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辭的復興》

《修辭的復興》

《修辭的復興》,布斯 (Booth.W.) (作者), 約斯特 (Jost.W.) (編者), 周憲 (叢書主編)。本書以《小說修辭學》一舉成名的韋恩·C.布斯,其一生的浩瀚著述已成為文學研究領域的一座巨大寶藏,而《修辭的復興》擷取了其中最耀眼的十幾顆經典之珠,匯成了一部“精華中的精華”。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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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鳳凰出版傳媒集團,譯林出版社;第1版(2009年5月1日)
外文書名:TheEssentialWayneBooth
叢書名:名家文學講壇
平裝:417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32
ISBN:9787544707008,7544707008
條形碼:9787544707008
商品尺寸:20.8x14.6x2.6cm
商品重量:522g
ASIN:B002CQV5QS

內容簡介

修辭的復興》講述了:以《小說修辭學》一舉成名的韋恩·C.布斯,其一生的浩瀚著述已成為文學研究領域的一座巨大寶藏,而《修辭的復興》擷取了其中最耀眼的十幾顆經典之珠,匯成了一部“精華中的精華”,從各個層面展現了這位舉足輕重的批評家對文學、修辭學等多個研究領域的重要貢獻,其充滿智慧的哲思和雄辯有力的文風更是發人深省,振奮人心。作為韋恩·C.布斯漫長而榮耀的學術生涯的完美總結,《修辭的復興》是一部意義深遠的紀念之作,它將帶領我們更好地去探索聽與說、讀與寫之藝術。

編輯推薦

《修辭的復興》是布斯編著的,由譯林出版社出版。

媒體推薦

韋恩·C.布斯是二十世紀下半葉卓越的文學批評家之一。他將畢生精力投入到對修辭藝術的研究之中……對於布斯教授來說,文學與其說是紙上的文字,倒不如說是一種綜合的倫理行為.他把小說看做是作者與讀者之間的一種契約,而其關鍵所在便是修辭——一種口頭說服的藝術
——《紐約時報》
(這部文集)幾乎涵蓋了布斯的所有重要主題:從倫理、流行文化和教學,到簡·奧斯汀、莎士比亞和巴赫金。他那振奮人心、使人愉悅的文風與他寬廣深厚的閱讀相輔相成……他如此清晰地向我們展示了他的探險成果,令人讀來激動不已。
——《維吉尼亞季評》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布斯(Booth.W.)譯者:穆雷編者:(美國)約斯特(Jost.W.)叢書主編:周憲
韋恩·C.布斯(1921-2005),美國著名文學批評家,芝加哥大學教授。1961年出版的《小說修辭學》被學術界稱為“二十世紀小說理論的里程碑”,他本人也被譽為“文學批評家的批評家”。另著有《反諷修辭學》(1974)、《批評的理解:多元論的力量與局限》(1979)、《我們所交的朋友:小說倫理學》(1988)、《修辭的修辭學》(2004)等。

目錄

前言(沃爾特·約斯特)
1悲劇英雄麥克白
2簡·奧斯汀《愛瑪》中的距離控制
3修辭立場
4修辭學的復興
5作為修辭的隱喻:評估問題(以十則真實“論題”為例)
6反諷的帝國
7理察·麥基翁的多元主義:教條主義與相對主義之間的路徑
8巴赫金如何將我喚醒
9“我愛喬治·艾略特的方式”:與書為友作為被忽略的批評性隱喻
10重新定位倫理批評
11形式的倫理學:與《鴿翼》一同飛翔
12文學教學的倫理問題
13“論道德趣味的標準”:作為道德探究的文學評論
14修辭、科學、宗教
15一個修辭學家眼中的大學理念
16因為鍾愛它:花時間、費時間及贖回時間
17完結篇:純粹修辭、求同修辭及對共同學習的尋求
注釋
索引
譯後記

