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解設計的界限》

《消解設計的界限》的內容是朱鍔與五位涉及五位不同領域設計師的對談,這五位設計師,首先是具有普遍人格的人。人,活生生的人,遠比任何已經確立的風格體系重要得多,也更有價值的多,這是《消解設計的界限》這所以選擇用“對談”這形式來呈現的原因。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消解設計的界限》消解設計的界限
本書是朱鍔與三宅一生、隈研吾、深澤直人、原研哉、佐藤可士和這五位日本著名設計師的對談集成。在不同領域翹楚的這五位設計師,他們的設計觀念與作品被眾多的設計愛好者與業內人士推崇並喜愛。本書通過日常化的交談和循循善誘的提問,在極輕鬆的閱讀氛圍下,向讀者呈現了這五位設計師作品背後的構想、生活中靈感的來源,以及提煉創意和建立自身觀點、態度的有效法則,而這些即作為一個廣義的創意人所秉持的生活觀念。它終將通過閱讀影響讀者看待設計的視角和態度,從而去思考和探尋生活本質。

作者簡介

朱鍔
平面設計師,策展人,1968年出生於杭州,1990年赴日。1998年在東京,2001年在北京分別成立朱鍔設計事務所至今。
作為設計師,主持了“日中國民交流年”、“紐約中國中心”、“杭州形象”、“坐觀山”等多項中國及日本重要項目的平面設計。
作為策展人,1998年在杭州為中國美術學院策劃了“日本設計巨匠田中一光的設計世界展”,2000年在北京為日本國際文化交流基金會策劃了“日本海報設計的流變展”,2006年在北京為中國美術館策劃了迎奧運主題的“中國美術館國際設計邀請展”,2008年四月在北京釣魚台國賓館為中國對外人民友好協會策劃了“建築建築—— 隈研吾2008中國展”,2008年十月在北京798 為日本無印良品株式會社策劃了“MUJI 無印良品二○○八中國首展”。
2000至2003年間策劃編著出版了《視覺語言叢書》一百種一百六十冊。2006年至今陸續策劃翻譯出版了“設計白皮書”:《設計中的設計》、《負建築》、《十宅論》、《建築建築》、《白》、《設計的覺醒》,2010年擔任EDGEmook 主編。

序言

緣起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北京貝貝特在2010年出版我的一些文字集,《消解設計的界限》是第一本,於此我覺到非常高興,也非常榮幸。對於設計,設計史到底能告訴我們些什麼,不是我關心的主題。我在意的是:充滿了活力和變化的設計師本身,向我們傳達了怎樣的時代信息,以及這樣的時代中又蘊涵著怎樣的文化張力。
“擊空”好的設計師,必先是明眼達人。設計的學習,始於磨鍊眼力和眼界的修行,所見所聞所行積累到能讓自己雙眼清明,妙劣自能旱早瞭然於心。
“好設計”必是“無設計”,何謂“無設計”?心外無設計,即“心設計”:想設計做設計時,不基於設計的技巧技法,而先做“心思”梳理,說起來容易,修行起來卻是刻苦的工夫。
就日本文化來說,對本土傳統的改造和對外來因素的吸收貫穿其整個發展過程,日本文化史就是吸收外來文化並使之日本化的歷史

後記

和日本的這些設計師不斷地聊天談論設計的過程中,我越來越深刻地感覺到作為中國設計師,我自己所站的位置、我所面對的環境、我所呼吸的文化傳承到底是什麼樣,這是我所必須要直面的。把一邊聊天一邊在自己腦子裡反思的點點滴滴略略做了整理,也算是個心得,且作後記錄於此。
中國人的衣食住和木材共存,法國服裝設計師christian Dior到中國訪問時,首先最想做的是欣賞中國京劇,對京劇藝術之美感嘆不已,特別是中國京劇走步的動作,給人以無限空間之感。中國京劇之所以具有如此魅力的原因是京劇舞台構造,前、左、右三方敞開。中國人對木材的執著超過世界上其他任何民族。
中國人衣食住的自然觀是在和木材的親密中培育起來的。京劇的裝束以及色彩都和木材保持著一種諧調感。從中國的廟宇佛堂到傳統民居建築都是一種木質造型美的體現。
日本普通平民的傳統衣裝一般都是藏藍碎白點花紋或藍白色條紋布,藍色系的多。江戶時代,穿“深藍色”服裝的武士被蔑稱為土包子武士。因這種“深藍色”容易染色,而且不容易褪色,這種廉價的染料用在田地里栽培的藍草葉子便可製成。藍系統是普通大眾的顏色。
相反,顯示高貴的顏色依民族和國家不同而有很大不同。在歐洲,白色和藍色被看做高貴的顏色,前蘇聯尊重的是紅色。在日本,和紅色相比白色更顯得高貴。
在大唐時代的中國,朱色被作為皇族的顏色禁止一般人使用,還有紫色。唐代把官員的官位分為五品,其官品以朱、紫、黃、藍、黑五色表示,“大紅大紫”這個成語就是在這個時候產生的,意思是要是能穿上紅色和紫色衣服的話,就有權、有勢、有財了。
僧侶的地位由衣服的顏色而定,從上往下的順序為紫、紅、藍、黃、綠、白,這是紫色為高貴色的另一例子。日本的相撲力士,至今還是只有最高級橫綱力士才允許圍紫色飾帶上場。

