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 · · · · · 影片中所有的影像都十分乾澀,但在這乾澀的黑白影像背後,是幾個寂寞主人公洶湧的感情暗流,在影片最後一段,這股情緒激流終於在強烈戲劇性的衝擊下爆發出來。 威利是紐約的匈牙利移民,原名貝拉,他的姨媽打來電話,告訴他匈牙利的表妹艾娃要到美國克利夫蘭找她。從紐約路過會住10天。 艾娃來了,帶著她的“磚頭”錄音機和一盤搖滾磁帶,住進了威力狹小的單身公寓。紐約的生活極其乏味,看電視、吃快餐,少言少語的兩個人經常從前一晚的體育比賽看到第二天的卡通片。偶爾威利的朋友艾迪來看看他們,然後就是他們兩個去賭馬,留下艾娃一個人。 日子一天天這樣過下去,就這樣過了十天,艾娃臨走之前,威利送給她一件連衣裙,艾娃雖然覺得難看,但也還是穿上了。艾娃走了,在房子外面換下了那件連衣裙,扔在垃圾桶里走了。艾迪來看威利,兩人都覺得沒有艾娃的日子好像更加無聊了。 一年以後,威利和艾迪玩牌出千贏... (展開全部) 影片中所有的影像都十分乾澀,但在這乾澀的黑白影像背後,是幾個寂寞主人公洶湧的感情暗流,在影片最後一段,這股情緒激流終於在強烈戲劇性的衝擊下爆發出來。 威利是紐約的匈牙利移民,原名貝拉,他的姨媽打來電話,告訴他匈牙利的表妹艾娃要到美國克利夫蘭找她。從紐約路過會住10天。 艾娃來了,帶著她的“磚頭”錄音機和一盤搖滾磁帶,住進了威力狹小的單身公寓。紐約的生活極其乏味,看電視、吃快餐,少言少語的兩個人經常從前一晚的體育比賽看到第二天的卡通片。偶爾威利的朋友艾迪來看看他們,然後就是他們兩個去賭馬,留下艾娃一個人。 日子一天天這樣過下去,就這樣過了十天,艾娃臨走之前,威利送給她一件連衣裙,艾娃雖然覺得難看,但也還是穿上了。艾娃走了,在房子外面換下了那件連衣裙,扔在垃圾桶里走了。艾迪來看威利,兩人都覺得沒有艾娃的日子好像更加無聊了。 一年以後,威利和艾迪玩牌出千贏了不少錢,威利要艾迪向姐夫借了一輛車去克利夫蘭找艾娃。在冰雪中的克利夫蘭,威利見到了十年沒見面的姨媽,又去熱狗店接艾娃下班。不過,克利夫蘭的日子也不是很有意思,他們還是呆在家裡,要不就是看電視,要不就是和姨媽老太太打打撲克,最多是追求艾娃的小伙子比利請他們看一場電影,一切還都是紐約的老樣子。只是他們臨走的最後一天,艾娃帶著他們冰天雪地里去看克利夫蘭著名的大湖。 在回去的路上,威利看手中的錢還夠,就決定回去叫上艾娃去弗羅利達度假,他們在姨媽的抱怨聲中帶上艾娃上路了。一路無話,臨近弗州,他們住在一家小旅館裡,威利和艾迪把艾娃扔在房間裡自己去賭狗,結果把所有的錢都輸光了。威利堅持要去賭馬把錢賺回來,艾娃無聊之際到外面走走,卻意外地被一個黑人認錯了人,塞給她一包錢就走了。 艾娃留下一點錢給兩個人,獨自來到機場,恰好一會就有一班飛機到布達佩斯去。威利果然把錢贏回來,但會房間卻發現艾娃已經走了,兩人收拾東西趕到機場,機場的人告訴他們有個女孩買了機票。他們發現飛機就要起飛了,威利趕忙買了機票要把艾娃帶下來,誰知飛機起飛了她也沒能下來,艾迪只好自己開車走了。 艾娃最終還是沒有上那架飛機,她回到了旅館那個房間,呆呆地坐在床上。 這就是賈木許的名作《天堂異客》,全部影片都是黑白,人物很少,對白也很少,場景也很少,段落之間似乎沒有什麼邏輯關係,只是時間的推移而已,我們大部分時候都看到三個主角神情呆滯地坐在那裡的鏡頭。影片前半部分,幾乎沒有任何戲劇性,三個主角沒有哪怕一點內心世界的泄漏,只能從他們不多的行動和語言中尋找他們心理和感情的蛛絲馬跡。但就在最後很短的一段影片中,前半部分影片所積累下來的情緒在強烈變化的戲劇性中得到了宣洩,艾娃憑空拿到了一大筆錢、艾娃離開了、艾娃要回匈牙利了、威利也贏錢了一切大好了艾娃卻要走了、威利追上去了、飛機起飛了兩人在飛機上團聚了匈牙利的幸福生活就在眼前了、艾娃原來沒有上飛機,她回到了小房間,坐在威利的床上,她有了錢卻好像更痛苦了。爆發的這幾個場面,導演處理得依然如前半部分一樣冷靜,既沒有庸俗的煽情,也沒有刻意地迴避,而是以平常態度處理著影片中唯一的高潮段落。 “天堂異客”,紐約是天堂,美國是天堂,而不遠千里移民美國的人們,卻是這天堂里的陌生人。天堂里的生活對他們來說,不過是看電視、打撲克、吃快餐,能幹的工作不過是賭馬、賭狗。這裡真的是新世界嗎?真的是天堂嗎? 賈木許這部電影簡直是獨立電影的經典教材,從題材、情節、人物、演員、攝影、燈光、場面、段落,幾乎都是節省資金而又能有所作為的典範。整部影片裡閃光的東西幾乎都是不需要多少資金只需要腦子的,就憑這一點,賈木許就是美國獨立製片之中一個人物。 【導演簡介】: 賈木許,亦是呼吸著垮掉的一代(The Beat Generation)的思想成長起來的文藝青年、詩人,沉迷於威廉·伯羅斯(William Burroughs)的怪異意象之中,正如艾倫·金斯堡所說的威廉卡洛斯。威廉斯發現了應該用“粗糙的耳朵”去聽詩歌一般,賈木許對於他最鍾愛的由Awos Poe導演的《Foreigner》評論道“這部影片實在令人鼓舞,一部鬆散粗糙的低成本劇情片,就能說出作者所想的東西,其實品味與技巧不是評斷的依據,最重要的是言之有物,能啟發別人,表達自我”。這兩個“粗糙”正是各類獨立藝術家們所真正追尋的藝術的本質。賈木許崇尚於作品表達出作者自己的概念,並留下回想與幻想的空間,它於作者與觀者的意識中同時出現,互相在不同的思維軌跡上尋找類似經驗的支撐點,在各色人群中,時間中,幻覺中,在我們麻醉的日常生活中,面對腐蝕,保持住某種程度上清醒,不過這似乎過分殘酷了一些。 賈木許擅長衍生故事,而他的劇本第一稿只是有一個模糊的故事概念,而在進行拍攝之時才作真正的修改,並且任何一點生活中的新鮮感受都會進入正在拍攝的影片之中,甚至在後期製作時,劇本仍在改變,因此,他的電影、電影劇本是隨著電影的發行同時一起誕生的。雖然賈木許是科班出身,而他決不循規蹈矩,始終大膽嘗試各種新的敘事方法,畫而構成,甚至於演員本身在《三個藍月亮》中第一段故事中,一男一女兩個國籍演員根本不懂英語。“語言是用於溝通,但並非最重要的,有時,它甚至比不上一個手勢或表情、眼神更能表達一種情緒”賈木許對演員的肢體語言尤其為觀注,而影片中的對話會令人產生某種莫名其妙的非現實感,卻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反而融合出奇異的化學反映,一種因距離而形成的黑色美感。如《夜的世界》中的五個不同的計程車司機與各自不同的乘客,在同一時間內的不同卻類似的空間棗計程車內狹小的困境中,消耗時光,面對匪夷所思的機遇並拒絕,對於人與人這間的肉體、膚色、思想、各族、語言及職業的各種奇特關係,神職者與瀆神者,清醒者與醉酒者,幸福與痛苦,激情與麻木,一切都在乘客與司機的對話中存在下去,而《天堂異客》中,少女被近與表哥相處的十天,《Down By Law》的三個逃犯、《永恆的假期》中Chris ParKer的頹廢生活都是如此,因而使賈木許的電影顯現出一種特別的人文觀,看他一部傷口的經驗更類似於讀一部小說,由畫面及音樂、對活,產生出的無數臆想更超越於電影及故事本身。 賈木許酷愛音樂,自認為是一個全能音樂家,組過樂隊,出任主音及鍵盤,發行過一張名為《Lies To Live By》的專輯,在他的電影中不少角色是由一些音樂家擔任的,而他的電影配樂更有許多高手操刀,不過賈木許的音樂品味與他的電影類似,是獨立的,異類的,他抗拒著一切主流商業化的事物。現時,我正聽著tom waits的The Early Years的CD。窗外的陽光垂在這個星期天的上午,充滿我的房間,Tom Waits在1986年賈木許的Down By Law一片中仍是一頭亂髮,與現時我聽的與這張CD封套中的照片如出一轍地揚著脖子,一臉痞相地享受著90年代以前略顯潔淨的陽光。Iggy Pop亦在1995年賈木許的由Johnny Pepp(約翰尼·德普)主演的西部片《Dead Man》中男扮女裝出任一個角色。1997年賈木許更是執導了《Year of the Horse》(《馬年》),這是一部有關Neil Young &Crazy horse(尼爾·揚和瘋馬樂隊)的影片。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