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田園祭》

《死者田園祭》

《死者田園祭》,日本上世紀七十年代發行的一部電影,導演寺山修司,電影主題曖昧,劇情平淡。

基本信息

劇情介紹

《死者田園祭》《死者田園祭》

小村寒舍中,少年、母親和狗生活在一起。隔壁有個剛過門的新媳婦。少年惟一的樂趣就是進山聽巫婆講故事。少年開始對自己的生活厭倦了,有了離開村子的想法。鬱鬱寡歡的新媳婦邀少年一起逃出村子,但在約定的時間,新媳婦沒有出現……這是“我”少年時代自轉影片的前半部分。放映間裡,評論家和演職人員認為“我”總結得不錯。影片繼續放映。這時,放映間的門開了,20年前的我——少年走了進來,他說這部影片美化了過去……“我”和“少年”談起了母親和她的死……“少年”想去東京,但迷失了方向。“我”留在田園裡等待,回來的“少年"卻沒有帶來任何母親的訊息……
在青森縣恐山山腳下的小村里,有一位與母親兩人相依為命的少年。少年暗戀著嫁入鄰家的女子。鄰居是地主,婆婆統治家裡的一切,女子的丈夫則是個軟弱的中年男人。對少年來說,生活中最開心的事情是去見恐山的靈媒,聽父親給他的傳言。一天,一個馬戲團來到村里,少年從那裡了解到外面的大千世界。心生嚮往的少年準備出村,鄰家的媳婦得知後要與少年同行。然而那媳婦卻沒有赴約,等待的少年獨自在原野上入睡……畫面突然轉到試播室,幾個製作人員和評論家們正在觀看此片,突然,劇中的少年開門進來,指出電影過度美化了那段日子,於是開始講述真正的過去……

導演介紹

《死者田園祭》《死者田園祭》

在電影史上總有那么一些被歸為異類的作者因為太過驚世駭俗而遭遇到身前身後的寂寞,他們被漠視甚至被有意地遺忘,原因也許只是因為他們作品中毫無保留的犀利與真實讓人們感到深深的自卑和汗顏。60年代初,日本影壇出現了一場由青年導演們掀起的新浪潮運動。他們的試驗創新使得日本電影的創作實踐和藝術氣候發生了革命性的變化。這批導演中有大家熟悉的大島渚和今村昌平,但有一個名字卻很少被人提及。而在去年日本《電影旬報》評選的千禧1OO部最佳日本片中,這個名字再一次被遺忘。他就是有“影壇奇人”之稱的寺山修司。

寺山修司1935年12月10日出生於日本東北的青森縣弘前市。9歲時死了父親,與母親寄住在經營電影院的親戚家裡。寺山13歲就開始創作徘句,作品中己流露出對日本東北貧寒民風的關懷。17歲時,他組織了全國學生徘句會議,並開始在詩壇初露頭角。19歲,病中的寺山閱讀了日本大正文學大師泉鏡花的所有作品,這對他日後的戲劇創作影響至深。24歲時,寺山修司為著名導演莜田正浩(Masahiro Shinoda)編寫了電影劇本《乾竭之湖》 (Youth in Fury),同年開始參與劇場演出,期間認識了他後來的妻子九條映子(Eiko Kujo)。25歲時,寺山拍攝了生平第一部實驗短片《貓學》 (Catology),4年後拍攝《檻》 (the Cage)。31歲時,寺山修司創立了著名的話劇實驗室“天井棧敷(Tenjyo-Sajiki)”,2年後在淺谷區建成“天井棧敷館”。1971年,寺山35歲,開始拍攝首部長片《拋掉書本,跑上街》(Throw away Your Books,Let's Get into the Streets)。他在整個70年代以多重身份活躍於日本文壇,創作量甚多。1983年5月4日,寺山在拍攝完《再見方舟》 (Farewell to the Ark)後,因壞血病引起肝硬化及腹膜炎而與世長辭,終年47歲。

