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簡表
1928年6月14日,生於阿根廷羅薩里奧市
1930年5月,切首次發作哮喘病,自此哮喘病伴隨切的一生。
1943年切中學畢業。
1945年,進入布宜諾斯艾利斯國立大學醫學系。
1950年,與好友阿爾貝托一起,騎腳踏車漫遊阿根廷北部,行程4500公里。該年10月,切認識了齊齊娜,並雙雙墜入愛河。
1951年,切與阿爾貝托一起騎一輛舊機車開始漫遊拉丁美洲的旅行。8個月的時間遊歷了智利、玻利維亞、秘魯、哥倫比亞和委內瑞拉5個國家。
1952年8月聽從母親要求返回大學。
1953年6月,大學畢業,獲得醫生證書。7月,切和童年時代的朋友利薩登上火車前往玻利維亞,再次開始美洲之旅。12月,到達瓜地馬拉。
1954年離開瓜地馬拉,赴墨西哥。
1955年,切在墨西哥結識卡斯楚,8月與思想激進的秘魯姑娘伊爾達在墨西哥舉行婚禮。
1956年1月,加入卡斯楚的起義隊伍。4月,被任命為集訓中心的人事組長。6月,切和卡斯楚等起義者被墨西哥當局逮捕,投入監獄。7月21,出獄。11月25日,切與卡斯楚等82名革命者登上“格拉瑪”號,往古巴進發。12月2日,“格拉瑪”號抵達古巴海岸,起義者進入馬埃斯特臘山區。
1957年,1月17日,率起義軍攻占拉普拉達兵營。5月,率部攻占烏維羅,從此名聲廣為人知。7月,被卡斯楚提拔為少校,並任命為新組建的第四縱隊司令。
1958年,創辦了《古巴自由報》和起義電台。8月,切率第八縱隊向古巴西部挺進。10月,在攻打聖克拉臘期間,結識了他生命中另一位重要女性阿萊達。
12月31日,率部攻占聖克拉臘市。
1959年,1月4日,率部進入古巴首都哈瓦那,古巴革命勝利。1月與伊爾達離婚 。6月,切與阿萊達結婚。11月,任國家銀行行長。
1960年,先後出訪中國,蘇聯,捷克等社會主義國家。
1961年,4月,美國僱傭軍入侵基窿灘,切指揮軍隊趕走侵略者。
1965年,2月3日,訪華。
4月24日,與一批追隨者進入剛果。
11月,撤出剛果前往坦尚尼亞。
1966年,3月,秘密抵達布拉格。
7月,化妝後秘密回到古巴。
11月,再次化妝成商人,持兩張假執照進入玻利維亞,開展游擊戰。
1967年10月8,游擊隊分三個小組向尤里山谷進發。不久被政府軍包圍,切被押到拉依格拉國小關押。
10月9日,中午1點10分,切被處死。
10月10日,切的遺體被秘密埋入一個合葬坑。
1997年,7月12日,古巴的一個法醫小組在玻利維亞耶格郎德的一個合葬墓里找到了切的遺體,並於當天運回古巴。
個人生平
格瓦拉出生於阿根廷羅薩里奧,是這個西班牙和愛爾蘭裔家庭的長子。他出生證明上的日期是1928年6月14日,但一些資料認為他實際上出生於5月14日。他的出生證明被故意修改,以掩飾他母親在結婚時已懷孕的事實。格瓦切·格瓦拉拉父親埃內斯托·格瓦拉·林奇的家族已在阿根廷生活了12代,是一個聲譽卓著的家族。他的祖先派屈克·林奇1715年出生於愛爾蘭,後經西班牙轉輾來到阿根廷,在18世紀末,他已成為了巴拉那河地區的總督。而他母親塞莉亞·德·拉·塞爾納·略薩的家族也已在阿根廷生活了7代,同樣也是貴族家庭,祖先約瑟·德·拉·塞爾納曾是西班牙最後一任駐秘魯總督。格瓦拉的父母於1927年結婚。格瓦拉父親在傳記《我的兒子,切》中寫到:“5月(註:1930年)的一個早晨,寒風呼嘯,我的妻子帶著我們的小埃內斯托去游泳。中午時分,我去俱樂部找他們,準備和他們一起去吃午飯,這時我發現,孩子穿著一身濕漉漉的游泳衣,已經凍得直打哆嗦。塞莉亞卻還一個勁地在游泳。她不是個有經驗的母親,根本沒有意識到現在已是冬天,天氣變化對這樣一個脆弱的孩子來說,該有多危險。”
從此格瓦拉便患上了嚴重的哮喘病。受這個有著一定左翼思想的上層家庭(尤其是作為阿根廷共產黨員的姨父母)的影響,格瓦拉從小便對政治的十分熱衷。雖然患有哮喘,但格瓦拉十分熱愛體育運動。1948年,他進入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學習醫學,並於1953年3月順利完成了學業。
遊歷
當他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格瓦拉時常利用假期在拉丁美洲週遊。1950年1、2月暑假時,他遊歷了阿根廷北部的12個省,走過了約4000多公里的路程。1951年,他在自己的好友藥劑師阿爾貝托·格拉納多(西班牙語:Alberto Granado)的建議下,決定休學1年環遊整個南美洲。他們的交通工具是一輛1939年產的Norton機車。他們於1951年12月29日出發,決定的線路為:沿著安第斯山脈穿越整個南美洲,經阿根廷、智利、秘魯、哥倫比亞,到達委內瑞拉。在路途的中間他們的機車壞掉了。格瓦拉還在秘魯的一個麻風病人村作了幾個月的義工。
在這次旅行中,格瓦拉開始真正了解拉丁美洲的貧窮與苦難,他的國際主義思想也在這次旅行中漸漸定型,他開始認為拉美各個獨立的國家其實是一個擁有共同的文化和經濟利益的整體,倘若革命則需要國際合作。離家8個月後,1952年9月,格瓦拉乘飛機回到了阿根廷,全家人都去機場迎接他。在他此時的一篇日記中他寫到:“寫下這些日記的人,在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時,就已經死去。我,已經不再是我。”格瓦拉在這次旅行中所寫的日記後來被成冊出版,並依此2004年好萊塢拍攝了電影《摩托日記》。格瓦拉開始拚命複習,在1953年6月1日,他醫學院正式畢業。他本可成為一位受人尊敬的醫生,可是,這次旅行徹底改變了格瓦拉。
