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野

刑野1950年生,山東省陵縣人,內蒙古自治區地方志副編審,九三學社成員。現任內蒙古自治區地方志編輯部主任,內蒙古通志館館長,內蒙古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發展協會會長。出版有《中國二人台藝術通典》《呼和浩特通志》等大型著作多部。本人系《中國音樂詞典》《中國大百科全書》特約編輯。

收藏履歷

邢野收藏的內蒙古各地地方志有兩萬餘冊之多,為此他還專門成立了一座內蒙古通志館。\ 在第二個中國“文化遺產日”到來之際,內蒙古民間文藝家協會部門新近評選出了10位民間收藏大師。其中,內蒙古通志館館長邢野以其豐富的地方史志圖書收藏和獨特的鈴鐺收藏引來了不少關注。所謂“觀其所藏,知其所養”,這些特殊的收藏品背後,也蘊藏著一段收藏家與眾不同的人生經歷。 藏志原為修志 邢野的第一項收藏是地方志,他收集的內蒙古各地地方誌有兩萬餘冊之多,為此他還專門成立了一座內蒙古通志館,並因此獲得了“內蒙古首屆十大藏書家”的稱號。 在邢野家的客廳里,記者看到了緊貼著整整一面牆的書架,裡面陳放著內蒙古各地的地方志。他說,這只是他地方志收藏中的1/10而已,之所以把它們放在家裡,是因為裡面有不少已經是孤本,放在通志館裡實在不放心。 邢野的這一收藏始於上世紀70年代。起初,他只是對地方志中記錄的歷史以及各地的風俗民情很感興趣。漸漸地,隨著對地方文史材料的閱讀和自身經驗的累積,他開始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把官史中沒有記載的、內蒙古方方面面的歷史文化資源進行一個系統的整合。 眾所周知,編史修志既需要淵博的理論知識,也需要詳盡的資料,而這些地方志就是邢野所需資料的一個重要來源。為了蒐集資料,幾十年來他櫛風沐雨,風餐露宿,跋涉在各個城鎮村莊中。內蒙古的101個旗縣他最少的也去過三遍,最多的去過十幾遍。每到一處,他都要去當地的檔案局、文史委等部門查閱歷史文獻資料。幾十年的奔波不僅為他積累了豐富的修志資料,也使他成為地方志的收藏大師。 談到修志這項他從事了近20年的事業,邢野感慨萬千:“一開始遇到的困難太多了,知識儲備、時間精力、經濟能力等各方面都是力不從心。寫出的第一、第二本書也無人理睬。”然而,困難並沒有動搖他堅持修志的決心,知識不夠可以慢慢擴充,經費不足就墊上自己的工資,向親戚朋友拆借…… 他說:“官方所記錄的歷史是有選擇性的。風俗民情、婚喪嫁娶、名人要人、奸人妄人、奇聞軼事以及一些正史里不會寫出來的重大事件,這些都有記錄下來的價值和必要。不要讓這些東西隨著時間就這么消散了,是我一直以來不曾放棄修志的原因。” 孤獨而漫長的堅持終於等到了開花結果的時刻。邢野的修志工作逐漸得到政府和社會各界的關注和認可。在各方支持下,他所編撰的通志數量越來越多,涵蓋面也越來越廣。 2002年,他以個人的名義成立了內蒙古通志館有限責任公司,這是內蒙古地區第一家私人通志館。建館以來,他出版了包括《內蒙古自然災害通志》、《內蒙古文化大革命通志》、《內蒙古民俗風情通志》等在內的“內蒙古十通”系列通志,其內容包含了內蒙古歷史的方方面面,為完整地再現一個全面立體的內蒙古作出了很大貢獻。 目前,邢野的通志館正在編纂一部號稱“內蒙古第一書”的內蒙古野史通志,全書以內蒙古的盟市為類分成12卷,總字數達到1000萬字。為此,他個人投入了200萬元,準備在2008奧運會之前完成。書成之後,將成為內蒙古乃至全國第一本單獨記錄地方野史的巨製。 從音樂家到“修志匠” 邢野1950年出生於北京市,1957年隨父母支邊來到呼和浩特。令人驚訝的是,這位內蒙古史學和民俗方面的專家還是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能演奏十幾種樂器的音樂才子。 1971年大學畢業後,他加入了呼和浩特市文工團,從事演奏、作曲、指揮等工作。其間,他創作了140多首歌曲、兩部交響樂和10部歌劇。作為內蒙古二人台學會副會長兼秘書長,他又是研究民間藝術“二人台”的絕對權威,曾出版過600萬字的《中國二人台藝術通典》等一系列音樂方面的專著。

補充說明

一位在音樂方面已有如此造詣的藝術家,為何要轉而去修志?對此邢野給出的答案是:“我一直對民間藝術和各種風俗民情很感興趣,從事音樂的時候只是收集一些有關民間藝術的資料,後來逐漸變得什麼都想接觸接觸。積累了一定的素材之後就有了把它們分類整理起來的想法。” 於是,他在1983年來到內蒙古地方志辦公室,開始了他19年的“修志匠”生涯。歷史、民俗、音樂、文學——廣博的涉獵範圍為他的修志工作打下了深厚的知識基礎。對於放棄自己的音樂事業,他幽默地說:“我並不後悔,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現在我比搞歷史的懂音樂,比搞民俗的懂歷史,比搞音樂的懂民俗,還算是占著點優勢呢。” “中國鈴王” 除了地方志之外,邢野還有一項獨特的收藏——鈴鐺。 從上世紀80年代起至今,他共收藏了3000多個各式各樣的鈴鐺,風鈴、駝鈴、車鈴、搖鈴……似乎只要是鈴鐺,就大都能在他的書房裡找到。 在這些藏品中遠的有3000多年前的青銅鈴,近的有手機上掛的卡通鈴。由於從事音樂的關係,邢野經常和鈴鐺打交道,就這樣由接觸到喜歡,由喜歡到收集,慢慢形成了規模。他說:“鈴鐺的用途廣泛,它在音樂中是樂器,在宗教中是法器,在生產中是工具,在生活中是裝飾品。人不分大小、貴賤、民族、國籍,一生中都免不了要和它打交道。大千世界如果沒有鈴鐺會變得很寂寞。我收藏的這些鈴鐺中很多都經由不同時代的人撫摸過,它們身上承載著厚重的歷史。” 邢野收集鈴鐺可謂隨時隨地,只要看到了喜歡的,就要想辦法弄到手。多年來在全國奔走,每到一個地方,他都要去古玩市場淘一淘寶。有時看到喜歡的鈴鐺,給老婆買衣服的錢也被挪用了,實在沒錢了,就拿手錶等身上值錢的東西去換。 有一次他看中了一個賣牛奶的人吆喝用的搖鈴,但對方說這是吃飯的傢伙不肯賣,然而經過他的一番軟磨硬泡,鈴鐺還是落到了愛鈴人的手中。“收藏的樂趣不僅僅在於結果,有時往往還蘊含在收藏的過程中。”那一個個收集鈴鐺中發生的有趣故事,至今還讓邢野津津樂道。 如今,刑野的收藏已達到了相當的規模。他書房的牆上、書櫥里、抽屜里已滿是鈴鐺,為此香港《大公報》和鳳凰衛視來採訪時,送給他一個響亮的稱號——“中國鈴王”。邢野表示,將來如果時間精力允許的話,他很想出一本關於鈴鐺的畫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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