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白虎關》是一個具有啟迪意義的生命大寓言。小說中的幾個女子為了活著的理由和生命的盼頭,被命運拋入陌生的
絕境。猛獸、酷暑、乾渴……及諸多未知的災難都將她們的靈魂放上命運的砧板,開始無情的捶打。靈魂的韌性由此產生,生命的尊嚴也由此體現。正是在一次次煉獄中,弱女子升華為大寫的“人”。
書中女主人公跟豺狗子的較量是本文中精彩至極的華章。人與獸,善與惡,生與死,情與愛……諸多悖論般的命題一次次展現,人的靈魂由此洗禮並得以重塑,兩個鮮活的靈魂躍然紙上,承載著厚重如大地,壯美如雪山的西部精神。時下的小說中,已經很少能看到如此鮮活,豐滿,呼之欲出的“人物”了。
作者雪漠
雪漠,原名陳開紅,甘肅涼州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甘肅省專業作家,西部文化學者,深造於魯迅文學院和上海首屆作家研究生班,被授予“甘肅省德藝雙馨文藝家”、“甘肅省拔尖創新人才”、“甘肅省優秀專家”等稱號。“雪漠小說研究”被列入蘭州大學、上海師範大學、中央民族大學等高校的博士生、碩士生研究專題。
雪漠的代表作為長篇小說《大漠祭》、《獵原》、《白虎關》等。其作品獲“第三屆馮牧文學獎”、“上海長中篇小說優秀作品大獎”、“中國作家大紅鷹文學獎”等十多個大獎,入圍 “第六屆茅盾文學獎”和“第五屆國家圖書獎”,榮登中國國小學會中國小說排行榜。《人民日報》、新華社、《光明日報》、《文匯報》、中央電視台等數百家媒體進行了評價,被譽為“真正意義上的西部小說和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已被譯成多種文字,在《中國西部現代文學史》有重點論述,被認為是當代西部文學的標誌性作品
雪漠說《白虎關》
《白虎關》(上海文藝出版社)一出版,“老順一家”就該告一段落了,因為朋友老勸我:該寫寫別的了,別叫人把你定位成“鄉土作家”。
其實,“鄉土作家”也沒啥不好,因為所有的名相都是虛妄的。別說名相,連這世界也虛幻無常呢。就算我能寫出
“傳世”之作,那欲“傳”的“世”究竟能存在多久?誰也說不清。不提人類正復仇般地作踐地球,也不談萬物的成住壞空,只要某個有核武器的瘋子一犯病,那“世”就沒了。
當然,我也想靠文學來救世。救世先救心,讀過我《獵原》的朋友可以看出,我甚至極力想憑藉文學,來延長“世”的存在時間呢。當有人抱了救“世”之心時,這“世”就很令人擔擾了。正如當人類搶救和保護某種動物時,該動物也就面臨了滅絕。
所以,連“世”都不知壽命幾何,在乎那名相做甚?
我們知道,許多時候,文學很無奈,它改變不了世界。它所能改變的,也許僅僅是我們自己。但從另一種意義上說,改變我們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改變世界呢?
按我自己的心愿,我倒願意用一生的時間,來寫活一家農民。在智者眼裡,一粒沙子都是一個世界。能寫活一家農民,也即寫活了一個時代。當然,還可以再說小些:要是你寫活了一個人,又何嘗不是寫活了一個時代呢?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和穆齊阿的《沒有個性的人》等都在為我的理論充當證據。因此,我的確是想用一生的精力寫一家農民的。
但我終於要將“老順一家”告一段落了,原因不僅僅是朋友的規勸,更因為另一些生命對我的催促。他們都簇擁在我的四周,不停地喧鬧,老在嚷:“你啥時叫我們出世?”他們是另一種小說的人物,他們早活了,已跟我生活了多年。每到聒噪聲太響時,我就喝斥:“吵什麼吵!等我寫完老順們,就寫你們。”我一次次地安撫他們,實在不好意思再拖了。而且,他們的噪鬧也日漸猛烈,弄得我寢食不安了。
關於評論
上海復旦大學文學院和《文藝爭鳴》雜誌社在復旦大學光華樓隆重舉辦了雪漠長篇小說《白虎關》研討會。會議由復
