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賴頓棒糖》

《布賴頓棒糖》

格林將自己的作品分為“嚴肅小說”和“消遣小說”兩類,《布賴頓棒糖》是最著名的“嚴肅小說”之一,以黑幫-偵探小說的為外殼,敷演了一出探索罪孽與救贖的精神悲劇。

基本信息

(圖)《布賴頓棒糖》布賴頓棒糖

作者: (英)格林 著,姚錦清 譯
出 版 社: 上海譯文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8-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407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2745517
包裝: 精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格雷厄姆·格林,英國大師級小說家。他作品中“惡”無處不在,暴力、犯罪、背叛、墮落比比皆是,可最驚心動魄的卻是個人內心的道德和精神鬥爭;他作品中的人物卑瑣、絕望至頂點,可是污泥中卻能綻放人性的光彩;他稱得上20世紀最嚴肅最悲觀最具宗教意識的作家,可同時又是講故事的聖手,是20世紀整個西方世界最具明星效應的大師級作家之一,英國20世紀讀者最多的小說家之一。格林將自己的作品分為“嚴肅小說”和“消遣小說”兩類,《布賴頓棒糖》是最著名的“嚴肅小說”之一,以黑幫、偵探小說的為外殼,敷演了一出探索罪孽與救贖的精神悲劇。

內容簡介

格林將自己的作品分為“嚴肅小說”和“消遣小說”兩類,《布賴頓棒糖》是最著名的“嚴肅小說”之一,以黑幫-偵探小說的為外殼,敷演了一出探索罪孽與救贖的精神悲劇。
格雷厄姆·格林是英國20世紀最著名的作家之一。他悲觀厭世到極點,卻又最關注靈魂的掙扎和救贖。《布賴頓棒糖》是格林創作的第一部嚴肅作品,所謂嚴肅是指作品探索的是生活中某些值得深思的問題。格林在小說中十分注重探討信仰危機和犯罪問題,其受歡迎程度歷久不衰。
《布賴頓棒糖》已被拍成影片,十分成功。

作者簡介

格雷厄姆·格林(1904—1991),英國大師級小說家。他悲觀厭世到極點,卻又最關注靈魂的掙扎和救贖;他作品中“惡”無處不在,暴力、犯罪、背叛、墮落比比皆是,可最驚心動魄的卻是個人內心的道德和精神鬥爭;他作品中的人物卑瑣、絕望至頂點,可是污泥中卻能綻放人性的光彩;他稱得上20世紀最嚴肅最悲觀最具宗教意識的作家,可同時又是講故事的聖手,是20世紀整個西方世界最具明星效應的大師級作家之一,英國20世紀讀者最多的小說家之一。

媒體評論

“我大約十三歲上讀的《布賴頓棒糖》。我從中學到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部嚴肅小說也可以是一部令人興奮的小說——歷險小說竟也能同時成為深刻的理念小說。”
——伊恩·麥克尤恩
“《布賴頓棒糖》寫得最成功之一就是把這對令人難以置信的小夫妻,一個年輕的社會混混兒和一個渴望得到愛情的小女孩提高到既滑稽可笑、又令人恐怖的魔鬼般的傲慢地步。”
——J·M·庫切