背景

在中國,曾有那么一個故事,說的是禪:一個大學問者去拜訪禪師並提出許多問題請禪師回答,然而當禪師解答這些問題時,這位有學問的人卻又不斷地表示他已明白禪師所講,禪師不得不終止談話,開始給那位有學問的人倒茶。禪師倒滿了茶杯,還不停手,茶杯里的茶水開始溢出來。“滿了”那位有學問的人不斷提示禪師 “茶杯倒不下了”,“是的,我知道”禪師意味深長地說:“如果你的茶杯不是空的,你又怎么能品嘗到我倒給你的茶?”
這本書里,涉及到五位不同領域的設計師,我首先要說的是:這五位設計師,首先是具有普遍人格的人。人,活生生的人,遠比任何已經確立的風格體系重要得多,也更有價值得多,這也是這本書之所以選擇用“對談” 這種形式出現的原因。
就象每個人的性格都根源於他所屬的民族背景中一樣,設計師也無法將自己置身於設計之外。在敘述設計之前,我們先來思考下“設計的風格體系”是什麼這個問題,除卻設計的起源,各類風格體系均由人來創造。 當一位設計師在常年的設計實踐中發現了適合自己的風格體系,那么在他的生涯中,會一直執著地去完善這個帶有他個人傾向的風格體系,這本身沒有什麼問題,但當他周圍的人開始將他的“構想”和“方法”轉化為應該執行的“規則”時,強迫性便由此產生,固定化程式便開始成為無條件執行的公式。
由此,為了與“既有的風格體系”進行對頂,一些設計師開始醞釀對立概念,例如,三宅一生的以“平面裁剪”來對頂 “立體裁減”, 隈研吾以“自然”來對頂 “非自然”,深澤直人以“日常”來對頂 “非日常”,原研哉以“未知化”來對頂 “既有觀念”, 佐藤可士和以“整理”來對頂 “混沌”,也有人以處處標示“獨立”來對頂 “主流”。其實這些對頂只是種表象,對頂的結果是一個對抗性群體的出現。 由此,每種風格體系的實踐者都開始排斥其它的群體,競爭由此開始。
所有風格體系都有自己的方法論,同時也都有偏見性、否定性、反叛性以及自我辯解性,大家都在試圖提供解決分歧的辦法,結果卻是在引發問題的開端,因為方法論限制和干涉了設計實踐者的自然發展,同時也阻礙了設計實踐者的理解力。通過這種分化,各種風格體系開始脫離整體設計體系而游離為一個單獨的部分,而事實上,各種風格體系充其量不過是設計整體中的一個分離體。
我們可以再來思想一下,如果一個設計實踐者被限定在一種風格體系時,他還有自由表現他自己的機會嗎?就如同進行對“設計是這樣的”的概括,在說明了“設計是這樣的”的同時也說明了“設計不是這樣的”,風格體系其實阻礙了設計實踐者的全面成長。
在現實里,現在有太多的設計實踐者都對風格體系有過多的依賴,而忘記了自己去獨自行走,風格體系在此種情景下,實際上已是成為往前行進路上的障礙。
我熱愛設計,以上敘述,只是再次從我的角度來說明我編輯這本書的初衷,我並非是在給大家提示一種新的,綜合性的,具有修正性的設計方法,相反,我希望消解一切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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