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街10號

唐寧街10號

唐寧街10號(10 Downing Street),位於英國首都倫敦西敏市西敏區白廳旁的唐寧街,一所喬治風格建築物。傳統上是第一財政大臣的官邸,但自從此職由英國首相兼領後,就成為今日普遍認為的英國首相官邸。其設計樸實的黑色木門,綴上白色的阿拉伯數字“10”,成為了人所共知的標記。唐寧街10號象徵英國政府的中樞,也是英國政治的權力核心之一。

簡介

唐寧街10號唐寧街10號

唐寧街10號(10DowningStreet),位於英國首都倫敦西敏市西敏區白廳旁的唐寧街。自從英國首相兼領英國財政大臣後,就成為當今普遍認為的英國首相官邸。

唐寧街10號面積狹小,長年缺乏維修,又建在沼土之上,歷史上不少的首相都不願意入住,有些首相甚至有意將之夷平。此外,由於英國首相一職至19世紀仍然未有明確的確立,因此唐寧街10號以往常常由其他官員入住,在當時不可算是真正的首相府。現今,唐寧街10號已漸漸確立成為英國首相的象徵,在倫敦更加是一座極具歷史價值的地標。前首相瑪格利特·柴契爾就曾在1985年說過,唐寧街10號已經成為“全國的遺產中,最珍貴的珠寶。”

歷史沿革

1733年以前

柴契爾夫人在唐寧街10號柴契爾夫人在唐寧街10號

“宮殿後的房子”(HouseattheBack)最初是一所附在白廳宮,用作鬥雞場的側屋。白廳宮自1530年至1698年則是英格蘭君主的主要居所。鬥雞場所處的側屋,事實上是建於1530年以前,一組風格不同的側屋群,而鬥雞場則占據側屋群的主要部分。另外,鬥雞場本身是一座特別的建築物,頂上有一個八角形穹頂。鬥雞場的鬥雞活動至詹姆士一世的時期才告終止,但“鬥雞場”的名字一直沒有更改,並在詹姆士一世的晚年改為音樂廳和劇場,場內又附設圍上綠色布幕的更衣室和一塊三英尺高的鏡子,讓“女滑稽演員更衣”,詹姆士一世也曾在鬥雞場內欣賞戲劇。

鬥雞場只是側屋群的一部分,其餘部分則是一所大房子,是白廳宮的看守人起居和工作的地方,而看守人同時負責管理和維修包括劇場在內的側屋群。托馬斯·奈維特(ThomasKnyvet)是當中一位較著名的住客,他曾在17世紀初擔任白廳宮的看守人,服侍過伊莉莎白一世和詹姆士一世。奈維特本身也是一位太平紳士,是搗破1605年火藥陰謀的關鍵人物之一。就在火藥陰謀發生前不久,奈維特清理了側屋群,讓詹姆士一世四歲的兒子,查爾斯王子入住,而自己則搬到附近的奈維特樓(後來改名為漢普登樓)。

查爾斯王子只住了一段很短的時間,之後“宮殿後的房子”曾成為不同人的住所。包括了查爾斯王子的妹妹伊莉莎白公主、護國公奧利弗·克倫威爾喬治·蒙克,第一代阿爾伯馬爾公爵(GeorgeMonck,1stDukeofAlbemarle)、奧倫治王子和後來卡巴爾內閣的一員,即喬治·維利爾斯,第二代白金漢公爵(GeorgeVilliers,2ndDukeofBuckingham)。這些住客一直都有對“宮殿後的房子”進行不同程度的改建,使“宮殿後的房子”漸漸成為一所豪華的宅第。

1677年,查理二世的女兒利奇菲爾德伯爵夫人(CountessofLichfield)搬到“宮殿後的房子”,她曾對附近唐寧街興建排屋感到不滿,擔心自己的隱私受到侵犯。因此,查理二世曾下令在排屋和“宮殿後的房子”之間興建一道高牆,以防任何人從排屋進行偷窺。利奇菲爾德伯爵夫人在1688年光榮革命後搬離“宮殿後的房子”,流亡國外。至於曾協助威廉三世登位的荷蘭貴族亨利·拿騷,歐弗柯克勳爵(HenryNassau,LordAuverquerque),遂在1690年搬入,並把“宮殿後的房子”更名為“歐弗柯克樓”。

