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系

交通系是中國北洋軍閥統治時期一個政治派系。分為以梁士詒為首的“舊交通系”和以曹汝霖為首的“新交通系”。

簡介

交通系是中國北洋軍閥統治時期一個政治派系。分為以梁士詒為首的“舊交通系”和以曹汝霖為首的“新交通系”。
“舊交通系”主要是曾負責清朝鐵路、航運、郵政、通信和銀行事業建設,後任袁世凱政府秘書長的梁士詒多年培植髮展起來的。重要人物包括周自齊、葉恭綽、汪有齡、朱啟鈐等。“交通系”控制著當時的國家經濟命脈,是袁世凱政府的支柱之一。
“新交通系”主要是段祺瑞政府中曹汝霖、陸宗輿、章宗祥等人結成的政治派系。是五四運動的直接鬥爭對象。

概況

北洋軍閥統治時期﹐包括以梁士詒為首的“舊交通系”和以曹汝霖為首的“新交通系”的總稱﹐既是一個金融財團﹐又是一個政治派系。1905年﹐梁士詒被任為京漢﹑滬寧鐵路總文案。後又擔任郵傳部京漢﹑滬寧﹑正太﹑汴洛﹑道清五路提調及交通銀行幫理﹐因他到處安插黨羽﹐培植自己的勢力而形成了交通系﹐並在擴建鐵路事業的過程中迅速壯大起來。其重要人物有周自齊﹑葉恭綽﹑汪有齡﹑朱啟鈐等。交通系在國內以袁世凱的政治勢力為庇護﹐在國外以英﹑日帝國主義為後援﹐掌握鐵路﹑輪船航運﹑電話電報﹑郵政等事業的領導權﹐同時還控制著交通銀行﹑金城銀行﹑中華匯業銀行﹑鹽業銀行﹑正豐煤礦﹑中興煤礦﹑北票煤礦﹑六河溝煤礦﹑龍煙鐵礦﹑戊通航業公司等大銀行﹑大企業。在北洋軍閥統治時期顯赫一時。梁士詒既被稱為“五路財神”﹐又擔任著袁世凱總統府的秘書長﹐被稱為“二總統”。“交通系”與“北洋軍”文武合璧﹐成為北洋軍閥統治的兩大支柱。1916年袁世凱死後﹐梁遭通緝外逃。“舊交通系”也隨之失勢。
1916年秋段祺瑞執政時﹐曹汝霖陸宗輿章宗祥等也結成了“新交通系”。曹汝霖不僅擔任交通銀行總理﹐而且在段內閣中兼任財政總長和外交總長﹐協助段祺瑞經理借款﹐包辦國債﹐進行賣國活動。五四運動給以曹汝霖為首的“新交通系”勢力以重大打擊﹐從此走向衰落。至1927年以後﹐新舊交通系便逐漸斂跡。

野史傳聞

交通系:財神梁士詒要頭不要臉  

在1915年的帝制運動中,正當籌安會的同黨們敲響了第一聲鑼鼓並搖旗吶喊,鬧騰得正歡的時候,另一彪人馬突然異軍突起,霎時間便將“籌安會”的風頭搶去,這又是何人呢?

此人卻並非他人,正是上文所提到的梁士詒。梁士詒在那次經濟特科的考試中遭人暗算,正當他沮喪之時,正好袁世凱在直隸推行新政,延請人才,於是他便在當時袁世凱跟前的紅人及老鄉唐紹儀的推薦下,出任北洋書局總辦。由此,梁士詒也就跟隨唐紹儀的門下,成為一個北洋系下唐記小集團的成員。

1906年,唐紹儀接替盛宣懷督辦鐵路總公司,梁士詒也就協助唐紹儀主持路政,由此發揮專長,一發而不可收拾。等到唐紹儀出任奉天巡撫後,梁士詒也已經立穩腳跟,成為五路鐵路提調(總經理了),郵傳部成立後梁順勢當上鐵路局局長,後來又奏辦交通銀行,由此發展出一大勢力---交通系,人送綽號“梁大財神”。

袁世凱當上大總統後,梁士詒出任總統府秘書長,並先後兼任過交通銀行總理、財政部次長等職。袁記約法頒布後,由於責任內閣制被總統制代替,袁總統在總統府下設立了政事堂取代之前的國務院,徐世昌充當國務卿,楊士琦、錢能訓分別為左、右丞,結果梁士詒一時失勢,無處安身,最後只撈得稅務督辦一職,令梁大財神好生懊惱。禍不單行的是,肅政廳(袁記約法下的產物,相當於前清的御史台,專門彈劾各級官員)此時又提出了“三次長參案”和“五路大參案”,搞得交通繫上上下下,人人自危。

所謂“三次長參案”,指的是對陸軍次長俆樹錚、交通次長葉恭綽和財政次長張弧的彈劾,而葉恭綽和張弧都是交通系的人馬;“五路大參案”則是關於津浦、京漢、京綏、滬寧、正太五大鐵路局的營私舞弊案,更是矛頭直指交通系。在這種情況下,交通系的大佬、當時還兼任交通銀行總理的梁士詒當然脫不了干係(葉恭綽是副總理)。

在這種情況下,梁士詒只好去找“太子”袁克定幫忙。在“太子爺”的一番指點後,梁隨後便召集交通系的幹將開會。會上,梁士詒提出:“目前交通系之窘境,唯有支持帝制,方可取消參案;要是不贊成帝制,後果恐怕不堪構想”。 諸干將議論紛紛,莫衷一是,梁士詒在旁邊聽得不耐煩了,他乾脆了當的點破道:“贊成帝制不要臉,不贊成就不要頭。要頭還是要臉,你們自己看著辦。”會上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致同意:“要頭不要臉!”

