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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縱橫4:飛龍在天》為二月河鼎力推薦兩岸三地百萬讀者追捧百家爭鳴七國鬥智
有史以來最好看的歷史讀本超越《明朝那些事兒》
《戰國縱橫》最新版開啟2010年讀史新潮流
痴人抄兵書,孫臏假瘋魔;蘇秦悟治世,義士戰越王;雙胞胎演兵禍,老燕工聞長策;蘇秦倡合縱,陳軫設圈套;賈舍人救人,蘇相國設計;蘇特使巧合三晉,惠文公智服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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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第四部《飛龍在天》,描寫了鬼谷四子各自出山之後又各自遭遇的不同經歷,以及列國情勢因此四人的出山而發生的改變。其中龐涓爭寵、孫賓裝瘋、越王論劍、蘇秦刺股、列國合縱等是此部亮點。即使是對於沒有看過第一部《亂雲飛渡》、第二部《四子歸山》、第三部《鯤鵬展翅》的讀者,本書仍然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故事性更強,人物描寫也更生動。
作者簡介
寒川子,河南南陽人,貌不驚人,語不壓眾,不嗜菸酒,不善歌舞,不懂書畫,不會國玩,愛好圍棋桌球,時常胡思奇想,偶爾白日做夢,尚有自知之明;略通漢字,頗愛詩賦,出版譯著四十餘部,譯文還算通順;幼時愛聽故事、長大愛編故事,不惑之年始知故事不是編的;修西文二十年,驚嘆西學浩瀚;回首再讀先秦,始知祖宗玄深;近年漸悟“朝聞道,夕死可矣”所言之妙,決意以餘生求真尋道。媒體評論
寫戰國難度很高,有歷史小說這個品種以來,鮮有作者對其挑戰。南陽同鄉寒川子初寫歷史小說,開筆就是《戰國縱橫》,勇氣可嘉。讀此小說,縱橫捭闔的戰國時代活靈活現,令人稱奇!文壇出個寒川子,可喜可賀。—一歷史小說大家 二月河
“千古文大俠客夢”寒川子像是一位快意恩仇的俠客。攜著歷史人物登上峰頂,在時代的風起雲湧中,觀其變,順其流,盡展豪情。那些生動故事的鋪敘、鮮活人物的塑造。不僅僅旨在激活歷史,更在於感悟時代的精神,探索人類生存發展的奧秘,從而把握現實,展望未來。
——《文匯讀書周報》
戰國是許多文人士字所嚮往的盛世,但在近幾年歷史小說的創作中,卻很少有全景描繪戰國歷史的作品。如今一套名為《戰國縱橫》的長篇歷史小說橫空出世,從縱橫家的角度解讀這段歷史,恰恰體現了作者的巧妙構思,縱橫家通過合縱、連橫的手段和各國頻繁發生聯繫的特點決定了他們完全可以起到貫穿整個歷史的作用,令人耳目一新。
——新浪讀書頻道
目錄
戰國縱橫肆:飛龍在天001 代序
003第一章
失意人雪地鬻車馬 浪蕩子二度返家門
037第二章
感弟恩痴人抄兵書 獲真實孫臏假瘋魔
075第三章
聽絕響蘇秦悟治世 償夙願義士戰越王
111 第四章
趙肅侯托國十齡童 奉陽君塞耳聽大賢
147 第五章
雙胞胎爭位演兵禍 老燕公促膝聞長策
187 第六章
倡合縱蘇秦首捧印 巧設套陳軫陷張儀
225 第七章
賈舍人搭救逃命人 蘇相國計羞張賢弟
265 第八章
蘇特使成功合三晉 惠文公智服狂狷士
303 第九章
唱和弦利舌征巴蜀 乘西風鐵嘴戰稷下
345 第十章
淳于髡智計盜孫臏 蘇特使擒楚縱六國
精彩書摘
蘇秦於初冬時分趕到鹹陽,轉眼已是兩個來月。眼見大年將至,秦宮仍無音訊,莫說是蘇秦,縱使竹遠,也坐不住了。這日晨起,竹遠吩咐下人備好車馬,徑出鹹陽東門,朝東南方的終南山方向馳去。及至午時,竹遠趕至山下,尋個客棧寄下軺車,挑選一匹好馬,備好鞍具,翻身騎上,馳人山道。因山中奇寒,積雪未化,竹遠歷盡辛苦,方於第三日迎黑趕回寒泉。
拜過寒泉子後,竹遠將蘇秦赴秦及其才學大略講過,不無疑慮地說:“先生,照理說,蘇子之才正是秦公所需,可秦公遲至今日,仍然不肯召見,弟子百思不得其解!”
