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破家

亡國破家,拼為wáng guó pò jiā,指國家覆滅、家庭毀滅。出自漢•桓寬《鹽鐵論•相刺》。

基本信息

拼音

wáng guó pò jiā

解釋

國家覆滅、家庭毀滅。

出處

·桓寬鹽鐵論·相刺》:“屈原行吟澤畔,曰:‘安得皋陶而察之!’夫人君莫不欲求賢以自輔,任能以治國,然牽於流說,惑於道諛,是以賢聖蔽掩,而讒佞用事,以此亡國破家,而賢士飢於岩穴也。”

示例

唐·湘妃廟《與崔渥冥會雜詩》:“亡國破家皆有恨,捧心無語淚蘇台。”

用法

作謂語、定語;用於書面語

典故

《屈原列傳》採錄了《漁父》.而且按廖先生的斷言,“《漁父》作於白起拔鄭之後、自沉之前”,並引“《鹽鐵論·相刺篇》說:‘屈原行吟澤畔曰……賢聖蔽掩,而讒債用事,以此亡國破家”,。屈原“是在‘亡國破家’的情況下,表示寧願死去,不願蒙塵、受辱。屈原的死因,司馬遷借《漁父》作了初步表達”。初讀廖先生所引《鹽鐵論》,我大為驚愕:屈原在“行吟澤畔”時,果真說過“亡國破家”的話么?怎么我卻未見!一查原文,原來是這樣的:“是以荊和抱璞泣血,曰:‘安得良工而剖之!’屈原行吟澤畔,曰:‘安得皋陶而察!’夫人君莫不欲求賢以自輔,任能以治國,然牽於流說,惑於道訣,是以賢聖蔽掩,而讒按用事,以此亡國破家,而賢士譏於岩穴也。”廖先生在引證中卻藉助於省略號,造成了“屈原”說“亡國破家”的假象。這樣的論證方式,就顯然不是廖先生不懂原文,而是引證上故意做的閹割和拼湊術了。其實,廖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折繞,要想讓《漁父》作於“亡國破家”之後,只要直接引證《屈原列傳》的下述一節即可:“人君無愚智賢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為,舉賢以自佐。然亡國破家相隨屬,而聖君治國累世而不見者,其所謂忠者不忠,而所謂賢者不賢也。’,這一節在《屈原列傳》中正置於屈原“被發行吟澤畔”之前,不更能證明《漁父》作於“亡國破家”之後么!可惜的是,正如《鹽鐵論》注⑥和《屈原列傳》所表明的,兩處所說的“亡國破家”,均非指“白起破鄭”,而是指懷王“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於秦,為天下笑”的禍難.《屈原列傳》在此之後敘屈原再遷江南,並採錄《漁父》之文,怎見得就“初步表達”了屈原的死因是白起拔鄭而“殉國難”?

其次的論據是司馬遷在傳文中抄錄了《懷沙》。廖先生又斷言:“《懷沙》,是鄖都淪亡、巫郡、黔中郡淪陷之後、屈原自沉前夕在淚羅的作品.”其主要依據,就因為此詩中有“進路北次兮,……限之以大故”之語。廖先生說:“什麼是‘大故’呢?《周禮·虎責》說:‘國有大故’。鄭玄注:‘非常之難’。《國語·鄭語》也說:‘王室多故’。韋昭注:‘故,猶難也,。當時楚國的‘非常之難’,顯然就是白起拔鄭。”

這論證似乎頗有依據,其實卻混淆了“國有大故”與“大故”的區別。“國有大故”或“邦之大故”,既可指“寇戎之事’心,亦可指“刑殺’,⑧、“凶栽’,⑧,或國君之“大喪吻。至於臣下所遇之“大故”,除了“死亡”之義外,又可指惡逆之罪.《論語·微子》記“周公謂魯公曰:‘君子不施其親,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舊無大故,則不棄也”。孔安國注曰:“大故謂惡逆之事。”

刑禺疏曰:“故舊朋友無此惡逆之事,則不有遺棄也”.“大故”之詞既有多義,則如何確定其在詩文中的確切含義,就須聯繫上下文意細加分辨.《懷沙》一詩抒寫的,有屈原遭讒久放的“冤屈”,有對楚王君臣昏督鄙固、“變白以為黑兮,倒上以為下”的斥責,更有“離憨不遷”、“前圖未改”的誓死決心.惟獨沒有一語涉及或暗示“白起拔鄖”禍難之降臨。由此上下文意考察“進路北次兮,日昧昧其將暮.舒優娛哀兮,限之以大故”(廖先生引證時,又省略了中間二句),此“大故”就不是指國家遭遇了“白起破邪”的禍難,而當指詩人的即將面對死亡了。屈原竭忠盡智以事其君,本無“惡逆”之罪可言.但在讒妒的黨人、昏庸的楚王眼中,他的忠正直諫、孤身抗惡,他的“責數懷王,怨惡椒蘭”,便均被視為惡逆之過而罪不容赦了。

懷沙

《懷沙》所述“邑犬群吠”,《哀鄖》所述“信非吾罪而棄逐”,以至於直到屈原晚年,楚襄王君臣仍還“逼逐”有加”,正可作《懷沙》“限之以大故”的確切註腳。所以,句中的“限之以大故”,自當解為詩人遭受楚王所橫加的迫害而坦然面對死亡。王逸注之為“大故,死亡也。言己自知不遇,聊作詞賦,以舒展優思,樂己悲愁,自度以死亡而已,終無它志也”,與原意比較符合。廖先生將其附會為“白起破鄖”,便與此鑿鈉難通了!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