踏上瓜地馬拉
由於貝隆政府當時在阿根廷的的獨裁統治,擔心兒子被徵用做軍醫的母親讓格瓦拉逃離阿根廷。1953年7月7日,格瓦拉開始了他的第二次拉美之旅。在玻利維亞經歷了一次革命之後,格瓦拉從厄瓜多前往瓜地馬拉。途經哥斯大黎加時,這個當時拉美唯一的民主國家深深打動了格瓦拉。1953年12月24日,格瓦拉到達了瓜地馬拉。當時瓜地馬拉正處於年輕的左翼總統阿本茲(Arbenz)的領導下,進行著一系列改革,尤其是土地改革,矛頭直指美國聯合果品公司。在瓜地馬拉他也得到了他知名的綽號“切”(Che),“Che”是一個西班牙語的感嘆詞,在阿根廷和南美的一些地區被廣泛使用,是人打招呼和表示驚訝的常用語,類似於漢語中的“餵”、“喔”等。
1954年3月28日,美國中央情報局在宏都拉斯成立了一支由瓜地馬拉軍官阿瑪斯領導的僱傭軍,阿本茲政權很快被推翻,阿瑪斯成為瓜地馬拉總統,開始對左翼人士進行殘酷的鎮壓,幾個月之內約9000人被捕或被殺害。從此,格瓦拉堅定了自己的共產主義信仰,認為共產主義是解決目前拉美種種困難的唯一途徑。隨後,他前往墨西哥避難,並在此遇見了菲德爾·卡斯楚。
古巴革命
1955年,格瓦拉同卡斯楚在墨西哥城相遇,當時卡斯楚兄弟正為重返古巴進行武裝鬥爭並推翻巴蒂斯塔獨裁政權而進行準備。格瓦拉迅速加入了卡斯楚組織的名為“七二六運動”(以一次失敗的革命:蒙卡達事件的日期命名)的軍事組織。1956年11月25日,“七二六運動”的82名戰士擠在“格拉瑪號”(Granma)小遊艇上,從墨西哥韋拉克魯斯州(Veracruz)的圖克斯潘(Tuxpan)出發,駛向古巴。
1956年12月2日,比計畫推遲了兩天,他們在古巴南部的奧連特省的一片沼澤地登入,遭到巴蒂斯塔的軍隊的襲擊,只有12人在這次襲擊中倖存。格瓦拉,作為軍隊的醫生,在一次戰鬥中,當面前一個是藥箱,另一個是子彈箱時,他扛起了子彈箱。從這一刻開始,格瓦拉徹底從醫生轉變為了一名戰士。剩餘的游擊隊戰士,在馬埃斯特臘山中安頓下來,並使革命隊伍逐漸壯大,得到了一些農民及工人的支持。在戰鬥中,格瓦拉的超人的勇氣及毅力、出色的戰鬥技巧和對敵人的冷酷無情得到了越來越多人的,包括卡斯楚的賞識。他很快成為了卡斯楚最得力和信賴的助手。到1958年初游擊隊員約有280人,在經歷了一系列戰鬥之後,到12月27日,革命軍擁有了8000平方公里土地和50萬人民。1959年1月2日,革命軍成功占領古巴首都哈瓦那,巴蒂斯塔出逃。一些證據表明,在1957至1958年,CIA曾暗地裡向“七二六運動”提供了大筆資金,這也是革命成功的原因之一。這段經歷,被格瓦拉寫入了自己1963年出版的《古巴革命戰爭的回憶》(西班牙語:Pasajes de la Guerra Revolucionaria)中。
成為政府高官
戰爭結束後,古巴新政府成立,格瓦拉被授予“古巴公民”的身份。1959年5月22日,格瓦拉同自己的第一任秘魯裔妻子伊爾達·加德亞(Hilda Gadea)離婚,他們唯一的女兒由格瓦拉撫養。6月,格瓦拉同參與了古巴革命且與自己志同道合的阿萊伊達·馬奇(Aleida March)結婚,之後他們共育有4個子女。首先,格瓦拉被任命為卡瓦尼亞堡軍事監獄的檢察長,負責清除巴蒂斯塔時代的戰犯(主要是政客和警察),一些資料認為格瓦拉處死了156人,但一般認為,人數可能高達600。1959年10月,並不懂經濟學的格瓦拉被任命為國家銀行總裁,開始對古巴經濟體制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將企業收歸國有,並實行了土地改革。1961年,格瓦拉又被任命為工業部長。
格瓦拉幫助卡斯楚在古巴建立了社會主義制度,在古巴遭到美國經濟封鎖後,格瓦拉與蘇聯簽定了貿易協定。在這段時間內,他也因為其對美國的強硬態度而逐漸聞名於西方。在古巴飛彈危機中,他是1962年赴莫斯科談判的古巴代表團的成員之一,並最終簽署了蘇聯在古巴部署核武器的計畫。格瓦拉認為,安置蘇聯的飛彈將捍衛古巴獨立,使古巴免於遭受美國的侵略。
1964年12月,格瓦拉代表古巴出席聯合國第19次大會,之後相繼訪問了阿爾及利亞、剛果(金)等8個非洲國家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當1965年3月14日回到古巴後,他與卡斯楚在諸如對蘇關係、援助第三世界革命等問題上的分歧日趨嚴重。不久他辭去了自己的職務,4月1日他乘飛機離開了古巴,前往剛果。在古巴擔任高官期間,格瓦拉抵制官僚主義,生活節儉,並且拒絕給自己增加薪水。他從沒上過夜總會,沒有看過電影,也沒去過海灘。一次在蘇聯一位官員家裡做客時,當那位官員拿出極昂貴的瓷器餐具來招待格瓦拉時,格瓦拉對主人說:“真是諷刺,我這個土包子怎么配使用這么高級的餐具?”同時格瓦拉周末還積極參加義務勞動,比如在甘蔗地或工廠里勞動。
出走剛果
