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聞名全球的拉美革命者切·格瓦拉紀念館已成為古巴著名旅遊景點,古巴官方2008年12月31日公布的數字顯示,迄今為止參觀切·格瓦拉紀念館的國內外遊客已達250萬人次。
古巴旅遊部在古巴革命勝利50周年來臨前夕公布的數字還表明,自1988年12月切·格瓦拉紀念館建成後,已有來自世界100多個國家的近115萬人前來參觀,外國遊客主要來自德國、義大利、法國、西班牙、阿根廷、委內瑞拉、厄瓜多和墨西哥等國。
切·格瓦拉出生於1928年6月14日,曾同古巴領導人卡斯楚共同推翻巴蒂斯塔獨裁統治,於1959年1月1日取得古巴革命的勝利。隨後,切·格瓦拉前往玻利維亞從事游擊戰,於1967年被殺害。(切·格瓦拉原名埃內斯托 ·格瓦拉,1967年遇害時,格瓦拉年僅39歲,他短暫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
地理位置
古巴旅遊資源十分豐富,陽光和海灘吸引著大量歐美遊客前來享受假日的快樂。同時,古巴紅色旅遊項目也十分吸引人,每年都會有大批遊客來探尋古巴革命的歷程,聞名全球的拉美革命者切·格瓦拉紀念館就是人們的必游之地。沿著這條“切之路”,可以追尋到切·格瓦拉當年的足跡。這個叫做“拉伊格拉”的偏遠小村莊,就是切·格瓦拉與玻利維亞游擊隊最後活動的地方; 那棟破舊的磚土房屋曾經是拉伊格拉村的國小,也是40年前格瓦拉遇害的地點,現在,它已經被改建成了一座切·格瓦拉紀念館,成為無數切·格瓦拉的崇拜者悼念他的地方。有的玻利維亞青年,還把自己裝扮成了格瓦拉的模樣來表達懷念之情。玻利維亞青年 費爾南德斯:我相信“格瓦拉理想主義”相信他所代表的屬於拉美地區的理想和激情。切·格瓦拉死後,玻利維亞政府把他的遺體運到了80公里以外的巴耶格蘭德(Valle grande),並草草埋葬在了一個秘密地點。直到1997年,玻利維亞人終於在巴耶格蘭德機場舊跑道的一座公墓附近找到了格瓦拉的遺骸,並把他運回了古巴。
切·格瓦拉紀念館於1988年12月建成,它坐落在距古巴首都哈瓦那300公里的聖克拉拉市,該市是切·格瓦拉在古巴革命期間從獨裁統治者手中奪取的,因此聖克拉拉市有著“切·格瓦拉之城”的美譽。
在聖克拉拉市廣場上,矗立著一座6米多高的切·格瓦拉銅像,切·格瓦拉離開古巴時寫給卡斯楚親筆信被刻在石碑上供人瞻仰。位於廣場地下的紀念館裡,收藏了大量切·格瓦拉的遺物和照片,埋葬著他及其戰友的遺骨。人們在這裡,回顧這位拉美革命者的戰鬥人生,追憶他的音容笑貌。
格瓦拉的墓碑很樸素,僅僅寫著墓主的生辰和遇害日期。墓碑前供奉一朵鮮花和一盞由戰友卡斯楚親手點燃的長明燈。
人物故居
哈瓦那的格瓦拉故居遊人眾多,它位於城市東部的加勒比海濱,憑海臨風,背靠古堡。但是與他在拉美其他國家的故居風格一致,這裡家具簡單,裝飾樸素。絲毫看不出這是與卡斯楚一樣重要的領導人住過的地方。而在離哈瓦那不遠的聖克拉拉,也有一座紀念館,這裡收藏了大量切·格瓦拉的遺物和照片,甚至埋葬著他及其戰友的遺骨。聖克拉拉市廣場上還矗立著一座6米多高的切·格瓦拉銅像,在廣場上成群的孩子自由自在地奔跑著,這裡的街道上到處可以看到旅人穿著胸前印有格瓦拉頭像的T恤,言語間亦不乏景仰之情。長眠在此的英雄應該為今日的寧靜感到自豪。
阿爾塔格拉西亞,位於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以西的山區,是個小而幽靜的鎮子。窄路仍是石子鋪就,路上跑著天真嬉笑的孩童。如果你問他們:“切的家在哪裡?”他們往往會拉著你的手,一路跑去。在這裡,人們還親切地稱呼他為“切”,這是他長大的地方,大家從不把這位英雄當作外人。
