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宮學

故宮學

故宮學是北京故宮博物院於2003年提出的,它是以故宮及其豐富收藏為研究對象的一門學科。故宮學研究主要包括紫禁城宮殿建築群、文物典藏、宮廷歷史文化遺存、明清檔案、清宮典籍及故宮博物院的歷史6個方面,有著豐富深邃的學科內涵。故宮文化是以皇帝、皇權、皇宮為核心的皇家文化。

簡介

北京故宮中的太和殿北京故宮中的太和殿
故宮學的概念是2003年10月,在慶祝南京博物院成立70周年舉辦的館長論壇上提出來的。從反映皇家文化的特點來劃分故宮學有狹、廣兩義。

狹義的故宮學是人文科學的一門獨立學科,廣義的故宮學則是一門知識和學問的集合。長達80年的有關故宮的實踐和研究成果是故宮學的基礎,故宮學的提出並確立將使其研究進入自覺階段,從整體上提高故宮學研究的水平。

故宮學體現出的故宮博物院對傳承弘揚中華文明的強烈的責任感、使命感和自覺性,它倡導的“故宮在中國、故宮學在世界”理念所蘊含的開放的工作思路、自覺的創新意識,不僅引領著故宮學術研究從自發走向自覺、積極規劃故宮的學術前景、提高故宮的學術影響力和學術地位,更為故宮保護和博物館建設事業提供了理論的指導。

歷史發展

故宮學做為客觀上存在的一門學科,應該說是從故宮博物院成立開始萌芽的。以故宮學者為主的研究隊伍在逐漸擴大,研究成果不斷湧現,為今後繼續深入打下良好的基礎。從大陸方面的研究來看,學術研究約可分為三個階段:

1925年至1949年

李煜瀛主持“辦理清室善後委員會”時,就重視“多延攬學者專家,為學術公開張本”;明確提出故宮博物院的學術研究“當與北平各文化機關協力進行”。當時參加故宮工作並從事研究的學者,多來自北京大學、北京師範大學等高等學府,如馬衡、劉半農、錢玄同、陳垣、孟森、容庚、沈兼士、吳瀛、沈尹默等,一開始就體現了社會性、開放性的特點。這一階段前期,主要是清點宮藏文物、文獻,出版公布文物、文獻檔案資料,簡單進行陳列。後期則是保管南遷文物。1925年出版《故宮物品點查報告》,接著有《清代文字獄檔》、《天祿琳琅叢書》、《太平天國文書》、《故宮已佚書籍、書畫目錄四種》等數十種。學術性刊物有《掌故叢編》、《故宮周刊》、《故宮旬刊》、《故宮月刊》、《文獻叢編》、《史料旬刊》、《故宮書畫集》等。這些在當時學術界和社會上影響很大。淪陷期間,北平本院仍編寫了《檔案辭解》、《清代典章辭彙》、《故宮書錄》、《故宮方誌續編》、《故宮清錢譜》等,絕大多數未能出版。朱啟鈐發起的中國營造學社,對故宮部分古建築勘測制檔,並成就了梁思成、張鎛、劉敦楨等一代古建大師。

1949年至1966年

隨著大批南遷文物運台,不少人員也去了台灣。作為故宮學研究重鎮的故宮博物院,引進了唐蘭、徐邦達、羅福頤、孫瀛洲等一批名家。這一段工作重點在基礎建設上,學術研究的方向也體現在這一方面,如唐蘭對每件青銅器編目制檔,傾注了大量精力,每篇可謂濃縮的論文;陳萬里等對全國百餘窯址的調查,意義重大;徐邦達對院藏書畫的鑑別考證,寫出《古書畫偽訛考辨》一書;朱家溍在恢復宮廷原狀方面做出了貢獻;王璞子《工程作法補圖》體現了當時古建維修的成果。這一時期成就了一批文物鑑定專家。社會上從不同方面對故宮進行研究的成果也不少,如中央美院、中央工藝美院以及一些博物館對故宮藝術品的研究。

