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站在懸崖邊》

《魔鬼站在懸崖邊》

《魔鬼站在懸崖邊》, 作者:壞藍眼睛 ,出 版 社: 北嶽文藝出版社,出版時間: 2009-1-1 。本書講述的是我們要怎么交友。

基本信息

(圖)《魔鬼站在懸崖邊》魔鬼站在懸崖邊

作者: 壞藍眼睛
出 版 社: 北嶽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57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7831178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叛逆/成長

編輯推薦

壞藍眼睛,與著名電視人劉儀偉合作,《愛情呼叫轉移》後華麗轉型,打破張悅然、安妮寶貝、落落三分天下的格局,用最絕望的筆觸精心打造〔腐朽的戀人〕,靈魂深處的黑暗傷痛悄然襲來。你敢隨她一起剖開那陳年的傷疤,正視自己蒼白而又千瘡百孔的青春嗎?
惆悵可以傳染,悲傷可以疊加,我們背道而馳在光陰的盡頭。最後,終於明白,愛情從來只是一個人的事情

內容簡介

此時,陪在你身邊的人,你愛他嗎?
每個人都遇到過像魔鬼一樣的情人,明明知道不合適,但突然就愛上了,面不改色地說謊,口不對心地歡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淡然冷寂的聲樂系女生橘子遇見了她的魔鬼,自以為是地為他畫地為牢就此沉陷。有時候這種愛的折磨來源於她的內心,偏偏卻怨恨到一個無辜的人身上,把自己放到低得不能再低的位置,就這么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懸崖邊。
那支叫“瓶子”的樂隊承載了多少青春的絕望,那個叫“紅房子”的酒吧瀰漫了多少淒迷的目光,那場盛大的愛是否也破碎在橘子親手安排的窘迫的局裡?
青春的故事裡沒有幾個不是鮮血淋漓的,誰也怨恨不得。如果你的青春很美好,那才是悲劇。

作者簡介

壞藍眼睛,原名賈佳,1979年6月生,現居北京。出版小說集《愁城紀》《那些事秘不可宣》《同學少年不言情》《寂如流年《天使只在夜裡哭》《愛在光年外》《做好愛你的打算》,長篇《夢裡檸檬幾度花》《你如此華麗》《瘋狂女主播》,電影小說《愛情呼叫轉移》。