1965年4月23日,格瓦拉從坦尚尼亞穿越坦噶尼喀湖,前往剛果。一些資料指出,在之前他同卡斯楚的一次秘密會談中,格瓦拉說服了卡斯楚支持這次行動。在最初他得到了當時剛果游擊隊領導人洛朗-德西雷·卡比拉(Laurent-Désiré Kabila)的協助,但不久格瓦拉拒絕了他的幫助,認為其是完全無意義的,並寫到:“沒有什麼能讓我相信他是一個現在的人”。格瓦拉向剛果起義軍隊傳授游擊戰術,他的計畫是利用剛果坦噶尼喀湖西岸的解放區作為基地,訓練剛果及周邊國家的革命武裝。此時格瓦拉已經37歲,而且並沒有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經驗(他的哮喘使他免於在阿根廷服兵役),他的戰鬥經驗大都來自古巴革命。
與剛果政府軍一道的美國中情局人員,此時正全程監控格瓦拉部隊的對外通信,以便於在格瓦拉的游擊隊來襲前能先發制人、截斷其補給線。格瓦拉在此役所期許的是能夠向當地的辛巴人灌輸古巴共產革命思想及游擊戰術,將他們訓練成一批驍勇善戰的游擊隊。事後格瓦拉在他的《剛果日記》里回憶,當地人組織起來的烏合之眾愚笨、漫無紀律、內部紛爭不休是導致這次起義失敗的主要原因。同年,在非洲叢林吃足了7個月的苦頭之後,病弱的格瓦拉沮喪地與他剩存的古巴戰友離開剛果(有6個夥伴沒能活著離開)。格瓦拉一度考慮將受傷士兵送回古巴,自己留在剛果叢林裡戰到最後一刻,用生命為革命豎立典範。不過,在幾次徘徊後,格瓦拉經不住同志們的苦苦哀求,同他們一起離開了剛果。
離開剛果的格瓦拉並沒有因此回到他熟悉古巴。在卡斯楚公布的格瓦拉道別信里,格瓦拉宣稱他將切斷與古巴的一切聯繫,投身於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運動。為此,格瓦拉深覺在道義上他不應回古巴。接下來的六個月里,格瓦拉極其低調的遊走於坦尚尼亞首都三蘭港、布拉格以及東德。這段時期,格瓦拉除了記載他在剛果的經過外,還開始起草兩本書,準備對經濟學及哲學加以論述。在卡斯楚獲悉格瓦拉的下落後,極力要求他的老同志回到古巴。格瓦拉則明確的聲明,除非是為了在拉丁美洲國家進行革命活動,因地利之便,他會在絕對機密 的情況下回到古巴進行籌備工作外,他將不再踏上這片土地。
來到玻利維亞
1966年至1967年間 ,格瓦拉開始在玻利維亞帶領游擊隊員進行革命活動。 當地的玻利維亞共產主義者購買了Ntilde;ancahuazú的密林地區移交給格瓦拉用作訓練區域。格瓦拉及其古巴伴隨亦編改了一些游擊隊員軍隊方式。格瓦拉的第50號游擊隊員名為Ejército de Liberación Nacional de Bolivia(玻利維亞全國解放軍ELN),有著精良裝備及早期在險峻山區Camiri 與玻利維亞正規兵作戰的經驗,然而在9月,軍隊卻設法想消滅第二個游擊隊小組,殺害其中一個領導。玻利維亞總統René Barrientos得知他的存在後,揚言要殺死格瓦拉。他下令玻利維亞軍隊四處搜尋格瓦拉和他的追隨者。希望挑起革命的格瓦拉對玻利維亞的錯誤判斷令他後來慘敗。他準備只是應付國家軍政府及其一支訓練的和裝備皆極差的軍隊但卻沒有在意玻利維亞身後的美國。當美國政府得知他的革命活動地點後,很快便派出了CIA人員進入玻利維亞援助反革命。因為美國的援助,玻利維亞軍隊由美國陸軍特種部隊顧問訓練,當中更包括了一支以應付密林戰而組織的別動隊。而格瓦拉在游擊當中卻得不到地方分離分子及玻利維亞共產黨的預期協助。這時,用來與古巴聯絡的兩台短波發射機損壞令他無法寄發訊息到哈瓦那,游擊隊員用來為從哈瓦那發出的短波解碼的錄音機亦在渡河中亦丟失了,這令格瓦拉完全地被隔離。由於美國對玻利維亞政府的軍事援助和缺乏盟友,令格瓦拉的形勢顯得十分不妙。另外,CIA幫助了反對卡斯楚政權的古巴流放分子設立審訊室拷打那些被認為協助格瓦拉的玻利維亞人。為搜尋格瓦拉的支持者,幾乎有300,000人因而受到政治迫害。
受難
1967年10月在玻利維亞La Higuera,格瓦拉游擊隊中的一個逃兵向玻利維亞特種部隊透露了格瓦拉游擊隊的營地。10月8日,當格瓦拉在La Higuera附近帶領巡邏,特種部隊包圍了營地並且捉住了他。他在他的腿受傷後投降。關於他被擒時的情景分別有幾個版本,有說法在衝突期間,有幾個士兵想接近他,他便喊道:“不要射擊!我是切格瓦拉,我活著對您來說比死更有價值”。另一說法是他被捕獲時身份仍然不為人所知。他在捕獲之時佩帶著一隻剛收到的禮物勞力士手錶。當Barrientos知道他被擒才馬上命令處死他。格瓦拉被囚在一個破落的校舍一夜後,第二天下午他便在他的手被綁在板上的情況下被一個抽籤抽到了短秸稈的玻利維亞陸軍中士槍斃了。一些人認為那箇中士是向格瓦拉的面和喉頭開槍。廣泛受認同的是,他開槍射格瓦拉的雙腿以令他的面孔完整以便證明身份,並假裝是作戰的創傷以隱瞞他被槍斃。他們咬住格瓦拉的胳膊以免其大聲呼喊,他們最終見格瓦拉太痛苦而向其胸口開槍。切格瓦拉在他的死亡之前曾向那中士說過:“我知道你要在這裡殺我。開槍吧!懦夫,你要殺死的,是一個男子漢!”另一個版本是在行刑前劊子手顫抖著不敢開槍,切格瓦拉平靜地對他說:“開槍吧,膽小鬼,你只是要殺死一個人而已。”他的屍體被直升機送到了一個地方醫院和展示予傳媒。那時被拍攝照片成為了一個傳奇,很多人頌揚他為聖人。在一名軍醫切斷了他的手之後,玻利維亞的陸軍將校將格瓦拉的屍首轉運去一個秘密地方,並拒絕透露他的遺骸是否已被埋沒或火化。