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

《野果》是由亨利·大衛·梭羅所寫的自然類書籍,2009年8月1日由新星出版社發行。本書是梭羅的最後力作,是他傾注其生命最後十年的全部心血,陸續寫成的一組有關野果的散文。與《瓦爾登湖》中的哲人不同,在本書中,梭羅就像一位和藹可親、知識豐富的遊伴和植物學老師,他滿懷對大自然的神聖摯愛,以其仔細考察野外行程為線索,娓娓動聽地詳細描述了各類野果在北美地區的分布狀況,讓人感到身邊一切草木的和諧、可愛和寶貴,各類生命間的相互依賴、相互扶持的重要。

基本信息

書籍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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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是梭羅的最後力作,是他傾注其生命最後十年的全部心血,陸續寫成的一組有關野果的散文。與《瓦爾登湖》中的哲人不同,在本書中,梭羅就像一位和藹可親、知識豐富的遊伴和植物學老師,他滿懷對大自然的神聖摯愛,以其仔細考察野外行程為線索,娓娓動聽地詳細描述了各類野果在北美地區的分布狀況,它們的花期、結果的具體時段和各自形態等生命藝術,以及當地各類昆蟲、鳥獸(如各種黑熊松鼠等)與之的自然關係。讓人感到身邊一切草木的和諧、可愛和寶貴,各類生命間的相互依賴、相互扶持的重要。本書文筆優美,表述生動,讀者閱讀起來宛如進行一段野外旅行,不會有波瀾壯闊、驚險曲折的經歷,但會有令人回味無窮的樂趣和收穫。

作者介紹

亨利·大衛·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1817年7月12日-1862年5月6日),美國作家、哲學家,著名散文集《瓦爾登湖》和論文《論公民的不服從權利》(又譯為《消極抵抗》、《論公民的不服從》)的作者。梭羅出生於麻薩諸塞州的康科德,1837年畢業於哈佛大學。梭羅除了被一些人尊稱為第一個環境保護主義者外,還是一位關注人類生存狀況的有影響的哲學家,他的著名論文《論公民的不服從權利》影響了托爾斯泰和聖雄甘地。1845年7月4日梭羅開始了一項為期兩年的試驗,他移居到離家鄉康科德城不遠,優美的瓦爾登湖畔的次生林里,嘗試過一種簡單的隱居生活。他於1847年9月6日離開瓦爾登湖,重新和住在康科德城的他的朋友兼導師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一家生活在一起。出版於1854年的散文集《瓦爾登湖》詳細記載了他在瓦爾登湖畔兩年又兩個月的生涯。在不同時期,梭羅靠教書與務工過活。他曾經在他家辦的鉛筆廠工作過,還發明了一種可以簡化生產、降低費用的機器。梭羅是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的學生和朋友,受愛默生的影響,梭羅也是一位先驗主義者。梭羅曾經旅行到過鱈魚角(Cape Cod)、阿基奧科楚科(Agiokochuk) 和緬因州的卡塔丁山(Mt. Katahdin)。其中的緬因州之行到過卡塔丁(Ktaadn)、車桑庫克(Chesuncook)和培諾伯斯科特河(Penobscot River)的東支。梭羅因患肺病死於他的家鄉康科德城,並被葬於馬薩諸賽州康科德城的斯利培山谷公墓。

文摘

梭羅梭羅

草莓若說好吃的果子中,一年中就數草莓成熟最早。進入六月的第三天我就發現它們了,不過多數果實還要再等一個星期才能成熟,也就是十日左右,仍比人工栽培的上市時間要早一些。草莓口味最佳的時候是在六月底,但草場上的草莓就還要推遲一周左右,甚至到了七月還能在草場上採到草莓。
塔瑟塔瑟(ThomasTusser,1524 1580),英國農民詩人,詩風簡明樸質。最著名的作品是詩集《耕種的百利》(AHundrethGoodPointesofHusbandrie,一五五七年出版)終身堅守著只為最辛苦的農業勞作寫詩,就連他也不禁在《九月》中用樸實的文字吟唱道:
賢妻,快到園裡,辟一方地,
栽下草莓,須知此物非尋常,彌足珍惜;
藏身荊棘,千般尋得,
精心侍弄,溫柔採摘,果中佳品,此言不虛。
植物學界前輩傑拉爾德曾非常生動地描述英國草莓,雖然那是一五五九年之前的事了,但仍可照搬形容我們本土今天的草莓:
草莓的葉子匍匐在地上,有匍匐枝複葉,小葉三片,橢圓形,邊緣具缺刻狀鋸齒,呈綠色,至頂端漸趨白色。花白色或略帶紅色,每花另由五片小葉組成花托。花托中心淡黃,以後增大變為肉質。其色紅,然味不同於桑葚,近似山莓,有酒香,肉質部分多汁色白,藏有小籽。草莓植株矮小,有短粗的根狀莖,逐年向上分出新莖。

