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念》

《詭念》

《詭念》是由若花燃燃所著,於2006年出版的一部懸疑驚悚小說。講述的是一個大學生在幻覺與現實中所遭遇的遊魂般的恐怖經歷。

基本信息

作品簡介

這個秋天陸林的向日葵研究室迎接了葉淺翠的來到,隨之發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一團疑雲籠罩了寂靜的校園,美麗的平涼。

一個青年將親密女友的頭烤成了黃金豬頭,生命的花朵一瞬間枯萎……奇異的濃霧,古怪的宅子,憂鬱的女主人,蠱惑人的耗子,一種迷離恐怖的氣氛籠罩著一切,是什麼把死亡的氣息灑滿了整個平涼……

把這本小說寄給你的仇人 讓他看完本小說沒有心跳加速冷汗直下變成石頭人 這是一部情節緊張曲折,能吸引人一口氣讀完的懸疑小說;也是一部挑戰想像力讓人自始至終神經緊繃的驚悚小說。故事從初秋的一個天氣好得讓人想犯罪的晌午開始,仲秋的一個晴朗的下午結束。在拋出無數個懸念之後又以一個更大的懸念收尾。可謂出人意料,使人不忍釋卷。

節選章節

詭念》第一部分

《詭念》第一章(1)

清楚地記得見到葉淺翠那日,是初秋的某個晌午,天氣好得叫人想犯罪。

那時,我是一名心理系二年級研究生,主修恐懼焦慮症,評估和幫助因為生活中遭遇不幸事件受到傷害的人們。這個職業既能滿足我無窮無盡的好奇心,又能提供一個修復人類生命的機會。我視它為奮鬥終生的事業,投入了極大的熱忱和大部分的時間。基本我沒有閒暇時光,除了學習、實驗,其他課餘時間我都會待在學校的心理諮詢中心。

半年前,馬加爵殺人事件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反思,也使得各大院校意識到應該關注青春期大學生心理的健康發展。所謂防範重於治療。心理諮詢中心便是在這種社會背景下創立的,名義上主持工作的是我的導師羅文青教授。事實上他不常來,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我忙碌時,一年級研究生姜培會代替我坐鎮。

姜培是我的鐵桿哥們兒,只比我小一屆。大一他報到時是我接待的,隨便聊了幾句,沒料到一見如故。他是個活潑風趣的小個子,說話詼諧,總能將談話的另一方逗樂。我著實為他選擇心理學感到可惜,如果他報考的是新聞廣播學,取代李詠不過指日可待。他常常會拎一瓶白乾到我宿舍,就著花生米醬雞爪和我對飲到半夜。話題自然是圍繞心理學,諸如性慾倒錯和性變態的特徵、病例。

心理諮詢中心全名為:西川大學向日葵心理諮詢中心。這名字聽起來土了吧唧的,是我取的,無他,只是應景。在辦公室的窗外有一排向日葵,枝葉婆娑。每個有太陽的日子,看著它們圓圓的臉蛋追逐著太陽,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是太陽所賜,如果沒有太陽,這個星球依舊寒冷而陰暗。人的內心也需要太陽,也應該如向日葵一樣追逐太陽溫暖而明亮的光芒,而不是在寒冷、潮濕、陰暗的泥沼里一味地沉淪。

我通常稱心理諮詢中心為向日葵辦公室。它雖然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本身卻糟糕透頂。當然,我們不可能強求一間五十多年的老房子依舊簇新,何況它還是仿前蘇聯建築的筒子樓,層高有限,空間逼仄。由於地基淺,地氣侵襲,房間終年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霉味。一到雨季,牆角會長出一頂頂的“小傘子”。有一次我跟姜培采了不少來下酒,味道鮮美,記憶猶新。

這房子究竟如何糟糕,很難用言語來表述清楚。用姜培的一句話也許能概括一二:奶奶的,墳墓也比它強點。可是我還是喜歡待在這裡,這種潮濕又透著涼意的空氣,令我渾身警戒,而大腦卻異常活躍,靈感像一串火花,爆開又熄滅,熄滅又爆開。爆開時發出的熾白光亮,有時候甚至會令我覺得照亮了整個房間。熄滅時卻又讓我覺得自己沉入了黑暗無邊的地獄。

此外,房間有一個好處,便是那朝南的窗子,開得很大很低,完全不同於蘇式建築風格,可能是後來改過的。窗子朝著學校主道,隔了約二十米的樣子。那排向日葵擋在中間,半遮半掩,並不妨礙視線的暢達,反而平添了幾分幽情。抬頭可見花影后人來人往,低頭可聞笑語聲隱隱約約。一明一陰的兩個世界,並不完全的隔絕。這種幽明的感覺,我十分的沉醉。