序言

有些讀者對韋恩?布斯的整個寫作生涯不太熟悉——包括他的大量的書籍、幾乎不計其數的論文和應景作品——可能尚未意識到他的創作具有怎樣的權威,他如何生動而謙遜地探討了各式各樣的問題:敘事小說、文學內外的倫理學、反諷、文學和文化批評、高等教育、所有智性探索中所需的多元方法論、修辭學、教學、宗教。事實上,布斯的作品已經足以使“經審思的生活”(theexaminedlife)和“心靈生活”(thelifeofthemind)等短語重現生機,更不用說適於歸入任何常見的體裁或合宜的學術範疇中了。
另一方面,那些熟悉布斯並被其廣泛興趣所吸引的讀者倘若湊巧瞥了一眼這本號稱奉送上韋恩。布斯“精粹”之作的目錄,則恐怕會因在書中找不到布斯的某篇或某章作品,或許是其最為喜歡的某篇,而勢必感到失望。的確,我禁不住也把自己歸入這群人之列。布斯論巴赫金和女性主義批評的優秀文章到哪去了?我已在不止一種場合中抱怨過。我怎樣處置了他早期那篇關於本體論證明的趣文?這位頂級反諷者案頭更多可供選擇的諷刺文和戲謔文都到哪去了?簡言之,我們為什麼沒有得到更多文章,沒有得到這位才華橫溢的思想家於過往五十五年間對文學五彩繽紛諸多層面的更多暢敘?
我作為編者與本書的作者合作,為我倆解決了這個問題——在每次調整之後,我一再地發現自己只是在以另一種方式重新製造麻煩。我的方法是有時放棄這篇修辭學作品,或那篇倫理學文章,為的是給其他不可或缺的章節騰出空間,但更為經常的是,我會再加“多一篇”文章,而對篇幅、成本、市場等編輯上的慣常考慮置之不理。

後記

當代修辭理論大師韋恩。布斯於1921年2月22日生於美國猶他州,2005年10月10日離世。在多年的文學批評生涯中,他以深邃的眼光、廣博的學識、銳利的筆鋒構築起一門包羅萬象的修辭學,內容涵蓋敘事學、倫理學、哲學、美學、宗教等諸多學科,其學術造詣由此可見一斑。特立獨行的他幾十年如一日致力於發展處於邊緣地位的修辭學,其豐碩成果在本書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我國讀者比較熟悉的布斯著作當屬《小說修辭學》,該書於1987年在中國大陸先後出版了兩個中文譯本,分別為廣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付禮軍譯本,以及華明、胡蘇曉、周憲的合譯本,由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時隔二十年,譯林出版社引進了布斯的作品精選集,為的是讓廣大的中國讀者更為全面地了解修辭學以及這位修辭大師的點點滴滴。作為譯者,我們有機會得以將這本《修辭的復興:韋恩.布斯精粹》的中文譯本呈現給讀者,在深感榮幸的同時也頗覺責任重大。在翻譯過程中,我們參閱了大量有關資料,對文章中的重要疑難部分作了腳註,希望能對讀者有所幫助。然而,布斯的睿智才思、犀利文風加之修辭學本身的複雜多元性都給我們的翻譯帶來了諸多挑戰。在此,我們想與讀者分享翻譯過程中所遇到的一些問題及感受。
首先,布斯的作品中涉及到大量的專有名詞,包括書名、人名及術語、概念,令譯者頗感費力,在查閱大量資料、參考現有譯法的基礎上,譯者力求傳達作者的本意。布斯本人在推動修辭學發展的過程中構造了不少新術語,這無疑進一步增加了翻譯的難度。

