邂逅並最終成為歡喜冤家——城市裡發生的愛情是多么的奇妙啊!原本應該是生活在天南地北的兩個人,卻因為來到了同一座城市而有了無形的羈絆。我雖然不相信命運,但我絕對相信愛情創造出來的所有可能。
這些年來,我唱著我喜歡的歌,演著我喜歡的戲,走著我喜歡的路——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一定要被掌聲和鮮花包圍,快樂的源泉是自己堅定地朝著目標前進,哪怕只是路邊的一枚鵝卵石,也會因為它的圓潤而流露出獨特的光芒。這本《沙揚娜拉 愛情》也許只是小狼道路上的一枚鵝卵石,但我相信它的光亮會是每一個熱愛生活、讚嘆城市、相信愛情的人眼中的無瑕美鑽,在仲夏夜的天空里隱隱照亮了歸程的小路。
從東京到北京,從北京到台北,發生在三個城市裡真誠又妙不可言的愛情,讓我有理由相信這個以狼為習性、為名字的傢伙,也是一個熱愛生活、讚嘆城市和相信愛情的人。
接下來,我還會唱好聽的歌,演好看的戲,走好玩兒的路,向著下一個城市進發。
你也一起來吧! 濕婆是誰? 當然不會是一個洗腳弄得滿身都是濺出來的水的,頭髮在腦後梳成了一個髻的老婆婆。
非得這么解釋的話,這大概會是一個可以被歸列為“望文生義”的冷笑話反面教材。
他是印度神話里最偉大的神,與梵天和毗濕奴並稱為三大主神。
如果要比較起來的話,應該就像是如來佛祖啊,玉皇大帝啊,太上老君啊這樣對中國人來說,聽起來就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一直奇怪的是,中國古時候一直並列推崇的“儒”、“道”、“佛” 三教,為什麼在那些生時都很厲害的名人死了升仙之後,儒家的神仙在地位上總是來得比道家和佛家要低呢? 看來古時候,讀書人和寫書人,都一樣不是那么被看得起的。
還好,我不是生在古代。
繼續講濕婆。
傳說濕婆會一百零八種舞蹈,簡直就像是麥可·傑克遜一樣。但我不曉得濕婆有沒有墊過鼻子、整過下巴,不過我知道他有一個很愛他很愛他的妻子,為了他還自殺了。
所以濕婆應該是不會對小孩子有特別的興趣的,我認為。
還有傳說,濕婆在歡樂與悲哀時喜歡跳舞,或是獨自跳舞,或是與他的妻子黛維一起跳舞,因為他是節奏之神。舞蹈既象徵著濕婆的榮耀,也象徵著宇宙的永恆運動。
於是在印度教的雕像里,濕婆的樣子總是被刻畫成一隻腳獨立著在跳舞,另一隻腳一直彎曲地懸在半空中。因為他是宇宙之神,所以他停在半空中的腳是不能放下的。
一旦放下,整個宇宙的時間就停止了。
這好像與這本《沙揚娜拉,愛情》沒什麼關係。
不過在寫這本書的時候,我有好幾次都很想去印度,到濕婆的神像面前好好地參拜一下,企求他能將腳放下來,哪怕只有片刻也好。
神的片刻,對於人類來說,應該是比一個禮拜或者一個月更長的時間了吧。
可惜的是,我寫出來的這本書,書里的這些男生和女生,都跟印度沒什麼關係。他們從台北飛到東京,又從東京飛到北京,最後再從北京飛到了台北,就好像機票不需要花錢買一樣,過著連明明身為作者的我本人,都感到驚訝的隨性生活。
每次寫完一本書,都會有人問我,你最喜歡你書里的哪個人物。
這好像是身為作者,都必定會經歷的事情。金庸先生好像就回答過,男的喜歡韋小寶,女的喜歡程靈素等類似的答案。
《望君珍重》里我最喜歡的是阿朱,因為那是我一個好哥們兒的原型再現。
《戀愛遊戲》里我最喜歡的是小明,因為那是我大學好友的原型再現。
我從來都不會回答出,我喜歡第一女主角令狐奴奴,或者第二女主角林培堇這種眾所期待的“官方”答案。
因為我只能去從我的小說里,喜歡那個最真實的角色,而我筆下的女主角,多少都會成為許多個女孩的綜合體,我不知道我到底該喜歡她身上原本屬於誰的特質。
所以,這次再遇見有人問我喜歡《沙揚娜拉 愛情》里的哪個角色的時候,我早就準備好了應對的答案,可以毫不遲疑地告訴你:“我最喜歡楊甜兒初次見到廣時誠的時候……所扔出去的那一隻拖鞋!” 事實上,這次的《沙揚娜拉,愛情》,裡面已經破天荒地存在了諸多我認識的人的形象,像楊甜兒呀,廣時誠呀,梅衍康呀,都是真實存在於我身邊的人物。
於是我常在周末出去喝酒的時候,把寫阿康的某一段角色對白,拿給真實的阿康看。他就會用台灣人特有的語氣,豎鼻子橫臉地指著我大罵:“你你你,怎么可以把我平時說的話全都記錄下來嘞!” 所以,當你啊,看著我這本小說的時候,其實已經完整地看到了小說里的人,在現實里所表現出來的一舉一動了。
只是,為了去記錄他們的言行,花了我太多的精力。我這么做無非是想讓我筆下的角色,可以比以往的書里來得更真實生動,但實際實行起來,才發現努力地把一個人的日常言行都COPY下來,是件很累、很辛苦的事情。
我有點可憐起寫《論語》的人了,他不僅要記錄孔子的言行,還要記錄孔子的弟子,和這些弟子的弟子的言行。
難怪,《論語》會比《沙揚娜拉,愛情》好看,畢竟人家記錄得更仔細嘛! 就是為了這點說得好聽點叫做“收集素材”的事情,我才格外希望濕婆能放下腳來,好讓我可以擁有更多休息以及打電動的時間。