葉淺翠來的那天,是個秋日,一個明淨的秋日,一個明淨如水晶般的秋日。

南窗外,藍天如洗,那排向日葵靜靜地立著,火焰般的花瓣已掉光了,變成了深褐色的乾殼。葉子依然青翠,鋪展開來,殘留著幾分往昔的風情。

一個纖細的身影在向日葵花叢後一閃,我無來由地抬起頭來,視線正好捕捉到她俏麗的身影。看著她小小的胯部輕輕地先送,然後腰肢一扭,完成一個曼妙的步子。女孩子走路是否婀娜,關鍵在於有沒有正確的走路方式。肩一定是平的,胯部要先動,而腰要柔軟像麥芽糖。一切具備,便會步步生蓮,像古書上所說的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我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她行雲流水的步伐,忽然意識到她的目的地是向日葵辦公室,頓時慌了手腳。這棟舊房子是原來的辦公樓,已老舊退出舞台,除了這間向日葵辦公室,其他房間都成了堆放雜物的倉庫

我手忙腳亂地想把桌子收拾一番,又覺得不對勁,一抬頭,她已站在紅漆剝落的木門邊,舉著手欲叩門,卻又猶疑不定地看著我。

或者是因為看到我緊張的表情,她撲哧笑了,笑容一晃即逝,她的眉宇又浮起一層淺淺的愁色,轉身要走。

同學。”我急忙叫住她。

她回過頭來,眼睛彎彎,笑意淺淺,說:“怎么了?”

說什麼呢?我的大腦有點短路,平時的機智全沒了,猶豫片刻,我有些結巴地說:“你……你是來向日葵辦公室的嗎?”

“本來是的。聽說有位羅教授……”她打量著我,“想來你不是。”

我連忙說:“我是他的學生,羅教授很少來,這辦公室都是我在打理。”頓了頓,我又自我介紹:“我是心理系二年級的研究生。”

她微微眯著眼睛凝視著我,遲疑不定。

我趁機說:“進來坐會兒,聊會兒天也好啊。”

小說評價

`那個執意構建“不可能世界” 畫構思奇妙似是而非的版畫和裝飾畫的荷蘭畫家埃舍爾(M.C.Escher),曾有一句名言:“驚奇是大地之鹽”。鹽是我們生活中不可或缺之物,埃舍爾藉此強調“驚奇”在我們的精神生活中同樣不可或缺。

在對待恐怖故事的態度上,中國人的習慣心態似乎和西方人不同。中國古代,即使在那些以談論鬼怪著稱的小說中,也極少見到西方類型的恐怖故事。比如在《聊齋志異》中,真正夠得上有恐怖色彩的故事大約只有一個(其中有一件“慘綠袍”在屋子裡自己立起來的場景有點恐怖)。中國人談狐說鬼,基本上止於“志怪”。在中國現代作品中,雖然可以看到許許多多西方的影響,但仍然極少有比如象史蒂芬 金擅長編造的那種恐怖故事。因此差不多可以說,中國人不喜歡恐怖故事。

2004年底,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作者在網上連載其小說《詭念》,小說連載不足一月,點擊量就飆升。我是被好朋友的整日嘮叨引起了好奇心,它究竟有何特別之處,為何會如此引人側目?小說的故事架構並不特異,講述的是一個大學生在幻覺與現實中所遭遇的遊魂般的恐怖經歷,其間不乏驚心動魄的場景和絲絲縈繞的感情糾葛。很難形容我讀後的感受,有些恍惚但絕對欲罷不能!正如一位網友所形容:“讀此文,不由得想起當年初讀‘今何在’的《悟空傳》,一覺醒來,看著家中的吊燈,竟有種不知身在何處之感,只覺脊背冷汗淋漓。”

第一,《詭念》的創作風格和布局,帶有所謂西方大片常用的大手筆風格,繁華紛紜而又寓於實際生活之中。

《詭念》里讀者是第一位的,充分享受著自由暢想的樂趣,所有的故事鋪陳與發展的幕後,我們感覺不到作者的存在。我們此前看到的恐怖類小說幾乎全部都是一個模式:作者設一個局,牽引讀者進入迷團,然後再逐步告訴讀者真相。在這類小說里,作者是上帝,讀者是奴隸。而在《詭念》里,讀者是獨立自由的,他們與主人公一起經歷了一次充滿無數意外的感官冒險,甚至可以想像自己是主人公,其陷入迷離古宅 體會黃金烤人頭的真實體驗令人難以置信。這也是讀者感到投入的主要原因吧——因為沒有被作者的任何暗示牽著鼻子走,所以走得暢快淋漓。