歐弗柯克勳爵和他的夫人分別在1708年和1720年去世,而勳爵夫人死後,“歐弗柯克樓”成為了王室資產,並重新改名為“波夫瑪樓”,讓來自漢諾瓦的使節,約翰·卡斯柏·馮·波夫瑪,波夫瑪伯爵(JohannCasparvonBothmar,CountBothmar)居住。波夫瑪伯爵是喬治一世喬治二世的顧問,他在1732年去世後,“波夫瑪樓”再次為王室所有。

喬治·唐寧(GeorgeDowning)是建造唐寧街的人,他在北美的新英格蘭長大,也是哈佛大學最早的一批畢業生之一。唐寧在英國內戰期間回到了英格蘭,在1650年更成為了奧利弗·克倫威爾的重要智囊,因此他在當時擁有很大的權力。

在1657年,唐寧獲任命為英國駐海牙大使,以抵制流亡在外的英國王室。但克倫威爾在1658年逝世後,唐寧遭克倫威爾的兒子理察·克倫威爾,即新的護國公撤換。

唐寧意識到英格蘭聯邦命在旦夕,於是決定投靠流亡的英國王室,將自己自薦到查理二世前,並完全與以前的夥伴劃清界線。結果,唐寧得到了查理二世的任用,儘管他從荷蘭返國後被關禁在倫敦塔兩個月,但皇政復辟後,他隨即得到了豐厚的賞賜。

唐寧很早便有意在西敏一帶發展房地產以獲利。在1654年,他從王室取得了漢普登樓(HampdenHouse)的收租權,但由於當時的租契由托馬斯·奈維特的後人擁有,所以一直至1682年,唐寧才取得了其租契。取得租契後,他拆卸了原有的房屋,並在街的北面興建了15至20幢排屋,這些排屋雖然由名建築師克里斯多夫·列恩爵士(SirChristopherWren)設計,但質素卻十分差劣,而且更建在沼土之上。

唐寧街的排屋最終在1684年建成,並獲英王把街名賜名為唐寧街。現今唐寧街的房屋編號乃修訂於1779年,所以今日的唐寧街10號原本應是唐寧街5號。

唐寧把唐寧街的排屋作公寓出租,自己本身卻一直住在劍橋的莊園宅第,因此他從來也沒有入住過唐寧街,而事實上排屋建成後數個月,唐寧自己也過世了。唐寧的租契傳到孫兒時,由於他從未與妻子同住,又過著不正當的生活,所以租契最後回歸到王室手上。

1733年—1742年

唐寧街10號唐寧街10號
波夫瑪伯爵去世後,“宮殿後的房子”再次為王室所有。喬治二世看準了機會,將它賜予羅伯特·沃波爾爵士,以答謝他在過去20年來,對王室和國家所作的特別貢獻。同時,喬治二世又取得了唐寧街兩幢物業和幾個馬廄的租契,而其中一份租契就是唐寧街10號。結果,國皇將唐寧街10號也一同賜給沃波爾。

然而,沃波爾並不願以個人名義接受這份賞賜,而原因更加是眾說紛紜。沃波爾本身是一位富有的地主,這可能驅使他不願再增加負擔;亦有可能他早知道賞賜的房屋建於沼土之上,將來必定要在維修方面大灑金錢。儘管今天無從得知沃波爾拒絕賞賜的真正動機,但有一點知道的是,國皇接受了沃波爾的建議,把宅第以第一財政大臣的名義賞賜給沃波爾,這意味沃波爾卸任第一財政大臣一職後,就會遷離宅第,讓繼任者入住。