書摘插圖

第一部
1
  海爾在布賴頓還沒有待上三個鐘頭,就知道他們打算幹掉他了。手指頭沾著墨水,指甲用牙齒嗑過,他的神情譏誚而又驚懼不安。誰都看得出來,他不屬於這個消夏勝地。初夏的陽光,降靈節從海上吹來的習習涼風跟他都沒有關係,他不是到這裡來休假的遊客。每隔五分鐘,就有一列客車從維多利亞車站送來一批遊客。他們站在本地小電車的頂層,搖搖晃晃,經過皇后大道,充滿驚愕,推推搡搡地擠下電車,跨進燦爛、清新的空氣里。新油漆過的碼頭銀光閃爍;一幢幢奶油色的樓房遠遠向西延伸,宛若一幅維多利亞時代色調疏淡的水彩畫。這裡正在舉行微型機車大賽,樂隊演奏著音樂,海濱人行道下面的花園裡鮮花開放,天空中淡淡的幾朵浮雲若隱若現,一架飛機在為某種健身藥大做廣告。
海爾本來認為,混進布賴頓海濱的人群中間銷聲匿跡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除了他,這一天到這裡來消夏的足有五萬人。好一陣子,他也確實沉浸在這節日的氣氛中,只要他的巡行程式許可,他就喝上幾杯奎寧杜松子酒。他必須嚴格遵守一定的巡行程式:從十點到十一點不得離開皇后大道和古堡廣場,十一點到十二點必須逗留在水族館和皇宮碼頭,十二點到一點又得徜徉在老船飯莊和西碼頭之間的海濱上。然後,一點到兩點再回到古堡廣場附近隨便哪家飯店吃頓午飯。午飯後就沿著海濱人行道一直走到西碼頭,再到候孚市街道附近的車站去。這就是廣告裡已經廣泛宣傳的荒謬可笑的巡行路線。
張貼的每一張《信使報》上都有這樣一行廣告:“柯利·基伯今天在布賴頓。”他的口袋裡放著一包卡片,他得把這些卡片一張張塞在他的規定行程上人們不易發現的地方,找到卡片的人可以從《信使報》社領取十先令獎金。不過,要是誰手裡拿著一份《信使報》,並且說的詞句合乎要求,向海爾當面指出:“你就是柯利·基伯先生,我來拿《每日信使報》的獎金。”那就可以獲得大獎了。
這就是海爾的工作,依次在各個海濱城市巡行,直到有這樣的一個人向他當面索取獎金才算了事。昨天在南區海濱,今天是布賴頓,明天……
十一點的鐘聲一響,他便匆匆喝乾奎寧杜松子酒,離開了古堡廣場。柯利’基伯從不耍花招,總是戴著他在《信使報》上那張照片裡戴的那種有邊帽,而且非常準時。昨天他在南區海濱沒有碰上當面索取獎金的人;報社偶爾也想省下幾個畿尼,但又不想總是沒有人領大獎。今天他有責任讓人家認出來,他自己也希望如此。他在布賴頓海濱,甚至在歡度降靈節的人群中感到不太安全,是有原因的。
他倚在皇宮碼頭的欄桿上,讓經過他面前的人瞅得見他的臉。熙熙攘攘的人群正成雙成對絡繹不絕地走過,就像一盤鐵絲一圈又一圈地伸展開,每個人臉上都流露著安詳的、決心歡度節日的喜悅神情。他們擠在滿滿的火車車廂里,從維多利亞車站一路站到這裡,還得在這裡排著長隊等午飯吃,直到半夜才昏昏欲睡地晃蕩在火車車廂里,再回到倫敦的狹窄街道和已經打烊的酒店,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回家去。在這漫長的一天裡,他們帶著極大的耐性,累得精疲力竭,只為了換取一點點樂趣:這樣的陽光,這樣的音樂,這樣的微型機車的突突聲。當然了,還有穿行在水族館迴廊下面那兩排齜牙咧嘴的骷髏中間的鬼怪火車,布賴頓棒糖和紙做的水手帽。
沒有人理會海爾,似乎也沒有人拿著《信使報》。他將一張卡片小心地擱在一隻垃圾筐上面,繼續往前走,指甲仍舊是用牙齒啃過的,手指頭仍舊沾著墨水,孑然一身。喝完了第三杯杜松子酒,他才感覺到自己確實孤獨;在這以前,他一直沒把這批遊客放在眼裡,後來才感到自己和他們並沒有什麼差異。他同樣也是從那些小街小巷走出來的,只不過現在掙的錢多了一些,也就不得不裝出一副另有所好的樣子;其實,這些碼頭風光,這些碼頭上的西洋鏡,照樣使他的心為之一顫。他本想回歸舊日的自我,然而不成,現在他能夠做到的只是繼續流露出譏誚的神情,帶著這個孤獨的象征,徜徉在海濱人行道上。不知在什麼看不見的地方,有個女人在歌唱:“當我坐火車從布賴頓來到這裡。”那歌聲有如健力士黑啤一般濃郁。歌聲來自一家酒館的大眾酒吧間。海爾走進去,拐進一間單獨的花廳,隔著兩個櫃檯,透過一面玻璃隔扇,凝視著她那極富魅力的豐滿身軀。