踏入小院,只見幾間平房。走進客廳,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尊銅塑格瓦拉頭像,英雄望向遠方。故居的陳設很簡單,角落裡的一台小電視在循環播放格瓦拉生平錄像,展示了他從小到大,直到戰死在玻利維亞的一生。客廳右側是格瓦拉曾經住過的房間,一張小床被安放在角落裡。牆壁上掛著格瓦拉的出生證和幾張幼年生活照。一張小桌上還放著格瓦拉童年時讀過的書。格瓦拉一生酷愛讀書,在戰爭期間都不曾中斷。有許多著名的照片都是他叼著菸斗讀書的樣子。
就像中國家長愛把孩子的獎狀掛在牆上,格瓦拉家裡也不乏優異的成績單和獎狀。他畢業於在國際享有盛譽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醫學院。據工作人員介紹,格瓦拉的家庭是名門望族,受父母影響,格瓦拉較早就開始打高爾夫球,但是他從沒有等級和門戶的概念,他的朋友中有不少是窮人家的小孩。
紀念活動
10月9號,是拉美地區著名革命家切·格瓦拉遇害周年的紀念日。切·格瓦拉一生的經歷豐富而曲折,他的足跡更是遍布整個拉美地區。現在,古巴、玻利維亞、墨西哥等拉美各國的人們正在準備舉行相關的紀念活動。
切·格瓦拉一生的經歷豐富而曲折,他的足跡更是遍布整個拉美地區。目前,各種紀念活動在古巴、玻利維亞、墨西哥等拉美各國陸續展開。
無論是在哈瓦那,還是聖克拉拉,印有格瓦拉頭像的各種紀念品隨處可見。海報、明信片、T恤衫——不管是哪個國家的遊客,來到古巴總會要買上一些和格瓦拉有關的紀念品。
而這個頭戴貝雷帽、滿臉鬍鬚、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的切·格瓦拉形象,早已成為追求自由和理想主義的一個文化象徵。隨著切·格瓦拉遇害40周年紀念日的到來,各種和格瓦拉有關的紀念活動也在拉美各地陸續展開。
紀念活動主要包括官方儀式、重走“切·格瓦拉之路”、辯論、足球比賽、電影節、工藝品展,以及“切·格瓦拉復活”宗教儀式等。
愛的行動
在古巴,切·格瓦拉無處不在。在哈瓦那、在聖克拉拉、在聖地亞哥,你可以看到他的塑像、照片、畫冊,小樂隊還會演奏懷念切·格瓦拉的樂曲。我只懂得幾個西班牙語單詞,在切·格瓦拉犧牲35年後,我仍然聽到人們在說“切·格瓦拉”。在聖巴巴拉,分隊偶遇參加過1958年解放聖巴巴拉戰鬥的老兵胡里奧·蓋拉,那次戰役的指揮官是切·格瓦拉。後來,胡里奧·蓋拉的班長跟隨切·格瓦拉到玻利維亞,也犧牲在那裡。採訪吉隆灘,格瓦拉曾在1961年的抗登入作戰中指揮比那爾德里奧省的部隊。
實際上《極地跨越/兩極之旅》聯合攝製隊走過拉丁美洲許多國家都看得到切·格瓦拉的形象。 50年代開始,學生時代的切·格瓦拉一路充當搬運工、修理工、醫生、攝影師、足球教練打工掙錢,四次自助旅行走遍了拉丁美洲。在拉丁美洲拍攝時,攝製隊的行程幾乎在每個國家都與格瓦拉的足跡重合。
——攝製隊最先是在智利採訪銅礦國有化的歷史。切·格瓦拉走過智利的丘基卡馬塔礦(當時屬美國資產)埋葬著一萬多名死難礦工的墓地,在一對礦工夫婦家借宿。男主人參與抗議活動被關進監獄三個月,他的許多同伴永遠失蹤了。切·格瓦拉在日記上寫道:“凍僵的夫婦蜷縮著偎依在一起,那是一幅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可以見到的無產者的生動寫照。他們連一床過夜的破被子都沒有,……那是我一生中記憶最深的寒夜……智利人首先應該做的,是擺脫背後那個不怎么可愛的美國佬朋友。”——在攝製隊到達的亞馬遜河熱帶林區,格瓦拉曾在岸邊一所條件惡劣的麻風病醫院參加治療工作。他與病人們交談,一起踢球,鼓勵他們的信心。窮苦的病友們湊了一筆錢贈送給年輕的流浪醫生,為他扎了木筏。木筏起航時,麻風病友在岸邊進行告別表演。拉手風琴的人右手沒有指頭,用幾根木棍縛在手腕上來代替手指。切在日記里寫道:“如果將來某天我們真地決定投身麻風病事業,我們的動機一定來自於各地的病人對我們表現出的這種親切感情。”
