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作品
在《詩刊》《星星》詩刊《詩歌月刊》《詩選刊》《青年文學》《十月》《作品》《滇池》《天涯》《綠風》詩刊等刊發表作品。入選《中國當代漢詩年鑑》(2006-2007年合卷)《21世紀中國文學大系·2008年詩歌》《2007-2008中國詩歌選》《2008中國年度詩選》《2008:文學中國》《2008年中國詩歌精選》《2009中國年度詩選》《2009:文學中國》《2008-2009:中國詩歌雙年巡禮》《2010:文學中國》《2011中國詩歌年選》》《新世紀詩典》
《漂泊的一代:中國80後詩歌》《中國當代詩歌后浪》(英文版)》《當代先鋒詩三十年:譜系與典藏》《中國新詩百年大典 》等重要選本。主編了台灣《紫丁香》詩刊2011年12月第五期“80後”大陸詩歌專輯、2013年《詩志》80後卷。
詩集《汴河,汴河》《雨落孤山營》《春風中有良知》《高樓鎮》《池塘》《狐狸偷意象》《酥油燈》等,另有長篇小說《大學城》隨筆集《文明的孩子:女性主義意味的生活文本》《寫作是我靈魂的照相館――李成恩談詩錄》等10多部個人著作,另有《李成恩文集》(多媒體12卷)出版。
個人榮譽
入選由新浪讀書、搜狐讀書、天涯社區、荊楚網等媒體主辦的“2008年度中國80後文學排行榜”十大詩人之一,以及天涯社區、訪談中國網等媒體主辦的“2009年中國80後十大作家文學榜”以及“2009年中國十大80後新銳詩人”之一,2010年八十後文學創作風雲榜之詩人榜,“2001-2011”十年中國詩人排行榜。2011年榮獲第三屆“中國當代十大傑出青年詩人”、“中國80後十大優秀詩人”,2012中軸詩會一等獎、2012年獲得(2011—2012)中國當代詩歌獎、2012年獲《詩選刊》中國年度先鋒詩歌獎、2013年獲得“情系北京母親河”散文與詩歌徵文大賽詩歌專業組一等獎、2013年獲得首屆金迪詩歌獎年度優秀詩人獎、2013年中國年度十佳詩人(由文化界網聯合80後之窗網、貴州網等評選)、《時代文學》2013年度詩歌獎、入圍2013年騰訊書院年度文學獎 、2014年獲首屆“海子詩歌獎” 、2014年獲首屆中國屈原詩歌獎 、2014年獲“金色德令哈-全國海子青年詩歌獎” 、2015年獲首屆安徽詩歌獎最佳詩人獎 《現代青年》2015年度十佳詩人 詩集《酥油燈》獲首屆海峽兩岸新銳作家好書獎(2016) 榮獲第二屆《山東詩人》(2016)年度詩人獎、 2016年榮獲第25屆“東麗杯”全國魯藜詩歌獎一等獎、 入選由部落格中國等組織承辦的“1917--2016影響中國百年百位詩人 入選2017年當代十佳青年詩人 榮獲第四屆唐蕃古道文學獎(2017) 等。
因詩集《汴河,汴河》,獲得第十七屆柔剛詩歌獎並進入2008年度中國詩歌排行榜之好詩榜。獲得2009年度第二屆井秋峰短詩獎。詩集《酥油燈》獲得2012年中國作家協會重點作品扶持及2013年中國作家協會定點深入生活項目。入圍《詩刊》第七屆華文青年詩人獎。獲得“宏達杯”全國短篇小說、詩歌大賽一等獎。2010年榮獲由台灣耕莘青年寫作會主辦的全球華文第五屆“葉紅女性詩獎”。2011年獲寧夏“黃河金岸詩歌節”國際青年詩會“後一代”金獎。2009年受邀參加了國家文化部、中國作家協會、陝西省人民政府主辦的第二屆中國詩歌節,2009年受邀參加詩刊社第25屆“青春詩會”,2010年受邀參加第13屆國際詩人筆會、2013年受邀參加第七次全國青創會、2013年受邀參加德國科隆藝術節、2014年應法國作協、哈瓦那大學、古巴作協的邀請訪問交流、2015年應邀參加青海湖國際詩歌節 、2015年入選首都首批優秀中青年文藝人才庫 2016年應邀參加詩鄉綏陽首屆雙河國際詩歌文化周 2017年7月應孔子學院拉美中心訪問哥倫比亞和智利,在三所孔子學院、聶魯達基金會講座和朗誦,參加第27屆麥德林國際詩歌節 等。2018年10月李成恩參加墨西哥城國際詩歌節並在多所大學講座與朗誦。
2009年組建胭脂詩社,開始傾向於“胭脂主義”寫作,參與女性主義綠色環保運動。2010年12月加入安徽作家協會。2011年4月加入北京作家協會。2011年6月加入中國作家協會。2012年魯迅文學院第18屆作家高研班。2013年6月加入中國報告文學學會。 2014年7月加入中國詩歌學會。2015年加入北京音樂家協會。
人民網、新華網、新浪、搜狐、文藝報、香港大公報等眾多媒體對其創作給予了大量報導與關注,並在中國作家網、新浪、騰訊等媒體接受數十次訪談。
在《光明日報》《深圳特區報》開有個人專欄。
其每一部詩集的出版均能引起媒體與評論界的極大關注,在一定程度上引領了80後詩歌寫作的方向。被評論界譽為80後詩人的代表與中國地域詩歌寫作的代表,以及中國女性主義詩歌的領軍者。
2016年6月25日,李成恩《酥油燈》獲得“首屆海峽兩岸新銳作家好書評選”十部作品之一。
作品簡介
《汴河,汴河》
《汴河,汴河》是80後女作家李成恩第一部個人詩集。分為“汴河,汴河”、“孤山營”、“苦瓜芳香”三輯。她的詩完全是一個個獨立的鏡頭,簡潔,出奇制勝,不經意中充滿了無限的可能。她的詩短小而又能調動生活的資源,她對汴河的詩歌表達獨一無二。李成恩筆下的汴河是一條詩意的河流,神秘的氣息瀰漫在汴河系列中。她留下了巨大的故事空間,電影鏡頭語言運用到了極致,畫面跳躍而富有詩意,讀起來恍若隔世。這部詩集的出版標誌著一個“電影鏡頭語言詩人”的誕生。
這部詩集感情真摯,能夠扯動你內心中最柔軟的那部分。詩集中濃烈的對親人的思念,極具動人的情感魅力。李成恩是一個真實的詩人,她每一個詩意的表達都能切中要害,都能讓人震撼,讀她的作品能夠感受到詩人心靈之痛。
《汴河,汴河》是中國地域詩歌創作的一個里程碑。
《春風中有良知》