她年紀不算大,約摸三十八九歲,最多四十剛出頭。她只是略有醉意,模樣兒顯得親切、隨和。一看她那體態,你就會想到吃奶的嬰兒。不過,假如她當真養過孩子的話,她也從沒讓他們拖垮自己的身體——她懂得照料自己。這從她嘴上塗著的口紅就可以看出來;她對自己肥碩壯實的身體非常自信也說明這一點。她並不過分袒胸露臂,但也不是一點不講究衣著,喜歡欣賞曲線美的人還是能看出她那身優美線條的。
海爾正是喜歡曲線美的。這個身材矮小的人,這當兒正垂涎地、滿懷妒意地望著她,目光越過鉛水槽里七倒八歪的空酒杯,越過啤酒開關龍頭,穿過大眾酒吧間裡兩個侍者的肩頭。“再唱一個,莉莉。”一個侍者喊道。她又唱了起來:“有一個夜晚——在一條小巷——羅斯契爾德勳爵對我講。”她老是唱不了幾句就停下來,因為她動不動就笑,歌喉也就難以施展了。不過她記民謠記得多極了,簡直唱不完,都是海爾從來不曾聽到過的。他嘴唇貼著酒杯,懷著眷戀注視著她;她又唱起了另一支歌,這支歌的淵源想必可以追溯到澳大利亞的淘金熱。
“弗萊德,”他身後有個聲音喊道,“弗萊德。”海爾酒杯里的杜松子酒一晃蕩,灑到櫃檯上。一個十七歲光景的小伙子在門邊瞧著他。一身講究卻已破舊的衣服,穿得太久,料子都磨得很薄了,一張憔悴卻又精神專注的臉,帶著令人望而生畏的、不自然的傲氣。
“你在叫誰弗萊德?”海爾說,“我不是弗萊德。”
反正一樣。”小伙子說。他轉身朝門口走去,目光卻從瘦小的肩頭上面偷眼盯瞧著海爾。
“你上哪兒去?”
“我得去告訴一下你的朋友們。”小伙子說。
花廳里,除了一個看門老頭兒以外,只有他們倆。那老頭面前放著一小杯度數不高的陳酒,睡著了。 “聽我說,”海爾說,“喝點酒吧。過來,坐在這裡喝一杯。”
“我得走了,”小伙子說,“你是知道我不喝酒的,弗萊德。你老忘事兒,是不是?”
“只喝一杯,不礙事的。喝果汁酒吧。”
“那就得快著點。”小伙子說。他始終盯著海爾,目不轉睛,有點驚嘆似的——不妨想像一個獵人,在密林中到處搜尋某種傳奇中的動物,突然發現一隻花斑獅或者侏儒型小象。當獵人準備動手幹掉它們時,就露出這樣的眼神。“來杯葡萄汁吧。”他說。
“唱呀,莉莉,”酒吧間裡的幾個人懇求道。“再給我們唱一個,莉莉。”小伙子第一次把眼睛從海爾身上移開,透過玻璃隔扇,望著那對肥碩的* 和那極富魅力的身軀。
“來一杯雙料威士忌,一杯葡萄汁。”海爾說。他把酒端到一張桌子上,但小伙子沒有跟過去。他正以狂暴的厭惡神情望著那個女人。海爾鬆了口氣,仿佛感到小伙子已經把仇恨像手銬一樣暫時打開,戴到另一個人的手上去了。他試圖說一句輕鬆的話:“這個女人真會自己開心。”
“開心?”小伙子說,“你沒有理由談論別人。”他又把那股子仇恨重新發泄在海爾身上,把那杯葡萄汁一飲而盡。
海爾說:“我到這裡來只是為了工作。只來一天。我是柯利·基伯。”
“你是弗萊德。”小伙子說。
“好吧,”海爾說,“就算我是弗萊德。不過我口袋裡有一張卡片兒,你可以拿它去領十先令錢。”
“這些卡片兒我知道得太清楚了。”小伙子說。他的皮膚白淨而光滑,長著依稀可見的淡淡的細軟茸毛,那雙灰色眼睛給人一種冷酷的印象,活像一個感情已經變得冰冷的老頭子的眼睛。“你的訊息,”他說, “我們大伙兒在今天早上的報紙上都看到了。”他突然咯咯一笑,好像是剛剛弄明白為什麼一個黃笑話這么逗樂兒似的。
“可以給你一份,”海爾說,“喏,把這份《信使報》拿去,看看那上面是怎么說的。你可以領到全獎,十畿尼。”他說,“你只要把這張表格送到《信使報》社去就行了。”
“這么說,他們不放心把現錢交給你噦。”小伙子說。莉莉又在那邊酒吧里唱了起來:“我們相逢——是在那人群中——我以為他會躲開我。”“老天爺,”小伙子說,“怎么沒人去把那臭婊子的嘴堵上呀?”
“我給你五鎊吧,”海爾說,“我身上只有這一張鈔票了。另外就是火車票,再沒別的了。”
“你用不著火車票了。”小伙子說。
“我穿著我的結婚紗衣,我膚色潔白,能跟那白紗相比。”
小伙子怒不可遏地站起身,為了稍稍發泄一下極度的憤恨一恨那歌聲,還是恨眼前這個人?——他把他喝酒的那個空酒杯摔到地上。“那位先生會付錢的。”他對酒吧里的侍者說了一聲,便大搖大擺地穿過花廳的門,揚長而去。就是這時候,海爾意識到他們是非要幹掉他不可了。
她戴著香橙花環,
 當我們再次相逢;
她那副神採風韻,
 更顯出柔情千種。