寒泉子沉思有頃,抬頭問道:“蘇秦可曾議政?”
竹遠點了點頭。
“他是如何議政的?”
“蘇子一到鹹陽,舍人就感到他不同凡俗,向弟子講起他,弟子讓他第二日開壇議政。議政時,蘇子果是不同凡響,站得高,看得遠,縱論天下,認為大勢趨統,列國必歸於秦,同時聲稱,自己已有上、中、下三策輔秦!”
“喔?”寒泉子眉頭微微皺起,“是何三策?”
“上策也叫帝策,可使秦居一而掃列國,帝臨天下;中策也叫霸策,可使秦威服天下,領袖諸侯;下策也稱邦策,可使秦偏安關中,高枕無憂!”
“唉,”寒泉子輕嘆一聲,“這個蘇秦,真也是聰明過頭了!”
竹遠驚道:“先生?”
寒泉子緩緩說道:“咬人之犬多不吠,吠犬多不咬人。天下列國紛起稱王,多是占個名義,實意欲王天下者,唯有秦公!”
“先生是說,”竹遠恍然悟道,“蘇子不該將秦公內中一語道破?”
寒泉子又嘆一聲:“唉,莫說是蘇秦,縱使老朽,也只能是點到為止。在秦公心裡,天下一統是長久國策,只可做,不可說!”
竹遠緊咬嘴唇,半晌方道:“是弟子害了蘇子!若是不讓他議政,當無此事了!”
寒泉子閉上雙目,凝神再入冥思,許久之後,睜開眼睛:“一切皆是定數,是秦不該得到蘇子。”
竹遠急了:“弟子苦守幾年,只為求訪大才,好不容易候到蘇子,這——”思忖有頃,“弟子這就再向秦公舉薦,讓他務必留用蘇子!”
寒泉子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修長,既為定數,又何必勉強呢!”
竹遠一下子怔在那兒。
“還有,你回去之後,可以告訴蘇子,讓他速離鹹陽,否則,或招殺身之禍!”
竹遠目瞪口呆。
惠文公坐在書房裡,眼睛半睜半閉,內臣垂頭守在一邊。有頃,惠文公進出一句:“這些日來,那個蘇秦在做什麼?”
“稟報君上,”內臣回道,“有時誦讀,有時在街頭轉悠。不過……旬日之前,蘇秦兩次出城!”
“喔?”惠文公急睜眼睛,“乾什麼去了?”
“據黑雕台稟報,此人或至田間地頭,或至村落農家,與百姓談天說地,問些收成、納糧、服役諸事,並未出位。臣以為是瑣事,因而沒有驚動君上!”
“唉,”惠文公思忖有頃,點頭嘆道,“此人確係大才,寡人也該見他面了。”又頓許久,“宣大良造覲見!”
“臣領旨!”