第二,《詭念》里的語言是純東方式的,應該算是“情景化”或者“鏡頭化”的語言情境,完全擺脫了語言單純敘述和描寫的使命。

《詭念》里的描寫,不是《福爾摩斯探案集》中的那種故弄玄虛的偵探筆法,也不是史蒂芬 金的那種“現代恐怖”路線,它反而有些“聊齋遺風”,文筆輕盈又不乏分量,有一股清新而自然的氣質。閱讀這個小說,根本感覺不到有人在寫,也感覺不到文字,它似乎是電視劇場景不斷的轉換,故事隨著場景的轉換逐漸深入,自然天然形成的,我們好像漫步在故事的長廊,我們自始至終感覺不到作者的紙筆,只感覺到作者迷幻與現實一樣的呼吸。再正常的讀者在閱讀中似乎也會被小說主人公的情緒所傳染,隨之陷入分不清真與幻的迷茫境地。這是作者“鏡頭化式”的獨特語言氣質所帶來的奇妙感受。

第三,《詭念》完全拋棄了畫面恐怖。《詭念》是一部畫面感非常強的小說,在閱讀的同時,幾乎就像是在看一場電影。然而,《詭念》卻從來不追求畫面的恐怖。可以說,若《詭念》被拍成一部電影,一定會是一部鏡頭美感十足的影片。《詭念》的恐怖,浸透在畫的背面,它只會讓你回想起來的時候,脊背發涼。而它乾淨的語言,讀起來讓人確實在恐怖之餘,徹底沉醉。

當然,近年的恐怖小說寫作正在悄悄地往懸疑方面轉化,這其實是引入了推理小說因素的結果,它利用推理 懸念來增加故事恐怖驚悚的氛圍,使情節更加撲朔迷離。這使我想起80年代的中國小說界,隨著《百年孤獨》和博爾赫斯的引入和走紅,我們的作家都步調一致地開始用馬爾克斯和博爾赫斯的腔調說話和寫作,結果正如李陀先生所說:我們生生把馬爾克斯和博爾赫斯模仿糟蹋成了二流作家。

恐怖小說(包含所有類型小說)其實是商品,它的真正發展和興盛取決於讀者的閱讀需要。如果說幾年來國內恐怖小說有了些氣候和市場,完全是因為有一大批的迷戀恐怖懸疑文學的讀者,但是,雖然我們常恭維讀者是上帝,有寬宏大量之心,但是讀者也可以變成撒旦,他(她)同樣具有強大的破壞力,這種力就是厭倦和拒絕。

冀望於若花燃燃這樣的作家,能奠定具有“西方文學之繁華 東方獨特氣質 鏡頭化語言”創作的新風格,真正在“百家爭鳴”的文壇開成一朵奇耙,成為驚悚懸疑小說界的翹楚。

作者簡介

若花燃燃,這個網名源自杜甫絕句:江碧鳥逾白,山青花欲燃。《詭念》出版時工作人員錯將若花燃燃當成筆名署在封面,於是這四個有著燦爛氣象的名字正式變成筆名。
雁睛,網名若花燃燃,浙江台州人。太陽水瓶月亮雙魚,在天王星的獨創性與海王星的想像力影響下,大腦永遠處於奔騰不息的狀態,自嘲是“一個胡思亂想的人”。性格既有風的灑脫也有水的柔媚,從小說中不難窺得一二,大氣恢宏與詭異陰鬱相得益彰。自2005年涉足懸疑恐怖小說領域,在天涯鬼話、新浪怪譚、搜狐靈異空間三大懸疑恐怖論壇發文。《詭念》、《第七夜》、《禁書》第一系列小說,憑出人意表的情節架構、迷離詭異的氣氛以及婉轉如意的文筆在讀者中引起強烈反響。
其中,《禁書》的影視著作權已售予唐德國際傳媒,將在近年搬上螢幕以饗讀者。

驚魂午夜

淋漓的鮮血,虛幻的人影,支離破碎的面孔……夢寐的長生,無望的來世,澎湃的力量…… 離奇、驚嘆、迷惑。恐怖懸疑小說,宛如冬日午後一杯涼茶,細細地品位,透心的寒氣換來片刻的溫暖和放鬆。體味文字的魅力,發掘內心深處的恐懼。於是,打開它,發現原來等待你的是一隻渾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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