看門老頭仍然沉睡在夢鄉里;海爾獨自在這間空蕩蕩的雅致花廳里望著莉莉。她那肥碩的*頂著那件薄薄的粗布夏衣。他暗自思忖:我必須離開這裡,必須離開。他悲哀而絕望地注視著她,仿佛他在那個大眾酒吧間裡凝視著的是生活本身。但是他不能一走了事,他得完成他的工作,為《信使報》幹活是馬虎不得的。這是一家上等報紙,值得幹下去。海爾想起了自己經歷過的一段漫長的艱難生涯,心頭不由得湧起一股自豪感——他在街頭賣過報,為一家日銷一萬份的地方小報當過周薪三十先令的記者,又在謝菲爾幹了五年。他又喝下一杯威士忌,一時恢復了些許勇氣。他暗暗對自己說,要是他叫那幫歹徒嚇倒,丟掉差事,那可太沒出息了,他決不能這樣。四下里有那么多人,他們又能怎樣呢?他們絕對不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對他下毒手。跟那五萬名遊客混在一起,他一定平安無事的。
“到這邊來吧,孤獨的人兒。”乍一聽,他還不知道她是在對他說話,後來發現大眾酒吧問里的每一張臉都在咧著嘴對他笑,這才恍然大悟。他猝然意識到,眼前只有那個睡夢中的看門老頭,那幫歹徒要幹掉他該是多么容易!要到達那間酒吧,海爾用不著出門。他只穿過三道門,經過花廳和一個“男賓止步”的餐室,繞一個半圈就到了。“你要點什麼?”他說,帶著一副感激不盡的神態挨近這個大塊頭女人。她能救我的命,他暗自思忖,只要她允許我一步不離開她就行。
“來點葡萄酒吧。”她說。
“一杯葡萄酒。”海爾叫道。
“你不想來一杯嗎?”
“不,”海爾說, “我喝得夠多了。喝得迷迷糊糊是不行的。”
“幹嗎不行?——今兒可是個節日哪?來點巴斯吧,我請客。”
“我不愛喝巴斯。”他看看手錶:一點鐘了,工作時間已到,他心頭一陣焦躁,他必須讓每一個地段都有卡片,報社就是用這個辦法來檢查他的行蹤的;只要他稍有玩忽,他們隨時都能發現。“跟我去吃點東西。”他懇求她。
“瞧他說的,”她衝著她的朋友們喊道。每個酒吧間裡都迴響著她那微帶醉意的狂笑。 “來勁兒啦,嗯?我可能把握不住自己啦。”
“你千萬別去,莉莉,”他們對她說,“這個人靠不住的。”
“我可能把握不住自己啦。”她又念叨了一遍,溫存、和善、馴良的眼睛閉上了一隻。
海爾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叫她跟著走。這個辦法他以前是熟悉的。要是還像過去那樣每周只掙三十先令,他就能跟她打得火熱,就會懂得該用什麼恰當的詞句、什麼得體的玩笑,把她從她的相好們手中奪走,帶到小酒吧間裡去套套交情。可是這一套他已經生疏。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會翻來覆去地說:“跟我去吃點東西。”
“咱們上哪兒呀,賀拉斯爵士?老船飯莊么?”
“行,”海爾說, “聽你的便,就上老船飯莊吧。”
“你們聽見嗎?”她告訴酒吧里所有的人——女子餐室里兩位戴黑色圓頂帽的老婦人,獨自在花廳里酣睡不醒的看門老頭,還有她自己的六七個相好。“這位先生邀請我上老船飯莊哩,”她故意用文雅的口吻說。“要在明天,我就願意同你去。可今天我已經在髒狗酒店先有約會了。”
海爾失望地轉身往門口走去。他想,小伙子一定還沒來得及向他的同黨通風報信,吃午飯時不會出事兒,最可怕的倒是午飯後那一個鐘頭怎么挨過去。那女人說:“你是病了,還是怎么的?”
他的眼睛轉向她那對肥碩的*,在他看來,她就像可以隱身的黑暗,就像庇護所,她見多識廣,精通世故。看著看著,他心裡不覺隱隱作痛;然而,在他那帶著牙齒啃過的指甲,沾著墨水的指頭和瘦骨嶙峋、神情譏誚的軀體裡,自尊心重又抬頭。他嘲笑自己說:“回到娘肚子裡去吧……讓她做你的娘……別再自個兒逞能啦。”
“不,”他說,“我沒病。我沒事兒。”
“你臉色不對頭。”她熱情而體貼地說。
“我沒事兒,”他說,“有點餓罷了。”
“為啥不在這裡吃一點?”女人說, “你能不能給他做個火腿三明治,比爾?”酒吧間裡的那位侍者隨聲應道,他能做個火腿三明治
“不用了,”海爾說,“我該上路了。”
——上路。沿著海濱人行道往下走,忽而東張西望,忽而回頭看看,飛快地混到潮湧般的人群中去。雖然到處都看不見熟悉的面孔,他卻仍然提心弔膽。他本來以為,只要隱沒到人群中就平安無事了,可是現在,他周圍的人仿佛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當地深諳地形的人可以在這片密林中設下置人死地的埋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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