達成協定後,沃波爾開始打算把得到的物業連結在一起,並把官邸向東擴建。於是沃波爾找來了唐寧街10號旁的住客戚勤先生(MrChicken)商量,慫恿他搬到唐寧街的其他房屋。結果,沃波爾把戚勤先生細小的故居、馬廄和“宮殿後的房子”一併合併到唐寧街10號。

沃波爾委託了知名建築師威廉·肯特(WilliamKent)主理合併工程。肯特在“宮殿後的房子”和唐寧街10號之間與建了一幢兩層高的連線物,內有一條走廊,把兩座建築物連結在一起,稱之為“財政部走廊”。連線物的地下是一間長條形的房間,一樓則被劃分為數間房間。

合併房屋後,肯特把原有的牆壁、地版、樓梯和壁爐全數拆除,再完全換上新的式樣。當中,新建的三層高石制樓梯更是肯特的代表作。石樓梯重建於原唐寧街10號的主體內,配上了鐵制欄桿和桃花心木製的扶手。石制樓梯就在唐寧街10號的入口處附近,顯而易見。今日,沿樓梯而上,更掛滿自羅伯特·沃波爾爵士至托尼·布萊爾,歷任首相的肖像。

至於原有的“宮殿後的房子”,肯特則將之劃為三層高的起居部分,又在建築物的正中部分加建一個帕拉第奧式建築風格的三角頂。為了讓沃波爾更容易到達國會,肯特把原本通往聖詹姆士公園的入口移除,並把唐寧街的入口修改為宅第的正門。

唐寧街10號的重建工程長達兩年,最終在1735年9月23日,《倫敦日報》報導了沃波爾搬入唐寧街10號的訊息:“昨天,羅伯特·沃波爾爵士閣下、他的夫人和家人從他們從聖詹姆士廣場的宅第,搬到了一所在聖詹姆士公園,連線財政部的新居。”

新建成的唐寧街10號有約60所房間,內里所有壁爐均由雲石所制。在地下一層總計有七所主要房間,而一樓的所有房間都可以望見後園或聖詹姆士公園的風景。地下最大的一間房被劃為沃波爾的書房,書房長40英尺,並置有不少巨大的窗戶。這所被肯特稱之為“主人閣下的書房”,可謂十分有名,常常成為不少名畫和相片的主題。沃波爾的書房現已改為內閣的會議室,首相會在那裡和從屬的閣員討論政府政策和國際時局。在首相坐位後的壁爐上,掛有沃波爾的畫像,這也是內閣會議室內唯一的畫像。

沃波爾搬入新居後,進行了其他的重修工程。他把書房外的一片土地改建為一片後園。而財政委員會在1736年4月發出的檔案聲明到:“……一塊位於英王陛下聖詹姆士公園外,毗連一所房屋的花園,現已轉到英王陛下的財政大臣閣下之名下。花園的修建費用已由……王室支付”。該檔案又列明唐寧街10號和新建成的花園均“附屬於英王陛下財政部辦公室,現為英王陛下財政部的第一專員官邸。”這是首份關於唐寧街10號成為第一專員官邸的正式聲明。

應說明的是,唐寧街10號雖然被普遍認為是首相官邸,但事實是,首相至今仍然是以第一財政大臣的名義入住唐寧街10號,因此唐寧街10號並非真正是首相官邸。

1742年—1806年

唐寧街10號唐寧街10號
沃波爾在1742年卸任第一財政大臣後離開了唐寧街10號,但此後20年,都沒有第一財政大臣入住。沃波爾的繼任者威爾明頓伯爵、亨利·佩勒姆和紐卡素公爵都選擇搬到別處。直至1763年,首相喬治·格倫維爾才重新入住唐寧街10號,但他住了兩年後,便遭喬治三世撤職。

另一位首相諾斯勳爵在1770年以第一財政大臣的名義搬進了唐寧街10號。諾斯十分之鐘愛唐寧街10號,並時常在屋內宴請不少知名人士,如作家塞繆爾·詹森等等。羅伯特·克萊芙(RobertClive)也是那裡的常客,今天的唐寧街10號還保留了一些特地為他而制的家具。

