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37歲的男主人公,在東京市區擁有兩家興旺的酒吧,還有嬌美的妻子,可愛的女兒,他是一位真正的成功人士。但是,他的內心還是感到飢餓乾渴,事業和家庭都填補不了,而讓他那缺憾的部分充盈起來的,是他國小時的女友島本。島本不願吐露自己的經歷、身份、只希望他就這樣接受眼前的自己,只把她當成國小時那個愛古典樂的女孩。然而,就在他接受了這不可能接受的條件時,兩人卻在箱根別墅度過了銷魂的一夜。翌晨,她一去杳然、再無蹤跡可尋了。
可以說,這部書中的主人公在不斷尋找自我,徘徊於虛幻和現實之間。書中的主人公一生經歷了四個女人---島本、泉、泉的表姐和他現在的妻子(有紀子),但不管在中間的過程中他經歷了什麼到最後他還是回歸安於現實,就像作者在書中一再提到的那樣“最後留下的只有沙漠”這沙漠就是現實。儘管這是一個理想的現實但“我”還要身處其中,因為“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一個人孤寂苦悶的深淵。
作者簡介
簡介
村上春樹(1949—),日本著名作家。京都府人。畢業於早稻田大學文學部。三十歲登上文壇,1979年以處女作《且聽風吟》獲群像新人文學獎,後獲谷崎潤一郎獎等文學獎項,作品被翻譯成多國文字,在世界各地深具影響。現任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客座教授。
主要著作
《挪威的森林》、《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鳥行狀錄》、《海邊的卡夫卡》等。作品被譯介至三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在世界各地深具影響。
挪威的森林
這是一部動人心弦的、平緩舒雅的、略帶感傷的、百分之百的戀愛小說。小說主人公渡邊以第一人稱展開他同兩個女孩間的愛情糾葛。渡邊的第一次戀愛是高中時,他同女孩睡覺後把女孩甩了。直子原是他高中要好同學木月的女友,後來木月自殺了。一年後渡邊同直子不期而遇並開始交往。此時的直子已變得嫻靜靦腆,美麗晶瑩的眸子裡不時掠過一絲難以捕捉的陰翳。兩人只是日復一日地在落葉飄零的東京街頭漫無目標地或前或後或並肩行走不止。直子20歲生日的晚上兩人發生了性關係,不料第二天直子便不知去向。幾個月後直子來信說她住進一家遠在深山裡的精神療養院。渡邊前去探望時發現直子開始帶有成熟女性的豐腴與嬌美。晚間兩人雖同處一室,但渡邊約束了自己,分手前表示永遠等待直子。返校不久,由於一次偶然相遇,渡邊開始與低年級的綠子交往。綠子同內向的直子截然相反,“簡直就像迎著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來的一頭小鹿”。這期間,渡邊內心十分苦悶彷徨。一方面念念不忘直子纏綿的病情與柔情,一方面又難以抗拒綠子大膽的表白和迷人的活力。不久傳來直子自殺的噩耗,渡邊失魂落魄地四處徒步旅行。最後,在直子同房病友玲子的鼓勵下,開始摸索此後的人生。
推薦
本書是日本著名作家,《挪威的森林》的作者村上春樹的又一部重要長篇小說。故事講述了一個已有家室的成功男士,因心靈上的空虛而發生的一段婚外戀故事。但是,就在男主人公與那女子發生了一夜關係之後,這個女子就突然間消失了。
部分章節
我生於一九五一年一月四日,即二十世紀下半葉第一年第一個月第一個星期。說是有紀念性的日子也未嘗不可。這樣,我有了“初”這樣一個名字。不過除此之外,關於我的出生幾乎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父親是一家大證券公司的職員,母親是普通家庭主婦。父親曾因“學徒出陣”被送去新加坡,戰後在那裡的收容所關了一段時間。母親家的房子在戰爭最後那年遭到B-29的轟炸,化為灰燼。他們是被長期戰爭所損害的一代。
但我出生時,所謂戰爭餘波已經幾乎沒有了。住處一帶沒有戰火遺痕,占領軍的身影也見不到了。我們住在這和平的小鎮上由父親公司提供的住宅里。住宅是戰前建造的,舊是舊了些,但寬敞還是夠寬敞的。院子裡有高大的松樹,小水池和石燈籠都有。
我們居住的鎮,是十分典型的大都市郊外的中產階級居住地。那期間多少有些交往的同學,他們全都生活在較為整潔漂亮的獨門獨戶里,大小之差固然有之,但都有大門,有院子,院子裡都有樹。同學們的父親大半在公司工作,或是專業人士。母親做工的家庭非常少見。大部分人家都養貓養狗。至於住宿舍或公寓裡的人,當時我一個也不認識。後來雖然搬到了鄰鎮,但情形大同小異。所以,在去東京上大學之前,我一直以為一般人都系領帶去公司上班,都住著帶院子的獨門獨戶,都養貓養狗。無從想像——至少不伴隨實感——此外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每家通常有兩三個小孩。在我所生活的世界裡兩三個是平均數目。我可以在眼前推出少年時代和青春期結識的幾個朋友的模樣,但他們無一不是兩兄弟或三兄弟里的一員。不是兩兄弟即是三兄弟,不是三兄弟即是兩兄弟,簡直如刻板印刷一般。六七個小孩的家庭誠然少,只有一個小孩的就更少了。
不過我倒是無兄無弟只我自己。獨生子。少年時代的我始終為此有些自卑,覺得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可謂特殊存在,別人理直氣壯地擁有的東西自己卻沒有。
小時候,“獨生子”這句話最讓我受不了,每次聽到,我都不得不重新意識到自己的不足。這句話總是把指尖直接戳向我:你是不完整的!