玻利維亞搜捕格瓦拉的中央情報局特工頭子Félix Rodríguez在聽說格瓦拉捕獲的訊息後將訊息經由在南美各國CIA 駐地然後才傳回至CIA 在維吉尼亞州Langley的總部,將他的死訊公布天下這做法,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令游擊隊放棄幻想。在處決後, Rodríguez還取了格瓦拉的Rolex手錶和幾樣私人物品,在往後日子裡經常驕傲地展示在記者面前。切格瓦拉在10月9日1:10 PM被處死的校舍在La Higuera,游擊隊員被拘捕並審問有關一位年輕法國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家和作家,卡斯楚的親密朋友雷吉·德布雷(Régis DEBRAY)。在1967年4月,政府勢力捉了Debray,並且指責他與游擊隊合作。德布雷聲稱他只是記者, 並且透露那Che(切格瓦拉)早期神奇消失的幾年是帶領游擊隊。玻利維亞在10月上旬開始對德布雷的審判,在當時成為了一個國際事件。當局在10月11日正式報告了格瓦拉在10月9 日被殺。10月15日卡斯楚宣告古巴全國哀悼三天。切格瓦拉之死被認為大力鼓吹了當時社會主義革命運動思想遍及至拉丁美洲和其他第三世界國家。
尋找格瓦拉骸骨
格瓦拉犧牲時,他帶領的游擊隊幾乎全軍覆沒,只有極個別人倖存。格瓦拉的屍體究竟被埋在哪裡,事隔多年,已沒人能說得清。20世紀90年代,包括玻利維亞在內的南美洲國家相繼完成了政治民主進程,使尋找格瓦拉和他戰友的遺骨出現轉機。玻軍方提供的線索稱,格瓦拉和另外6名游擊隊員遇難後不久,就被埋在距格蘭德峽谷5公里的一個叫卡尼亞達·德爾·阿羅約的地方,此地現為一個廢棄的飛機場。當時參加掩埋的幾個證人回憶說,因為是在夜間掩埋的,周圍黑乎乎的,根本就記不住掩埋的地點,只記得他們被埋在同一個墓穴里。
1995年11月底,在玻利維亞政府的支持下,玻利維亞、阿根廷和古巴聯合組成專家小組,著手調查和尋找掩埋格瓦拉的地方。1995年12月底至1996年3月中旬,小組在上述廢棄飛機場某個地方發掘出4具屍體,其中一具被確認為玻利維亞籍游擊隊員。1996年6月,小組又發掘出一具古巴籍游擊隊員的遺骨。小組為取得重要突破而十分振奮,決定擴大戰果,儘量找到更多游擊隊員的遺骨——特別是格瓦拉的遺骨。專家小組查閱了大量歷史資料,採取高科技手段,使發掘範圍縮小到最小。古巴先後派出10餘名頂級專家,協助發掘工作。在玻利維亞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發掘被鎖定在1萬平方米的範圍內。
1997年6月28日上午9時,發現第一具遺骨;29日中午,發掘人員在一塊綠色尼龍布的導引下發現了第二具;30日又發現一具。7月1日上午第四具,下午第五、第六具相繼被發現。這天下午17時,正當發掘人員準備收工的時候,有人突然觸碰到一塊棉織物碎片,旁邊是一具長長的骨架,顏色明顯比其他被發掘的屍骨灰暗。這會不會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格瓦拉?
7具遺骨被送往聖克魯斯一家日本人開的醫院,3名阿根廷人類學家、3名古巴法醫和1名古巴考古學家對7具遺骨逐一進行甄別和鑑定。 7月3日,《格拉瑪報》昭告天下:根據對有關史料的研究,包括格瓦拉在內的7名游擊隊員繫於1967年10月10日~11日被埋在同一墓穴內。稍後幾天的報導說,經專家鑑定和甄別,“7具遺骨中之一已基本肯定為格瓦拉”。其他6具分別是4名古巴人、1名玻利維亞人和1名秘魯人,特別要說明的是,此名秘魯人為華裔,名叫Juan Chan(胡安·陳或胡安·張),他在革命隊伍中的綽號就是“中國人”(El Chino)。1997年7月12日,古巴政府派專機接回格瓦拉及另外4名古巴籍游擊隊員的遺骨,另外1名玻利維亞人和1名秘魯人的遺骨,也在稍晚時候應犧牲者家屬要求交給了古巴。
1997年,切格瓦拉的無手身體骸骨在Vallegrande被掘出,由DNA辨認吻合,並運返古巴。在1997年10月17日,他的遺體以頂級軍事榮譽安葬在聖克拉拉一個被修造的陵墓,以紀念他在三十九年前贏取了聖克拉拉古巴革命的決戰。
葬禮
格瓦拉等人的遺骨運回古巴後,暫時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馬蒂紀念館內。古巴政府決定以最高規格——國葬安葬格瓦拉和他的戰友,以告慰亡靈。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難30周年),古巴國務委員會發出通知,確定當月11日至17日為國喪日,並確定將格瓦拉的遺骨以國葬的規格安葬在他生前戰鬥過的聖克拉拉市。古巴政府為格瓦拉舉行了最為隆重的悼念活動和安葬儀式。1997年10月10日古共五大閉幕後,悼念活動相繼展開。14日,格瓦拉遺骨移送聖克拉拉市。當天,哈瓦那通往聖克拉拉的公路實行管制,任何閒雜車輛不得通行。聖市數十萬民眾湧向靈車經過的路旁,靈車經過之處撒滿鮮花,場面十分感人。17日上午9時,安葬儀式開始。格瓦拉的遺骨被安放在格瓦拉廣場中,同時被安葬的還有6名游擊隊員的遺骨。卡斯楚在葬禮上發表講話,頌揚格瓦拉對古巴革命的傑出貢獻,稱讚他是革命者和共產黨人的楷模。葬禮結束時,卡斯楚親自點燃了格瓦拉靈前的長明燈。
人物評價