目錄

卷一
卷二
卷三
卷四
卷五
卷六
卷七
卷八
卷九
卷十
卷十一
卷十二
卷十三
卷十四
卷十五
結局

書摘插圖

卷一
在與歲月並駕齊驅的奔跑中,那些屬於我的年輕歲月紛紛退後。直到有一天這個殘酷的事實被我驚覺的時候,它已經離我很遠了,遠到令我有些恐慌,有些緊張,卻再也觸摸不到那些從來沒有被我珍惜過的痕跡。
直到今天,我還一直很想在溫特身體的某個部位刻上一句話。這是與歲月和往事都無關的一個瘋狂的願望,它存在我心裡已經很多年了。只是,我總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合適的藉口,去心安理得地講出它,於是,這句封存的話連同那個有點出位的想像,就如一枚被封存的堅呆一樣,留在我記憶里的冬天,神秘而悠遠,誰都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久而久之,甚至連我自己,都開始質疑記憶的確定性。我當真有過這樣瘋狂的臆想嗎?或者只是時間不小心誇張了很多的情緒,於是,所有的不合邏輯因為沒有可能實現而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手裡有一本泰戈爾的詩集,已經被沾上了濃重的歲月的陳舊味道。它一直陪伴著我,那是唯一與溫特有關的東西,它的每一頁里都閃爍著愛的光輝,為我點亮過很多虛幻的迷途。
我恨泰戈爾。因他的存在,時刻提醒著我對溫特難以釋懷的熱愛。可是溫特愛他,溫特發瘋一樣地愛著這個憂傷的印度詩人,愛得那樣瘋魔,以至於有一段時間,我幾乎懷疑他每一句關於愛和生命的對話,都是抄襲了泰戈爾。
可是,我對他,是那樣的寬容,因為,我愛溫特。
是的,我愛溫特,這是不需要懷疑的。
我再也沒有找到過這樣的愛,它可以燎原,可以灌溉,可以閃爍,可以延綿。這愛是不真實的,其中帶著若干的虛幻成分,令我仰視。
從一開始就注定不公平的愛,是不可能有煙火人家的好結局的。
我之所以會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夜里,突然想起溫特,突然想寫一些關於溫特的記憶,都是因為我完全地失去了溫特。
太早的時候,我遇到他,太早的時候我又失去了他。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故事。全部的愛情不外乎兩個結局,擁有或者失去。
在這些失去溫特的日子裡,我時常會想,如果當年不是失去了他,如果當年我們跨過緣分的魔障而終於走在一起,那么我還會是我,他還會是他,我還會那樣地愛著他嗎?喔,不……你看,一旦談到情感,它總是自私的,我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地將溫特設計到我平凡的生活中來。哪怕只是構想,我也會覺得那是對溫特的一種冒犯。
溫特之於我,不啻是一個落入凡間的天使。如果不是那神秘的旋律蒙蔽了彼此的雙眼,我又怎么能夠相信溫特曾經出現在我平凡的生命中呢。他的優雅,他的高貴,他的笑容和眼睛裡不小心泄露的邪邪的風情,是如此地蠱惑著我十九歲的靈魂,使那些深藏在身體裡尚未萌芽的欲望破土而出,絢爛地照在迷惑的湖面上。如果沒有他,我只是一個長著細長眼睛,寡於言語,思維簡單,發育並未成熟的平常少女。
第一眼看到溫特,我那膽怯的目光,瞥到了來自他的一道詭異的光芒,一種與眾不同的人才會擁有的光芒。於是我被催眠,並且一夢數年。
在此刻,請原諒我的語無倫次,我只能靠著零星的記憶去拼湊一個看上去儘量完整的故事。因為,要想還原最初的一切,誠實得沒有一絲疏漏地坦白我和溫特的歲月,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我只能儘可能地令自己面對真實,儘可能地使一切看上去合乎邏輯。
請相信我不是在講故事,可是……請相信我是在講故事,是的,我為什麼會想起溫特?我如同一個碎碎叨叨的老人,反覆地在記憶里糾纏著一些早已經發黃的片斷,以這些片斷為基點,心事全部被攪翻。我該怨恨誰呢?怨恨莫名其妙的風?怨恨念叨如我的詩人?怨恨歲月的毫不留情?還是怨恨這一個提起來就心痛的名字?後來我決定平靜一些,唯有平靜,才是逐漸成長的標誌,我想即使我再退回到七年前,我一樣會瘋狂地去愛這個男人,但是此刻,我必須學會平靜,就像我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自己,我必須要克服悄悄潛入心底的心魔。
我完全可以說服自己,想念一個人,不管他重要與否,都不需要什麼理由,也許僅僅是哪根神經被突然觸動,在這樣一個無緣無故的夜裡,趁著微涼襲擊而來,將毫無防備的我逼到遮遮掩掩的時光里。我不記得了一切,但是這個名字,似乎和某種疼痛有關,夾著一些黑白交錯的情節和支離破碎的幻覺,使我一下子將自己感動得不能呼吸。那些細節和幻覺交織在一起,我仿佛看到自己在前世的某個年代裡,那么地愛著前世的溫特。這樣的感覺一旦被喚醒,連皮膚里都似乎布滿了跳動的脈絡,迫使我不得不跟隨著感覺回到那個愛溫特的年代,去記起一些紀念,想起一些掛念。雖然溫特於我,早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
你完全可以當我是在一個極其無聊的下午,給自己安排了一場愛恨糾葛。我願意你這樣去想。我願意一切都只是故事。
那一年我十九歲,在某個大學藝術系,主修聲樂。不過,器樂才是我的心頭愛。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一邊高亢地演唱著各種外國的歌劇,一邊低沉地拉著陪伴了我十多年的小提琴。
我並不喜歡講話,因為我一張口,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某一出激昂的歌劇選段。那些學習聲樂的日子裡,我連講話的聲音都不由自主地充滿著專業的味道。我喜歡聽到身體各個器官的共鳴發出來的神奇的聲音,在我的世界裡,似乎現實世界並不存在。有時候我拿著樂譜練琴的時候,沉溺在樂曲的此起彼伏中,我會恍惚地感覺到那才是我的世界,周圍空無一人,唯有聲音的呢喃喋喋不休,跟著叢林的蟲鳥一樣,悠然來去。
