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愛的藝術,是最高超的藝術,也是最深奧的藝術。除非我們願意在愛中學習愛,否則將不知道如何去愛。
內容簡介
寂寞在這個夏天突然成為網路上最流行的詞,似乎比甲型HPNP更流行。也許這並不稀奇。因為當下的這個時代,是一個富饒的時代,卻也是一個匱乏的時代;是一個昌盛的時代,卻也是一個蕭瑟的時代;是一個鎮定的時代,卻也是一個失魂落魄的時代。作者簡介
華姿,女,生於湖北天門,畢業於武漢大學中文系,現供職於湖北電視台。為武漢市作協詩歌散文創作委員會副主任,湖北省少兒文學工作委員會副主任,美國《蔚藍色》雜誌編委。著有詩集和散文詩集《一切都會成為親切的懷忿》、《月亮灣的女兒》、《感激青春》、《一隻手的低語》等,散文和隨筆集《自潔的洗濯》、《兩代人的熱愛》,《花滿朝聖路》,長篇散文體傳記《德蘭修女傳·在愛中行走》等。《兩代人的熱愛》曾被市又威市幾構和專家推薦為中學生課外閱讀書目,並被第五屆“滬、港、粵、新加披”四地中學生讀書徵文活動指定為必讀參考書。曾獲冰心兒童圖書獎、長江文藝散文獎和其他散文獎,並被《青春》雜誌評為“最受讀者喜愛的作家”。
媒體評論
華姿用她的文字散布寬厚,宣揚達觀,標記靈性。在那些看似省人省世的背後,是一個不凡的書寫者,重新回到普通人位置,與越來越猖獗的物慾橫流所進行的個人阻渡。——著名作家 劉醒龍
一直以來,情緒飽滿、靈性畢現的作家就很有限,有思想力、有滲透力的作家就更有限。在這有限的作家名錄當中,不能不提到華姿——精神臨風而立的華姿,藝術圓轉入神的華姿。因為她早就把信念當作燈盞捧在了自己的手裡,把理念當作高度豎在了自己的眼前,把情愫當作花朵讓它不斷地盛開,把語言當作寶劍悉心地擦拭……
——詩人 譚延桐
華美與質樸並存於華姿的散文,成為意味深長的反合性呈現。
——文學博士 馮海
華姿對創作有著終極關懷的追求,並且在文本實踐中不斷地確認著自己的精神歸屬,注重於對精神價值的詢問和探求,不論是詩歌還是散文,都體現著對人的大悲憫和大鐘愛,對個體生命的脆弱和無奈的感悟和表達……她將創作的終極所指歸屬於“愛”。
——文學評論家 蔚藍
在當今文壇,她的筆是如此的虔敬、篤誠、安寧、深邃,她對人類所有終極問題的探尋已經達到了我們無法想像的深度……
——著名作家 陳應松
……也許自那時起,她《華姿)就皈依了一種神性與博愛的光明,皈依了一種土地與自然的道德,從此以後她所有的寫作,都如同埃利蒂斯所說的,“請允許我為光明和清澈發言”。……真正的光明和清澈不會來自別處,只能源自恆久的自然、深沉的土地和博愛的心靈。
——著名作家 徐魯
我喜歡華姿的心境,喜歡她對事物的感受,也喜歡她自然舒展而不張揚的文字風格。
目錄
第一輯:今天,你感激了嗎?連那不可愛的,也一併愛了
從看開始
你知道我愛你
今天,你感激了嗎?
用你的言語扶助人
用花打人也是不可以的
尊重你尚未了解的
把你的傷口給他看
你若愛,就會有所害怕
是愛護的愛,也是愛惜的愛
第二輯:為你,千千萬萬遍
因為我是罪人而愛我
我也渴望你
為你,千千萬萬遍
本身是愛,卻需要愛
愛人如己,是可能的嗎?
上帝喜歡住在哪裡?
因為我的愛不夠
我原諒你了
他不是別的,他是愛
最美的愛的詩歌
第三輯:請您也吻一下我,好嗎?
請你給我水喝
請您也吻一下我,好嗎?
憐憫是這樣一種愛
豈能沒有寬恕?
愛有一個證據
母愛並不等於阿加貝(Agape)
怎樣愛自己
使我們成為一個國度
天使也需要學習愛
第四輯:看看大自然,萬物在相愛
她們的饑渴
她們的孤獨
她們的寬恕
她們和他們的歡笑
你在那兒嗎?
它們也是孩子
喜歡你,親愛的辛巴
草怎么長在路上?