正面評價
格瓦拉死後,隨著他的屍體的照片的傳播,格瓦拉的事跡也開始廣泛為人所知。全球範圍內發生了抗議將其殺害的示威,同時出現了許多頌揚他,和記錄他生平以及死亡的文學作品。即便是一些對格瓦拉共產主義理想嗤之以鼻的自由人士也對其自我犧牲精神表達了由衷的欽佩。他之所以被廣大西方年青人與其他革命者區別對待,原因就在於他為了全世界的革命事業而毅然放棄舒適的家境。當他在古巴大權在握時,他又為了自己的理想放棄了高官厚祿,重返革命戰場,並戰鬥直至犧牲。
特別是在60年代晚期,在中東和西方的年輕人中,他成為一個公眾偶想化的革命的象徵和左翼政治理想的代名詞。一幅由著名攝影師阿爾貝托·科爾達在1960年為切·格瓦拉拍攝的生動的肖像照片迅速成為20世紀最知名的圖片之一。而這幅格瓦拉的人像,也被簡化並複製成為許多商品(比如T恤衫、海報和棒球帽)上的圖案。格瓦拉的聲望甚至延伸到了舞台上,在蒂姆·萊斯和安德魯·洛伊·韋伯的音樂劇《貝隆夫人》中他成為了旁白者。該音樂劇講述了格瓦拉由於胡安·貝隆的受賄和專制,而對貝隆夫人和她的丈夫感到失望。這個旁白者的角色是虛構的,因為格瓦拉與貝隆夫人並不是同一時代的人物,而且他一生中唯一一次與埃娃·貝隆有關的事情是他在孩提時代曾經給貝隆夫人寫過信,信中向貝隆夫人索取一輛吉普車。
格瓦拉的遺體,同其他六個一同在玻利維亞戰鬥的同志的遺體一道,於1997年被安置於一個叫埃內斯托·格瓦拉司令廣場(Plaza Comandante Ernesto Guevara)特別的陵墓之中。該陵墓位於古巴聖克拉拉,2004年,大約205,832人參觀了格瓦拉的陵墓,其中127,597人是外國人,包括來自美國、阿根廷、加拿大、英國、德國、義大利等國的遊客。該處陳列了格瓦拉寫給卡斯楚的道別信(信中,格瓦拉宣稱他將切斷與古巴的一切聯繫,投身於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運動)的原稿。
法國哲學家讓-保羅·薩特稱許格瓦拉是“我們時代最完美的人”,格瓦拉的支持者認為,格瓦拉被證明是繼拉美獨立運動的領導者西蒙·玻利瓦爾之後,拉丁美洲最偉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
格瓦拉無疑是拉丁美洲桀驁不馴、浪漫騎士化的游擊戰傳統的最後一位偉大繼承人,在他前面則是卡蘭薩、潘喬·比利亞和帕薩塔。當這個共產主義的堂吉訶德端起長矛時,曼德拉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南非律師,越南仍然是個分裂的前殖民地國家,整個拉丁美洲被形形色色的軍人獨裁政府占據。在他死後,拉美的革命游擊戰爭再沒有能達到他期望的效果和高度。里吉斯·德布雷在《革命的革命》中強調,缺乏長期系統化的農村動員和結構嚴密的幹部隊伍,精英化、具備高度獻身精神的起義者只是叢林中的一撮暴亂分子。1964年,阿根廷軍政府消滅了馬蒂賽游擊隊;60年代末委內瑞拉民族解放陣線因新總統雷奧尼的政治寬容改革而分崩離析,在哥倫比亞,“黑色騎士”費爾明·查理和“神槍手”馬魯蘭達創立的“民族革命武裝”也因既沒有系統的土地分配綱領,也不願意動員印第安原住民,始終未能擺脫殖民時代的盜匪形象。1968年,秘魯游擊運動領導人約瑟夫·漢森在第四國際大會上承認,拉丁美洲的游擊革命主義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危機,它孤軍作戰,在國內無法發動農民,無法和教會、知識分子、工人達成任何一致,在國際上從未得到過莫斯科或哈瓦那的支持。
格瓦拉的犧牲與古巴式武裝輸出革命模式的暫時失敗,反而激發著拉美乃至整個發展中世界對於經濟、政治、社會公正的追求。從60年代中期開始席捲拉美的“解放神學”運動,很大程度上吸收了切的“新人”觀念影響,智利的弗雷斯諾·紅衣主教與尼加拉瓜的布拉沃主教,分別成為桑地諾、皮諾切特等軍事獨裁者最有威脅、最激烈的反對派領袖。而巴西的盧拉·席爾瓦和委內瑞拉的查維茲則把在拉美湮沒已久的“民眾主義”,與格瓦拉式的社會平均分配理想重新拾起,當作反擊國際經濟貿易不平等和自身經濟結構惡化的全新武器。
負面評價
雖然格瓦拉被許多人視為英雄,但他的反對者們在他的遺產中發現了他們眼中格瓦拉一生中不那么光彩的部分,他們認為格瓦拉熱衷於處死古巴革命的反對者。一些格瓦拉的著作被作為這種狂熱的證據,其中的一些被Alvaro Vargas Llosa(他的眾多堅決反對者中的一個)所引用。比如,在格瓦拉的Message to the Tricontinental一文中,他寫道:“仇恨是鬥爭的一個要素,對敵人刻骨的仇恨能夠讓一個人超越他的生理極限,成為一個有效率的,暴力的,有選擇性的,冷血的殺戮機器”。
紐約太陽報作家Williams Myers給格瓦拉貼上了一個“反社會的暴徒(sociopathic thug)”的標籤。其它一些美國報紙的批評家也有同樣的評價。這些批評家聲稱切·格瓦拉本人應該對古巴監獄中數百人受酷刑和被處死,以及他領導的古巴革命武裝控制或造訪過的地區數量多的多的農民被謀殺負責。他們也相信格瓦拉是一個拙劣的戰術家,而不是一個革命天才,他從沒取得過一場有記錄的戰鬥的勝利。一些批評家認為格瓦拉在阿根廷讀醫學院時是失敗的,沒有證據表明他真的獲得了醫學學位。
