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史》

《神史》

《神史》因為孫世祥先生的英年早逝,而成為了昭通文學史歷史中一部謎團般的作品,成為了中國當代文學的一部奇書,這部作品讓文學大師的影子在其中閃現,《神史》必將成為昭通文學的一個里程碑,對於認真閱讀《神史》的人來說,如果他從事文學創作,那么《神史》會幫助他找到文學的真實道路,必將影響他的文學創作。如果他從事社會科學研究,《神史》將改變他的主流思維方式,會影響他的科研。如果他既不從事文學創作,也對社會科學不感興趣,也必將對他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產生影響,《神史》會改變一些和孫世祥有著共同生命背景的人的人生。

基本信息

簡介

《神史》《神史》

《神史》因為孫世祥先生的英年早逝,而成為了昭通文學史歷史中一部謎團般的作品,成為了中國當代文學的一部奇書,這部作品讓文學大師的影子在其中閃現,《神史》必將成為昭通文學的一個里程碑,對於認真閱讀《神史》的人來說,如果他從事文學創作,那么《神史》會幫助他找到文學的真實道路,必將影響他的文學創作。如果他從事社會科學研究,《神史》將改變他的主流思維方式,會影響他的科研。如果他既不從事文學創作,也對社會科學不感興趣,也必將對他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產生影響,《神史》會改變一些和孫世祥有著共同生命背景的人的人生。

內容概述

滇北烏蒙山區的一個山寨,從南京遷徙而來的孫氏家族在此生息了數百年,主人公孫富貴上世紀60年代末降生於此。在偏僻、惡劣的生存環境下,活下來就是一種奇蹟。貧窮、愚昧、自私幾乎是這裡多數山民的宿命,但孫富貴偏偏是一位早慧的少年,他天資聰穎,志存高遠。他從小目睹家族內外為爭奪生存資源的傾軋、算計,目睹在卑微生存願望下人性的陰暗和道德的淪喪:為爭奪財產,家族群毆、父子相爭、兄弟反目處處可見;為繁衍後代,近親結婚、換親、買賣婚姻、娃娃親等古代陋俗仍有遺存。多才而敏感的性格特質與這種生存環境的巨大反差給他帶來巨大的痛楚,幾近絕望的他只能以堅強的信念支撐自己,相信“人至剛則為神”,相信命運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於是,他先後將自己的名字改為“孫天儔”“孫天主”,希望自己而非天道是命運的主宰者。他終於考進了當地師專,成為一位不用再耕作的教師,但並沒能因此擺脫家庭赤貧的境地。因社會地位的差距,他不得不和戀人分手。他也做著發財夢,嘗試過各種生意,但都以失敗告終,以至於血本無歸。殘酷的現實使他和他的鄉親明白,這個世上唯有掌握權力才能真正改變自己和家族的命運。於是他遠走省城,和打工者混居在一起,當過“新聞民工”,希望妙手著文章,來為弱者呼籲,依然碰得頭破血流。

作者簡介

孫世祥,雲南省昭通地區巧家縣人,1969年11月出生,2001年10月6號因肝硬化在昆明逝世。

主要作品有:已出版的長篇小說《神史》、詩詞集《孫世祥詩集》和未出版的《夜讀》、《父親》、《橫跨世界屋脊》、《中國的世界戰略》、《新孫子兵法》、《百年馬楠》、《故鄉》等。

特點

《神史》的作者“是沉默大多數的代言人”,《神史》“沒有加工,本身也構成了一個特點,就是他所展現的是原生形態或者接近原生形態的底層人的生活狀態。《神史》是“近二十年小說創作中不多見的一部力作”,《神史》所展示的世界“是孫富貴成長的世界;但又何嘗不是所有農村世界的一個縮影。所有農村中宗族間的爭鬥、家族內部的暗鬥,在《神史》中可謂惟妙惟肖。特別是親友間,那層既親密又微妙的關係,在小說里刻畫得淋漓盡致。這在當代文學作品中是不多見的。這也正是《神史》超越許多同類小說的地方”。