旦大學文學院副院長、中文系主任陳思和主持,著名評論家雷達、欒梅健、楊劍龍、王鴻生、王光東、楊揚、周立民、朱小如、徐德明、何清、張未民、張新穎、劉志榮、張業松、宋炳輝等專家學者參加了會議。同時,復旦大學中文系的同學以及雪漠作品的部分讀者也參與了這次研討。
與會者認為,《白虎關》是繼賈平凹的《秦腔》之後中國西部文學的扛鼎之作。
《白虎關》(上海文藝出版社)是中國作家協會重點項目,全書46萬字。它跟《大漠祭》和《獵原》一起,構成了“大漠三部曲”,是作家雪漠用了二十年黃金年華打造的、為中國西部農民造像的精品力作。著名評論家李星著文稱:“開始動手寫《大漠祭》時,雪漠只有25歲,到2007年9月《白虎關》定稿、2008年出版時,雪漠已經45歲了,中間相隔了整整二十年,雪漠將自己生命的黃金歲月,幾乎全部給了祖國西部這個農民和他的一家,這在中國文學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
《白虎關》以三位西部女性的命運為線索,用樸素自然的筆法,描繪了西部農村廣闊的生活畫面,剖析西部人深層的文化心理,塑造一批鮮活的西部農民形象,對傳統的農牧文化進行了反思,揭示當代農村在農業文明向工業文明過渡過程中面臨的許多困境和產生的陣痛,對中國農村問題進行反思和探索。白虎關發現了金礦,人們蜂湧而來,村落隨之而成為小城鎮,農村因此面臨著巨大的社會變革,舊的價值體系在巨大的社會變革面前坍塌,而新的價值體系正在
建立,靈魂的焦渴與現實的擠壓都在叩問這片古老的土地。
著名評論家雷達先生在研討會上作了精彩發言,他說:“雪漠的《白虎關》是一部生命體驗飽滿、細節描寫精彩的,表現農民西部生存的作品,非常耐讀,堅實有力,還沒有引起足夠的注意。”“在去年所有的排行榜和評獎中,都沒有這部小說的蹤影,但我認為它是08年最好的小說之一。比作者自己的《大漠祭》高出了不少。仍寫西部農民,仍寫生存的磨難和生命力的堅韌,但細節飽滿,體驗真切,結構緻密,並能觸及生死,永恆,人與自然等根本問題,閃耀著人類良知和尊嚴的輝光。一部能讓浮躁的心沉靜下來的書。”
著名評論家陳思和認為,西部文學是中國當代文學的靈魂。他說讀《白虎關》時,首先想到了蕭紅的《生死場》。在現代化進程中,我們已經忘了自身的民族精氣。雪漠撿起來的,正是蕭紅的精神,也即對民族精神的探討。《白虎關》不是現實主義小說,而是象徵主義小說。他說白虎代表西方,代表著“金”。這個“金”象徵著一切的動盪,也就是說,每個人都面臨著“白虎關”,整個時代都面臨著“白虎關”。小說是在寫絕境,小說所寫的三位女性的絕境,象徵著一個民族問題,這是一個大問題,象徵著今天全球化的“白虎”當頭,我們該怎樣闖過?怎樣復興民族?小說中“月兒”的死最具有象徵意義,象徵著精神與肉體的鬥爭。當肉體敗下陣來時,出現這樣一場大火,就能使生命和靈魂得到升華,這就是鳳凰涅槃。
朱小如認為,雪漠具有巨大的藝術才華,很少有人能像雪漠這樣把日常生活寫得如此驚心動魄;楊劍龍說:“雪漠的
小說以厚實的生活積累、鮮明的人物性格、悲婉的故事情節,展現出西北大漠人們悲慘的人生,使雪漠的創作引起文壇的矚目,奠定了其在文壇的聲譽”;周立民認為雪漠真正寫出了中國農民的靈魂;王光東認為雪漠小說通過小視點反映了大世界,對農民的描寫也回到了農民本身,是中國鄉土小說的重大突破,中國文學中達到了像《白虎關》這樣精神高度的作品很少;楊揚認為,一般來說,靈魂問題大多由知識分子來拷問,而雪漠小說卻表現了農民對靈魂的拷問;張新穎認為,《白虎關》表現了一種生命的張力;何清認為,雪漠的小說體現了對現實的關懷精神;復旦博士張勐和朱墨等認為,《白虎關》有種托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悲憫和靈魂深度。莊英豪先生代表雪漠讀者發言,他認為,《白虎關》中的三個女性分別象徵了“真、善、美”,有著震撼心靈的巨大藝術感染力。