切象徵著對自由的追求和對不公平的抗爭,他活在所有愛好和平和正義的人的心中。
親屬成員
1959年6月2日,切格瓦拉與阿萊達·馬奇結婚。49歲的卡米洛·格瓦拉有著和父親切·格瓦拉一模一樣的額頭和眼睛。只不過他不從事革命運動,他是一名攝影師。
人物影響
切·格瓦拉在古巴解放戰爭的年代裡,作出了重要貢獻。在革命 勝利後的國家建設中,他又為古巴人民扎紮實實幹了許多好事。在作 為國家最高核心領導人的時候,他仍然以最普通的革命戰士自律,生活清苦,艱苦奮鬥,奉公忘我。哈瓦那到處陳列著格瓦拉當年參加義務勞動的照片:有的是光著膀子在扛糖袋,有的是滿身泥水在建築工地上幹活,有的是勞動後敞著胸懷的小憩。後來,他辭去了古巴國籍和在古巴黨、政、軍中的高級職務,到玻利維亞開展新的鬥爭,其目標是打破帝國主義對古巴的封鎖。他在玻利維亞被殘酷殺害的訊息震動了全世界,特別是深深地震撼了古巴人民和整個拉丁美洲各族人民的心。人們悼念他,追思他。在他犧牲30年間,這種追思活動幾乎經年不衰。人們在歲月的磨洗中,越來越發現格瓦拉人格的崇高。他為正義事業無所畏懼 的戰鬥精神表明,他是堅定的理想主義者和勇敢正直的人。他義無反顧地為人民謀福利、奮鬥乃至獻身,說明他是最具愛心和最善良的人。菲德爾·卡斯楚主席在論述格瓦拉的人品時十分動情地說,格瓦拉是人民理想的典範、人類良心的典範。法國作家薩特也說過,切·格瓦拉是我們時代最完善的人。正因為如此,格瓦拉生前是領導古巴革命的一面旗幟。他犧牲以後,又成了照耀古巴人民的一面光輝的旗幟,是古巴國家和人民最寶貴的精神財富。古巴黨和政府重視用格瓦拉精神教育和武裝一代又一代的新人。1000多萬人口的古巴,現在有包括世界著名學府哈瓦那大學在內的48所大學。在每個大學裡特別開設了格瓦拉系,實際上就是德育系。
在哈瓦那的街頭,到處可以看到穿著有格瓦拉頭像T恤衫的男女青年,到處可以聽到歌頌格瓦拉的動人的歌聲。格瓦拉離去已經30年了,但他的旗幟沒有倒下,也沒有褪色,它已成為指引古巴人民前進的長明不滅的燈火。
經典語錄
☆我想,革命是不朽的
1967年10月8日,格瓦拉被政府軍擊傷並被捕。審訊者問:“你現在在想什麼?”切如是說。
☆讓我們面對現實,讓我們忠於理想
1968年巴黎學生印在胸前的格瓦拉的一句名言
☆我是切·格瓦拉
1967年10月8日切腿部不幸中彈,包紮傷口時被捕,切平靜的說
☆哪裡有貧困,哪裡就有我!
蘇聯人沉迷於女秘書的懷抱,放棄繼續革命;切為了追求心中理想,放棄所擁有的一切,和卡斯楚訣別後出走。
☆直到永遠勝利,為祖國勿寧死。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 Patria o Muerte!
1997年7月3日,切的遺骨在玻利維亞找到,阿萊達引用了父親生前的一句名言
☆請聽聽人民的聲音吧!
切一生反對官僚主義,熱愛人民
☆讓我冒著讓人嘲笑的危險說出來吧,引導真正的革命者前進的,是偉大的愛。
當“切為了幫助窮人而犧牲”的訊息傳開,無論懸賞多高,那些曾經因為害怕而告密的玻利維亞農民,再沒有告發過游擊隊員,甚至主動保護他們。
☆我怎能在別人的苦難面前轉過臉去。
切是是一個真正為了自己的理想而活著的人
☆直到最後的勝利 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
阿根廷,以格瓦拉名言“直到最後的勝利”為名的關於格瓦拉生平的記傳片在布宜諾斯艾利斯首映,4萬人云集首都足球場,各國歌手紀念,這也是格瓦拉最有名的一句話。
☆足球可不僅僅是一種運動,而且也是一種革命工具。
因為哮喘原因,切一直是門將,他說:“但這(足球)會給那些人帶來心理上無法估量的好處,他們通常被人當做野獸一般,而不是被當做人。”
☆只要世界上任何地方有任何非正義的事情,都使人產生最強烈的憤怒。
切是真正的世界公民
☆如果按鈕在古巴人手裡,飛彈很可能就發出去了。
古巴飛彈危機時,切這么說,並成為爭議的焦點,這是個複雜的問題,多了解點,再下結論吧。
文藝作品
電影
《革命英雄 切·格瓦拉》中文名稱:革命英雄 切·格瓦拉
英文名稱:Che Guevara
版本:1CD/AC3/英語配音/外掛中英字幕
發行時間:2004年01月15日
電視台:N/A
主持人:N/A
地區:美國
語言:英語
劇情簡介:榮獲奧斯卡獎最佳電影主題曲併入圍金球獎外語片的“革命前夕的機車日記”,讓更多人注意到這位傳奇革命英雄—切·格瓦拉,他將不再只是印在T恤或是馬克杯上的一個蓄著長鬍子,頭戴貝雷帽的模糊影像。1928年出於阿根廷,家境富裕的切,在醫學院畢業之後,放棄了優越的生活,毅然決然的拿起槍桿,為了他的理想,加入了革命的行列,直到1967年被槍決,短短39年的生命,他的影響卻燃燒了半個世紀。此部紀錄片將切·格瓦拉39歲的生命做了一個完整的巡禮,從童年時期,拉丁美洲之旅(即革命前夕的機車日記的旅程),到全心全意投入革命事業,最後被處決的過程。讓你更加認識付出生命全力投入革命的切·格瓦拉。他同時也是一位充滿矛盾衝突的人-即能寫出優美的詩句又能殘酷無情的扣下扳機處決背叛者。影片中收錄許多未曝光的珍貴史料畫面,當然也包括與他共游拉丁美洲的好朋友阿爾貝托。格拉那多的影片,特別收錄中更有詳細的生平介紹,多句流傳千古的箴言以及一些趣聞,將讓你更加貼近切·格瓦拉傳奇的一生,不管世人如何評斷,他絕對是一位最浪漫的革命夢想家!