在1780年6月7日晚上,倫敦街頭爆發了“戈登動亂”(GordonRiots),原因是新教徒對諾斯放寬對天主教的政策而感到非常不滿,示威者到處放火,有些更走到了唐寧街一帶。當時諾斯勳爵正和朋友享用晚宴,但他走出屋外,向示威者警告他們有被擊斃的危險,最終成功勸退了示威者,至於諾斯的賓客則走到了官邸的頂層躲避。

諾斯勳爵對唐寧街10號又進行了不少改善工程,工程在1766年開始,一直持續了近8年。期間,唐寧街10號換上了黑色的正門,門前又加上一盞為人熟悉的吊燈,門上又加有一個有名的獅子頭叩門環。在諾斯勳爵任首相的晚期,他請建築師羅伯特·泰勒爵士為唐寧街10號進行維修外,又在“財政部草坪”(TreasuryGreen)旁加設一個有拱頂的廚房。

英國歷史上最年輕的首相小皮特分別自1783年至1801年,和1804年至1806年間入住唐寧街10號,前後達20年,可謂是居住時間最長的唐寧街住客。另外,唐寧街10號也是一處社交場所,提倡廢除奴隸貿易的威廉·威伯大眾(WilliamWilberforce)和日後的首相喬治·坎寧,都是小皮特曾宴請過的賓客。小皮特曾向國會匯報,動用了20,000鎊,對唐寧街10號進行不少重建,甚為傳媒所非難。當中,最大的改動在1796年,他為了擴建內閣會議室,而把其中一面牆拆去,再加上幾支石柱支撐所擴建的面積,這就成了今日的內閣會議室。

小皮特在1806年去世,雖然享年只有46歲,但他長年居住在唐寧街10號,有助將之確立成首相府的地位。

1807年—1876年

阿森納球員范佩西在唐寧街10號阿森納球員范佩西在唐寧街10號

踏入了19世紀,唐寧街10號經歷了不少艱難時刻。

繼小皮特以後,斯賓塞·珀西瓦爾於1807年以財政大臣的身分入住唐寧街10號,兩年後更成為了首相,珀西瓦爾育有12名孩子,可謂人丁眾多,更差不多占用了每一所房間。然而,他最終卻被人從棺材中抬出唐寧街10號。珀西瓦爾在1812年5月11日在下議院大堂遇刺身亡,遺體在喪禮舉行前,曾經在唐寧街10號停靈5日。

珀西瓦爾以後,首相戈德里奇子爵在1827年搬到唐寧街10號,並請建築師約翰·索恩進行內部裝修,使唐寧街10號顯得更華麗外,索恩又加建了國宴廳和小晚宴廳,以便舉行高規格的社交場合聚會。總括而言,在整個1820年代,唐寧街10號一度成為了政府權力中心,而毗連的唐寧街11號則於1828年正式成為財政大臣的官邸。

但同時唐寧街也因為日益老化,而日漸顯得破落,更不時有妓女出沒。以致在1839年的時候,有建議把唐寧街北面的房屋全數拆除,以便讓白廳進行重新規劃。此外,治安也是一個漸受關注的問題,在1843年,首相羅伯特·皮爾的秘書,愛德華·德拉蒙德(EdwardDrummond),就在白廳返回唐寧街10號寓所途中,遭到刺殺。

在1827年至1877年的整整50年間,幾乎沒有首相選擇入住唐寧街10號。威寧頓公爵就曾以它太細小為由而拒絕入住,最後因為他的阿普斯利邸宅(ApsleyHouse)要進行維修,才迫不得已到唐寧街10號暫住。至於其他首相,如墨爾本勳爵帕爾姆斯頓子爵,都只以唐寧街10號用作辦公室和內閣會議場所。因此,自1847年至1877年,都沒有人居住在唐寧街10號。

步入1860年代,唐寧街10號對面興建了嶄新的外務部辦公大樓,內里除了設有大型的開放式花園,更設有內閣會議室,從而把唐寧街10號比了下去。在1868年上任首相的班傑明·迪斯雷利就說過,唐寧街10號十分“骯髒和殘舊”,亟待現代化。