——攝製隊在馬丘比丘同樣遇到切·格瓦拉的足跡。他兩次來到馬丘比丘,心中萌發過當古學者的念頭。切發表過一篇題為《石頭之謎》的報導,文章中寫道:“輝煌的文明中有一片陰影。石頭古城的每一寸土地都被清掃得沒有一根雜草,……一切能弄到的,都落到了研究者的手中,他們帶著200箱文物凱旋迴國……今天我們在哪兒能欣賞到這座印第安古城的珍寶呢?答案很明顯:在美國的博物館裡。”在這篇文章的結尾,切寫道:“印第安美洲的公民們,起來奪回過去吧!”切的祖國阿根廷是典型的以歐洲移民為主的國家,切的血管里沒有印第安人的血液。經過秘魯的旅行後,切知道“‘我’已不再是過去的我”。他已經屬於“大寫的美洲”。他和聖馬丁、玻利瓦爾、何塞·馬蒂一樣,是“拉丁美洲人”。他們率軍跨過一道又一道邊界征戰異國慷慨赴死,是因為拉丁美洲是一個整體。拉丁美洲各國講著一樣的語言,500年來經歷著同樣的苦難,面臨著相同的命運。這個大陸上,印第安人被屠殺和奴役、資源被掠奪各國都是一樣的;經濟被控制、政治被操縱、主權被侵犯是一樣的;軍人專制與政變頻繁、沒有完善的工業基礎、背負著沉重外債是一樣的。
在古巴,攝製隊拍到的格瓦拉的塑像永遠是拿著武器的。他在拉丁美洲切膚感悟決定了他的人生選擇。在格瓦拉一生中,態度和行為完全統一,沒有差異。哪怕選擇意味著放棄個人利益以致生命。
格瓦拉放棄到手的醫生職業,在第四次旅途中直接轉入了他為“大寫的美洲”而戰的人生。1953年7月,在醫學院畢業取得醫生資格的格瓦拉從玻利維亞來到秘魯,聽說受到美國威脅瓜地馬拉阿本斯政府堅持實行一系列有利於人民的變革,就不顧一切地來到瓜地馬拉。美國中央情報局策動了反對變革的政變。格瓦拉在瓜地馬拉親眼目睹了美國軍用飛機對貧民區狂轟亂炸。他報名當上了中美洲左翼青年支隊的醫生,參加防空小組,擔任警衛,搬運武器,直到變革被最後鎮壓。格瓦拉的活動引起了美國中情局的注意,被列入了黑名單。他流亡到墨西哥。在那裡格瓦拉結識了卡斯楚(1955年),1956年一起乘“格拉瑪號”遊艇在古巴登入。
格瓦拉在古巴的戰鬥中兩次負傷。60年代上半期,作為古巴黨政軍領導人,他出席聯合國會議,遍訪中國在內的亞非歐美幾十個國家。發表過《起義軍的社會構想》、《游擊戰》、《游擊戰爭——一種手段》、《研究古巴革命思想意識的筆記》、《古巴:在反殖民主義鬥爭中是歷史例外,還是先鋒?》、《拉丁美洲革命的戰略和戰術》等專著和文章。1966年,格瓦拉放棄在古巴的黨政軍職,帶著十幾名老兵和聶魯達的詩集進入玻利維亞打游擊。他寫道:“我的腳跟再一次挨到了羅西南特的肋骨;我挽著盾牌,重上征途。”他給孩子們的信這樣結束:你們對於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非正義的事情,應當永遠都能產生最強烈的反感。這是一個革命者的最寶貴的品質。”
攝製隊節目報告人田野回憶在玻利維亞拍攝時說,當地山區的農民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外來人。他們從農田跑來阻止拍攝,說攝製隊的相機是用來測量的,說攝製隊要奪走他們的土地。“玻利維亞的農民被欺負怕了。西班牙人、當地政府,誰來了誰搶他們的土地。我當時就想到,格瓦拉在這裡就遇到過這樣的懷疑。”格瓦拉的游擊隊1976年10月8日在玻利維亞東科迪耶拉山脈的尤羅山谷遭遇美軍顧問指揮的玻利維亞政府軍的伏擊,格瓦拉負傷被捕。
對軍事鬥爭的選擇同時意味著選擇死亡。美中情局內心害怕格瓦拉,當天美國顧問飛到當地,商議處置格瓦拉。格瓦拉於次日被殺害,遺體被拍了照片,左胸一個槍眼,這是抵近的致命一槍。
切的遺體被秘密掩埋。古巴獨立先驅何塞·馬蒂在投入解古巴的戰鬥前給他視為親生女兒的房東的女孩瑪麗亞·曼蒂利亞寫了一封長信:“如果人們找不到我死的地方,我將被埋葬在你的胸口上……”
田野記下另一件發生在玻利維亞的事。因為政府限種古柯,農民聯合起來在全國設定路障,攝製隊的車隊曾被200多看守路障的農民阻擋。田野代表攝製隊講明中國電視攝製隊的來意後,問:“我們能不能過去?”
