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木偶戲

成都木偶戲

成都木偶戲形成於唐代是一種由演員在幕後操縱木製玩偶進行表演的傳統戲劇劇種,歷代藝人智慧和實踐的結晶。成都木偶戲在繼承“川派”木偶藝術傳統的基礎上,借鑑地方戲曲、民間歌舞等姊妹藝術的表演技法,廣采南北各派木偶藝術之精華為己所用,形成了“阿睹傳神”的成都木偶。

簡介

成都木偶戲形成於唐代,此後遍及城鄉。木偶戲源於古代先民們祭祀時的舞蹈,至今四川邊遠地區時常可見的傳統儺戲,或可視為木偶戲的原始形態。藝人通過操縱手中的木偶來表演歷史故事、民間傳說,最終成為傳統戲劇的一種形式。

成都的木偶戲又分大木偶、中型木偶、精木偶(小木偶)和被單戲幾種。

大木偶長約1.4米,重約5公斤。雖然體積較大,但動作靈活,表情豐富。可以根據劇情的要求和故事的發展,做出穿衣、點火、喝茶、叩首、舞刀等高難度動作。表演時可與“人偶”(由幼童扮演)同台競技,形成以假亂真的藝術效果,在傳統劇目《盜仙草》和《玉蓮花》中,均有出色的表演。

中型木偶體積比大木偶略小,善於形體變化和表現故事情節。

精木偶又稱小木偶,偶長40厘米。雖然小巧玲瓏,卻動作精確、文武兼備、靈活自如。一些細小的人物動作,如舞水袖、抖髯口、拿扇子等都能惟妙惟肖地表現出來,是深受兒童和普通觀眾喜愛的劇種。

以上三種木偶戲均是在舞台上表演,舞台背後根據故事布置不同的背景畫,使木偶表演更加生動傳神。被單戲則是木偶戲中比較簡單的形式,通常在街頭巷尾就可搭台演出,因其布景和道劇僅需一床被單即可完成,故稱“被單戲”。

歷史

四川成都的木偶戲經唐、宋、元、明幾代傳遞下來。當時的木偶叫精木偶,長約0.3米,短小精悍,操作方便。上演的劇目如《引鳳樓》、《金山寺》、《群仙會》等皆為川劇傳統劇目。班社有祥瑞班、瑞樂班、字均班、榮華班等,多在各種神會、廟會及茶館、院壩等地演出。30年代木偶戲逐漸衰落。新中國成立後木偶戲得到重視,組建了專業的木偶皮影劇院。成都木偶有大中小杖頭木偶、布袋木偶和手掌木偶。清乾隆年間(1736-1795年)川劇形成後,木偶戲吸收其唱腔,劇目和一整套表演程式,並刻意模仿,一度木偶戲的數量大大超過了川劇班。晚清時期,成都的木偶戲極為繁盛。木偶製作精細,造型美觀,已採用化工原料和紙型塑造。木偶的手簽子在衣服之外,稱為;外支棒;的杖頭木偶,其代表劇目有傳統戲《人間好》、《小放牛》、《沉香救母》、《孫悟空三調芭蕉扇》。建國以後,成都木偶戲的專業院團主要是成都木偶皮影劇團,雲集了一批技藝精湛的木偶表演藝術家,並通過專業化的方式培養木偶表演人才。現代戲有《老公公種紅苕》、《劉文學》、《雷鋒參軍》等。

成都木偶以造型精美、表演細膩、音樂委婉而見長。在長期的發展過程中,成都木偶在繼承“川派”木偶藝術傳統的基礎上,借鑑地方戲曲、民間歌舞等姊妹藝術的表演技法,廣采南北各派木偶藝術之精華為己所用,形成了“阿睹傳神”的成都木偶,獨創了木偶變臉、吐火、摘花、轉帕、長綢、耍帽翅、翎子功等絕技,從而形成了華麗、優美、細膩、古樸的藝術風格,以其技藝精湛、劇目豐富、歷史悠久而享譽海內外。中央電視台《神州風采》欄目專題報導中國成都木偶為“中國一絕”。

在四川唐代邛窯中,發現了世界上最早的木偶面具,一件唐代陶製武士傀儡頭和一件唐代陶製豬形傀儡頭,說明成都的木偶戲的確具有悠久的歷史。我們知道,木偶戲也叫傀儡戲,這兩件木偶面具均高4.5厘米,為了方便套在指頭上演木偶戲,制陶工人把面具做成空心,其中武士面具臉部兩邊的小孔,則是作穿繩套指之用的。看得出,這兩件唐代木偶面具是當時表演被單戲時使用的。

成都木偶曾先後應邀到德國、荷蘭、瑞典、泰國、日本等國訪問演出,受到好評和歡迎。近幾年來,成都木偶戲還開通“校園直通車”,為農村孩子們表演精彩的木偶節目。在夢幻般的舞台上,一個個木偶塑造的人物靈活自如地述說著故事,把觀眾帶入亦真亦幻的藝術境界中。

藝術形式及特點

“刻木為偶,以偶做戲”。木偶戲是一種獨立的戲劇藝術形式,這種戲劇形式在世界上相當風行,相當普及,可以說是個國際性的劇種。構成這種藝術形式的第一要素是它具有造型藝術的屬性,它是用一定的物質材料,塑造可視的立體的形象;第二個要素是它具有操縱藝術的屬性,操縱就是戲弄。宋代理學家朱熹在《諭俗文》中提到搬演木偶戲的活動時,用了“裝弄傀儡”這個詞,“裝”指的是第一要素造型藝術,“弄”指的是第二要素操縱藝術,傀儡是肯定要有操縱者,離開了操縱就做不成戲。操縱木偶是一門技術性很強的藝術,中國木偶就是以技巧性高而聞名於世的。