作家雪漠發言稱:自己寫作《大漠祭》、《獵原》和《白虎關》,僅僅是想做到三點:一是想在飛快地消失的歲月中,建立一種歲月毀不掉的價值;二是農業文明即將消融於歷史的暗夜之中,他想為未來的歷史保留農業文明時代的最後一個生存範本;三是他想用自己的努力,為這個時代帶來一種善的影響,能夠讓這個世界因為自己的生存和努力變得相對美好一些。他說,真正的文學,應該成為人類文明、進步和幸福的助緣,應該為人類提供積極的靈魂滋養。因為更高意義的幸福取決於心靈的明白與否,當一個農夫頭枕土塊香甜地大睡時,一個千萬富翁可能正要自殺。當人類日漸陷入狹小、熱惱、貪婪、嗔恨時,真正的文學,應該能為我們帶來清涼,帶來寬容,帶來博愛,帶來和平。
社會反響和價值
《白虎關》一經出版,便登上了人民文學出版社、《當代》雜誌“專家推薦排行榜”。並贏得了著名評論家雷達、北京大學教授陳曉明、上海師範大學教授楊劍龍等諸多專家的好評,他們在《文藝報》、《中華讀書報》、《小說評論》等報刊上發表了相關評論。
《白虎關》用樸素自然的筆法,描繪了西部農村廣闊的生活畫面,剖析西部人深層的文化心理,塑造一批鮮活的西部
農民形象,對傳統的農牧文化進行了反思和探索。
《白虎關》描寫了當代農村在社會大變革的過程中面臨的許多困境和產生的陣痛。白虎關發現了金礦,人們蜂湧而來,村落隨之而成為小城鎮,農村因此面臨著巨大的社會變革,舊的價值體系在巨大的社會變革面前坍塌,而新的價值體系正在建立,靈魂的焦渴與現實的擠壓都在叩問這片古老的土地。
著名評論家雷達先生在《中華讀書報》“著名評論家回望2008文壇”一文中說:“雪漠的《白虎關》是一部生命體驗飽滿、細節描寫精彩的,表現農民西部生存的作品,非常耐讀,堅實有力,還沒有引起足夠的注意。”
同時,《讀者》雜誌(大字版)2009年第4期選發了雷達先生在《08年我看好的幾本書》一文中說: “《白虎關》,雪漠著。長篇小說。在去年所有的排行榜和評獎中,都沒有這部小說的蹤影,但我認為它是08年最好的小說之一。比作者自己的《大漠祭》高出了不少。仍寫西部農民,仍寫生存的磨難和生命力的堅韌,但細節飽滿,體驗真切,結構緻密,並能觸及生死,永恆,人與自然等根本問題,閃耀著人類良知和尊嚴的輝光。一部能讓浮躁的心沉靜下來的書。”
《中國作家》雜誌2008年第9期以《豺狗子》為題選發了《白虎關》的部分章節,《小說選刊》2008年延緩10期,和
《小說月報》中篇增刊2008年第3期進行了轉載。著名評論家雷達在《中國作家》2008年第9期著文稱:“雪漠,是甘肅小說家中地域性文化精神最為突出的作家,他的來自西部生存的蒼勁的小說語言,深情刻骨的大漠情懷,已隨著他的《大漠祭》贏得了全國性的聲譽,建立了一種浩蕩凜冽的西涼風格。雪漠的敘事能力強,筆下富於生命質感。《豺狗子》很像一個生命大富言。兩個女子,為了活著的理由和生命的盼頭,被命運拋入陌生的絕境。猛獸、酷暑、乾渴……及諸多未知的災難都將那兩個弱女子的靈魂放上命運的砧板,開始無情的捶打。靈魂的韌性由此產生,生命的尊嚴也由此體現。正是在一次次的煉獄中,兩個弱女子升華為兩個大寫的‘人’。主人公跟豺狗子的較量是文本中精彩至極的華章,人與獸,善與惡,生與死,情與愛……諸多悖論般的命題一次次展現,人的靈魂由此洗禮得以重塑,兩個鮮活的生命躍然紙上,承載著厚重如大地、壯美如雪山的西部精神。時下的小說中,已經很少能看到如此本色、新奇、呼之欲出的‘人物’了。”
《文藝報》副主編、著名評論家木弓在2008年10月7日的《文藝報》以“甘肅又有好作品——雪漠長篇小說《白虎關》 ”為題目發表評論文章,文章說:“知道甘肅有‘小說八駿’,最近聽說又調整出‘新八駿’。可見甘肅文學創作勢頭很旺。其實‘八駿’也好,‘五將’、‘三樹’也好,只是叫起來上口,並不特別重要,對一個地域的文化建設來說,重要的是能否出並繼續出好作品。讀到甘肅實力派作家雪漠最新長篇小說《白虎關》,才知道當地的作家認識其實比我們要清醒深刻。這部作品以厚實的生活內容、鮮明的文化特色、深刻的思想主題以及獨有的藝術表現,讓我們看到了甘肅作家的不懈努力正在使一個地域富有特色的小說不斷引起文壇關注,產生全國影響。據我所知,雪漠就是一個能夠不斷寫出好作品的甘肅代表性作家。”