戲劇
《切·格瓦拉》在北京人藝小劇場上演方小黑4月12日至5月4日的這些夜晚,在王府井北京人藝小劇場裡,切·格瓦拉這位拉丁美洲的英雄,在即將到來的新千年初夏,發出了他新的聲音。對於匆忙的現代人來說,三、四十年的光陰已經甚稱“漫長”,網際網路的發展使人類的生活更加日新月異,網路上的英雄、富豪以至“黑客”都是人們景仰的對象,
遺忘得太快的新人類、新新人類們心中是否還有一如“切·格瓦拉”這樣的英雄存在?小劇場戲劇《切·格瓦拉》的排演及其所受的各方的關注使我們看到,生活在時尚追逐的“現代物質人”並未捨棄心中的精神和夢想,在面對蒼涼的歷史往事時,人們還是選擇了歲英雄的崇敬,哪怕英雄的時代已經里我們日趨漸遠。《切》劇的演劇計畫醞釀近一年之後,從2000年一月開始,音樂大字報(dazibao.yeah.net)、黑板報(heibanbao.yeah.net)等國內優秀個人網站上開始出現有關切.格瓦拉生平介紹及圖片的大幅版塊,國中網(cww.com)等大型網站也開始發布《切·格瓦拉》的演出訊息報導,一時間,熱衷上網的人們總有意無意地與陳年的歷史相逢。在人類進入2 1世紀的門檻的時候,將切·格瓦拉這位歷史風雲人物以戲劇的形式在舞台上展現,不失為一種深情的懷念,也是一次對歷史對未來的思考或某種警醒……由中央戲劇學院戲劇研究所主辦的《切·格瓦拉》演出,在突出學術性和原創性的同時,還將在劇場裡進行戲劇音樂、形體及舞美設計製作方面的全新嘗試,打破導演中心制的《切》劇以集體創作、編導為基礎,發揮演出各部門的創造潛能,從音樂、表演、劇場環境藝術、現場樂隊及演員演唱上拓展出了一個嶄新的演劇空間,讓觀眾再次認識切·格瓦拉、思考切·格瓦拉的同時得到視聽上的全新衝擊。可以說,《切》劇為今後的戲劇演出提出了諸多的可能性,還要以導演為中心嗎?還有主要演員嗎?還要傳統的故事情節嗎?還要“商業性”、“娛樂性”與“藝術性”完美統一嗎……用戲劇對強大的現實傳統壓力說:“不!”這不只是“切”給這個創作集體勇氣,更是廣大觀眾的熱情給了黃紀蘇、張廣天、沈林、羅江濤、王煥青等人組成的創作組以極大的支持。
作為一部現代舞台史詩劇,《切·格瓦拉》的上演給了浮躁、功利的現實一記重拳。充分調動各種舞台手段,通過同時作用於觀眾視覺與聽覺的多種媒體交相呼應的表現形式,《切》劇的舞台演出在啟迪觀眾思維之際,也震撼了觀眾的心靈。通過與《切》劇同時上演開展的“戲劇助貧行動”,使戲劇界、文藝人士和觀眾一起對貧困大學生進行捐助的義舉熔鑄進了切. 格瓦拉及廣大革命先驅的思想:平等、自由、進步!
書籍
格瓦拉傳記書名:《切·格瓦拉:一個偶像的人生、毀滅與復活》
譯者:劉長申
出版社:中國青年出版社
480頁 44萬字
定價:38.00元
內容簡介
切·格瓦拉:一個偶像的人生、毀滅與復活》(中國青年出版社,2010年2月)是一部無與倫比的傳記,一部對虛構說“不!”的作品,展示了格瓦拉這位革命領袖的生平和成為一位偉大神話人物的過程。本書從格瓦拉在阿根廷的童年講到他的哮喘病和他在美洲的數次旅行,從他同勞爾·卡斯楚和菲德爾·卡斯楚之間的友誼講到他在馬埃斯特拉山的戰鬥,再從他到玻利維亞開展游擊戰講到他被殺害,以及作者因披露格瓦拉被謀殺這一事實而至今被迫流亡巴西的全過程。
圖書評價
權威作者:作者是戰爭的親歷者和格瓦拉死亡的見證人,傾40年之力調查事實真相
權威譯者:畢業於北京大學西語系,長期致力於西班牙語文學和文化研究
切·格瓦拉死亡真相的首次披露,展示一個真實的切?格瓦拉,眾多獨家照片首次發表,遍訪格瓦拉的同志和戰友,查閱玻利維亞軍方機密檔案
《切·格瓦拉畫傳》作者: 師永剛,詹涓 編著
ISBN: 9787506331661 ,7506331667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05-1-1
定價:39.80元
傳記簡介
這個現代聞名於世的叛逆者擁有世界上最大的崇拜者俱樂部。即使在他去世38年後的今天,還為每次反對運動盡力盡責,沒有哪個反戰工集會上沒有印有格瓦拉頭像的T恤,沒有哪能一次大規模的遊行示威活動上沒有切·格瓦拉的旗幟。切·格瓦拉身上濃重的宗教色彩正在使其成為各種理想主義的代表。
這位20世紀最後的征人,甚至影響到了中國,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知道自己被這位硬漢征服了。這本書講述的正是這樣一個秘密的傳奇。
人物成就
創立了切格瓦拉主義,又稱“游擊中心主義”或“游擊中心論”。格瓦拉主義是在1960年代產生於拉丁美洲,然後傳播到世界各地的一種思想。它是古巴革命領導人之一切·格瓦拉,在總結於古巴和拉美各國的革命經驗,而提出當代拉丁美洲和世界各地的民主和馬克思主義的革命思想。
主張
武裝鬥爭的領導者和參加者就是游擊隊本身
認為“政黨就是軍隊”
“游擊隊是先鋒隊的先鋒隊”
單獨一國革命很難取勝或不可能取勝
革命的形式無例外應該是武裝鬥爭
革命應該在拉美整個大陸同時進行
個人爭議
理想主義切·格瓦拉
切·格瓦拉(CheGuevara)是馬克思主義革命者和古巴游擊隊領導人。切·格瓦拉參與了卡斯楚領導的古巴革命,推翻了親美的巴蒂斯塔獨裁政權。在古巴新政府擔任了一些要職之後,格瓦拉於1965年離開古巴,在其它國家繼續發動共產革命。歷史學家稱他是“紅色羅賓漢”、“共產主義的唐吉訶德”、作家稱他是“塵世的基督”、“復活的普羅米修斯”、“拉丁美洲的浮士德”。