《春風中有良知》是青年作家、詩人李成恩自《汴河,汴河》之後的第二部個人詩集,由中國戲劇出版社出版。全書分為“春風中有良知”、“青春。青花瓷”、“天使的孩子”、“月亮紀事”、“雨下在學院操場”、“電影詩”、“汴河,汴河”與“胭脂主義”,共八輯,精選了李成恩200首新作。有作者自序,附錄有作者長達兩萬多字的自述《我的精神影像,我的歷史片場:像膠片那樣客觀而勇往直前》。
李成恩關注現實對人心的污染,關注女性的精神狀態,傳達了女性的詩意力量。對傳統文化與古老文明,她情有獨鍾,她在自序中寫道:“我這一生熱愛的是經過電閃雷鳴劈開過的那一部分中國文化我傾心於此。”
《春風中有良知》是李成恩的一種精神取向與價值判斷,她關注在全球經濟危機下詩人何為。當下所缺失的文化信心正通過李成恩的《春風中有良知》,而得到有限的恢復。
李成恩的作品大氣而細膩,開闊而內斂,且具有女性獨立的精神立場,她所提出的“胭脂主義”女性寫作觀念,體現了她個人化的探索活力,呈現出李成恩的先鋒思想與傳統情懷,她的寫作是這個時代閃爍女性光芒與精神高度的寫作。李成恩站到了漢語言前沿,她的詩古樸、清新、自然,且沉著、冷靜,是一種全新的漢語言寫作。
《春風中有良知》大16開本,26個印張,360多頁,裝幀設計簡單而精美,封面是一輛舊腳踏車,封底是一把鐵鍬,象徵著這個時代的少數派獨立的精神境界與平實的生活狀態,是研究新一代詩人的難得的選本。
《高樓鎮》
李成恩詩集《高樓鎮》 由九州出版社出版。這是李成恩第三部個人詩集,收錄了二百多首作品。分為高樓鎮、睡眠山水兩輯,附錄有莊偉傑、安琪,以及80後詩人丁成、熊焱、羅鋮、楊慶祥、彭敏、肖水等人的評論。全書400多頁,16開本,定價39元。
著名評論家唐曉渡在序言《凡深入語言內部大地者,行之必遠》中這樣評論:從故鄉到異鄉,從三個地理概念到三座紙上建築,李成恩起手於《汴河,汴河》,繼之以《雨落孤山營》,至《高樓鎮》收束,在一個自我確認的向度上,完成了她咫尺天涯的語言遠征。這場隱秘進行的遠征更準確地說是一場與沉默的持續對刺,猝然一擊或膠著糾纏,闃寂無聲而又氣血充盈。在這樣的對刺中面具破碎,情意洶湧,疾速轉換的場景及其聲色光影既體現了“無窮動”的魅力,又足以讓我們在種種變奏中辨認出閃爍其間的原形——不僅是地域生態的原形、鄉土中國的原形,也包括一個人與之致命相關的歡樂的原形,苦痛的原形,焦慮的原形,恐懼的原形,而更重要的,是她儘管意識到“那三十架鋼鐵的機器,壓在烏鴉的舌頭上”,也決不放棄挑戰難度的詩歌雄心的原形。尖銳而隨機的瞬間聯想,豐富而靈巧的節奏變化,稍縱即逝的戲劇性,諸如此類,李成恩在大規模嘗試詩的敘述可能,以拓展其內部格局的同時,又採取了當下拆解的策略,並據此鍛造出她前景廣闊的語言風格,其質地跳躍于堅硬和柔韌之間,急切與從容之間,直捷和隱約之間,漫不經意和精雕細刻之間。所有這些在《高樓鎮》中都達到了自己的新高度。它再次傳達了詩的祝福:凡深入語言內部大地者,行之必遠。
《池塘》
《池塘》 由陽光出版社出版,是《中國80後詩系》之一,由著名詩人西川主編。
《池塘》是李成恩的第四部個人詩集,是她多年潛心創作的具有經典風格的短詩的一次結集。
《池塘》得到了著名詩人于堅、臧棣、朵漁的評價。朵漁認為:“李成恩的詩里有故鄉,有自然,有日常生活里最細微的事物,難得的是,她總可以在及物的世界裡發現烏有,在柔情中現出一股俠氣,她經常走到世界的背面,在一個渺遠的方向上出神。”
臧棣這樣評價:“李成恩的短詩以謠曲為基調,飽含語言的生機,為我們所面對的世界的場景發明了一種天真的視角。”
于堅如此解讀李成恩的創作:“‘春天吐出殘存的積雪/明媚來到我床前,叫醒我。/起床後就可以寫詩。’在這一小節中,抽象的‘明媚’被賦予了人的姿態。李成恩的詩顯然來自一種古老的中國審美經驗,但它又是非常現代的。她的詩有一種我們久違的地方性,某種江南心靈、小家碧玉或者閨秀。此時代的總體傾向鼓勵積極、反傳統。但李成恩似乎保守著一種更為古老的詩意。‘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這種消極情調在此積極進取的時代可謂先鋒。先鋒可以是非歷史的,但人們或許還未意識到,當先鋒的方向越來越狹窄,傳統也隨之變得開闊明媚。李成恩復活著傳統的審美領域,但她卻不能被視為一位傳統詩人。”
李成恩這樣談到她這部詩集:“《池塘》是我‘南方文學’審美標準的地域詩歌創作的結果,中國文學這10年也經歷了類似美國‘南方文學’所經歷的路。別的詩人我不談,我只談我自己,我是女性意識詩歌中的地域詩歌的探索者,相對於‘北方詩歌’或‘西部文學’、‘知識分子’或‘民間寫作’,‘南方詩歌’相對來講生長得較為茂盛。我這幾年趁著青春年少寫出了《汴河,汴河》《高樓鎮》《春風中有良知》《胭脂傳》這幾部可以代表本人‘南方文學’氣質的詩集,《池塘》是典型的‘南方文學’的產物。如果在北方蒼茫大地上我們說到‘池塘’,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北方呈現的是河谷的審美,不會像‘池塘’那樣古典與傳統。我的創作是介於先鋒與傳統之間、南方與北方之間。如果你讀《池塘》,你應該可以從先鋒與傳統之間、南方與北方之間找到地域環境、氣候與歷史人文給我帶來的直接影響。但本質上,這是一部我個人的‘南方文學’,我在寫中國社會與文化、歷史與人的過程中,以詩歌的方式傳達出了我做為中國80後青年個體的痛苦、焦慮與喜悅。我融合了太多的地域審美意識與個體情感、生活、歷史的因素在其中。我不覺得‘南方文學’有什麼局限,故鄉有什麼錯,‘南方文化’對我的詩歌創作打上了‘池塘’這樣顯明的烙印。如果《池塘》是一部小說,那它一定是向威廉·福克納、卡羅琳·戈登、田納西·威廉斯、凱薩琳·安妮·波特、艾倫·泰特、羅伯特·佩恩·沃倫、H.L.門肯、托馬斯·沃爾夫等‘南方文學’大師學習的作品。但詩歌與小說只是體裁不同,我作為寫作者傾注的情感是相同的,如果《池塘》我把它寫成一部長篇小說的話,那它會是什麼樣子呢?我一定會把它寫成托馬斯·沃爾夫《天使望故鄉》那樣真實反映個體命運的作品。從這個角度來說可惜它還只是詩。”
