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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馮玉祥訪蘇,隨同回國,入西北軍,任馮玉祥秘書。1929年,任國民政府陸軍署軍法司長。次年馮玉祥反蔣介石失敗,馮部被收編後,任29軍秘書長,隨軍長宋哲元在長城喜峰口抗擊日本侵略軍。1935年,任第四屆立法委員,冀察政務委員會委員、秘書長。曾在北平創辦英文《北平新聞》日報,積極宣傳抗日。抗日戰爭爆發,受原西北軍抗日將領派遣,進淪陷區徐州一帶做抗日工作,策反汪偽軍。抗日戰爭勝利後,任第三綏靖區司令馮玉祥治安顧問。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因“通共嫌疑”被國民黨政府逮捕,經營救出獄。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定居北京,任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團結委員、浙江省政協委員、全國政協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