1979年改革開放以來

故宮學術委員會成立,並誕生了全國博物館系統唯一的出版社--紫禁城出版社,出版有關故宮的書籍數百種,後陸續編輯出版“故宮博物院學術文庫”。在辦好《故宮博物院院刊》的同時,又創辦了面向社會大眾的普及性的《紫禁城》雜誌。

故宮博物院的老一輩專家出了一批學術碩果,唐蘭對馬王堆帛書的整理,羅福頤的古璽印調研,徐邦達的書畫鑑定,單士元的《故宮札記》,顧鐵符的《夕陽芻稿》,馮先銘主編《中國陶瓷史》,於倬雲主編《紫禁城宮殿》,耿寶昌的《明清瓷器鑑定》,以及劉九庵、楊伯達、鄭珉中等先生也出版了著作。同期,許多中青年研究人員也在崛起。特別是故宮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後,紫禁城學會及宮廷史學會的成立,社會上更多力量參與故宮研究,標誌著故宮學研究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台北故宮博物院台北故宮博物院
台北故宮博物院1965年成立,藏品主要由故宮南遷文物運台部分構成,計2,972箱,其中器物46,100件,書畫5,526件,圖書文獻545,797冊件,合計597,423件冊;另有中央博物院籌備處的11,562件。以上共運去608,985件。至2001年底,又新增44,612件冊。台北故宮現共有藏品65萬件多。運台故宮文物雖只占當時南遷箱件的22%,但頗多精品。台北故宮博物院在對文物的重新點核、整理及與其他機構合作交流方面,作了不少工作。如1971年起協助台灣大學歷史研究所增設中國藝術史組,這是台大藝術史研究所的前身,培養出許多藝術史研究人才;1978年與“國史館”合作校注《清史稿》,後由“國史館”整理出版為《清史稿校注》。並先後出版了多種期刊、專書、目錄,以及書畫、器物、善本古籍、清代文獻等書冊和裱裝畫軸、手卷等。台北故宮辦有學術性的《故宮學術季刊》、普及性的《故宮文物月刊》。

國際上對於故宮的研究,還未出現很有分量的成果,美國、英國、日本、法國等都有一些從事中國書畫及陶瓷等器物研究的學者。這些年來,隨著故宮多次組織國際學術研討會,不斷在海外舉辦文物展覽,以及研究人員的互相交流,學術視野的擴大,使國外對故宮研究在已有基礎上有所深入。
在關於故宮的研究上,目前還存在一些問題:缺乏長遠、統一的規劃,重點不很明確,一些重要課題的研究還不夠深入,研究方法還比較單一,研究力量缺乏必要整合,海內外的學術交流還不夠廣泛,故宮博物院對院外研究者提供必要的條件還做得不夠好,等等。
故宮學雖是新提出的一門學科,但又是客觀存在且已進行了近80年研究的學科。當前加強故宮學學科建設,構建故宮學學科體系,時機已經成熟,這對於整合研究力量,規劃研究方向和重點,加強薄弱環節,提高研究水平,更好的挖掘故宮豐富的歷史文化內涵,具有重大的文化建設的意義。

研究範圍

《國朝宮史》《國朝宮史》
故宮學的性質,應該屬於綜合性學科,涉及到歷史、政治、建築、器物、文獻、藝術、宗教、民俗、科技等許多學科。

故宮學的研究範圍大致有六個方面:

故宮古建築(紫禁城);院藏百萬件文物;宮廷歷史文化遺存;明清檔案;清宮典籍;近80年的故宮博物院的歷程。

這六個方面又可分三個層次:

最外面的層次為所有六個方面及與其相關的豐富內涵;中間的層次是紫禁城古建築、院藏百萬件文物及宮廷歷史文化遺存;最核心的層次是紫禁城。

歷史上就有一些有關紫禁城的著述。明代記載紫禁城事物較多的是《酌中志》,《春明夢余錄》則從歷史學、地理學、文學等方面,對紫禁城敘述更條理化了。清康熙初年曾入值南書房的朱彝尊編《日下舊聞》,參考選錄前人舊籍1,300餘種,是研究紫禁城的有價值的一部書,而《日下舊聞考》篇幅更大,攝取資料更為豐富。