看點

《神史》是一部非常大氣的書,就展示當代農民苦難的廣度和深度而言,可以說超過了路遙的《平凡的世界》。

《神史》具有超前性和強烈的時代氣息。

《神史》一書中也因為對漢語言“見證性”言說功能的發揮,獲得了北京當代漢語研究所2006年度“當代漢語貢獻獎”。在當代漢語貢獻的頒獎詞里說到:《神史》在漢語敘述上的意義還在於它的樸素簡約及民間語言的傳承……孫世祥的著作為卑者傳,用簡明的漢語言說芸芸眾生的生存狀態,為寫作文本拓展了表達的空間,歷史地看,他在漢語的傳承上為後人提供了更多的可能。在一個外來語成為時尚的背景下,他寫作的價值更具有象徵性,為華語世界豎起了一面自信自尊的旗幟。語言是一個民族文明的載體,失卻語言的民族,也就失卻了民族文明的根。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他的文本無疑為世界文化的大花園添了一朵異葩。

孫世祥不是不能用國語來寫作。他在《神史》中使用大量的方言土語,而且力圖用得地道、自然,是他基於自己的寫作對象和寫作內容上的自覺,《神史》中因為使用了方言,無論敘述還是對話,都非常有個性,書中的人物使用這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語言來說家常、爭論、開玩笑、吹牛噓嘆、吵架,讓人物也活靈活現,這鮮活的語言讓每個人物都獨一無二。孫世祥使用地方話,也因為他對這種方言有了許多發現,體會了這種方言的珍貴和在傳承中華民族古老文化上的地位和作用。

相關事件

作為昭通作家,不看《神史》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不認真看《神史》也是一個巨大損失,《神史》給昭通作家帶來的思考是多方面的。楊昭老師曾經說過:昭通文學的大師已經出現。準確地說孫世祥先生在成長為文學大師的途中不幸病故了,但是在《神史》中他為我們顯示了一位文學大師的背影,雖然大師還沒有走完他作為大師的道路,但是,他的背影已經給我們指引出了一條大師將要行走的方向,甚至他已經為我們把成為大師必須走過的最初的最為充滿荊棘最為險峻崎嶇的道路的開闢了出來。
首先《神史》給昭通作家的啟示是語言上的啟示,它讓昭通本土作家重樹語言上的信心。

以上所敘述的文學創作方法,曾經讓一些不善於或者不願意這樣寫作的昭通籍作家受到打壓,甚至在以上寫作方法取得的輝煌戰果面前,不知所措,失去信心,但是《神史》為我們做了一個全新的文學寫作方向寫作內容上的引導,孫世祥先生在生前從未在文學刊物上發表作品,估計他也不研究文學刊物的愛好,甚至不閱讀當時的文學刊物上的作品,他是順應了自己心靈的呼喚來寫《神史》,也是按照自己心中的文學理想來寫《神史》的,他沒有給自己帶上任何來自社會和外界的鐐銬,這樣的擺脫了社會各方面的一切壓力和束縛來進行最為真實的寫作,終於成就了《神史》。
在《神史》中,孫世祥從孫天儔寫作文的經歷中,道出了他對模式化命題作文的反感,當老師秦光朝見其擅改作文題,不把天儔的作文當好作文時。孫天儔愈覺無論人生還是作文,都要為所欲為,抒所欲抒,才叫人生,才是作文。後來,他當了教師後,又因為對學生作文的評判和有權勢的高級教師楊知才發生了衝突,他一定要把學生寫的:我的家鄉在新加坡……等等類似的作文判為低分。許多文學寫作多年的人是不是應該為依然在寫“我的家鄉在新加坡”類似方向的文字而感到慚愧或者有所覺悟。
《神史》所寫的東西曾經是許多從農村走出來的人們期望早一點放棄的巨大的包袱,也是我們許多文學寫作者放棄了的東西,但是,《神史》讓人們重新認識到這個包袱的文學意義,也讓閱讀過《神史》的人共同來對這個包袱進行社會思考,重新肩負起自己的社會責任,把《神史》這個包袱肩起來的文學寫作者,能從《神史》中挖掘到文學的黃金,能從《神史》中清晰地看到文學大家的大手筆大方向,文學就是心靈史文學就是社會史文學就是時代畫卷,文學不僅僅不應該拋棄普通人經歷的平凡事,不應該拋棄作為寫作者的我的生命體驗,而且正是我們祖先的歷史我們親人的遭遇我們心靈里的波浪我們眼睛裡的時代我們思緒里的世事滄桑,才是文學的礦源,《神史》讓我們知道我們的寫作內容就在我們的心靈里我們的生活里我們的周圍世界。
《神史》不完全是孫世祥先生的自傳,作品中的孫天儔不是孫世祥本人,而是孫世祥先生的一個理想自我的鏡像,關於這一點我還會專文進行論述。孫世祥先生對孫天儔這一個主要角色的文學創造是基本完成了的,而且這一個角色可以說是中國文學史上的一個《麥田裡的守望者》,《神史》中的孫天儔展示了作者孫世祥先生的心靈史,同時,作者也藉助孫天儔的眼睛,用他的心靈作為底片,高靈敏度地為我們描繪下了法喇的社會風俗畫卷,法喇的這幅風俗畫卷的描繪在《神史》是非常成功的,同時,也是《神史》最為精彩最有價值的部分。