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著名評論家陳曉明在《小說評論》2009年第1期發表了題為“西部敘事的美學氣象與當代機遇——雪漠的《白虎關》”的評論,文章說:“雪漠的寫作以其粗曠硬朗的西部氣象令人驚異,它使西部文學在今日中國文壇顯得更加強健旺盛。數年前,雪漠的《大漠祭》、《獵原》就在文壇颳起一股頗為強勁的西北風,最近雪漠的《白虎關》由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可以讓人明顯感到,雪漠在小說藝術上的衝勁更充足了,這是一部閃耀著西部氣象的有力道的作品。”
國家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上海師範大學都市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博士、博導、上海市作家協會理事楊劍
龍先生在2008年11月15日的《文藝報》上發表了“生的掙扎與愛的執著——讀雪漠的長篇小說《白虎關》”一文,對《白虎關》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他說,“雪漠的小說以厚實的生活積累、鮮明的人物性格、悲婉的故事情節,展現出西北大漠人們悲慘的人生,使雪漠的創作引起文壇的矚目,奠定了其在文壇的聲譽。”
《小說評論》原主編、著名評論家李星發表了以“現代化語境中的西部生存長卷—讀雪漠‘老順一家人’系列長篇”文章說:“讀完《白虎關》,應該承認他實現了自己從一個‘小視點’寫出了一個大時代的意圖。”“開始動手寫《大漠祭》時,雪漠只有25歲,到2007年9月《白虎關》定稿、2008年出版時,雪漠已經45歲了,中間相隔了整整二十年,雪漠將自己生命的黃金歲月,幾乎全部給了祖國西部這個農民和他的一家,這在中國文學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與如實記錄了現代語境中西部如老順一家幾代這樣的農民的艱難生存同時,則是雪漠對長篇小說敘述的執著探索。”
有關專家稱,《白虎關》是對幾千年農業文明的反思之作。當一個新的時代來臨之時,一個真正的作家應該直面生活,寫出無愧於時代的作品。該小說關注的不僅是西部人的生存方式,還想通過對特殊的西部生活與境況的描繪,體會與揭示人類生存的基本狀態。在當下文學敘述腔調日益趨於一致時,《白虎關》的語言風格和特色更為鮮明,質樸而含意濃厚的西部方言以及西部人簡練而直率的言說方式,使人們能獲得一種新的審美感受。
上海文藝出版社長篇室主任陳先法先生稱:“作家雪漠對西部、對生活在西部困境中的人們充滿了感情,對西部的民
風民俗又十分熟悉,又有很好的文學功底。所以,小說中的人物都很鮮活,生活氣息很濃郁,語言也生動。作品中沒有大起大落的情節,有的只是普通的農民和普通的日常生活。震撼人心的是那些傳神的豐滿的西部婦女形象,真的很讓人感動。作者不僅僅寫活了她們的命運,寫出了她們沉重的生存現實,還寫出了她們的靈魂,寫活了一個西部的時代,正如雷達先生所說:挖掘了中國農民的精神品性。在這些女性人物身上,作者傾注了他獨特的生命感悟。所以,讀這些人物和她們的故事,讓人感動的是生命,是靈魂,是精神。正因為如此,書稿就有了積極的作用和意義。”
目前,網路上出現了一批草根讀者,他們讀了作家雪漠的《白虎關》之後自發組織了“雪漠小說研究沙龍”,名為古之草的讀者,三年前接觸作家雪漠的小說之後一直在潛心研究和宣傳,她已經寫了關於雪漠作品研究的千篇讀書隨筆,近200多萬字。她發表在《紅豆》雜誌上的《用愛拯救靈魂》中說:“綜觀雪漠的所有小說,我們發現,他是一個真正探索人類靈魂的作家。為了寫出直指人心的作品,他投入了全部生命和真誠。他的小說,往往透過‘小人物’的靈魂而窺探整個人類世界。”她認為真正的小說應該是直指人心的,應該成為時代最有力量的一種存在,以她為首的研究沙龍目前已經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