我喜歡橙色。發瘋一樣地喜歡。我是一個天生偏執的女人,一旦發現一種愛慕,就會變成迷戀,漸漸沁入髮膚,強迫變成自己的標籤。就像我愛溫特,我並不懷疑溫特是不是值得熱愛,我只是太明白自己的那種戀物癖的可怕。愛情,是我所有戀物情懷的總和。
因為愛著橙色,於是我的衣服,我的手套,我的飯盒,甚至我的牙刷,都是這種暖暖的、曖昧的顏色,我如同一隻生長在熱帶的橙子一樣蓬勃而明媚,卻又像極地的寒冰一樣難以靠近。我不知道除了音樂,還有什麼可以占據我的思維,我的精力,我的生命。
我是大家口中的橘子。一來二往,我也習慣了忽略自己的名字,甚至在打電話給方琳的時候,都會說:“是我呀,橘子。”
如果我能擁有方琳一半的開心和陽光,我也會心滿意足。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會選擇這樣的女子為伴,因為有了她,你可以看到光輝,看到希望,看到陽光和四季交替的風光,而不必擔心風雨何時來臨。
我和方琳認識已經很多年,出生在同一座城市,一起考入同一所大學的同一個專業,也不是沒有緣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歲月在方琳的身上似乎顯示出了格外的寵愛,因為當年我在陽光下看到那個圓圓臉、圓圓下巴的女生,始終都沒有改變模樣,除了著裝和髮型上的些微區別,她那張臉從沒變過,始終洋溢著笑,洋溢著甜美和開心。她似乎生來就是這副甜美的模樣,並且負責一直甜美下去,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那時候在寢室樓道里經常聽到一個優美的女高音頻繁的喊聲:“橘子,你吃午飯了嗎?”
“橘子,我們去圖書館借書吧。”
“橘子,我們一起去練聲吧。”
“橘子,有你的信,我幫你拿回來了。”
我和方琳的寢室隔一層樓,我經常在手忙腳亂的時候,看到她那張仰起來的笑臉,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也曾經對我說:“你真的好奇怪,似乎全世界的事情都與你無關,你活得不真實,你要改變。橘子!”
方琳是絕對入世型的女生,任何事情在她看來都可以解決。她與老師同學們的關係,都格外的好,她的專業也非常優秀,獲過好多校內校外的獎。她的夢想,是站在悉尼歌劇院與帕格尼尼合作《卡門》。而我,自閉而普通,沒有什麼理想,甚至連畢業後的走向都從來沒有想過。
不管怎么樣,方琳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每天與她一起度過大段大段的時間,是我的情願。
但是我們之間很少講秘密,也不是因為彼此不信任,而是我們之間雖然相處的時間很長,但是誰都沒有提及自己隱私的習慣,久而久之,不談隱私也變成我們彼此的習慣。僅僅有一次,我在傍晚的操場上看到方琳披散著頭髮,穿著一件很簡單的睡衣,表情憂傷地沿著跑道走了一圈一圈又一圈,我甚至懷疑她幾次已經看到了我的存在,但是她仿佛從來不認識我一樣,就那樣奇怪地行走過去。我因為這一次的發現,對方琳有了一些嶄新的認識,但是很快,那些藏在心底的懷疑就被我自己輕輕拂去,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得不說,我有時候是習慣自我欺騙的,寧願相信她是那款我心目中所標籤上的標準性格,簡單、活潑、陽光、可愛。我有那么點兒強迫性人格,我喜歡為我身邊的人,加上我自作主張的標籤,並且希望他們從此永遠按照標籤上我對他們的認識而延續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我是不肯承認我的自私的。
這便是我認識溫特前的一些大概背景。
簡單得像一張白紙,卻又似乎早已注定。
第一次聽到溫特的名字,是在方琳的1:3中。那一個晚上,她幾乎是用了有生以來最誇張的語氣給我講述著溫特的好,而在我的印象中,她不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花痴。因為她出奇的瘋狂,也給我帶來了關於這個名字的點點滴滴的興趣。
那天晚上,我在為一段記錯譜的音樂懊惱。我一直對自己良好的視聽能力感到驕傲,當我在收音機里或者什麼地方聽到一段優美的旋律,都能夠在心裡默默地背誦下來,然後一直到我找到一支筆一張紙,那段旋律就會隨著我良好的記憶力而飄然地跳躍到紙上,然後,它就變成我的了。
那一天真是奇怪,當我按照記錄的樂譜去演奏的時候,才發現人的記憶力是很不可靠的,那段旋律絕不是我想要聽到的。可是,究竟是哪裡出了錯呢?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方琳對我的漠然有點生氣,她漲紅了臉,像幼稚園里拿了最大號蘋果卻沒有得到同行的小朋友們讚美的小委屈包一樣。
我不得不暫時放下自己的懊惱,專心地聽著方琳的話,方琳的話中,一切的一切都圍繞著一個名字產生。溫特這個名字,仿佛是跳著舞蹈一樣在那些多餘的描述當中自然而然地旋轉了出來。
溫特,溫特。
我第一次對一個從未謀面的男人產生興趣,不得不說,有時候語言有一種生動的魔力,我開始有些恍惚。
方琳是這么描述溫特的——橘子,你不知道他有多棒,他站在那裡,所有的人都必須退避三舍,所有的人都必須仰面崇拜,所有的星星都必須暫停眨眼。橘子,溫特,他是神。
方琳的話讓一向沉默的我瞬間狂笑起來。真的,那一刻我的情緒是那么的好,好到忘記了歌譜錯亂以及對我記憶力產生懷疑之後的焦躁,好到我幾乎沒有用思考來過濾一遍這些話里所含有的水分,好到我只想用狂笑來表達此時此刻我所有的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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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魔鬼站在懸崖邊》《魔鬼站在懸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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