在先鋒與傳統之間、南方與北方之間寫作的李成恩,她還即將推出一部更為複雜的詩集《胭脂傳》。2013年她將投入主要精力在“北方詩歌”的寫作領域,她的詩集《酥油燈》剛剛入選中國作協重點作品扶持專項,她將從月色下的“池塘”躍上草原的馬背,把地域之詩寫到北方的雪山風暴之上。
《狐狸偷意象》
天真視角與謠曲基調
李成恩首部兒童插圖本詩集《狐狸偷意象》出版
――向西班牙詩人洛爾迦致敬
李成恩詩集《狐狸偷意象》近日由北方聯合出版傳媒(集團)股份公司旗下的萬卷出版公司出版發行。這是李成恩的首部兒童詩集,入選百部原創兒童文學經典書系,該經典書系編輯出版費時近三年,由兒童文學作家譚旭東主編與作序,全彩色插圖,裝幀設計漂亮精美,童趣的插圖緊扣詩的故事。
李成恩是“中國當代十大傑出青年詩人”、“中國當代詩歌獎”、“80後文學排行榜十大詩人”等獲得者。”李成恩多年來保持了強勁的創造活力,未曾停滯,每隔一段時間總有新著推出,並有新的藝術探索傾向,是詩歌藝術的“長跑型選手”。
詩集《狐狸偷意象》收錄了李成恩創作的一百多首短詩,這些作品具有強烈的音樂性,呈現了詩歌溫暖的人性之美,分為“天使望故鄉”、“天使的孩子”兩輯。李成恩說:“我一直想出版一本給孩子們閱讀的詩集,青少年是屬於詩意思維最活躍的時期,如果遇到了與心靈相呼應的好詩,就會影響你的一生。我小時候經常坐在河邊想像河裡的游魚,看天上的雲彩飄過,那就是詩意的生活,我曾試圖寫下那些美好的事物,也去找童話與詩歌閱讀,但我在兒童時期並沒讀到給我的心靈帶來震撼的詩,因為我都不記得那些詩了。希望我的詩能夠啟迪孩子的想像,告訴孩子生活中處處有詩的意象,但那隻象徵著偽善的‘狐狸’就跟蹤在你身後。我這本詩集裡的作品有故事,有親人,有動物,有善與美的想像,有對愛的迷戀,對惡的憎恨,但我企圖開啟的是人性的秘密――真實與感動何在?天使就在你內心,但天使可憐地望著人類的故鄉,而我們都忘記了天使。每一個人其實都應該是天使,懷著一顆向善的詩心。”
這是一本有趣的詩集,李成恩的創作總體上是把人從黑暗引向光明。她說:“這本詩集在寫法上我更加注重兒童的可讀性,現代詩本來就不是成年人的專利,更不是晦澀難懂的後現代語言遊戲,而是可解讀的充滿了漢語魅力的故事與意象,如謠曲吟唱,如踏著月光的行板。節奏跳躍明快,撞擊你萌動的心。”她的短詩正如詩人臧棣所評價的那樣:“李成恩的短詩以謠曲為基調,飽含語言的生機,為我們所面對的世界的場景發明了一種天真的視角。”
李成恩還介紹說:“我最近讀到了北島選編的《給孩子的詩》,覺得一個詩人真應該趁早為孩子們寫點詩,這樣才不會讓漢語在混亂中喪失了‘天真的視角’與‘謠曲的基調’,‘天真’與‘謠曲’簡直是我最喜歡的詩歌要素。我非常喜歡西班牙詩人洛爾迦的詩,《給孩子的詩》中最好的還是戴望舒翻譯的洛爾迦的《啞孩子》,我渴望能寫出像他那樣清澈的詩。請允許我以這本詩集《狐狸偷意象》向洛爾迦致敬!”
《酥油燈》
創造一種新的語感與敘事
中國作協重點扶持作品李成恩詩集《酥油燈》出版
李成恩詩集《酥油燈》近日由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李成恩是80後實力詩人、新銳導演,出版有《汴河,汴河》《春風中有良知》《池塘》《高樓鎮》《狐狸偷意象》等7部詩集,以及隨筆集、評論集等100多萬字。曾獲得“中國當代十大傑出青年詩人”“中國當代詩歌獎”等重要獎項。
《酥油燈》系中國作家協會2012年度重點扶持作品與2013年度作家定點深入生活項目,創作跨越近三年,收入了長詩《酥油燈》《玉樹筆記》以及100多首短詩,是李成恩的一部轉型之作。李成恩說,《酥油燈》是我堅持了10多年的地域寫作的一次新的嘗試,我試圖實現一次詩歌語言與題材的探索,從煙波浩渺的南方水域向野花鋪滿草原的北方大地延展,從南方小鎮向北方神殿位移,從南方山丘向北方雪峰俯衝。寫作視域離開我生活了20多年的南方,走向西域草原與群山,我時常處於亢奮之中,是北方在召喚我,“北方文學”的博大與雄渾,“北方文學”的神秘與高遠,讓“南方文學”向後飄移,把我的創作疆域讓位於“北方文學”。我期待這一次突圍能夠成功,我希望我的“北方文學”會是雪峰上的那隻雄鷹,“酥油燈”正在成為我的“北方文學”的靈魂。
據李成恩介紹,這部新詩集其主要的大意象是“酥油燈”,其中有一輯是集中寫玉樹的。她為寫作這部詩集曾專程赴玉樹採訪與拍攝,高原反應使她對大自然多了一層敬畏,草原之美讓她觸摸到了大地的詩意,馬背上的賓士讓她獲得了看清“北方文學”的機會。回到北京後,她一邊寫作,一邊回放在玉樹拍攝的影像資料,她為玉樹的美而震撼。她認為寫作是有神靈指引,她說玉樹的神靈已經在她的文字里降臨。
北京師範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著名評論家張清華認為:李成恩創造了一種新的語感與敘事,在新一代詩人中,她陌生、機智、跳脫而豐富的語言十分搶眼,她將敘事、議論、感嘆、分析熔於一爐的寫法,有力地拓展了詩歌寫作,特別是女性寫作的內涵與邊界,為當代詩歌貢獻了新的可能性。