相關評論

這本書是對讀者有要求的,即是必須關注中國社會的。不關注的,當然不會去讀它了,這個作品和消費時尚是矛盾的,從消費的眼光去讀他的作品,顯然是讀不進去的。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里也有許多議論,讓人們讀著讀著就想翻過去的。也就是說,我們的文學標準和文學閱讀要稍微寬容一點——我們習慣讀那些流暢的,看起來舒服的文學語言,漸漸的,就形成了我們的一種閱讀習慣,這習慣本身是值得檢討的。這一本書有它特定的讀者群,它的那種不帶加工的、原生態的描寫,會有一些人不喜歡它,但也有人願意讀它,這也就夠了,某種意義上,它是我們現在的某種閱讀習慣、某種風尚的一種挑戰。如果結合當下中國文學創作的狀況,我倒覺得他能給我們一些啟示。有兩個方面。由此,我想到了魯迅的兩個文學觀點。一個就是魯迅提倡的,沒有任何偽飾的,沒有任何瞞和騙的這么一種文學觀,這可能也是魯迅的人生觀。魯迅曾做過一個形象的比喻,他說人在白天都是戴著面具的,只有到了晚上,把門關起來,面對自己,這時候,把面具摘下來,面對一個赤裸裸的、真實的自己。按我對魯迅的理解,這不僅是把衣服脫了,把面具摘下來了,這還不完全是赤裸裸的、真實的自己,因為人的皮膚,也是偽飾,只有把皮膚掀開來,那才會露出一個血淋淋的筋骨,這才是真實的自己。從這個意義上,這個作品屬於這種——他揭示出了這么一個血淋淋的真實。它的一些場面,你不能說它完全沒有文學性。父親送兒子上學的那一段:父親送兒子上學,怎么翻過大山,怎么把兒子送去,父親的背影怎么走遠——還是非常震撼人心的。小說中,有不少這樣的點。我要說的第二點,魯迅給文學下了一個定義,他說,文學是攖人心的,也就是說文學是要攪動人的靈魂的。讀者覺得不舒服,覺得很沉重,甚至在某些地方,震撼了你——魯迅是呼喚這樣一種文學的。而我們現在正好缺少這種文學。這本書至少它的一個部分,如果你能讀得進去的話,它會攪動你的心靈,讓你覺得不舒服,讓你覺得不安。它與眼下流行的文學不一樣,所以,由它,想到了魯迅的兩個文學觀點(毫不偽飾的正視血淋淋的真實和攪動人的靈魂)。這就是它在文學上給我們的啟示。這部作品也確實是有歷史學和社會學上的價值的。分析一下這部作品,它有兩條線索,一條是以法喇村為中心的滇東北農村這20年的發展歷史,另一個是主人公的成長曆程和掙扎史。作者是自覺的,在書的結尾,作者寫到:記事者近史而悠繆者也,記事者指的是他寫的以法喇村為中心的20年的發展歷史,然後他說:托人者似子而淺薄,作者是意識到了他的這個作品是不合時宜的,所以他說:作瑣屑之言,徒作芻蕘狂夫之議也。也就是說他是有意要寫一部不合時宜的作品的”。

《神史》的那種理想主義的情懷,孫如果時光倒流,倒流到八十年代中後期,那么像孫世祥作品中的主人公孫天儔一樣懷抱著要用一己之力濟世的大理想大胸懷大追求的青年是非常多的,他們準備投身大時代,準備建立大功名,但是,隨著社會的急劇轉型市場經濟的突變,當年的精神至上決定肩負社會責任的少年英傑們心中的熱血已經沉靜,他們心中的理想也在適應著社會,他們的追求也在不斷地因為環境因為自身的限制而進行調整,於是,家國天下和建功立業的英雄情懷距離他們越來越遠了,孫天儔這樣的理想主義者也成為當今時代的稀世之寶。對於現代社會眾多的丟失了理想的人來說,孫世祥在書中表達的那種追求真理憂國憂民勤奮精進的積極向上人生態度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深刻反思的機會,讓一些人有了重新肩挑起屬於自己的責任感和使命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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