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洲

徐星洲

徐新周,吳縣人。字星州、星周、星舟、心周、星洲。齋堂為耦花盦、藕華盦、蕅華盦、陶製廬。精篆刻,師吳昌碩,行刀沖切皆施,雄勁蒼渾,印文合大小篆於一體,重書法意趣,神、形酷似缶廬,晚年游大江南北,噪聲印林。清末民初之間,達官貴人用印頗多為其手制。存世有《耦花盦印存》。

生平

徐新周,其幼而嗜古,尤究心金石,見吳昌碩所作印,私心傾佩,得缶翁俞允,遂南面執弟子禮。年比缶翁少九歲。所作印謹守師法,不逾規矩,驟視頗肖乃師,邊款亦然,甚得缶翁法乳。然細察印字,線條似較方勻堅實,不若缶翁之渾厚恣肆,然亦風神自具。偶作圓朱文印,蓋應求者之請耳。與廣東印人鄧爾雅有交誼,嘗為其制印數十方。嶺南畫派大師高劍父、高奇峰兄弟所用印,多出所制。在上海懸例鬻印,取值不昂,求者踵接。日本人士游滬者,莫不挾其數印以歸,是以其印在東瀛流傳不鮮。缶翁晚年,以忙於書畫應酬,又限於目力,四方求印者,多委得意弟子及其子臧龠代庖,星州捉刀尤夥。凡代刀之印,昌碩多先篆稿,最後略作修飾,並親加邊款,亦有連邊款悉由星州代勞者,如《苦鐵印選》中之『高聾公留真跡與人間垂千古』一鈕即如是。
一九一八年,星州輯生平得意之作一百六十鈕為《耦花盫印存》四冊,缶翁親為撰序,文云:『余嗜印學垂五十年,此中三昧,審之獨詳。書畫之暇,間作《缶廬印存》,一生所作,僅存百餘方,匠心構思,累黍萬頃。千載下之人,而欲孕育千載上之意味,時流露於方寸鐵中,則雖四五文字,宛然若斷碑墜簡,陳列幾席,古趣盎如,不亦難乎!星周與余有同嗜焉:壹志印學,無所旁涉,為刻《耦花盫印存》,越十年而成。請益於余,展讀再四,精粹如秦璽,古拙如漢碣,兼以彝器封泥,靡不採精擷華,運智抱拙,星周之心力俱瘁矣,星周之造詣亦深矣。夫刻印本不難,而難於字型之純一??,配置之疏密,朱白之分布,方圓之互異。更有甚者,信手捉刀,魯魚亥豕,散見零星,輒謂繆篆,如斯若可,無庸研究。而陋塞之士,遂據以為根柢,則此貽禍於印學者,實非淺鮮。星周通六書之旨,是以印學具有淵源,余雖與之談藝,蓋欣吾道之不孤也。余曷敢為之序。』讀此不獨可知印雖方寸天地,然殊不易工,此中甘苦,缶翁陳之詳至;而缶翁之謙抑與樂於提攜後學,尤令人仰羨無已。星周印作,其後復有人輯為《徐星周印集》初至五集,每集二冊,合共十冊,較《耦花盫印存》尤為賅備。

軼事

曾見姚鍾葆為星州所作畫像,蓄辮美髯,閒坐江頭,蓋星州於辛亥革命前—年五十八歲時寫照也。有四公題句其上,謹錄如下,以為了解星州之一助。蒲華題云:『金石圖書有所思,千秋俯仰感鬚眉。憑君莫問生平事,逸趣橫生喚老兒。』缶翁詩曰:『美髯成獨步,美意得延年。語笑艱難狀,鴻蒙刻畫天。氣盈滄海外,坐合古梅邊。客有談時事,先生醉欲眠。』潘飛聲詩云:『吳門徐處士,城內不愁兵。碑版眼功德,布衣心太平。開尊蟚蟹熟,劃石蚪蝌驚。閒向江頭坐,看雲知世情。』張祖翼題云:『澹於榮利,隱於朝市。不求間達,不妄取與。擅金石刻畫之能而渺天地於一黍,是之謂名士胸懷,高人杖履。』(一九八二年六月十三日馬國權)

沉醉心自遣

沉醉心自遣

這枚印尺寸為4.8厘米見方,高6厘米。質地為青田封門青,長期把玩,熟潤如玉。鈕為母子獅,晚清風格瞭然。旁款為“已卯二月星洲治石”。印文為“沉醉心自譴”。檢索可知:星洲者,徐新周(一八五三——一九二五)也。字星舟,別署星州、星洲、星周、以星洲最常用。所居日陶製廬、耦花盫。江蘇吳縣人。已卯年,即1879年,徐新周當為27歲。
沉醉心自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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