著名詩人、作家韓東認為:李成恩不屬於也不參與任何詩歌流派和營壘,絕對是個吃獨食的。野路子出身,又似乎承接了正宗大統。在當代女性詩人中,李成恩是具有超強能量的那種。她的寫作體量大、力量充沛,卻不乏幽微的細膩和敏感。我尤其喜歡她早期詩歌中的那種和故土、出身、鄉村、童年的聯繫,情感真摯卻又有必要的距離。李成恩的詩歌中有風景,這在當代詩歌寫作中比較少見。她的奇思妙想和意象組織也出人意表,常抵達情緒表達的核心。在這部與高原藏區有關的詩歌中,我們看見了李成恩新的美學思考,不僅是題材更換了那么簡單,更重要的是詩之形式的耳目一新。她具有自我更新再造的強烈欲望和顯然的耐力,因此將走得更遠。她是一個詩歌矛盾體,一個女性寫作的神秘人物,一個在詩歌中圈子外的異類。
台灣著名詩人、詩評家楊小濱認為:詩集的總題“酥油燈”,作為藏區的特有生活∕文化符號,則代表了李成恩詩歌美學的另一面,營造出聖潔、寧靜的空靈氛圍。但“酥油燈”又確乎依然是燈火,有光的閃亮和熱的燃燒——李成恩詩歌提供了多重而豐富的語象可能。正如《馬上思》一詩中的詩句,“祖國白茫茫真乾淨”,不僅蘊含了《紅樓夢》所傳遞的空寂義理(內在地應和了藏區文化的佛教背景),也在具體的時空語境中描繪出原野與雪山的空曠與高潔,體現出李成恩詩歌美學對傳統語象符號領域的拓展——在超拔的抒情高度上,堅持著對於平庸現實的跨越,對於詩意之無窮可能的不懈追索。
華僑大學教授、著名評論家莊偉傑認為:從李成恩多年來的創作實踐中,可以看出,她是一個清醒而自覺的藝術追尋者。在80後詩人作家群體裡,她不僅善於思考、探索和發現,並且注重作品的精神含量。我們欣喜地看到她的寫作勢頭迅猛而強勁,而且日益呈現出自己獨特的書寫風格。她以寬闊的藝術視界與超卓的感知力、精神的內在性與語言的獨特性,在當代詩壇已然開拓出一片屬於個人的詩性空間,那是一種開闊而充滿活力的自由生命空間。從這個角度說,《酥油燈》堪稱當下中國詩人所創造的最為美好的詩歌記憶之一,也為當代新詩創作帶來新生機、新氣象提供了一種可能。
人物主張
《寫作是我靈魂的照相館――李成恩談詩錄》
《寫作是我靈魂的照相館――李成恩談詩錄》 是一本關於詩歌觀念與寫作立
場的書。
本書收錄了獲獎演說、寫作隨筆等26篇。她在書中提出了“胭脂主義”女性詩歌概念,她“反對男權社會過度的文化消費。”她認為“胭脂主義是一種本真的女性主義寫作”,書中還分篇闡述了:“詩歌真理中不設‘文明法庭’”、“寫作是我靈魂的照相館”等具有鮮明個人立場的獨特見解。
李成恩強調“童年經驗”在她寫作中的重要作用,在本書中對她的《汴河,汴河》、《春風中有良知》、《高樓鎮》等詩集的創作進行了清醒的剖析。書中收錄有她接受騰訊讀書的訪談,她認為,“童年經驗決定了我的詩歌寫作也是如此,堅硬而又一往直前。我的寫作中有‘秋瑾’一樣的女俠情懷,我所提出的‘胭脂主義’不會改變,也不需要什麼修正,我堅信我提出的主張是經得住時間與歷史的檢驗,我認為女性寫作相對於這個脆弱的時代,必須要有一個詩歌的革命者帶領我奔跑,我相信我的‘胭指主義’就是那個詩歌的‘秋瑾’,就是那個蒙面打馬而過的詩歌革命者。我不會在意有多少追隨者,我認為一個詩歌主張,是不需要多少追隨者,要的是提出者本人的寫作能不能形成一定的氣象,能不能給時代證言,能不能代表一個前進的方向,能不能為歷史留下作品,我認為我正在做這一切。”
李成恩稱:“我只是把‘寫作與閱讀的良辰美景’照此存錄,是為寫作‘照相’,在認真對待寫作的十年時間中,我留此書為證,為未來時光留下我曾經‘這樣想,這樣寫’的證據。”(周琦)
《文明的孩子》
《文明的孩子:女性主義意味的生活文本》是80後女詩人李成恩的一本隨筆集。是從其部落格文字與私人筆記本上出逃的另類文本,既有部落格的自由隨意表達,又有私人筆記的率性而為。詩人不自覺站
在了女性主義的立場,對日常生活與當下社會進行個人化的解構,從中可以讀出80後出生的一代人心靈的磨擦與反抗。
李成恩甚至不拘泥於傳統的章法,甚至還略帶散漫的生活塗鴉,她夢遊一般的純真情懷往往選擇宣言一樣乾淨利落的表達。李成恩在書中強調這是“一個人的文字”,對理想化生活的堅守與黃金般品質的鍛造,是80後女性主義者的特徵,直指人心深處,尖銳、坦誠、獨立的文風力透紙背。
“文明的孩子”是俄裔美籍詩人布羅茨基關於詩人的一個判斷,顯然李成恩以此做為一個美學標準,對當下生活與青春歲月做了一次浪漫的記錄。詩人在青春年少時嘗試不同文本的寫作,隨筆不失為一種更自由的方式。同時,《文明的孩子:女性主義意味的生活文本》無疑泄露出了一個80後女詩人的生活標準與道德要求,但更是她在詩歌之外的一次漂亮的出逃。
相關評論
女性意識是她身上最美的部分
—— 簡評李成恩, 文/安琪
女性意識一旦覺醒就將激發女人自身蓬勃的創造力和不可遏制的殺場秋點兵的
凜冽氣象,因為女性意識事實上是一個女人自身潛藏著的男性部分,當它覺醒,意味著一個女人同時擁有了男人和女人的“性本質”,所謂“性”既有性愛的意思,也有原初本在的根性。必須承認男人之“性”的“第一”,他通過世界使自己顯示為“我是什麼”的自覺全然有別於女人之性的“第二”乃至“第三”:她通過男人使自己顯示為“我是什麼”的小家心態。當一個女人以女人之軀降臨人世,她便成為繁殖的工具,大多數女人在經歷了青春之美後便走向中年之平庸和老年之邪惡,如此悲哀的循環表明,文明的進程對每一個個體究其實是無效的,五千年還在每一個個體之外五千年著,而每一個個體還是得從出生的那一刻起開始自己的覺悟,一分鐘一分鐘地長,一分鐘一分鐘地覺悟,而能悟道的畢竟是少數。
我確認李成恩就是這少數中的一個緣自於近階段對她作品間歇性的閱讀,她的文字有著令我怦然心動的氣息:決絕、果敢、激烈、慘酷、暴力、悲涼。她往來穿梭於逝者與逝者有著心靈感應般的體認,她無視時間的存在想回到前世就回到前世想來到今生就來到今生的自如,都令我喜愛。李成恩是個有想法有抱負有通盤寫作計畫的寫作者,作為同性,我感到自己與她有了呼應,我有吾道不孤的期待並且我在她多方面的文學才華中看到了她出神的狀態所達致的綺麗景致,這裡面有血光閃閃的美人斷頸,有長袖飄逸的絕塵幻象。我關注李成恩還因為我想看看——
一個女性主義者的詩歌之路究竟能走多遠?