不消半個時辰,公孫衍叩見。見過禮,君臣相對而坐,惠文公直入主題,笑道:“前番愛卿、上大夫力薦蘇秦,寡人原說會一會他,不想這陣兒忙於瑣事,竟將此事忘了。方才寡人打盹兒,陡然想起這檔子事兒,怕再忘記,這才急召愛卿。”
公孫衍心裡咯噔一聲,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幾年下來,公孫衍既知秦公,亦服秦公。然而,龐涓、孫臏橫空而出,列國情勢一年一變,三年大變,一如亂花迷眼,看得世人如墜五里霧中。許多變化,即使才氣如他,也未完全看透。秦公既已起用他為大良造,卻又在列國大張旗鼓地全力求賢,說明對他有所不滿。公孫衍雖無能力完全看透時事,自知之明卻是有的。剛開始,公孫衍甚想不通,心中甚至憋悶。然而,自會蘇秦之後,公孫衍大是折服,決意讓賢,欲與蘇子並肩合力,輔助秦公做成一番人生大業。誰想風雲突變,秦公不見蘇秦不說,這又指派樗里疾使魏謀取孫臏,真正讓他捉摸不透。
見公孫衍沒有應答,只在那兒發獃,惠文公笑道:“愛卿,你怎么了?”
公孫衍回過神來,急拱手道:“微臣謹聽君上吩咐!”
惠文公似已猜出他在想些什麼,再笑一聲:“這些年來,士子街上人來人往,寡人都讓列國士子搞昏頭了。蘇子既有大才,寡人就想會一會他,偏巧樗里愛卿不在,只好煩請愛卿安排一下!”
“微臣領旨!”略頓一下,公孫衍似是想起什麼,“微臣這就去請蘇子進宮覲見!”
“不不不,”惠文公連連搖頭,“似蘇子這般大才,寡人自當躬身求教才是,哪能勞動蘇子貴體!”
公孫衍聽出秦公語帶風涼,心頭一顫:“君上之意是……”
惠文公呵呵笑道:“聽說士子街上鬧出個論政壇,甚有意趣,寡人早想見識一番,只無機緣。今有蘇子在,寡人就想兩事並作一事,請蘇子再開一壇,寡人一則見識一下何為論政壇,二則洗耳恭聽蘇子高論,與蘇子並天下士子共議時政,愛卿意下如何?”
公孫衍沉思有頃,緩緩說道:“微臣以為不妥!”
“有何不妥?”
“士子街上魚龍混雜,君上公然拋頭露面,無異於以身涉險,萬一有所差池,微臣……”
“愛卿過慮了!”惠文公再笑一聲,“昔日文王訪賢,不惜躬身渭水河邊。寡人訪賢,不過在自家門口走動幾步,就有差池了?”
“這——”公孫衍遲疑有頃,“君上定要如此,微臣這就安排。只是……哪一日合宜,還請君上定奪!”
“聽說論政壇是在申時開壇,就明日申時吧!”惠文公不容商議,斷然說道,“你可吩咐壇主,要他搞得熱鬧一些。寡人在朝中悶得久了,也想聽聽外面的聲音!”
“微臣遵旨!”
公孫衍告退之後,一頭霧水走出宮門,略一思索,向右拐至士子街,在街頭站有一時,本欲前往“英雄居”,直接通知竹遠,想想不妥’就又回到宮門前,跳進軺車打道回府,令府中御史持請帖邀壇主議事。
隨御史前來的不是竹遠,卻是賈舍人。公孫衍迎出府門,遠遠看見,不及見禮,迎頭急問:“竹先生呢?”
賈舍人一怔,拱手道:“回大良造的話,竹先生回終南山去了!”
公孫衍大驚,愣怔一時,方才說道:“這可糟了!”
賈舍人望一眼御史,轉向公孫衍:“怎么了?”
“明日申時,君上欲去論政壇與蘇子議政!”
“與蘇子議政?”賈舍人先是一怔,旋即喜道,“這是好事!蘇子已候數月,士子街上更是議論紛紛,眾士子見蘇子不用,論政壇不開,以為賢路閉塞,一些性急的已離鹹陽,轉投他處去了!”
“可——竹先生不在,如何是好?”
“能否奏請君上,另改時日?”
公孫衍搖了搖頭:“君上一旦定下,如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