寺山修司身份和義大利電影奇才帕索里尼相仿,既是詩人、評論家又是電影導演,前衛戲劇的代表人物。寺山修司熱愛戲劇之餘,將主要的激情投在電影上。寺山修司一生只創作了五部長片,數量雖不多,但每部都是很有分量的作品。
1971年,35歲的寺山修司拍攝完成了他的首部長片《拋掉書本,跑上街》 。該片象是一次對弗洛伊德心理學理論的影像表述。故事講述了一個少年的成長經歷:19歲的主人公想跑上大街去尋得自由。他的妹妹被一班大學足球運動員輪姦,在現場的他內心雖有一點感到難過,但又隱隱地想參與其中。為此,他決定跑到街上,展開無目的的旅程。該片中出現了兩個寺山修司一直深感興趣的意象——“書”與“街”,這兩者在寺山的電影裡既統一又對立,象徵了年輕人所面臨的兩個世界。影片的故事結構鬆散,穿插了大量節外生枝的情節,同時又有許多使人驚詫的畫面和表演:電影中的死雞、紙花和充滿字型的床單讓人產生各種聯想,影像中能指和所指的糾纏交錯使人目不暇接,視覺衝擊之餘還有概念衝擊。特別是最後一幕突然亮燈,更打破了電影提供給觀眾沉醉於其中的虛幻美夢,而要求人們面對意識形態的掙扎。在日本極度壓抑個性的社會制度下,寺山修司大膽地否定了文本的權力,從而將人滿溢的生命力遍灑在了漫無目的的街道上。寺山以極其隨意的攝影機運作和極低的製作成本完成了這第一部長片作品,從而將其內心對任何建制(包括法律、道德和理性)的顛覆永遠地烙印在了膠片上。
1974年的《死在田園》(Pastoral Hide and Seek)被日本著名影評人Sato Tadao稱為是“一部有民間風味的前衛電影”。在這部作品中寺山修司對他童年所經歷的那個世界表示了異議,影片在主題上延續了第一部作品中出現過的逃離、童貞和弒母的情結,只是在表述上顯得更為激情肆意。故事描述了主人公“我”拍攝一部有自傳色彩的少年電影的經過。當拍至離家出走的情節時,“我”發現故事一直膠著不前,於是決定回到過去,以尋回少年時代的自己。但最後才發現自己之前所拍的電影都是謊言,“我”要逃避的,原來是一個悲劇性的真相!寺山修司以“出走”及“回歸”的主題在影片中玩起了捉迷藏遊戲,對家鄉、傳統、國家的約束進行了一次顛覆性的大搗亂,並企圖通過漫遊青少年時代那種令人神往、浮想聯翱的世界來使自己從現實的世界中“解脫”出來。此片影像魔幻,充滿了富有象徵意味的意象,如主人公家隔壁的一位美艷少婦和一個雲遊四方的馬戲團就分別象徵了青春期的男孩對愛情和流浪的夢想。這種感性非常,奇特的夢幻、痴狂和主要情節交錯在一起的風格顯然是受到了費里尼的影響,但寺山修司以一種特有的面對殘酷生命時的純美氣質,使影片在費里尼式的浪漫、奇詭之餘,還呈現出了一種東方的神秘和敏感。而前衛音樂家J.A.Seazer的配樂及劇中的日本童謠更為影片增色不少。

1977年,日本著名的拳擊漫畫《鐵拳浪子》的主角原型之一戰死在拳台上,寺山修司除了為這位漫畫英雄舉辦追悼會之外,也產生了拍攝拳擊片的念頭,這個念頭催生了寺山修司唯一的一部具有商業性的電影《拳師》 (the Boxer)。這雖是一部按電影公司要求,照一定類型片的公式來設計情節的作品,但全片仍然瀰漫著寺山修司特有的孤僻離群的氣息。寺山巧妙地讓他“天井棧敷”的團員飾演過時餐館內不入流的失敗拳手,他們都希望拳師的比賽能為他們打出個未來,同時也為一班異鄉人製造出一個甜美的夢。雖然寺山鍾愛的心理化處理仍可在這部片中找到些許的痕跡,如一隻喝醉酒而離家尋死的狗和最後一幕中出現在沙灘上的電話亭等等,但寺山修司想在這部作品中呈現出一種類似於劇場演出的現場效果和紀錄片式的真實感。這部電影對當時東京的地下紀錄片創作有很大的影響。1981年,寺山修司根據《0娘》的作者Pauline Reage的另一部小說《回歸城堡》改編拍攝了影片《上海異人娟館》 (Fruits of Passion)。影片描寫了在20年代社會動盪中的一所上海妓院發生的故事,影片的外景以及大部分場景都在香港拍攝完成,但在寺山修司的鏡頭下,影片在視覺上呈現出了一種世紀末奇詭的異色氣氛。

1983年,寺山修司帶病開始了新作《再見方舟》的拍攝。這是大師最後的天鵝之舞,這部前衛藝術界公認的傑作改編自加西亞·馬爾科斯的小說《百年孤獨》 ,最後因版本問題而改名為《再見方舟》。影片的故事發生在一個去掉了時間而成了方舟的村落里。村裡的人死後魂魄仍滯留在村中。結了婚的近親表兄妹因父親製造的貞操帶而過著有愛無性的生活。最後,時間回到了村里,村民們移徒他鄉,村落也就此從歷史中消失,只有在家族照片中留下痕跡。寺山修司以絕美的影像探討了性與時間的關係,表達了對文明和人性的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影片剛剛拍完,年僅47歲的寺山修司就與世長辭了。

演員介紹

《死者田園祭》《死者田園祭》

原田芳雄 Yoshio Harada 演員作品 :