近年來,當李成恩以《汴河》系列、《青花瓷》系列、《孤山營》系列和《高樓鎮》系列讓我們看到女性近乎瘋狂的孕育能力,我們也幡然醒悟何以中國傳統文化賦予女媧而非“男媧”造人的神話。女性的創世行動在女媧身上體現為一種自我生成,即不必藉助異性的注入而僅憑自己的一雙手去調和自然元素(主要是泥土和水)就能誕生一個世界。今天,年輕的李成恩在調和自然元素方面同樣具有強大的創造實績,她用她近乎毀滅的激情為她選擇的抒情對象做出了或果斷或纏綿或魅惑或狐疑的描摹。是的李成恩文字強大的張力來自於她慣於使用極端的語氣語調,她還在烈焰熊熊的青春加速度中,一切她遇到的事物都能被她燒了進去。
她說“春風中有良知”,春風即被穿上了道義的質感外衣,更多時候我認為李成恩是暴烈的,偶爾她也會嫵媚,譬如此。
程光煒 、王家新、譚五昌、霍俊明、邱華棟、發星、錢剛、南鷗、宋逖、楊慶祥、左春和等評點李成恩的詩(選錄)
李成恩是一個有著明確方向感和自己抒情空間的優秀女詩人。她的詩有兩個資源,一個是生養她的故鄉汴河,另一個就是冷靜、乾淨且非常客觀的攝像鏡頭。這是一個奇怪的詩歌組合,人性中極其柔軟的地方和現代機器的客觀性,在她的詩歌中發出並非和諧然而有趣的共鳴。
她的詩,富有質感,有清晰的稜角,但最深處卻沉澱、殘留著一個人的感傷。她的詩中還有九十年代後通常所見的形式感,且把技術隱藏在字裡行間,以便把多層次的詩意徐緩而有變化的傳遞給讀者。這是我最欣賞的地方。
--中國人民大學博導、著名評論家程光煒教授
能讓一條河貫穿自己、書寫自己的人是幸福的。
能拋開人們時下追逐的東西,而用詩的語言和攝影機的鏡頭去見證家鄉那條古老的河的人是值得我們矚目的,因為她朝向我們生命共同的源頭。
我們讀李成恩的詩,就是和她一起上路;就是頭頂杏花,踏上詩的返鄉之途。
——中國人民大學教授、著名詩人王家新
邱華棟認為李成恩是“80後”詩人中的一個“異數”,其實這正在一個深刻的層面上指出了李成恩不盲目追逐潮流、堅持自身獨立性的可貴詩學品質。在我近幾年所看到的、當下人數眾多的所謂“80後”詩人群體中,李成恩是其中並不多見的、詩學品質極為純正且頗具才華的青年詩人之一。
--北大文學博士、新銳詩歌評論家、國際漢語詩歌協會秘書長譚五昌
李成恩,完成的是一首又一首的“水邊書”,一切難以挽留,一切物是人非,草木無情,而唯有詩歌能夠帶來記憶,避免遺忘。詩歌,成為水岸的水草,讓那些漂泊的落水者能夠得以安棲,儘管這種安棲肯定不是長久的。書寫者,在記憶的火焰,現場的烤灼,未來的輝映中抵達靈魂和想像力的飛翔,當然光亮掠過陰影也呈現了生存的滯重、低緩的一面。在時間的巨大火焰與無邊黑暗共同織就的無形困厄中,李成恩在其中感受到的獨特而略顯悲涼的體驗,是通過詩人不動聲色的場景描述而一點點呈現出來。這種冷色調的呈現恰恰使這種痛入骨髓而悲痛難名的體驗帶有了瞬間穿透人們靈魂的持久膂力。
--霍俊明,詩人,詩歌評論家,文學博士,教授
新時期以來中國詩壇從不平靜,出現了不少美妙的詩歌潮流,看起來熱鬧非凡,也十分的值得深究。漢語詩歌在這個時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90年來的中國新詩毀譽參半,喜憂俱在。不過,今天我讀一位80後詩人李成恩的作品還是充滿了欣喜。新的詩歌力量總是在不經意中出現,李成恩的創作無疑是個異數。
一個向詩壇奉獻了獨特的鏡頭語感的80後女詩人,她的詩歌探索充滿了魅力,漢語詩歌的節奏、音色、畫面感,在她的詩中突現得越來越清晰,我給她的概括是:她是一個獨特的擁有“電影鏡頭語言的詩人”。
--邱華棟,當代作家
李成恩的語言中給我們透露了飄逸而幻覺的巫神氣質,這是其詩歌最具文化根性的一大亮點。凡是熟悉中國歷史的人們都知道,在遠古時代,詩人的名字就是通靈者——巫神之師。他們洞悉宇宙萬物的秘密,往往從肢體到靈魂釋放出奇異而燦爛的光芒。時光的河道不斷的改變,神性的詩人之相掩埋了許多泥沙。人類的高科技不管如何發展,未知之域的黑門總是不能全部打開。詩人這棵大地上的靈性之樹便在自然的陽光與雨露中獲得神力,得已唱出她的歡娛與苦痛,而這歡娛與苦痛則是整個人類的。這便是詩人的人文意義。地域中的文化形態在根性詩人的觸鬚中得以復活、再生、飛騰,一切玄夢的來去起世因為有了詩人而爆發紅色的火焰,而這一片地域以及文化便是活態與生機的,活態與生機的文化反過來又給地域中的人子們帶來精神與靈魂與實際生存的多度導向與憧憬……這一切都是巫神氣質的功勞。詩人李成恩的姓名便是一個詩“結”,“恩”其實是對大地之根,身世之根的一種回敬與虔仰。每一個人心中都應有“恩”,這自然對自然的平和回敬相禮便促成詩意化世界的形成與前進。我一直認為,詩人是大地上最幸福快樂的人,因為她知道“恩”從何來,“恩”從何去,且在“恩”中洞悉人世的一切秘密,這樣的人不幸福快樂才怪呢?