讀書評論

拿起《野果》,看到封面上著者亨利·大衛·梭羅這個名字,一時間我有些恍惚:他真的是那個寫《瓦爾登湖》的著名的梭羅嗎?真的是那個感動全世界的自然主義先驅梭羅嗎?翻開書,確認這個梭羅就是那個梭羅。心裡頓時狂喜,仿佛得著寶貝,趕緊閱讀。
《野果》是一本完全可以與植物學專著相媲美的自然科學著作。在書中,梭羅滿懷對大自然的忠誠和熱愛,以他本人的田野考察過程為線索,詳實記錄了北美地區多種野果的分布狀況、開花結果的具體時間及其生命形態。梭羅像一個真正的植物學家那樣認真細緻地觀察和記錄,又像一個童心燦爛的孩子為自己每一個小小的發現歡呼雀躍。這個大自然的赤子,他的一生過得實在是太寂寞又太充實了。
《野果》延續了梭羅一貫的樸素、莊重、純美的文字風格,讀來如行雲流水,美不勝收,讓讀者的心靈得到沉澱和淨化。所以,讀《野果》,不僅可以增長植物學知識,更是一次快樂的心靈有氧運動。在《柳葉蒲公英》里,梭羅娓娓寫道:“大約是五月二十日那天,我看到柳葉蒲公英結出了第一批籽,並和矢車菊一起各自將種子隨風揚到草場四處,密密麻麻,連草地幾乎都被這些白色的種子染白了。”在《合果苹》里,他寫道:“大自然讓合果苹的葉子被割掉,卻保留住它的種子,等到洪水來臨時再把它們衝到各地發芽生長。”在冰冷的雪夜裡讀這樣粒粒飽滿的句子,一個人心裡是難免發癢的,像有種子在裡面拚命拱動。
《野果》是梭羅最後的重要作品,花費了他整整10年的心血。書中的篇章,短的不過百來字,長的有萬餘言,無論長短,讀來都餘味無窮,讓人感到踏實安穩。記得《瓦爾登湖》的譯者徐遲先生在該書的序言中,一再忠告讀者要把心安靜下來,否則根本進入不了梭羅沉靜的境界。那么,讀《野果》,心也得徹底地安靜下來,否則一句也讀不進去。只要心真正靜下來了,就能到達《野果》里那一大片野趣叢生的森林。