後記:如何愛,如何被愛
精彩書摘
一群人去郊外遊玩。有的人看見滿地的小野花在草叢中閃爍,就像繁星在夜空閃爍一樣;有的人呢,卻只看見草叢中的牛糞。看見小野花的人,驚訝而喜悅;看見牛糞的人呢,卻皺起了眉頭,即便春天的陽光正和煦地照耀著她,那又怎樣呢?她一開口,還是抱怨。
一群人坐在咖啡館的門口喝茶。
一位年近四十的美女走過,所有的眼眸都隨著她轉動。結果呢,有的人看見的是那猶存的風韻,有的人卻只看見那老去的年華。看見猶存之風韻的,嘴裡發出嗟嗟的讚嘆;看見老去之年華的,一張嘴,便是那兩個字:裝嫩。
那么你覺得,在這兩類人中,哪一類會活得比較快樂,哪一類會活得比較不快樂呢?在這兩類人中,哪一類更容易去愛人,哪一類卻不太容易去愛人呢?
那更容易去愛人的,自然是前者。肯定是前者。
前者因為有一顆欣賞的心,看見的總是優點;後者因為欠缺這顆心,看見的總是缺點。若是睜眼一看,看見的都是這個人的優點,自然很容易去愛這個人;若是睜眼一看,看見的儘是這個人的缺點,自然很不容易去愛這個人。
但是,誰又沒有優點,誰又沒有缺點呢?人人都有優點,人人都缺點。即便是一個聖賢,也是不完美的,即便是一個只配下地獄的壞人,他的靈魂里也沉睡著一個好人。所以,問題不在於看的對象,而在於看本身。
我剛開車的時候,因為生怕撞到什麼,所以車子一啟動,我就睜大雙眼,開始搜尋前面的路上有什麼障礙物。’結果呢,我就只看見障礙物,看不見路了。比如路當中有塊石頭,但可走的地方仍然寬暢,我不走那寬暢的地方,卻偏偏朝那塊石頭壓過去。
唉,想起我最後一次開車的慘狀,就汗顏。那時,我還住在電視台大院裡。有天上午,我去漢口辦事,但是剛一出門,就把車燈撞了。總不能破著個燈去辦事吧。於是,我就繞到修理廠換了個燈,然後走二橋去漢口。但在航空路的立交橋上,我又撞了。天吶,這回不單把自己的燈撞了,還把別人的燈也撞了。我曉得是我的責任,所以老實地賠給人家1000塊錢。哪還有心情去辦事呢?就下了立交橋,走一橋回家。也沒直接回家,還是先去修理廠。小師傅操著河南口音問我:不是剛換的么?怎么又破了?我只好尷尬地笑。修理廠離電視台不遠,我睜大眼睛盯著每個可能出現的障礙,結果,在離我住的那棟樓僅有百米之遙的時候,我又撞了。
從那以後,我再沒開過車。
我是2001年的6月拿到的駕照,為了自身的安全和他人的安全,也為了不讓家人擔心(我一開車,他們就如坐針氈),到10月的時候,我就自覺自愿地結束了我的駕駛生涯。雖如此,我卻因此明白了一個道理:注意力就是事實。
也就是說,你注意什麼,什麼就會變成事實。就像我,我的注意力全在障礙物上,於是障礙就變成了事實,而事實就變成了阻擋。
那么,我與人交往的時候呢?我與這個世界相處的時候呢?是不是也會這樣?如果我與人交往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全在人的缺點上,那缺點是不是也會變成事實?然後成為一種阻擋?以致我無法繼續與人交往,至少無法快樂地與人交往?
我想是的。如果我看人的時候,只看見人的缺點;如果我看世界的時候,只看見世界的問題,那么,我肯定無法快樂地與人交往,我也無法友善地與這個世界相處。至於愛,就根本談不上了。
但那些車技嫻熟的司機卻完全相反。有一回,我去機場,因為擔心遲到,就請司機開快點。我抬眼望去,只見車,不見路。但是我坐的這輛車呵,卻在車水馬龍里自如地穿行,就宛如魚兒在水裡遊動一樣。因為司機的注意力全在前面的路上。他只看路,不看障礙物。
那么,那些駕馭人生的技巧嫻熟的人呢?他與人交往的時候,他與這個世界相處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我想應該是吧。他看人的時候,注意力通常都在人的優點上,或是看優點多過看缺點;他看世界的時候,注意力通常都在正面的事物上,或是看正面多過看負面。所以,他能快樂地與人交往,他也能友善地與這個世界相處。自然地,他也能愛這個世界,以及這世界裡的人。
就如班傑明·富蘭克林所說:那些感到幸福的人,總把注意力集中在有利的因素上……而那些感到不幸的人,所想的和所談的,儘是相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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