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正典》

《西方正典》

《西方正典》是一本有“宗教法規”、“傳世之作”、“經典”等義的書籍,作者是曾任哈佛大學講座教授、現任耶魯大學及紐約大學講座教授的哈羅德·布倫。

作者: 江曉原

 本書為解讀數百年來西方偉大作家和重要作品提供了引導,無疑會激發你重溫經典的欲望,但它又絕不只是一份西方文學作品的必讀書目,其中融合了對學識的喜愛和對審美的激情,才華橫溢而又雄辯無礙地維護了一種統一連貫的文學文化,在從今往後的歲月里,它將引領我們重拾西方文學傳統所給予的閱讀之

《西方正典》西方正典
樂。豐富浩瀚,咄咄逼人,博學多識,有如醍醐灌頂。一座里程碑,可以預期的是,它將一直挺立下去。大膽飈烈有餘,溫潤和悅亦足。熱情奔放,破壞力強,攻勢凌厲,絕不手軟,貢獻卓著。在閱讀文化幾近消失之際,這本書將會是讀書人的珍寶。希望讀者、教師、學者能豎耳聆聽,然後拋開遍布於暢銷書名單和課堂上那些閃閃發光、華而不實的東西……

本書的評論

但是,在如今這樣浮躁的年頭,還會有一本書真當得起這樣的讚譽嗎?還會有一個人真寫得出這樣的書嗎?莫非是厚顏無恥的溢美之辭?

這本書名叫《西方正典》(The Western Canon)。作者是曾任哈佛大學講座教授、現任耶魯大學及紐約大學講座教授的哈羅德·布倫(Harold Bloom),他是美國著名文學教授、批評家、美國學術院院士。

所謂“正典”,本有“宗教法規”、“傳世之作”、“經典”等義。布倫選擇西方歷史上26位偉大的————他認定為偉大的————作家的作品,謂之“西方正典”,進行評論、串講、賞析,構成一本六百多頁的力作,自1994年出版之後,好評如潮,幾乎被捧上了天。

布倫的有關學說,其實在十多年前就已經被介紹到中國大陸了,就是他那本著名的《影響的焦慮》 (The Anxiety of lnfluence)。他在那本書中闡釋一種詩學理論,其大意為:當代詩人就像一個具有俄狄浦斯戀母情結的兒子,面對著“詩的傳統”這一父親形象,兩者截然對立。在強大的傳統面前,當代詩人被壓抑、被毀滅,他們只能用各種有意識或無意識的對前人的“誤讀”————即布倫所說的六種“修正比”————來貶低前人,否定傳統,從而樹立自己的形象。不過他強調,他所說的這種對立和鬥爭規律不適用於莎士比亞及其以前的詩歌。

莎士比亞為什麼如此特殊,布倫在《西方正典》中給出了更明確的闡釋———莎士比亞在本書中成了其餘一切正典的標尺:“莎士比亞是一個獨特的案例,在他面前,先人前輩們無不矮了一截”,而莎士比亞的後人們則無一不在莎士比亞的巨大影響之下。在布倫的理論中,莎士比亞成了整個西方文學的核心,“他已經變成他之前和之後所有作家的試金石”。事實上,在布倫所選定的26個大師中,莎士比亞之前的只有兩人;喬叟和蒙田,他們兩人的地位是根據他們對莎士比亞的影響而確立的。

在莎士比亞的巨大影響之下,後人們怎樣才能確立自己的地位呢?或者說,他們怎樣才能使自己的作品也得以進入“正典”之列呢?答案是某種“疏異性”
(strangeness)————與《影響的焦慮》中的“修正比”有類似之處。疏異性是文學作品贏得正典地位的原創性指標之一,但究竟是什麼東西,布倫的表述卻玄之又玄:“此疏異性若非令我們完全無從吸收融合,就是化為渾然天成之貌(agiven),使我們感覺不到其特異之處。”如果說得簡單一點,“疏異性”或許可以理解為對莎士比亞的疏遠和變異————因為莎士比亞是衡量他們每個人的標尺,而他們都是處在莎士比亞的巨大陰影之下的,不竭力抗爭,不強行疏遠和變異,就將無以自立。所以“正典本身,就是一個持續進行的競爭”。

對於受過自然科學訓練的人來說,布倫在《西方正典》中熱情奔放的論述,固然可以引起不小的閱讀快感,但是往往很難令人信服。因為到處都是通過感覺、聯想、類比而來的論斷(assertion),而不是有邏輯力量的論證。比如他選定的26位文學大師中竟有弗洛伊德(主要著眼於他的文論),因為“我喜歡的是對弗洛伊德的莎士比亞式解讀,而不是對莎士比亞的弗洛伊德式解讀”。又如:“西方正典唯一的貢獻,是它適切地運用了個人自我的孤獨,這份孤獨終歸是一個人與自身有限宿命的相遇。”這類讀之朗朗上口,思之不知所云的話頭,在書中到處可見。也許這就是人文學者的風格,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布倫自稱“不想告訴讀者該讀什麼、怎樣讀,只想談論自己已經讀過,而且認為值得再讀的書”———他不是要和你講道理,而是在向你談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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