1877年—1938年

班傑明·迪斯雷利於1877年搬到了殘破的唐寧街10號,並銳意將這空置了30年的居處翻新。迪斯雷利原本向國會遊說,希望國家能全數支付翻新費用,但建議卻招來了很大的反響。最終迪斯雷利只好妥協,由國家支付入口大堂和公共部分的裝修費用,自己則要支付私人部分的裝修費用。

格萊斯頓以後的首相,索爾茲伯里侯爵,是歷史上最後一位聲言拒絕入住唐寧街10號的首相。索爾茲伯里侯爵對內閣會議室尤其討厭,認為它“狹小悶熱”,所以他選擇到外務部辦公,居所則位於阿靈頓街。結果,索爾茲伯里侯爵把唐寧街10號讓給了外甥亞瑟·貝爾福,而他本人後來也成為了首相(貝爾福也是首位擁有私家車的首相)。從貝爾福開始,每任首相都住在唐寧街10號,從此奠定它作為首相府的形象,而唐寧街10號的黑色正門也漸漸聞名於世。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唐寧街10號的內閣會議室成為了英國政府統戰的中心,在首相大衛·勞合·喬治的領導下,唐寧街10號的辦公人員數目也急速增加,原有的辦公部分不敷套用,甚至要占用花園作辦公室。大戰最終在1918年11月11日正式結束,民眾紛紛涌到唐寧街,高呼勞合·喬治的英文簡寫“LG”,勞合·喬治結果在唐寧街10號一樓的窗戶亮相,以示謝意。

一戰結束後,唐寧街的保全措施卻沒有鬆懈,唐寧街的街尾更豎起了一道木造路障,原因是為了防止支持愛爾蘭獨立的人士衝擊唐寧街。愛爾蘭自由邦在1922年成立後,木造路障也隨之移除。

麥克唐納一直希望擴充唐寧街10號的首相圖書館,但由於缺乏財力,圖書館的藏書均由自己和其他官員捐贈,然而這種做法卻一直沿用至今。

1939年—1945年

第二次世界大戰初期,戰時首相邱吉爾與妻子搬到了唐寧街10號的二樓居住,而內閣辦公室則搬遷到附近的地堡。值得一提的是,邱吉爾在首相府的時候有一個習慣,他每天早晨和晚上,都愛躺臥在床上,一邊抽雪茄,一邊指令秘書起草演講辭、備忘錄和撰寫信件等。

到了1940年9月,納粹德國開始對英國發動閃電戰,並對倫敦進行猛烈轟炸,唐寧街10號也自然成為了襲擊目標。在同年10月14日,唐寧街旁的財政部草坪被炸彈擊中,波及了唐寧街10號的廚房和數間房間,事件導致了三名值班的公務員殉職。事件發生以後,屋內的家具和貴重文物被移送到安全地方,花園旁的房間就以鐵制支撐物加固,窗戶也被厚鐵板蓋上,以防再受空襲襲擊。而這些位於花園的房間就被悉數改裝為臨時的飯廳、睡房和會客室。但事實上,這些加固工程無助於加強房屋的抵抗能力。另外,除了花園的房間,在唐寧街10號內,只有內閣會議室和私人秘書辦公室仍然使用。

邱吉爾在唐寧街10號工作時,曾在唐寧街10號的地底下建造了一個可容納6人的防空洞,以便逃生。有一次,英王喬治六世和邱吉爾吃飯時,就曾在這個防空洞躲避空襲。雖然唐寧街10號在大戰中不斷受襲,但總體的損毀情況並不嚴重,因此大戰結束後,邱吉爾夫婦便返回到唐寧街10號居住,並於1945年5月8日下午三時正,在內閣會議室發表V-EDay的電台廣播。