格瓦拉身上濃重的宗教色彩正在使其成為各種理想主義的代表。格瓦拉是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人,他死後不久就成為伏特加與雪茄菸的代言人,他還在死後不情願地被用作手錶、手袋的模特。切·格瓦拉的一生,雪茄似乎從未離開過他的指間。早在古巴還未解放時,切·格瓦拉與戰友卡斯楚一起抽雪茄的照片,一次又一次點燃了古巴人民的希望;古巴解放後,1964年12月格瓦拉出現在聯合國第19次大會上,當其他國家的領導人都穿著西服時,他卻一身橄欖綠軍裝,還始終銜著粗粗的古巴雪茄,再一次引起全世界媒體的關注。在會上,格瓦拉從容不迫地發言,他談到了寮國、越南和中南美洲受美帝國主義壓迫的情況,呼籲各大軍事集團儘快停止製造和實驗核武器,進行全面裁軍。最後,他再次要求美國停止對古巴的經濟封鎖,停止對古巴的破壞行動。切·格瓦拉不只是個革命家,其實他是個藝術家,重要的是,他一生都在一往無前地燃燒生命。
黑色格瓦拉
就在一個時代全世界憤青都視其為精神偶像之時,越來越多的資料披露出格瓦拉的另一面:他嗜殺成性,近乎魔頭。格拉瓦死後四十餘年,法國媒體採訪了他當年的戰友和受害者,他們講述的格瓦拉讓人背上陣陣發冷。1959年1月,古巴革命者迎來勝利的日子。切·格瓦拉成了英雄。卡斯楚讓他掌管卡瓦尼亞堡監獄。眾多格瓦拉傳記對他在這段時期的所作所為講得很少,但在古巴的集體記憶中它從未被抹去。從1959年1月3日-11月26日格瓦拉離開為止,卡瓦尼亞堡監獄每天都響起殺人的槍聲。這一速度令他成為古巴革命史上最大的殺人機器之一。有很多是無辜者。即使是那些不是敵人的敵人,十幾歲的窮孩子,為了軍餉當兵,為了掙錢寄給母親,向他求饒,但最終還是未能逃過厄運。美國裔古巴作家亨伯特·馮托瓦在《探尋真實的格瓦拉》一書中說,所有他訪問過的人都表示,格瓦拉把屠殺作為生活的作料。他在二樓的辦公室有一部分牆被打掉了,這樣他能在辦公室里觀賞行刑。1959年9月,格瓦拉便不再在卡瓦尼亞堡監獄任職,但他所建立的審判系統卻一直在有效地運行。格瓦拉是檢察院的首腦,但很多死刑卻未經審判。據記錄共有219名婦女經過審判被處死,其餘被處死的婦女則未經審判。還有身懷六甲的婦女被處死。《探尋真實的格瓦拉》一書還紀錄,1961年,哈瓦德·安德森被處死時,體內的血液被抽乾。從古巴逃出的其他一些在南佛羅里達的古巴流亡者也證明了在被處死前,受害者的血液被抽出。他們的血被賣到了越南。格瓦拉的賣血運動從1961年他擔任工業部長就已開始,這種行為對格瓦拉來說似乎是革命的另一種方式。1967年4月7日,美國人權委員會對這一行為發布了一份詳細報告。
中國情緣
1960年11月17日,格瓦拉率領古巴經濟代表團來到中國。
11月19日下午,毛澤東、周恩來在中南海勤政殿與格瓦拉會面。見到了仰慕已久的毛澤東,格瓦拉緊張得竟連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倒是毛澤東先開口了:“切,你好年輕喲!毛澤東為他們的交談營造了一種輕鬆、幽默的氣氛。格瓦拉也打開了話匣子,大讚中國的清茶後,他以敬重的語氣說:“毛主席,你們革命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出生呢。在毛主席的文章中,我們看出了很重要一點,這就是優待俘虜,替他們治傷,送他們回去。注意這一點很起作用。”“跟你們‘感謝’蔣介石一樣,我們也‘感謝’巴蒂斯塔(古巴獨裁者),因為他‘教育’了更多的人參加到我們這邊來。”
毛澤東微笑著,拉著格瓦拉的手,親切地、誠懇地同他進行了交談,還說他讀過格瓦拉的文章《研究古巴革命思想意識的筆記》,說他很贊成文章中的思想。格瓦拉備受鼓舞。
貝雷與搖滾
其實他跟搖滾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卻是反叛的象徵。切·格瓦拉那張由攝影師阿爾瓦羅·科達拍攝的、戴著貝雷帽的照片,無疑是20世紀最著名的人像照片之一,被稱為“世界上最有革命性最有戰鬥性的頭像”。
因為這已經成為一個標誌,標新立異,追求反叛和真誠的文化符號。他的精神很偉大,為了自己的信念去反抗、鬥爭,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終生都在追求,他富有著冒險與浪漫,做著世界上99%的人都做不到的事。
而搖滾音樂的精髓是叛逆,是前衛,搖滾試圖用音樂的形式改變人們對自我的認知,這與切.格瓦拉所做的事在某種意義上有著相似之處:都有著自己的理念而且堅定不移的去實行。都相信自己本身對外界的影響,都崇尚冒險與前衛,
由此,搖滾開始崇拜格瓦拉。大家都把搖滾作為一種革命,所以一些人敬佩他的精神,所以就這么跟風似的流傳了下來.搖滾的精髓表現在精神上,這就是搖滾和流行音樂的區別。流行音樂只是空有個軀殼.搖滾對它的愛好者來說不只是一種音樂.還是一種文化,一種信仰,一種精神。所以格瓦拉和搖滾的關係就在於此.
所謂搖滾精神,就是打碎的精神.並不帶有符號意義,它就是它,就是叛逆本身.
“腐爛的是世界,而腐爛的我將與它同入地獄。”
而革命偶像切.格瓦拉,正是這種反叛精神的最傑出代表,這種帶點天真幼稚卻又決不妥協的性格,無疑完美的體現了搖滾精神的精髓.即對現實生活反叛的勇氣,毫不遲疑站到強大對手對立面的膽量.在今天的表現則是格瓦拉戎裝像的迅速流行.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會被全世界的左翼青年奉若神明,他的頭象和毛澤東象並列的排在一起。並不是因為他的思想,而是他那種吸引所有熱血青年的搖滾精神。
百年地球10大文化偶像排行榜
麥可·傑克遜終結了一個山呼海嘯的黃金時代,又開拓了一個娛樂至死的後偶像時代。可以預見,未來能與他等量齊觀的人物將難以再現,所有人都為一個人頂禮膜拜的鏡頭已成絕唱。如今這個多元化、媒體高度發達的蔚藍色星球主張差異無處不在,而南都娛樂周刊的百年地球10大文化偶像專題,旨在探求全球性文化的最大公約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