--發星,詩人
如果說鄉村的呈現證明了女性詩人李成恩幻化在詩歌中的母體現實性,那么,從城市現實中透露出叛逆正在形成具有強烈批判意識的人性擁抱。無論是鄉村背景還是城市鏡像幻覺,詩人的審視都是矛盾而又雙向的,在一系列的現實矛盾表達中詩人穿越的是歷史 “情感化”背景映照的私我化進程,在這裡“彷徨”與“憂鬱”,“鄉情”與“懷想”,夯實了眾體凝重的人文精神,從歷史的現實進入、進入對於歷史深切意識的平衡,握住了浮在表層的現實,標誌著一種屬於未來的回歸。
--錢剛:詩人、文化批評家
在閱讀了成恩的文本後,我獲得了一份驚喜和欣慰,在麻木、庸俗、無序的詩歌現場,當大片偽詩人捲起大片偽詩潮的時候,成恩表現出一位80後詩人異常罕見的警醒和安靜,我看到詩人以對一條家鄉河流的抒寫完成了一位詩人精神的還鄉和文化的深度透視;而以一隻被砍斷的手臂指認了一個時代的青春被無端肢解的宿命,從而抵達對歷史文化與荒謬現實的思考和批判。
--南鷗,詩人,詩歌評論家
李成恩的詩敏感,語言清新、肆意,詩意盎然,意旨明確。身在這個“清純”和“浪漫”雙雙缺失的年頭,心在紅塵滾滾的流俗世界裡,能夠讀到李成恩的這樣優美的詩篇,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她的一些作品足以當作清熱解毒、平心和火的藥湯來服用了。和大多數詩人一樣,李成恩也熱衷於用詩歌語言,通過描述或者敘說,來影印或者還原自己的成長經歷,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將難忘或者不準備遺忘的記憶,儘可能完整、真實地留存在作品裡,不讓珍貴的生活經驗隨風飄散,不讓精神世界裡的金屬因風塵的遮蔽而失去光彩;將生活中有價值的部分疊加起來,以作為生命從低谷走向巔峰的重要憑藉。
讀成恩的詩,有時覺得與其說在讀詩,不如說在讀日記。那種不經意的美;那種“天空一聲巨響,老子閃亮登場”似的戲謔和雜談;那種斷枝一樣漂回來的遊子情思;那種戰鬥性的詩體;那種因房價瘋漲而鮮花一樣脆弱的夢想和青春;那種一身塵土的外鄉人似的疑慮,好奇和羞愧;那種走向項羽和虞姬正在復活的垓下古戰場的衝動;那種行走於路途的人通常會有的對驚奇的艷遇的渴求;那種天蒙蒙亮,魚蝦也醒了的汴河情思;那種姐姐和弟弟,爺爺和奶奶,外公和外婆,父親和母親都難忘的汴河情思;那種差點淹死依舊難忘,沒人痛愛自盡流淚的汴河情思;等等,等等......無不在她筆下表現得微妙微肖,真有點立足生活之上浪言浪語的感覺。
在個人看來,在藝術至高的境界,藝術和生活無界,原本就沒有高下之分;妄說歌德勝拜倫和妄說孔老勝基督一樣,都是難以理喻的。站在這藝術和生活的高處,或許我們將如西川所言的那樣:“放大了膽子,但屏住呼吸”。就這樣,也讓我放大了膽子,但屏住呼吸地,靜聲靜氣地,無語地,走進成恩的詩歌世界中去吧,和所有的好的詩歌一樣,我相信,它們將自己呈現自己的美質。
--詩人,寫作同盟會
李成恩曾經說過自己是“以詩歌蒙面”,而蒙面者是劊子手們的快刀見骨境界嗎?看到她銳氣+霸氣十足地言論“男詩人”,鋒芒不下伊沙狂言式的論戰筆鋒和王朔的箭術禪刀,我想她要是出一本評論集該是針針見血的,這樣膽識在皖系詩人里少見的很。在她的最新部落格里我看到她評論一名60年代男詩人提出的“縣城寫作詩歌”這一概念,來和鄉土詩歌的概念做一區分,明顯是在藉此對自己的詩歌做一理論主張的總結。
“縣城是我們的母城”,“中國縣城寫作狀態”是相當獨特和原創性的理論定義,精神性的“中國縣城寫作狀態”也是大陸詩歌理論界沒有談及的領域。在這篇貌似論說另一詩人的文字里,李成恩對男權詩歌進行了女權性的反擊,用8個要點總結了她提出的“縣城寫作狀態”的定義和特徵。“順便交代一句,我身在北京,但我的寫作狀態回到了汴河流域邊的縣城,或者北京郊外的孤山營,呵呵我做到了一點點。”這句放在括弧里的話點出了作者詩歌的定位和觀點。應該是相當重要的。當然,在這篇隨筆中,縣城女詩人李成恩也不忘記揶揄一下“詩歌的首都”:別一開口就是兄弟我來自北京。以及,我想很重要的一點,面對江湖氣嚴重的大陸詩壇,80一代詩人的立場:不要制定行業標準。
--宋逖:詩人、樂評人
回到李成恩的具體的詩歌作品上,我們不得不驚訝於她出色的自我建構的能力。一個多樣的自我因此浮現在李成恩的詩歌中,這是值得讚許的,因為自我的多樣性不僅意味著詩人想像力和修辭技巧上的多樣探索,更重要的是,它也許意味著詩歌與現實生活發生著多重的聯繫,詩歌最終不是要構建一個超越我們自我的“獨立世界”,而是使我們更清晰地發現和理解我們和這個世界的關係,我們可以成為什麼以及是如何成為的。
--楊慶祥,文學博士,青年批評家
李成恩告訴我們“植物的內心裡沒有陰影/因為他們把陰影射到了地上”《孤山營,植物》。李成恩的靈魂里也不再有陰影,因為她把陰影全部投射到了汴河之中。雨果說:“一個可以散步的小園子,有無限的空間可以遐想。腳下可以種植收穫,身上可以研究思想,地上有幾朵花兒,天上有各種各樣的星星”。而李成恩有一條汴河,這是她永生的財富,在汴河裡有她刻骨銘心的生命經驗,有她清澈見底的青春和消解了經典價值的文化意味。或許她還未能握有真理,但她已經握住了對於汴河命運的疼痛和悲憫,這恰恰是整個詩壇所缺少的。
--左春和:文化批評家,詩人
李成恩的詩以敘述的冷靜客觀,影像的積聚展演,語言的紓緩自如為特長,顯示出超過年齡的詩歌領悟力和創造力。以“汴河”為主體的系列詩章,採用鋪排的語勢和鏡頭剪輯的筆法,在歷史的追味與現實的采寫之中,將詩人的童年記憶和少年感知藝術地呈現出來。詩人視野開闊,意象取用自然平實又頗具詩味,詩歌語言純熟老道,不蔓不枝。某種程度上,“汴河”已經成為80後詩人群中一個不可多得的審美符號和代際標識,其顯著的詩學意義是值得肯定的。
--井秋峰短詩獎獲獎評語