譯者自序

梭羅的生平、主要成就、思想體系等,人們知道得很多,就不在這裡多說了。這裡只想簡單介紹一下這本書是如何成書,又如何在作者去世一百多年後得以出版的。當然,作為本書的譯者,還希望能為廣大讀者中並非梭羅研究者的這一部分人士提供必要的資料,有助更好欣賞、理解、利用這本書,還能更好解讀梭羅,如果可能的話
梭羅一八六二年五月六日早上逝世於麻薩諸塞州的康科德市緬因街他母親的家中。結核病在當時是不治之症,梭羅因患此病身亡,時年四十四歲,可謂英年早逝。他留下的精神遺產包括許多手稿,其中就有這本一百三十多年後才出版的《野果》。
梭羅提筆寫《野果》是在一八五九年秋,但該書的構思和資料收集始於九年前。一八五零年夏,他搬進父母家裡頂層剛裝修過的小閣樓(他和父母及妹妹住在一起),從此,每天從早到晚除了寫作閱讀,他還總會進行長時間散步。這時的他正好一下多了許多閒暇 此前五年里,他寫了兩本書:一本是一八四九年剛出版的《康科德與梅里馬克河的一周時光》(AWeekontheConcordandMerrimackRivers),另一本是一八五四年出版的《瓦爾登湖》(Walden,orLifeintheWoods)。一八五零年十一月六日,他在日記中寫道: 我覺得心裡有種想法成熟了,但就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權且放到一邊不管。 同年,他還在日記中寫道: 我的天職就是不斷在大自然中發現上帝的存在
已經出版的那兩本書當時銷路並不好,所以他還得為別人做些田野調查以補貼生活,也就是在這時,他開始對自然科學,尤其是植物學,產生了濃厚興趣。他在帽頂做了個小儲物架(他風趣地稱作 Scaffold ),這一來就能把感到有趣的植物標本採集後帶回家。散步時,他還常常帶一本介紹植物的書,可以隨時查閱。到了一八五零年十一月中旬,他不但頻頻記下觀察結果,不再像以往那樣經常從日記本扯掉一些寫過的東西,甚至還索性把一些筆記和書上相關部分剪貼到日記上,省得抄起來麻煩。十二月,他當選為波士頓自然史學會通訊員,這一來他可以利用該學會藏書豐富的圖書館了,為他的素材整理提供了方便。六年後,回憶自己對自然科學產生興趣這一戲劇性變化時,梭羅寫道:
記得當時我看著濕地,心想:要是我能認識這裡所有的植物該多好!要是我能叫得出這裡一草一木該多好! 我甚至想到要進行系統學習,從而能了解這裡的一切 真沒想到兩年以後我就輕輕鬆鬆做到了 我很快就開始對植物進行密切觀察,記下何時長出第一片葉子,何時開了第一朵花,不論早晚,不計遠近,都認真觀察記錄,就這樣有好幾年 就這樣,我跑遍家鄉方圓三十英里的地方。有的特殊植物長在離家四五英里遠的地方,而我半個月裡會去觀察十餘次,就為了能確切知道它的開花結果,這同時還要去不同方向的一些地方觀察另一些植物
一八五一年春天,對梭羅將興趣轉向自然科學來說這是一個重要時刻。當時他已經開始讀一些自然史的著作,並買了一個筆記本(他自稱為 普通筆記 )做讀書筆記。雖然這時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心中的那個 成熟想法 是什麼,也不知道實際上這將是一個多么宏大的項目,仍著手從自己日記中整理出一篇演講稿,即《行走,或者去野外》(Walking,ortheWild),並於當年四月二十三日在家鄉對大家進行了演講。( 演講結束時,掌聲大作,經久不息 據他日記記載。)後來的幾個月里,他著手畫了表格,列出目錄,標出每一季要注意觀察的植物和自然現象。正好這年春天,史密斯學會向全國發出公開信,號召 所有能記錄下不同季節自然現象的人記錄時令觀察結果 。這封信中列了一百二十七種植物,即標出了它們的拉丁名字,也標出了英文名字,要求觀察它們的開花日期等等。
史密斯學會列的目錄和梭羅自己列的驚人地相似。這極大鼓舞了梭羅,也為《野果》的寫作奠定了基礎。為此,他還閱讀了許多植物學家的著作,學習植物學者的觀察記錄方法。就這樣開始了為期近十年的觀察記錄,為後來《野果》成書準備了翔實豐富的素材。而這一準備工作也使梭羅的思想產生了變化 近十年的認真觀察和仔細記錄,梭羅對自然的認識也深化並升華。一八五一年,在一次演講中他介紹自己對大自然的觀點是: 整個世界都在大自然中得到保存養護。 十年後,他進一步意識到大自然促使我們改變了對自身和生存環境的看法,並因此促使我們動手保存養護這個世界。在《野果》的《歐洲酸蔓橘》一章里,他寫道: 於我,大自然就像位聖女。落下的流星隕石,或別的墜落天體,世世代代都受人膜拜,是啊,跳出日常生活束縛,放開目光,就會把整個地球也看做一塊巨大隕石,就會虔誠地跋山涉水去朝拜它、供奉它。 他在本書結語中還提出應當儘可能保持原生態森林,這不僅有利於教育人們認識自然,還能進行有益身心的休閒娛樂。
儘管梭羅花了很多時間,但臨終前仍未能完成《野果》。去世之前,他將《野果》的手稿用一張厚厚的紙包起來,仔細捆好,和其他數千頁別的手稿一起放進一個小柜子(這些都是他多年花心血精力寫就,其中就包括《野蘋果》)。在梭羅的葬禮上,他的恩師兼好友愛默生稱這本書是未完成的任務 ,並對此作了這樣高的評價: 該著作的工作量非常大,但作者早逝使其無法完成 我們的國家痛失一位了不起的兒子,損失無法估量。這一未完成的任務無人能勝任續寫工作,令人扼腕。但也唯其如此,我們更感到作者的高尚靈魂,儘管作者在世時我們已經認識到這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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