1946年至今

在1940年代以後,唐寧街10號更擴充了辦公室部分。這改動使首相的私人居所搬到了狹小的頂樓,即以往的僕人房間,因此,不少首相也選擇搬到別處。恰巧的是,很多19世紀和20世紀的首相,都置有比唐寧街10號要好的市區宅第,而且更有自己一班的僕人服侍。前首相哈羅德·威爾遜就是一個例子,在他的第二段任期,即1974年至1976年,威爾遜以他在諾斯勳爵街的物業作為自己真正的居所,但是在傳媒的協助下,他在公眾面前仍舊可假裝自己住在唐寧街10號。他每次站在首相府正門讓記者拍照後,就會步入正門,然後從側門離開,返回自己真正的居所。另外,亦有其他首相曾分別在1950年代和1990年代搬到海軍部大樓,以便讓唐寧街10號進行維修。

踏入1950年代,建築物沉降、牆壁倒塌和門框扭曲已經是司空見慣,而在內閣會議室內,有達200年歷史,用作支撐樓房的房柱,更被發現只剩下了外表的清漆和油漆,內里的實心原木卻早已經腐朽,幾近灰塵。總言之,整座唐寧街10號有立即倒塌之虞。當時曾一度有建議將唐寧街的所有建築物拆卸重建,但最終卻決定仿效美國的白宮,保留唐寧街10號的外牆原貌,而內部和地基則一併全數拆除,重新灌上混凝土和現代鋼材,再重建成原來的樣子。當建築師檢驗首相府的外牆時,才赫然發現唐寧街10號的外牆原本是黃色的,然而經過兩世紀以來的空氣污染,才把外牆熏成今日所知的黑色。最後,建築師決定將清潔過的黃色磚染上黑色,以保留首相府“傳統”的顏色。

自英國工黨在1997年贏得大選後,唐寧街的住屋分配再出現了變化。由於托尼·布萊爾上任首相時已婚,又育有3名孩子,所以他初時搬到較寬敞的唐寧街11號,至於財政大臣戈登·布朗,在上任時仍然沒有結婚,因此他搬到面積較細小的唐寧街10號。而唐寧街10號名義上仍舊是首相官邸,相關的辦公室亦沒有搬離。不過到了後來,由於托尼·布萊爾在任內生了第四名孩子,而戈登·布朗又結了婚,兩個家庭都需要更多空間,所以托尼·布萊爾進而占用唐寧街10號,戈登·布朗一家則唯有搬到附近的私人公寓。

作家克里斯多夫·瓊斯(ChristopherJones)在他的著作《No.10DowningStreet,TheStoryofaHouse》再版發行時,前首相瑪格利特·柴契爾寫了一封信給他,總結到她多年來與唐寧街10號結下的感情,信中寫到:“所有首相也特別警惕到,作為唐寧街10號的房客和管理人,他們一直對這份全國最珍貴的珠寶加以看管。”

重要布局

溫家寶與布萊爾在倫敦唐寧街10號會談溫家寶與布萊爾在倫敦唐寧街10號會談

雖然唐寧街10號並不向公眾開放,但卻有不少值得介紹的著名房間和建築。另外,唐寧街10號有不少珍貴的雕塑、名畫和文物,但事實上,大部分均由政府藝術收藏委員會(GovernmentArtCollection)借出,該委員會會定期為唐寧街10號挑選和更換藏品,藏品不一定具古典風格,也可以是現代前衛的作品,取決原則在於要能夠代表英國的藝術。

黑色正門

黑色正門(TheBlackDoor)建於1760年代,門前有一盞吊燈,門上又加有一個有名的獅子頭叩門環和白色阿拉伯數字“10”。首相併沒有門匙,因為門口只可從屋內開啟。

內閣會議室

自1856年起,內閣的會議都在這裡舉行,當時稱為“會議室”(CouncilChamber),現稱為“內閣會議室”(TheCabinetRoom)。內閣會議在每星期四上午舉行。會議室曾由小皮特擴建,內里的船形會議桌則由麥克米倫購置,好讓他在會議看到所有人。