文摘

莎士比亞在《麥克白》中給自己設定的問題,即使用最簡單的詞語來表達,也仍然顯得很複雜。讓所有的人都崇拜一個優秀高尚的人——並去毀滅他,不僅像希臘人毀滅自己的英雄那樣從身體和情感方面,還要從道德和智力方面毀滅他。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很難的戲劇障礙,但如果你把他看作一個最為卑鄙的凡人,卻又同時保持其悲劇英雄的形象——使其深受同情,這樣在他臨死之際,觀眾便會對他感到惋惜,而不是一味厭惡;觀眾看到他脫離苦海,必定會鬆一口氣,而不會因他遭受毀滅而感到異常興奮。套用莎士比亞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讓一個滿懷“道德’和“人情味”的“高尚的”人成為一個“已死的屠夫”,卻又保持其深受憐憫而不被憎惡。
如果我們據此人為地重構這個問題,假設它在這部戲劇之前就已經存在,就會看到莎士比亞在選擇這些“終極要點”(terminalpoints)和終極意圖(terminalintentions)時,幾乎用盡了其自身的戲劇寫作技巧,只是莎士比亞堅信著自己如獲成功,必定將非比尋常。的確,如果這種技巧能夠成功,毫無疑問會產生巨大影響。
我們只需想想,有多少作者在嘗試類似的“情節”和效果時卻以失敗告終,便會了解這有多難了。當戲劇家或小說家嘗試同情一墮落的情節“時,幾乎總會出現以下失誤或變形:
1.對戲劇主角的強烈憎惡導致觀眾喪失對其的同情,戲劇或小說便
成了“懲罰性的”——即讀者或觀眾的主要樂趣依賴於他們對於
復仇或懲罰的滿足.
2.畢竟戲劇主角不會被刻畫得過於邪惡;他只是在(通過暗示,並不
明說的)傳統標準的審視下顯得邪惡,其實是一位值得欽佩的改
革人選。
3.戲劇主角最後改過自新並避免了他應受的懲罰。
4.書或戲劇本身成了“邪惡”的作品;即藝術家有意無意地讓我們和
他塑造的墮落英雄並肩反對“道德”。
如果這些失誤和變形是故意而為,我們就會有類似上面第二種類型的種種宣傳作品;如果是無意之作,那么作品的不道德性(如對由良家女子變成的娼妓、小偷或兇手的色情而殘酷的處理手段)便使它們喪失了文學所具有的可欣賞性,除非讀者或觀眾暫時或永久地放寬自身的道德判斷標準。在大多數失敗的例子中,都可以找得到這種失敗或變形:墮落最後也沒有得到相應解釋,其動機仍然不明確;可惜的是,用來毀滅高尚之人的力量並不足以令他的墮落顯得真實可信。
即使有些作品獲得了幾分成功,它們在面臨與內在困難的完全對抗時也經常會表現出某種退縮迴避。譬如,《夜色溫柔》(TenderIstheNight)跟《麥克白》在許多方面都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只是菲茨傑拉德在個別地方減弱了效果。菲茨傑拉德塑造的“高尚之人”迪克.戴弗被毀滅了,並被毀滅得一無是處——酗酒成性,窮困潦倒,不受歡迎;他成了一個“失敗者”。他被毀滅的徵兆絕不是現代讀者眼中麥克白的殘暴或邪惡行為,或類似的無可同情之行為,而是他與人交談時的言辭比以往更為刻薄,他不再富有魅力。以作品本身的處理方式來說,這確實非常可惜;但是對像菲茨傑拉德這樣的藝術家來說倒也是件容易的事,因為他們會選擇一種遠距離的模糊描述方式,向我們訴說英雄最後的墮落:人們絕不會以看待麥克白的眼光來看待迪克?戴弗最終的可怕下場。結果便是,在他墮落的路途盡頭,與其說他是個罪人,不如說他是個受害者,因此我們便會順理成章地對其產生憐憫之情。另外由於這種墮落,遠遠不及麥克白在最後幾個小時那般可怕,我們也就不會產生那么多的遺憾之情了。在此之後,還有其他一些削弱情感的地方。如果這種墮落不太嚴重,也就無需那么強大的力量來誘發墮落了(儘管會有人說為了叮信度,即使是在《夜色溫柔》中也應該用強大的誘發力量)。尼科爾這個人物和24低迷頹廢氛圍所起的作用,假如放在《麥克白》中則需要用最大的腐蝕力量才能得以完成。
如此說來,不管這兩部作品有著怎樣顯著的差別,如果以上那些結構要點的比較是合理的,那就意味著莎士比亞在《麥克白》中對設定困難這個技巧的運用,比菲茨傑拉德更勝一籌,因為據我所知,在這方面無人能望其項背。
任何讀者都難以對《麥克白》是如何儘管(或者說因為)遇到重重困難,卻能取得成功作出詳盡研究。但人們還是能夠簡單地列舉並討論莎士比亞使用的主要手段——雖然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有意識地”使用它們。
要使我們相信麥克白的墮落確實是一場悲劇,首先就得讓我們相信他確實墮落了。這則需要讓我們了解:麥克白曾是一個值得我們欽佩的人,擁有巨大的潛質。說服我們的一種辦法即應當像菲茨傑拉德表現迪克.戴弗那樣,向我們展示他是…個值得欽佩、有生命力的人。儘管這在休閒小說中是可能的,但在戲劇中則會浪費展現重要事件的時間,這些事件的開端始於開場戰鬥結尾處麥克白面臨的巨大誘惑。因此,這裡的最佳選擇(儘管無須總做這種選擇)就是先對墮落的第一真正誘因做陳述鋪墊,並通過其他人物來證明和構建戲劇主角的極端善良。因此從一開始,種種跡象就提示我們,麥克白在出場前就具備了極其高尚的品質。當戲劇開始時,他已經垂涎上位,正如他對女巫預言過分緊張的反應那樣;好像他已經考慮好了要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它。只不過,儘管這個有可能發生的邪惡主意己呈現在他腦海,我們也早已擁有足夠理由認為,麥克白是.位值得欽佩的人。他“勇敢”、“英勇”,是一位“可敬的人”:鄧肯稱他為“高貴的麥克白”。這些修飾語只有在回想之時,才具有諷刺意味;當它們第一次被使用,並沒有理由讓我們去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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