財神出馬,一個頂十。數日後,參政院門口突然湧來了大批的請願團,各行業、各階層,琳琅滿目,應有盡有,他們手裡拿著請願書,口裡還呼著口號:“變更國體,唯我民意!”“君主立憲,造福萬民!”

這勢頭,與甲午戰敗後的“公車上書”有幾分相似,又與清末的國會請願運動雷同,但這骨子裡終究透出點“星宿老仙派”的味道。

自從清末實行預備立憲後,民意漸開,請願本也不是什麼稀罕事,當年為請求清廷“速開國會”,各省立憲團體就曾進行過全國總動員,這次貌似依葫蘆畫瓢,但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問題還出在這個“民意”上。按理說,這次來請願的諸多人等穿著打扮遠不如清末的那些立憲派士紳,應當更代表民意,但這些人的臉上又看不出發自內心的熱忱,反倒像是未經排練的啦啦隊,和之前選舉大總統時的公民團倒有幾分神似。

原來,梁士詒等人在決定“要頭不要臉”後,隨後便發起了一個公民請願團的組織,成員除了交通系人馬外,又有張鎮芳、那彥圖、梁鴻志、阮忠樞、夏壽田一干政界名流,並公推了沈雲霈為會長,預備發起請願。

這時,署理湖北軍務的彰武上將軍段芝貴從武昌回來,他原本是袁世凱的乾兒子,這次回京不為他事,只因籌安會給地方遍發電報、尋求支持,已具聲勢,他不能讓這六君子搶了“擁帝”的頭功,這才急匆匆回京,要大展拳腳的。 段芝貴回京後便去拜訪了老友阮忠樞,在阮忠樞的牽針引線下,段芝貴與公民請願團一拍即合,決定由段芝貴出面邀請朱啟鈐、雷震春、江朝宗、周自齊、袁乃寬、朱家寶、張作霖、陸建章、顧鰲等實權人物,共同組成全國請願聯合會。由此,請願會的帝制派一時間聲勢大振,會中骨幹則人送綽號“十三太保”。

在梁士詒、段芝貴等人的秘密操作下,各地官吏也應邀派出“公民”前來代表“民意”(費用當然是由交通系全包);隨後,這些人有買通一些報紙,每日以民意的幌子鼓吹帝制,弄得跟真的一樣……只要有真銀子,就不怕什麼假民意嘛!

全國請願聯合會有權有錢有勢,當然不是那耍耍筆桿子的“六君子”所能匹敵,而在參政院門口遞請願書的表演,其實就是“十三太保”策劃的傑作。這次來請願的分為商界請願會、學界請願會、各省請願會、婦女請願會等等,凡是來參加請願的,都發參政費,人人有份,按照身份地位名氣分別給予不同的價碼。交通系遍地撒錢,這聲勢能小嘛! 楊度見梁士詒等人後來居上,將自己的風頭搶去,忍不住悲憤的說:“梁財神啊梁財神,你可真行啊,你財大氣粗,人多勢眾,我搞不過你,但你也別猖狂,我們走著瞧!”

但秀才們囊中羞澀,區區二十萬元終究是做不成什麼大事,最後也只是組織些財神看不上眼的乞丐請願團、妓女請願團,聊壯聲色。在請願會的壓迫下,籌安會很快就變成了明日黃花,最後落得門可羅雀、無人過問的境地。楊度在惱羞之下,只得灰溜溜將“籌安會”的招牌摘掉,又換了個“憲政協進會”的牌子掛出來,但終究是老酒新瓶,搞不出什麼新花樣。

無可奈何花落去,辛苦一場為他人做嫁衣裳。由此,六君子也就讓出舞台,請願改制的大任改由梁士詒那個經費充足、人才鼎盛的全國請願聯合會一肩單挑了。 

在全國請願聯合會的大肆造勢下,中央大員除了黎元洪、段祺瑞數人不予理會外,其他人幾乎是爭先恐後的排班勸進,而各地勸行帝制的電報也如雪花般飄進參政院(都是民意哪)。帝制先鋒、御乾兒段芝貴更是聯合龍濟光、張作霖、趙倜、倪嗣沖、陳宧、湯薌銘、閻錫山、張懷芝等等,發出所謂的“十九將軍聯名勸進”通電,更是把這場帝制運動推向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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