李成恩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這一點在我與她於西安初遇的第一天我就知道。第二屆中國詩歌節似乎有意讓詩人們成為觀眾,而不是主角,於是我們就安貧樂道、自得其樂,在劇場和景區之間遊蕩。在這樣遊蕩的大部隊或者小團伙里,卻時常缺少李成恩的身影。她以各種理由缺席,或者拖延到我們在回民街的夜夜笙歌已經散場,她回復的信息大概還會重複“過一會就出來了”。她把自己關在酒店裡,只做一件事情:寫詩。 她對詩歌的熱愛從詩歌產量中得到了明證。與此同時,她的詩歌的質量也一直保持著令人警惕的高度。在西安,她和我說要寫十首詩送給這座古都,我微微一笑,而事實上她五天內超額完成了任務,收在這本厚厚的詩集裡的《大慈恩寺》、《曲江流飲》等十一首不出意外就是那時的作品。記得讀到《大慈恩寺》里這樣的句子——我踏進大慈恩寺的庭院/一頭撞進了晨鐘暮鼓的教誨里/唐代的教誨穿著袈紗/我抱著玄奘一樣的鐵鐘/敲打曲江新區的湖面/我看見大雁塔站起來,搖搖晃晃/抱著我叫太子李治——我心頭一驚。這種驚訝不是此刻作文時故意潑濺開的矯情,而是對這首詩歌進入歷史意境的順暢與深入的驚嘆。作者從旅居的長安古城的廢墟出發,掙脫現實,一路穿過大慈恩寺的庭院,穿過市街和城門,到達了叫李治的太子和帝王。接著,她將作為“李家的女兒”,在歷史與現實之間,在虛構的家譜與矛盾的個體之間,展開想像與思索。最後,“一個穿袈裟的女子”的形象的營造讓人覺得只要悲慈之人,無論男女,皆可成佛。而這位“女佛”似乎又有些懺悔鑲嵌在詩句里,只是這些懺悔已經不再面對作為敘述起點的虛幻的長安,而是面對讓她擁有生命的親人,或者是除己之外的整個世界。
--80後詩人,肖水
“我一生熱愛的是經過電閃雷鳴劈開過的那一部分中國文化,它露出的是新鮮的肌體,朝向生機勃勃的青春。我傾心於此”。這是李成恩的名言。 而我,信賴一切深沉的淚水。有決心與毅力,有道德理想與精神取向,有一代人心理和生活的土壤,有刷新人視覺的文字構建和閃耀著迷人個性氣息的孤獨。李成恩無疑是這樣一個有寫作使命感的人。我信賴李成恩的寫作。
在25屆青春詩會與李成恩相遇。春風般的年齡,春風般的才貌,她是春風的女兒。近幾年,李成恩寫得很狂,很恣肆,很馳騁,很出色,很出名。她寫下南方的一條河流,叫汴河,她寫下北方的一個地名,叫孤山營。這兩個名字在很多讀者那裡都開始閃光。似乎每天她都在詩歌中,每分每秒,萬物入眼都可成詩。她的創作力很高,一年寫了二百多首詩歌,而且質量都不差。而且通過她自己的創作把她自己和別人區別開來。她就是她,帶著自己沖刷力很強的語言,與對生活的開掘能力,大踏步走入到詩歌的片場。
總體來說,成恩的詩歌語言剝離了大眾,呈現異質。我讀了成恩的很多隨筆,她對於文化的,生活的思考也很有個性和見地。她作為生活者的多重身份,比如大學教師,記錄片導演,詩人,小說創作者,女性主義綠色環保運動提倡者,足以證明她是豐富的,才華,才幹兼俱。
--70後詩人橫行胭脂
李成恩所提出的胭脂主義,有對男權文化消費的批判,有對時間的思考,也有對空間的重視,在當下男權為主的語境和文化消費霸權中,她試圖建立的一種新的透明度和可視性,用審美的“照妖鏡”來照這個紛繁的世界和自己。我想,她是想通過“個體”的在場來“看”與“被看”。並通過女性的、古典的、傳統的詩歌來建設和修正當下的人文環境和詩歌寫作。
當然,在新世紀裡,這樣的舉動已經算不上離經叛道,雖然承擔著一定的寫作的風險。可貴的是,她的姿態是在為擺脫女性詩歌的尷尬語境而努力,這種“主義”的出現,相對那些粗鄙怪異的“主義”和黯淡狡黠的心理,讓我感到有一種“流水般的輕柔與感動”。
--80後詩人羅鋮
對於詩歌意義的追問與猶疑,在許多詩人那裡無休無止地糾纏,基於此,詩歌有時成為生命中不堪承受之重,甚至變成相當乏味的事情。女詩人李成恩的態度則乾脆明朗,她以一種直接在場的方式進入事物、場景之中,在她的詩歌里,文字,物,與詩人較好地融匯在一起。很少有詩人能像她那樣享受詩歌帶來的快樂:從她的詩歌標題,明快的詩歌節奏,帶有青春標記的詞語中,我們都可以感受到她寫作的快樂,在這種快樂的寫作中,她創造了作品,顯現出新的自我,更難得的是,她創造了自己獨特的進入歷史的新方式。
李成恩的詩歌是一種有野心的詩歌,這或許與她對自己生命源頭的記憶有關。在她的自述中,我們可以了解到,她出生在安徽的汴河邊,那裡流傳著項羽與虞姬的故事,歷史的縱深感就隱藏在這些傳說之中;近代以來,胡適、陳獨秀、海子等文化名人開創出所謂“徽派文化”,這種文化背景也以一種奇特的方式進入她的內心,使她自然而然具備了一種野心:她試圖打破時間與空間的阻隔,進入傳統與歷史,將古代的意境與眼前的自然和現實銜接起來。事實上,她的詩歌的確如一座橋樑,一頭連著歷史、傳統,一頭連著自然、現實,而她本人絕不僅僅是旁觀似的懷古幽思,她讓自己介入其中,成為了歷史、山水的一部分。
--70後詩人津渡
從“汴河”開始,李成恩就是一個旗幟鮮明,氣質硬朗的“闖入者”,隨後就是“塔爾可夫斯基”系列,然後是“孤山營”,這一個個耀眼的符號,使李成恩的闖入越發虎虎生風起來。我不知道今天的中國詩歌對年輕的一代,對新世紀的一代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在李成恩身上,我看到了信仰的力量。堅硬、篤定、勇往直前。可以說,李成恩和她一系列立場鮮明的寫作,成為80後詩歌對中國詩歌的有效代償。有人說她是一個“電影鏡頭語言詩人”,而我,更願意把她看著是“靈魂鏡頭語言詩人”!
--丁成 80後詩人批評家
在80後詩人當中,李成恩的寫作既不著意凸顯女性特質、又在相當程度上與青年寫作所難以完全免疫的稚嫩、偏執、和褊狹分道揚鑣涇渭有別。《高樓鎮》系列詩歌對鄉土中國的審美洞察飛光沉彩閎中肆外,有效地避開了鄉土書寫當中那些廉價意象、熱門情緒、和搶手題材堆積起來的浩蕩雷區,大大激活了鄉土書寫的探索品質和現代官能。
——彭敏(80後詩人,北京大學文學碩士)
誰是80後高產優秀詩人
2011年07月18日14:48 騰訊讀書
在李成恩詩集《高樓鎮》首發暨溢美之瓷李成恩詩歌朗誦會上,著名詩人、評論家洪燭提出:“誰是80後高產優秀詩人?”他認為李成恩是80後高產優秀詩人。她在三年時間裡每年出版一部詩集,出版了《汴河,汴河》、《春風中有良知》、《高樓鎮》三部詩集,共寫出了500多首高質量的好詩,參加了《詩刊》社第25屆“青春詩會”,得到了著名詩人、評論家西川、柏樺、陳超、林賢治、唐曉渡、沈浩波、安琪、邱華棟、程光煒等的好評,獲得了台灣葉紅全球女性詩歌獎、柔剛詩歌獎等受人關注的詩歌獎項,在國內外主要文學與詩歌刊物發表了大量優秀詩歌,是國內開創“女性地域詩歌”寫作的代表,獲得了詩歌界廣泛的認同。 洪燭在會上發言時說:李成恩的詩,我這幾年和女詩人安琪一樣是比較關注的,我們60後吧不止從前輩那兒汲取很多營養,也注重從晚輩那兒學習我們缺少的東西。