《如果和父親生活 》Chichi to kuraseba (2004)
《天堂書屋》 Heaven's Bookstore (2004)
《淚眼煞星》 The Heartbreak Yakuza (2003)
《逃獄9人組》 9 Souls (2003)
《另一個天空》 Another Heaven (2002)
《Utsukushii natsu kirishima》〈 (2002)
《黑色追殺令》 Hunted, The (1995)
《Umihoozuki 》(1995)
《Muno no hito》 (1991)
《提燈》 Chôchin (1987)
《沖繩小子》 Umitsubame Joe no kiseki (1984)
《Saraba hakobune》 (1984)
《無水的游泳池》Mizu no nai puuru (1982)
《流浪者之歌》 Tsigoineruwaizen (1980)
《追捕 》Manhunt (1976)
《死者田園祭》 Pastoral: To Die In the Country (1974)

評論

評論一:童年總會被死亡和情色的神秘吸引得欲拒還迎,那是一個迷幻的陣。當“我”長大後成為電影導演,卻未能認定所經歷的就是真實,成年的“我”與少年的“我”在都不同的時空對話中都在試圖尋找自己經歷過的更深的真相。看寺山修司,是因為喜歡丸尾末廣(漫畫家),丸尾漫畫呈現的都是“見世物”怪奇浮世繪,寺山修司亦然,因為他們是朋友。寺山修司是個俳句作者,每場戲都意蘊濃重,意圖叫每個人的視覺跟隨“我”看到他的哲學和人生觀。日本人認為,舞台是一個世界、現實又是另一個,把面塗白,就是舞台,就是虛幻了。這種思維不知道是否很固定,反正連平時看《超級變變變》裡面扮野的學生們,大多面都是塗得夠白的。
評論二:死者田園祭影評寺山修司的鏡頭語言藝術

寺山修司或許是日本最出色的導演之一,也或許是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有著鮮明個人風格的導演之一,而他那多重的身份,對東方文化深透浸淫下產生獨特的詩意美學,以及英年早逝卻留下的豐富的電影作品,都為其在電影史上奠定了不可磨滅的地位。
如何去捕捉寺山神秘繽紛的鏡頭下的哲性思考,如何去解構那些詩意而超現實的畫面背後所蘊藏的無限力量,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或許只有更深刻去了解導演本身的思想,貼近他的意圖,或許才能更明白他的電影。

時間與鐘錶

關於時間的哲性思考是寺山電影作品中反覆出現的命題,時間永恆單向的流逝著,而鐘錶卻是記錄這第四維的標尺。或許對於寺山來說,個體的各異是因為記載時間的載體的不同,因此《死者田園祭》中少年一直想要一隻手錶,因為有了手錶他就有了個人身份的象徵,而不在包容於他的家庭;當少年被成熟女性所強暴而取得了男性身份的時候,他手腕上豁然多出了一個只手錶證明了他身份的獲得;而當《再見箱舟》中那些鐘錶被埋葬的時候,全村就被完全趨同了,而當鐘錶被找回來的時候,封閉村子的統一性也意味著崩潰。

時間的意象也不單單是記錄個體的特異,在寺山的電影中,時間交錯的不同時代的本體也會在特定的時空中相逢,《死者田園祭》中20年後的 “我”與年少時候“我”在對弈,討論著以時間為坐標發生的事情;《再見箱舟》中的生者與死者的對話同時也造就了時間的割裂而產生了新的記載體--另一隻鐘錶。

在這些細節意相之外,在《死者田園祭》整個影片中,寺山也一再對著時間這個命題反覆的提出命題,《死者田園祭》本身就是一個在時空中不同坐標點上的本體相會的故事,而導演更試圖通過劇中的人物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是否能回到過去殺死三代之前的母親,而劇中的“我”也試圖去這樣的嘗試,那些時間中所糾葛的,或許被少年時候“我”所模糊的記憶卻在成年之後的“我”的腦海中特別的清晰,人確實會忘記許多所謂的事實,主觀的去模化改造這樣的事實,而究竟客觀事實又是什麼,即使成年的“我”有了記錄時間的手錶,卻也未必就一定是真實,畢竟手錶的記錄也是相對存在的。

幕後製作

本片是坎城國際電影節的參展片。詩人寺山修司根據自己的同名詩歌集撰寫了劇本,並親自導演了這部描繪自己少年時代的半自傳電影,構建出一個風格獨特的世界。影片的內容都是田間的日常瑣事,圍繞少年的生活展開,並無出奇之處。影片的畫面則充滿了美感。善於組織文字的詩人寺山在運用色彩景象等這些可視元素方面也展現出相當的才華。本片主題曖昧,劇情平淡,但畫面具有詩意的美感,是一部風格鮮明的藝術片。本片入選1975年電影旬報評出的年度十佳影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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