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群“痴人”,他們爬山涉水,遠涉天涯追星逐日,頭頂烈日徜徉茫茫戈壁,披星戴月出沒林莽山野,睜大那一隻只“神眼”,將海上日出的磅礴、瀘沽湖的原始、新疆的粗獷、西藏的秀麗盡攝眼底。他們用詩的耳朵,音樂的觸角捕捉一幅幅斑斕的色彩,奏響光影藝術的交響,於是大地的詩行、遠山的呼喚、花開的聲音、泥土的呼吸都生動地再現於人們的面前。他們,有一個充滿動感的名字——攝影人。
在揭陽,也不乏這樣一群人,李維照就是其中的一個。李維照早年當過知青,艱苦歲月的磨礪,對他人生來說是一筆寶貴的財富,那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經過大北山深處農村生活的鍛鍊,使他從一個天真稚嫩的學生變得成熟、堅韌不拔。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接觸到了新聞攝影,從此深深地愛上了它,如醉如痴,20多年來,在《人民日報》、《中國攝影報》、《南方日報》、《揭陽日報》等報刊雜誌發表新聞照片、藝術照片5000多幅。打開李維照的部落格和《李維照攝影作品集》,一幅幅精美的藝術相片令人目不暇接。從李維照這些作品中可以看出,每幅圖片的背後都飽含信念與追求,都蘊藏著藝術的精髓。它不僅要求攝影家具備深厚的藝術素養和嫻熟的攝影技巧,更需要一種人文關懷精神和吃苦耐勞的堅強意志。
自然風光的美是大自然的造化,風光攝影的美是攝影師心智的呈現。酷愛風光攝影的李維照,心懷自己的夢想和理想,穿行於滄海桑田、名山大川之間,見證大自然的無限生機,領略大千世界的魅力。風光攝影師並非象人們想像般風光和瀟灑,要跋山涉水,風餐露宿,要經受惡劣的氣候和突發自然災情的考驗;要知天象、曉地理,把握時辰;有時為了拍到一個理想的鏡頭,要在惡劣的環境下經歷長時間的等待和煎熬。其實風光攝影中有著常人難以想像的艱苦與風險。
正可謂“無限風光在險峰”。
有人說,風光攝影費錢、費力但不費神,不需要攝影者有多高的思想內涵、文化素養、審美水平和攝影技術。其實不然。
風光攝影往往選擇清晨——捕捉晨光曉霧的情懷;選擇黃昏——抓取夕陽晚歌的絕唱。這時的光影變化極快,在極短的時間裡。必須完成審視、選擇、判斷、拍攝等一系列程式。在這個過程中,沒有現成的理論,沒有既往的定律,也沒有經驗可循,一切憑藝術的直覺來審讀。這種直覺通過理性的思考,是審美素養的綜合結果,是藝術靈感的體現。
李維照熱愛攝影,尤愛風光攝影。近十幾年來他先後到過東南亞,新疆,西藏,西南,西北,華中,華北,東南沿海等30多個省市地區攝影創作。捕捉大自然的神韻,化瞬間為永恆,是他一生痴迷的事業。風光攝影既苦又累,但苦中有樂,累中甘甜。風光攝影再苦、再累,目的都是為了拍到攝影佳作。他說:“沒有什麼比拍到美麗的風光作品更樂滋滋的了。每當大自然在他眼前展現她那唯美的、最動人心弦的一面時,除了用鏡頭捕捉她美麗的瞬間,定格成永恆的景象,我找不到別的方式表達對她的痴迷和熱愛。”
在尋求風光攝影真諦的旅程中,李維照沒有浮躁的心態,沒有世俗的雜念,只有心的寂靜與空靈。唯有靜,才能聚精會神觀察景物,不為攝影之外的東西所打擾,全神貫注地去搜尋、發現自然之美;唯有空,才能虛懷若谷、全副身心接納自然賜予的美,不為固有的觀念成見所左右,進而不斷去突破自我。在靜寂與空靈中,李維照與自然融為一體,物我兩忘。目光所及之地,即是天成美景;鏡頭所拍之點,即有絕妙佳作;心智所至之處,即能化腐朽為神奇。
眾所周知,攝影記錄的是圖像,彰顯的是拍攝者對拍攝對象的理解。只有正確理解拍攝對象,採用恰當的攝影語言,才能產生佳作。佳作的產生不僅需要嫻熟的拍攝技術,而且更需要對社會和生活的正確理解,具備一定的社會閱歷、藝術造詣和審美眼光。面對真情實景,選擇怎樣的角度、構圖、光線,運用哪種表現方式,抓取哪個瞬間,在很短的時間裡就必須作出反應。反應的結果或是產生平庸的照片,或是誕生攝影佳作。李維照對此深有體會。
藝術是不斷攀登、不斷積累的歷程。對李維照而言,最美妙的畫面莫過於大自然的純美,最動聽的音樂莫過於快門的開啟聲,這是陶醉於大自然的和諧之聲,是李維照心靈與大自然的共鳴之聲。以影抒懷,風光無限!
中國攝影師(二)
攝影師是使用照相機、感光片、光源和造型技藝在室內外拍攝人像、風景、產品及生產或生活圖像信息的人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