李成恩的詩我還真的研究了一下,在60后里很多人說我是高產詩人,但我發現80后里也有高產優秀詩人,那就是李成恩。60後多出幾個高產詩人很正常,因為畢竟年齡在那,閱歷在那裡,而且寫了很多年。80後能出高產優秀詩人還是帶有奇蹟的。李成恩這幾年的好詩這么多,在我眼中也是詩歌界的一個奇蹟。一個年輕的女詩人,在生活中她要拒絕很多誘惑才能有那么多的時間用在詩歌寫作上。詩歌的寫作和別的工作不同,她是全身心的投入,不是時間的問題而是生命力的問題。她這幾年把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都投入到詩歌上了。所以她才能成為80後的高產優秀詩人,才能寫出這么多的好詩。
也許很多80後也想成為高產優秀詩人,為什麼成不了呢?我後來研究了她的詩歌,她的詩歌有她的特殊性。李成恩的詩歌是一種有根的寫作,看了她的散文隨筆和她講話時的感覺,這個女詩人身上有股俠氣。女俠是個很美好的詞,俠是中國傳統文化里的,在她的詩歌中和她的一言一行中都有這種俠氣。中國這種傳統文化對她的滋養,可能她自己都沒意識到。中國傳統文化對她的詩歌起到一種助推力,她像一個火箭飛向高空吐出很多煙花,就像剛才安琪說的橫空出世。那么美好的一張臉和那么多美好的作品。我們可能忽略了火箭是怎么飛向高空的,還是因為她骨子裡有一種中國傳統文化對她的影響。
她寫的是現代詩,但她骨子裡是有一種古典情懷的。她的作品不是復古的寫作,她把現代性和古典的東西結合的非常好。前一段時間我給一個朋友寫篇評論談到新世紀詩歌,開始呢我認為新世紀詩歌是個復古的時代,我仔細想了一下後,我仍然覺得是個先鋒的時代,只不過是我們把現代性用古典給復活了。讀了李成恩的幾本詩集我覺得她就是用現代性把古典復活的寫作,她和我們理解的復古不一樣,我覺得她就是最先鋒的先鋒吧。
今天參加李成恩的詩歌朗誦會的感受,希望她不僅像火箭一樣在空中開出那么多的美麗煙花,希望煙花能變成雲朵永不消失,這是我的祝福。(信息作者:遠觀)
80後著名詩人李成恩獲中國作協重點作品扶持
“南方文學”向“北方文學”的一次突圍
香港文匯報訊【記者馬琳北京報導】由中國作協創研部和中國作協小說委員會、詩歌委員會、散文委員會、報告文學委員會、軍事文學委員會、影視文學委員會聯合主辦的“中國作協重點作品扶持專題座談會”近日在京舉行。中國作協黨組書記、副主席李冰出席會議並講話。中國作協黨組成員、副主席、書記處書記廖奔、何建明,中國作協黨組成員、書記處書記白庚勝出席。座談會由中國作協黨組成員、書記處書記李敬澤主持。80後著名詩人李成恩與部分獲得專項扶持的作家參加了此次座談會,她的詩集《玉樹筆記》(又名《酥油燈》)是本次獲得重點扶扶的兩位詩人作品之一。
據悉,今年共有18部作品入選重點作品扶持項目專項。其中,長篇小說8篇,為梁弓的《白馬湖畔》、尹守國的《高速公路》、王松的《刀鋒》等;入選的報告文學有陳思和、徐大隆創作的《國家公務員》、秦嶺的《中國飲水民生》、裔兆宏的《中國志願者》、朱谷忠的《走八閩》等;入選的詩歌有林雪的《我歌唱一條江》和李成恩的《玉樹筆記》(又名《酥油燈》)。此外,郭嚴隸創作的散文《和春天一起來到映秀》和徐坤的話劇劇本《金融街》、王興東的電影劇本《許海峰的槍》也入選。
李成恩是此次入選的中國作協重點作品扶持專項中的一位80後代表詩人,在以60、70後作家詩人為主要陣容的重點作品扶持中,李成恩的創作具有顯明的地域特色與女性意識,這相對於越來越同質化的中國詩歌具有重要的意義。從李成恩的《酥油燈》的入選,可以看出這是中國作協對80後作家詩人的重點扶持與關注,對80後作家詩人快速成長為中國文學的新生力量將會起到積極的助推作用。
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李成恩說:“《酥油燈》是我堅持10多年以地域為審美標準的詩歌探索的一次新的嘗試,這部詩集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我此前的《高樓鎮》、《汴河,汴河》、《池塘》、《春風中有良知》四部詩集,包括即將出版的《胭脂傳》,題材都是我熟悉的南方與歷史,審美視域也在於中國南方,可以說我有近10年的時間在‘南方文學’這樣一個方向上奔跑。現在,我突然轉向於‘北方文學’,《酥油燈》是以玉樹與西域為寫作對象,是徹底的‘北方文學’。是的,我的創作正在試圖實現一次新的突圍,從煙波浩渺的南方水域向野花鋪滿草原的北方大地延展,從南方小鎮向北方神殿位移,從南方山丘向北方雪峰俯衝而來。寫作視域離開我生活了20多年的南方,去向我剛剛深入的西域草原與群山,我的心時常處於神聖與激動之中,是‘北方’在召喚我對‘北方文學’新的創造,‘北方文學’的博大與雄渾,‘北方文學’的神秘與高遠,讓‘南方文學’向後移動,把我的創作疆域讓位於‘北方文學’。我期待這一次突圍能夠成功,我希望我的‘北方文學’會是雪峰上的那隻雄鷹,‘酥油燈’正在成為我的‘北方文學’的靈魂。”
據李成恩介紹,這部書名將在《玉樹筆記》與《酥油燈》之間最終選擇的詩集,其主要的大意象是“酥油燈”,其中有一輯是寫玉樹的。她為寫作這部詩集曾專程赴玉樹採訪與拍攝,高原反應使她對大自然多了一層敬畏,草原之美讓她觸摸到了大地的詩意,馬背上的賓士讓她獲得了看清“北方文學”的機會。回到北京後,她一邊寫作,一邊回放在玉樹拍攝的影像資料,她為玉樹的美而震撼,為玉樹的山川而祈禱。她認為寫作是有神靈指引的,她說玉樹的神靈已經在她的文字里了。
李成恩表示將在2013年底之前完成全部的創作並出版這部詩集,剛與中國作協、安徽省作協簽訂了這部詩集的扶持創作協定。她保持了旺盛的創作激情與良好的創作狀態,她對完成這部作品充滿了信心,她感謝中國作協將這部詩集列入重點作品持扶項目。同時,她還會在春暖花開時再次深入玉樹的雪山草原,她說:“我要在馬背上寫詩,要在雪峰上與‘北方文學’匯合,要為每一朵野花寫作,要為每一頭牛羊立傳。”完成她這部個人的“北方文學”的探索的同時,她還計畫拍攝一部《酥油燈》紀錄片,詩與影像的重疊是李成恩做為詩人與紀錄片導演的不同之處。
中國80後作家
時間跨過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80後也即將步入而立之年。而80後作家們,他們從剛被推出,便一直是焦點:韓寒從“壞小子”成為了“公民”,郭敬明從“抄襲者”成為了最掙錢的“雜誌主編”,還有將自己列為“炒作大師”的張一一……無論人們如何爭議、質疑,毫無疑問的是,80後作家群體,已經正式走上了文學舞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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