由清宮纂輯的《國朝宮史》、《國朝宮史續編》,是反映宮廷典章制度及宮廷歷史文化的重要著述,其中“宮殿”記載宮殿苑囿的建置、沿革,並穿插有文辭精煉的景物描繪和御製詩。上世紀30年代故宮博物院章乃煒先生等編的《清宮述聞》、《清宮述聞續編》,徵引書目達700餘種,對紫禁城內各處建築的沿革及與之有關的人物和事件詳細梳理,至今仍有重要參考價值。

研究核心

紫禁城研究是故宮學的核心,因為故宮學與敦煌學一樣,它的研究首先是從文化遺產的研究開始的。紫禁城從1420年建成至今,雖經多次維修、重建、改建,但仍保持了始建時的基本格局並遺存了許多不同時代的建築物。它作為我國古代宮殿建築發展的集大成者,在建築技術和建築藝術上代表了中國古代官式建築的最高水平。雄偉壯麗、千門萬戶的古老皇宮,每天吸引著數萬中外遊客駐足觀賞,又以其深邃的文化底蘊和巨大的多方面價值成為人們深入研究的對象。

1. 紫禁城與中國傳統文化的關係

其建築設計反映了中國傳統哲學思想(如天人合一)、倫理思想(如皇權至上)和美學思想(如壯麗重威、平衡對稱)。傳統的陰陽五行學說也在其中得到反映。

2. 紫禁城與中國歷代宮殿的關係

它承襲了中國古代宮殿的傳統形式、禮儀制度,在總體布局上最接近“左祖右社,面朝後市”、“五門三朝”等儒家的理想和封建禮制。它不僅與明代的鳳陽中都、南京故宮以及元大都、金中都有直接關係,而且能從宋東京、隋唐長安,一直上溯漢、秦、周等歷代的帝都宮殿,找到發展的軌跡。據專家研究,甚至其與河南偃師二里頭宮殿遺址也有一定的淵源。

3. 紫禁城與滿洲建築的關係

清代既保護與利用了明代宮殿,又繼承與發展了滿洲宮殿的特色,主要是滿洲的宗教、祭祀、寢居及其它一些習俗,在紫禁城建築物上均有所體現。特別是乾隆重修寧壽宮,將江南與塞北、漢族與滿族諸多特色融合在一起,為清宮建築的成功之例。

4. 紫禁城與北京城市規劃和其他明清皇家建築的關係

從建築布局來說,整個昔日的北京城都是以紫禁城為中心規劃設計的,它西與西苑、北海,北與景山、大高玄殿等,東與皇史宬等緊密相連。社稷壇、太廟以及天壇、地壇、日壇、月壇、先農壇等都是它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僅整個皇城,西郊的三山五園、散布京城的皇家寺院道觀以及各地的行宮等,更與紫禁城有著異乎尋常的關係,而承德外八廟(避暑山莊)就因為隸屬皇宮內務府直接管理在外面的八座寺廟而得名。

5. 紫禁城與明清陵寢的關係

在封建時代,事死如事生,帝王的陵寢與生前的皇宮有著密切的關係。明十三陵和明顯陵、景陵、思陵以及清東陵、西陵,埋葬著明清兩代的帝王、后妃,是中國封建皇陵的集大成者。它綜合體現了中國傳統的風水學、建築學、美學、哲學、景觀學、喪葬祭祀文化等,是皇家建築的極其重要部分,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和藝術價值。

與紫禁城聯繫

紫禁城古建築與故宮學研究範圍的其他五個方面都有密切關係:
1. 宮中舊藏文物,原藏置各處宮殿,例如書畫,在《秘殿珠林》、《石渠寶笈》中都有原藏宮殿的記載,“三希堂”就是珍藏三件法書名跡的場所,把建築與文物結合起來,更能加深對皇帝收藏、珍賞的趣味及其他特點的認識。