石制大樓梯

石制大樓梯(TheStaircase)依時序掛滿了歷任首相的肖像,但並不包括現任首相的肖像。麥克米倫的妻子曾移走所有肖像,但威爾遜在1964年恢復以往的傳統。在1979年卡拉漢更曾一度掛上了一幅彩色肖像,但不久便也回復原狀。法國總統弗朗索瓦·密特朗贈送的地球模型在樓梯底展示,由於它體積太大,所以曾被切開了一半,方便運進唐寧街10號。

白色起居室

白色起居室(TheWhiteRoom)以白色為主調,曾是沃波爾夫人的起居室,也是邱吉爾夫人最喜愛的房間。

赤土廳

赤土廳(TheTerracottaRoom)以赤土色為主調,最初被沃波爾爵士用作飯廳,現今則用作招持國宴的賓客。房內掛有威靈頓公爵等著名將軍的畫像,也有一張屬於小皮特的桃花心木書桌,至今已有200多年歷史。

柱廳

柱廳(ThePillaredRoom)用作舉行簽約儀式一類的官方活動。據說,房內時常鬧鬼,更有人報稱見過有一隻身穿長裙和珠寶的女鬼。

小飯廳

小飯廳(TheSmallDiningRoom)原本被稱為“早餐房”,通往國宴廳,但在1826年進行改裝後,成為了小飯廳。

國宴廳

1783年時的國宴廳(TheStateDiningRoom)加建於一個拱頂廚房之上,一共花了20,000英鎊,但現今的廚房已改在國宴廳外。國宴廳用作招待國賓,並置有不少名貴的銀器。而邱吉爾在1955年宣布辭任首相前,曾在那裡宴請伊莉莎白二世菲利普親王

首相辦公室

唐寧街10號除了是首相的官邸和辦公室外,首相的秘書、助理和顧問都在這裡工作。首相每天都會在唐寧街10號與閣僚和智囊制定政策,而一般的機要部門,如國會、財政部和外務部距唐寧街10號也只有數分鐘的路程,所以首相很容易便能夠取得情報和聯繫。另外,君主所居住的白金漢宮就在附近,好讓首相定期前往白金漢宮,向君主匯報政事。首相官邸內有不同的會議室和晚宴廳,首相會常常在那裡接見社會各界和各國領導人。因此,唐寧街10號象徵英國政府的中樞,也是英國政治的權力核心之一。

安保系統

唐寧街10號的安保人員唐寧街10號的安保人員
雖然表面上並不明顯,但事實上唐寧街10號的保全措施十分嚴密。傳統以來,首相府的黑色正門都必定有一位穿上制服的警察駐守,至於那扇正門本身亦只能夠從室內開啟。在瑪格利特·柴契爾任首相期間,為了確保其安全,在唐寧街的兩處街口都加裝了大型鐵閘,最初,一般公眾要取道唐寧街前往白廳或聖詹姆士公園,都必先通過十分嚴格的安全檢查,但鐵閘在2003年進行了加固工程後,更禁止了一般公眾進入唐寧街範圍。在大型鐵閘旁均設有警崗,有數名荷槍實彈身著制服的警員駐守。此外,倫敦警察廳的外交人員保護組(Diplomaticprotectiongroup,簡稱DPG)會負起保護重要官員的責任。

在唐寧街以外,有便衣警員在白廳一帶巡邏,有些更會在白廳的建築物屋頂進行監視。據稱,唐寧街10號有地堡連線其他政府建築物或交通設施,但此訊息從未得到官方的證實或否認。

唐寧街10號在1991年2月7日受到歷史上最嚴重的襲擊。當日,愛爾蘭共和軍把一輛白色客貨車停泊到白廳,並在車內安裝了迫擊炮彈。結果炸彈在唐寧街10號的後院引爆,爆炸除了使內閣會議室的窗戶全數震碎外,更在後院留下一個大坑。事發時,首相約翰·梅傑正在內閣會議室舉行內閣會議。事後約翰·梅傑被迫搬到海軍部大樓暫住,以便展開維修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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