評論
在小說《國境以南,太陽以西》里,島本說每當聽納特.“金”科爾的曲子時,便會想像國境以南到底是什麼?國境以南是什麼地方?後來,長大以後,才明白,歌詞說的是墨西哥。即使墨西哥對許多人來說是奇妙的地方,但它也只是屬於日常世界中一個“普通”的地方。並不是島本想像中的邊界之外的異世界,一個徹底的異境。邊界之外的異世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異境??是《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中,世界盡頭的影子世界?是《舞!舞!舞!》中,昨日的海豚旅館?是《奇鳥行狀錄》里黑暗的井?還是《尋羊冒險記》中的羊男,神秘的山中別墅與幾乎被遺忘的小鎮?還是說所謂的外界邊境只是釋放靈魂的地方?不曉得,數據不足,無法解答,一切的想像都是徒勞,想像只能是想像……
小說里,島本還提到一個地方——太陽以西,在還沒有把書看完以前,覺得,僅僅是覺得而已,太陽以西就是黑夜、黑暗、一個靈魂的棲息地。看到書的差不多結尾部份才知道太陽以西的寓意。島本說了一個故事。
“一個農夫,一個人住在西伯利亞荒原,每天每天都在地里耕作,舉目四望一無所見。北邊是北邊的地平線,東邊是東邊的地平線,南邊是南邊的地平線,西邊是西邊的地平線,別無他物。每天早上太陽從東邊的地平線升起,就到田裡幹活;太陽正對頭頂時,你就收工吃午飯;太陽落入西邊的地平線時,你就回家,吃飯,然後睡覺。”就這樣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過日子。一天,農夫覺得自己身上有某些東西死去。
想像一下,你是那個農夫,每天拿著鋤頭,看著太陽從東邊的地平線升起,划過高空落往西邊的地平線。每天就是這樣周而復此的過活。當你如此目睹這光景的時候,你身上有什麼突然咯嘣地一聲死了。於是你扔下鋤頭,什麼也不想地一直往西走去,往太陽以西。
太陽以西有什麼?我不知道。或許什麼也沒有,或許有也不一定。我想應該是和國境以南多少有點不同的地方。或許太陽的以西就是國境以南……如果你是那個農夫,你會扔下鋤頭嗎??會走向太陽以西尋找國境以南?
小說里,島本最終的離開,使小說中的“我”陷入迷失中。最終的“我”無從選擇,只能返回“現實”。在小說里的最後一頁,有這樣的一段描述:黑暗中我想到落於海面的雨——浩瀚無邊的大海上無聲息地、不為任何人知曉地降落的雨。雨安安靜靜地叩擊海面,魚們甚至都渾然不覺。
現實中我總是迷茫以及失去自己,找不到自己的所在位置。每天都是擰發條式的生活。對之於生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感。我無法具體說出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是用怎樣的一種存活方法活著。我無法具體細緻說出。反正活著就是。我不知道是否真的如村上所言有國境以南這個異境,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是沒有扔下鋤頭卻走向太陽以西尋找國境以南的農夫。但是怎樣都走不到太陽的以西的人。
本來的我,應該是介乎在外界之中的人。雖然不是國境以南,但說到底也是兩者之間。或許什麼都沒有,沒有所謂的國境以南和太陽以西。但是,我卻可以做我想做的事,做我喜歡做的事。為我的夢想而努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一些沒意義而我又不喜歡做的事。不用每天上下班,不用在上班的時間裡擠在別人下班時間擁擠的大馬路上,不需要用虛偽的伎倆而賴以生存,不需要用虛假的微笑來掩飾心中的討厭。在現實的社會裡我總是脫離不出虛假。我無法具體說出我是多么的討厭,之於現實中又是怎樣的一種討厭。討厭到想吐,真的想吐。
近來一直都有想沖紅燈的欲望,不想等信號燈。結果,我真的付以行動了。並且是好幾次,不止一次地做著實驗。當然這是在極安全的情況下進行。在等信號燈和不等信號燈的具體操作中,從“根本”上沒有區別,只是早一步到家和晚一步回到家。基本上我無法領會出一些什麼。或許我已悟出了什麼。什麼是什麼又是什麼呢?
有人說,重複便是幸福。重複就是幸福嗎?答案是肯定還是否定?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是擰發條式的生活。每天都尋找著我的發條,每天都在上發條。而我又是多么需要發條,但又極其希望自己能把發條丟掉,可以不再使用發條。可以是自由飛翔的鳥。
有人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許我們從來不曾去過。但它一直在那裡,總會在那裡。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
村上春樹作品集
村上春樹(1949- ),日本小說家。1979年,他的第一部小說《且聽風吟》問世後,即被搬上了銀幕。隨後,他的優秀作品《一九七三年的彈子球》、《尋羊冒險記》、《挪威的森林》等相繼發表。他的創作不受傳統拘束,構思新奇,行文瀟灑自在,而又不流於庸俗淺薄。尤其是在刻畫人的孤獨無奈方面更有特色,他沒有把這種情緒寫成負的東西,而是通過內心的心智性操作使之升華為一種優雅的格調,一種樂在其中的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