2. 宮廷歷史文化遺存與紫禁城關係尤為密切,如幾座戲台及昇平署與4,000餘件戲衣,可見宮廷娛樂活動;欽安殿、坤寧宮、雨花閣、大佛堂、城隍廟等,可見宮中宗教和習俗的遺存。
3. 大量的明清檔案,本來就存在紫禁城內,與宮中建築物及各個機構連在一起。這些檔案中又有大量的不同時代對故宮及皇家苑囿、寺觀、陵寢等修建或維修的記載,這就成為今天修繕所依據的寶貴的資料,如修復建福宮花園時從檔案中輯錄的資料彙編。“樣式雷”的清宮建築設計檔案的特殊價值和意義。
4. 清宮所藏豐富的典籍與建築的關係,如專建文淵閣存貯《四庫全書》,利用武英殿存貯殿本書,昭仁殿集中宮中的善本,匾額為“天祿琳琅”,摛藻堂專貯《四庫全書薈要》,養心殿專貯《四庫全書》未收之書的《宛委別藏》。清宮最有名的修書處武英殿仍矗立在它的原址。
5. 1928年國民政府公布的《故宮博物院組織法》,明確規定故宮博物院“掌理故宮及所屬各處之建築物、古物、圖書、檔案之保管開放及傳布事宜”。故宮博物院是在明清兩代皇宮建築的基礎上建成的,利用古建築搞史跡陳列和文物展覽,又是古建築的保護機構,有專門的維修隊伍,持續不斷地進行著維修工程。
故宮學研究範圍雖然寬廣,但故宮文化的核心是以皇宮、皇權、皇帝為重點的皇家文化,因此,故宮學研究應與皇家文化有關,而不同於一般的明清史研究。

注意方向

故宮學研究應注意以下五個方面:

1. 需要把院藏文物、古建築和宮廷史跡這三方面作為互相聯繫的整體來研究,防止孤立對待。這是最能體現故宮特色的研究。

2. 需要多學科協作、全方位開展。不同學科從不同角度都能對故宮的研究提供幫助。例如雨花閣,可從建築式樣、佛教造像、裝飾彩畫等不同方面入手,而各方面結合起來才能得出全面、科學的成果。

3. 需要把人文與科技結合起來。故宮學研究的對象,都有一個保護、維修或搶救的任務。文物保護科技方面的研究、實施(包括新工藝、新材料、新技術的套用)是故宮業務工作和學術研究的一個重要部分。

4. 需要把學術研究與業務工作結合起來。例如陳列展覽、科技修復、宮廷原狀陳列等,既是實際工作,又需要通過研究成果來體現和提高。

5. 需要把研究與傳承結合起來。古建築的維修技術、文物修復技術、書畫器物的鑑定方法等,都需要在研究的基礎上更好地傳承、弘揚。

紫禁城研究在故宮學中雖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但紫禁城學不等同於故宮學。其一,紫禁城學會成立的宗旨及參加的會員,著重於紫禁城古建築,近年雖有研究領域逐漸擴大之勢,但它畢竟難以涵蓋故宮學中所包括的豐富內涵。其二,故宮與紫禁城雖然所指同為明清兩代皇宮建築,但故宮更有政治層面的含義,而且作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及世界文化遺產的故宮的稱謂已深入人心。其三,故宮學本身包含了故宮博物院成立以來的歷史階段,年代上不止於1911年,內容上不限於明清皇宮,它還包括了博物館學、文物保護學科的相關知識。

研究舉措

故宮博物院在故宮學研究中負有重要責任。近期加強學術研究的主要舉措:

1. 在制定《故宮博物院發展總體規劃綱要》和《故宮保護規劃》中,把建立“故宮學”的學科目標、規劃“故宮學”學科框架作為重要內容。制定全面、系統的故宮學術研究計畫。