現狀

傳統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是中華文化深厚的文化積澱和直接來源,是承載中華民族精神和人類社會文明的重要載體。隨著經濟全球化趨勢的加強和現代化進程的加快,木偶藝術這一優秀的民間傳統文化正在人們的漠視中面臨消亡的危險,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優秀文化藝術和技藝的生存土壤逐漸喪失,木偶藝術團體越來越少,老藝人相繼去世,形成斷代。大量傳統劇目流失,表演及雕刻技藝失傳。成都市木偶皮影劇團作為西南地區最具代表性的木偶皮影團體同樣面臨嚴峻的形勢,因受演出場所等因素的限制,難以形成廣泛的社會影響。因演出不景氣導致演員待遇低、個人收入不平衡、隊伍不穩定,直接造成木偶後繼人才嚴重缺乏。

名家作品

名家吳耀光能活現角色的內在氣質,他的水袖、扇子,風流瀟灑,耍腳步、抖髯口,恰到好處。《殺惜》、《情探》是他的代表作,深得蘇聯木偶大師奧布拉茲卓夫的讚揚。成都市木偶皮影藝術劇團演出的《劈山救母》,繼承了吳先生的傳統技藝,以偶人肢體刻畫人物內心活動,細緻入微,極大地發展了木偶藝術的表現功能。該院還用中型木偶推出了《降魔緣》,在木偶造型和舞台裝置方面也作了大膽探索,雖然偶高1米,但仍保留了精木偶的表演特色。需提及的是, 成都市木偶劇團創作的神話木偶劇《哪咤》獲得了第6屆"文華新劇目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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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木偶戲

為了迎接第21屆國際木偶節和世界各國來賓,由成都市藝術劇院木偶皮影劇團特別精心打造的《馬可·波羅與大熊貓》這台獨具成都特色的木偶大戲,今天在西南劇場隆重首演。

“這次亮相的木偶大戲,從2011年就開始精心製作,融入了許多藝術家的智慧,是一台別具藝術特色的原創木偶大戲,充分表現了成都與世界的融合。”據成都藝術劇院木偶皮影劇團團長車爾寧介紹,該劇由序幕、尾聲和四個主體部分組成,並首次將木偶、皮影與人偶等其他木偶表演形式同時融入劇情,開了木偶劇的先河。

展現成都風土人情中外故事完美結合

該劇講述了馬可·波羅來到中國遊歷成都的傳奇故事,並通過他的視角再現了成都的人文風情和山川美景:馬可·波羅在成都青羊宮廟會上,邂逅了被壞人搶來表演賺錢的大熊貓阿寶。在馬可·波羅和他的中國朋友們的幫助下,寧寧回到了自己的家鄉西嶺雪山。

該劇通過馬可·波羅的親身經歷感受到了中國人的善良、成都人的熱情好客以及吃苦耐勞的美德和一一展示了成都淳和樸實的風土人情。據記者了解,這是成都木偶在藝術創新上的大膽探索,也是中外故事的完美結合,開創了當代木偶在藝術領域方面最大包容的新篇章。

皮影木偶同台“飆戲”表現形式獨到創新

“該劇最大特色,是皮影與木偶等有機結合,既保持了傳統木偶的本體風格,在表現形式上又有獨到創新,使這台鮮亮的木偶劇突破了傳統單一的表現模式,吸收了其他舞台藝術的表演手法,呈現出與眾不同的舞台美景,給觀眾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木偶皮影劇團團長車爾寧說。

他表示,木偶特技的巧妙契合,與劇情起伏融為一體,新穎別致又精彩不斷,不是為了炫耀其特技而硬要加上特技。他說:“木偶變臉、吐火、拋接手帕、轉碟等許多高難技巧,融匯了雜技和舞蹈元素,自然流暢。在表現形式上採用了大木偶、中木偶以及精木偶,根據劇情需要而演繹不同的角色,精木偶是成都最有特色的小木偶,在劇中如同小精靈。”

車爾寧強調:“還有皮影、布袋、人偶等栩栩如生的眾生形象,吸納了眾家之長,緊密為該劇服務,打破了傳統木偶在一台戲中的單調錶現形式,充分體現了該劇在諸多創新上的成功探索。”

中西音樂貫穿始終民樂歌劇完美結合

記者在演出現場發現,《馬可·波羅與大熊貓》在音樂創作上,以中國民間音樂“太陽出來喜洋洋”開始,以久經傳唱的經典音樂“我的太陽”結束,中西音樂的基調貫穿該劇始終。“我的太陽”似乎就是馬可·波羅的身份說明,而“太陽出來喜洋洋”,儼然就是熊貓阿寶的精神元素。

“本來是兩種不同風格的音樂,經過音樂家的巧妙處理,在這裡卻完美融合成一個整體。觀眾不僅在優美的旋律中感知到中國民族風味的強烈色彩,同時也聆聽到氣勢磅礴的來自異域風味的‘我的太陽’。”

據木偶皮影劇團團長車爾寧介紹,該劇在音樂創作上的特點就是“跨界音樂”的結合:“具體說,就是在音樂創作上大膽突破,但又不是全盤照搬,有元素、有發展,還有最可貴的創新。”

據悉,《馬可·波羅與大熊貓》大型木偶劇在國際木偶節展演結束後,還將赴寧波參加由文化部主辦的第七屆全國兒童劇優秀劇目展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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