“是——的。”200多淳樸的玻利維亞農民一起回答。他們上前和隊員們擁抱、握手,放行了車隊。格瓦拉遇難的訊息傳開後,靜靜的山區發生了急速的變化:農民們冒著生命危險保護倖存的游擊隊員,沒有一個人為了高額懸賞出賣他們。
1995年,玻利維亞、阿根廷、古巴三國聯合專家小組開始發掘格瓦拉的遺體。1997年古巴派專機接回了格瓦拉等6名游擊隊員的遺體。10月17日,烈士在剛落成的格瓦拉陵園下葬,舉行了閱兵式,古巴全國工廠、農村勞動中心鳴笛。全國默哀一周。從那時至今的35年裡,每到切·格瓦拉忌日,伊格拉──他當年蒙難的貧窮小山村都有來自各地的無名者放下鮮花,或一支忽明忽暗的守夜的蠟燭。
評價
時至今日,切·格瓦拉仍是古巴人民心目中的精神領袖之一。在首都哈瓦那街頭,隨處能看到以他的名言作為標語:“面對侵略與威脅,古巴的回應是加倍革命!”而格瓦拉英俊、瀟灑的頭像更是印在許多地方。切·格瓦拉曾經擔任古巴首任工業部長,在哈瓦那革命廣場附近的工業部大樓的牆體上,至今保留著一幅巨大的格瓦拉肖像,下面寫著充滿革命樂觀主義的口號:“勝利到永遠”。
對於古巴人民來說,除了可以在切·格瓦拉紀念館瞻仰和緬懷這位革命英雄之外,人們還可以在電影中重溫切·格瓦拉的傳奇人生。在每年的拉美新電影節期間都會有關於他的影片參賽或者進行放映。拉美新電影節又稱哈瓦那電影節,創立於1979年,每年舉行一次。它是拉美和加勒比地區最重要的電影節之一。
古巴人民熱愛電影的傳統由來已久,哈瓦那電影院的數量曾超過巴黎和紐約。
在哈瓦那素有“時尚之路”之稱的23街,間隔數十米便有一家電影院,其建築大多年代久遠,最“年輕”的影院也有54年歷史了。電影節期間,23街6個大型電影院門口都是一片繁華景象。老人們白天拿著電影節的放映單早早便到電影院門口等待售票,而上班族則選擇晚上與家人、朋友前來觀看影片。
在哈瓦那,每個月都有不同主題、不同規模的電影節,哈瓦那市民只要花費兩個老比索,相當於2角人民幣,就能看上一場精彩的影片。
人物簡介
切·埃內斯托·格瓦拉1928年出生於阿根廷貴族家庭,畢業於醫學院。1954年,他參加了瓜地馬拉阿文斯政府抗美國干涉的鬥爭,後成為卡斯楚的親密戰友,於1956年11月和另外81名戰友乘“格朗瑪”號橫渡墨西哥灣,登入後只剩下12人。經過艱苦的跋涉,在馬埃斯特臘山區建立了游擊根據地。在此期間,他寫出了著名的《論游擊戰》一書。古巴革命勝利後,格出任古巴國家銀行行長和工業部長的職務,面對美國的經濟封鎖和禁運,與之展開了不屈不撓的鬥爭。
1965年4月,他突然辭去職務,前往非洲叢林,幫助當地的游擊隊反對美帝國主義的干涉。1966年11月,格瓦拉秘密轉入玻利維亞的東南部,這引起了美國聯幫調查局的恐慌,並為此訓練了一個“特工營”,懸重賞跟蹤格瓦拉。
1967年10月8日,格瓦拉在拉伊格拉這個小山村被捕,玻利維亞軍方政府徵求了美國的意見後於次日將他就地處決,年僅39歲。此後30年,格瓦拉的死和葬身之地則成了美國和玻當局的最高機密。本書作者在南美生活了數十年,經過六年的調研寫出了這部鮮活的傳記,再現了格瓦拉光輝戰鬥的一生,和一些鮮為人知的隱秘。
格瓦拉去世後,他的精神成了指引世界各國青年前進的明燈,歐美許多國家的商人還把他的肖像作為自己商品的商標,足見其影響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