2. 重視基礎工作,加快“非文物”的整理。從全面保護文化遺產的角度,真正弄清故宮的“家底”。加強故宮基礎資料、史料的整理,編輯出版有關故宮文化遺產的志書、實錄、編年、記事等。

3. 在一至三年內,建立古書畫研究中心、古陶瓷研究鑑定中心、古建築研究修繕中心和宮廷文化研究中心等。

4. 發揮紫禁城學會、中國博物館學會、宮廷史學會等社會學術團體的作用。重視紫禁城出版社的作用。繼續出版好故宮學術文庫。

5. 根據學科建設需要,積極培養和引進各類人才。建設高水準的文物研究學者、文物保護專家和博物館管理專家團隊,擁有相關學科帶頭人並形成合理的知識結構和年齡梯次。

6. 故宮北京,“故宮學”在中國,在全世界。要樹立開放心態,吸引社會學術力量介入,加強與海內外的合作、交流,通過客座聘任、課題聘任、項目合作等方式,完成一批重大課題。

研究意義

從故宮學的視野看待故宮,不僅認識到故宮古建築、宮廷文物珍藏的重要價值,而且看到宮廷歷史遺存有著同樣重要的意義;更為重要的是,古建築、文物藏品、歷史遺存以及在此發生過的人和事,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文化整體。這一認識是故宮學得以產生的重要依據,也有利於進一步挖掘故宮的歷史文化內涵。故宮文化的這一整體性,也使流散在院外、海外、國外的清宮舊藏文物、檔案文獻有了一個學術上的歸宿。基於此,兩岸故宮博物院在學術研究上的交流與合作就是不可避免的,人為地阻隔只能是暫時的,事實上這種交流也是在不斷地發展。

在故宮學的影響下,故宮博物院文物保護觀念有了新的變化,對文化遺產概念的理解與認識逐步深化,更加自覺地對故宮進行全面的保護。制定了《故宮博物院2004—2010年文物清理工作規劃》,啟動了徹底清理藏品的工作。對原來認為是“資料”的10萬多件藏品予以重新鑑別定級,對由於歷史原因重視不夠的大量宮廷遺存給以新的認識。在認真清理文物藏品的基礎上,正在編印《故宮博物院藏品分類大系》、《故宮博物院藏品總目》,將向社會公開發行,以更好地為公眾服務,並為院內外乃至海內外的故宮學研究者提供便利。文物徵集也有了新的思路。突破舊有的收藏理念,入藏李可染、吳冠中等著名現當代畫家和一批國家工藝美術大師的代表作品,確立起從傳承民族文化角度審視當代藝術品、從保護民族財富的高度認識徵集收藏的新理念。

從故宮學角度審視,故宮不僅是舉世聞名的物質文化遺產,同時也有著重要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內容,其中最突出的是中國古代宮殿建築的工藝技術。它們一方面以物質的形態存在於建築物中,一方面以手藝的形態,通過工匠口傳心授世代相傳。故宮有專門的維修管理機構和施工隊伍,湧現過一批古建大家和專門工藝人才。這次故宮大規模維修,進行全過程跟蹤影像記錄,實行“師承制”,就是為了使古建築技術薪火相傳。書畫裝裱等文物保護傳統技藝,也是需要保護和傳承的非物質文化遺產。2007年,故宮博物院已將中國古代官式建築傳統工藝和書畫裝裱工藝申報列入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

故宮學的提出與確立,正在推動著故宮學術視野的擴大與研究的深入。以保護文化遺產和弘揚傳統文化為主旨的《故宮學刊》於2004年創刊,《故宮博物院院刊》、《紫禁城》成功改版,並在其他圖書出版方面,大力開拓、挖掘故宮文化資源。故宮博物院古書畫研究中心、古陶瓷研究中心、古建築研究中心陸續成立,正在籌建的還有藏傳佛教文物研究中心、明清宮廷史研究中心。積極主動地與院外科研院所進行聯合考古、學術考察和辦學,學術成果大量湧現,故宮價值及豐富內涵不斷得到發掘。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