或許我真應該去印度的,像某某名作家度假一樣,還可以冠冕堂皇地跟出版社的編輯說,我是去採風了。
大凡作者採風,其實不過是我們的腦細胞累了,想歇一下的藉口罷了。
台北和東京,都是有著各自特色的城市。
我生活在北京久了,不由得就開始懷念起這兩個城市的好來。
它們給我留下的印象是不同的:東京遍地都是流行的影子,你不走快一點,都會被時代拋棄。而台北,不管睜開眼,還是閉上眼,到處都是好吃的。
所以如果我失去了用文字描述的能力的話,我會用畫畫的方式來描繪這兩個城市的景象——一個滿是櫻花紛飛,樹枝上都叉著PS2遊戲光碟和LV櫻桃包;另一個攤販小車堆滿了街頭巷角,我想喝的愛玉冰和好吃的排骨大王,多得我吃也吃不完。喔,還有專賣鵝肉的鴨肉扁,也是不能錯過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我在東京和台北也待得久了,我一樣會想念北京的豆汁和天安門吧。
不管怎么樣,書總算是順利寫完了。
長期以來一直身負著“永遠無法把一個故事全部寫完”這個惡名的我,如今可以很堂而皇之地在出版社編輯面前,拿起PSP,在他忙著校對的時候,很坦然地打我的新遊戲。
我不是惡劣,誰讓他在我構思劇情的時候,衝到我面前大嚼烤羊腰子的 ! 也希望,這終於能夠圓滿的故事,可以讓長久支持著我的讀者朋友們感到欣慰。這許多年來,要多謝你們毫無保留地鼓勵著我,從這本雜誌,一直追到另一本雜誌,為的只是能多看一點,有時我都覺得狗屁倒糟的文字。
當然也要謝謝全力支持著我寫完這本書我的編輯李福特——東西學長啊 !還是你最支持我!此外還要特別地感謝給予我大力支持的龍王姐姐。
龍王姐姐啊,你的音樂才華真是讓我無比地崇拜,但你在三更半夜不睡覺還抓我試聽的熱情,真是讓我無比地鄙夷,以及你在買手機時猶豫了半年才下定決心的“毅力”,更是讓我無比地汗顏。
還記得在完稿時,跟《昕薇》的一個編輯,聊到80後文學的事情。
我說80後文學,好多好多年輕的作者,都喜歡以疼痛示人,寫出來的,應該叫“疼痛文學”吧。
這些疼痛,他們未必親身經歷過,卻一個個逼真得讓你以為他們都曾經從痛里走過來一樣。
我也是80年代之後的作者,很可惜的是,我完全體會不到疼痛。
果然是我生活得太安逸了么——我無比可恥地反省著。
那編輯就笑著跟我說:這樣也好,跟疼痛文學不一樣的是,你的文字里滿是溫暖的感覺。
所以,我就應該是“治癒文學”么? 或者,連“治癒”也算不上,我充其量只是個“創可貼文學”吧! 無論如何,如果我的文字,真的能令你片刻忘記生活中挫折所帶來的疼痛的話,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下一本書里,更加肆無忌憚地去描繪幸福,去闡述快樂了。
開篇的時候就說過了,如果濕婆放下了另一隻腳,時間就會停止。
我們曾多少次真誠地期待過,時間能真的停止啊! 比如高考前三天才發現自己還有好多書沒複習;比如飛機要起飛了,偏偏拉肚子拉了半天都還沒好;比如遇見一個喜歡的人,陪著對方軋馬路卻看著馬上要走到她家門口了…… 濕婆的腳究竟有沒有放下來過,我不知道。
但我卻一直在想:就為了宇宙能正常地運轉,他億萬年地保持金雞獨立的造型——他,他不累么? 看完《沙揚娜拉愛情》,你應該沒有覺得累吧?</CC>
【作品序章】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里有蜜甜的憂愁——
沙揚娜拉!”
——徐志摩《沙揚娜拉一首》
再見。
“再見”基本上有兩種含義:一是今天一起逛街回家,在路口互相道別,約著明天同去某家有帥哥服務生的甜品店養胃養眼球,之後再去ANNA SUI的小店淘些小玩意,兩個女孩懷著憧憬揮手告別,甜甜道一聲“再見”,顧名思義,明天或改天再次見面的意思。
二是男女情侶愛得真切,男主人公突然移情別戀,半帶冷漠半含情地跟女主人公提出分手,一通哭天喊地摔臉盆之後,男主人公毅然走向房間的門口,女主人公驀地從桌上抓過一把水果刀,狠狠地扎進男主人公的腰際,看著愛人在鮮血中倒下,女主人公無限傷感地說一句“再見”,引出隱語,是永別無法相見的意思。
當然,這些都是基本含義,“再見”的高級含義需要在實踐中慢慢領會。
正如要向愛情揮手,它既不會飄然離去,也不會形影相隨,它始終安靜地躺在我們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未曾離開半步。跟愛情道別,其實就是要跟自己道別,典型的自欺欺人。
愛情,沙揚娜拉。
【相關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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