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風秘雨》

《京風秘雨》主要講述金陵唯利是圖方逸遠因主顧盜賊柳似錦夜闖行竊,誤盜走將軍府里一藏有秘密的鼻咽壺卻不自知,以為是自家《古珍齋》與對家《寶月樓》的私怨而共患難,迭起武林的探險過程。

類型:武俠小說

作者:樓主

內容簡介

《京風秘雨》主要講述金陵唯利是圖方逸遠因主顧盜賊柳似錦夜闖行竊,誤盜走將軍府里一藏有秘密的鼻咽壺卻不自知,以為是自家《古珍齋》與對家《寶月樓》的私怨而共患難,迭起武林的探險過程。
本部韓捕與芸娘的情感糾葛更是間接影響主人公方少之後命運的導火線。週遊在師傅、家族、好友間左右為難的他,即將陷入出人意料的艱困處境。
《京風秘雨》第一部:金陵藏密;第二部:霸天風雲;第三部:四面楚歌。由台灣達宇出版社集結成冊於2001.05發行出版。
內容介紹

隆隆馬蹄敲響大街,青石板迴蕩著脆音,城裡四處翻騰飛逸。
燦爛的明媚春光,添上幾分不安色彩,將軍府親兵縱馬往來,異常的頻繁忙碌,黝黑的面孔神色肅穆,大街小巷穿梭不停。
如今天下富裕安定、太平多年,連兵丁也難得見上幾個。“金陵城”守衛嚴密,加上“平遠將軍”和“安南侯”兩大家族分鎮東西,城內安居樂業好生興旺,像這種情況的確是少之又少。
兩旁小販草草收了攤子,日頭還沒正午,熱鬧的長街就歇息了大半。行人三三兩兩愈走愈稀,不安的氣氛感染眾人,連街坊的商家,也忍不住頻頻打探觀望起來。
“古珍齋”賣的是奇珍異寶,往來的客人非富即貴,方逸遠一向討厭長街喧譁,擾了客人的雅興,怎知惱人的喧譁聲驟然消逝,倒又覺得幾分不習慣
自樓上的雕花窗欞往下探望,昂首闊步的官兵處處可見,富貴人家最怕招惹麻煩,才眨眼功夫,樓上的貴客走得精光,只剩一人在東南角落,佇立櫃前,欣賞著古拙的漢代玉飾。
掌理“古珍齋”三年,方逸遠將這瀕臨關閉的字號,打理的生意興隆井井有條,當年想看笑話的親友同行,再沒人敢小看方家少爺。憑著博學多聞和數不清的希有寶物,“古珍齋”和“寶月樓”並駕齊驅,在金陵獨可謂首屈一指。
鼻直唇薄、眉長氣正,斯文面容,滿身的書卷氣,初識他的人,絕不相信這便是金陵名人,“唯利是圖”方逸遠!看得準要得狠,只要價錢談得攏,沒什麼不能賣不能做,幾年來輕估他的商家,不知栽了多少回,漸漸才知方家少爺手段厲害,說到錢可精得占不了絲毫便宜。
方逸遠揚起笑容道:“好眼力,這塊雲紋配飾可非凡品!仔細瞧雕刻的刀法和紋路,就知道是……”
“貨真假實、獨一無二、舉世無雙的寶物!對嗎?”那人接下去,像是聽慣了似的倒背如流,活潑的語調帶著笑意,年青人轉過身來招呼道:“方少,幾個月不見,又坑殺多少銀子?”

無視方逸遠僵在臉上的笑容,取過食盒,品嚐精緻可口的南方點心。他有張白淨微瘦的臉,無辜秀氣的眉,笑起來幾分靦腆,像個老實人的模樣,可惜一對靈活眼眸,晶燦燦的黑白分明,他自詡是聰明過人,旁人看來倒像是滿肚子詭計。
方逸遠臉色微沉道:“柳似錦,你怎么能出現在這兒?快走快走!”
柳似錦坐下道:“怎么不能?又沒人識得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方逸遠道:“‘古珍齋’可是正當商家,讓人知道有盜賊出沒,方家的生意也不必做了。”

柳似錦搖頭道:“不是盜賊,是俠盜~”
方逸遠道:“話都是你說的,總之有個‘盜’字,就別出現在這兒,再不走,就叫官府來拿人!”
往懷裡一摸,柳似錦右手多了個掌大的翠白相間的玉雕,人物精細柔和,房舍花果宛若天成,色澤運用巧妙令人嘆為觀止,就算和“古珍齋”的珍寶相比,也算難得的精品。
方逸遠眼神發亮,頓時笑容可掬,疊聲道歉將他勸轉回座。喚人沏茶、推上四色點心和當令鮮果,仔細打量,愈看愈令人愛不釋手。這種古物玉器近來最是搶手,左手進右手出,轉眼就是數倍甚至十倍的價錢。柳似錦貨物來路不正,登門求售必是急著脫手,可以好好琢磨一番,用力把價錢壓低。
玉雕擱在桌上,柳似錦端起茶盅,悠閒的品著名茶“玉泉”。
兩人往來多年都是熟人,心裡各自轉著念頭,要如何出價方能皆大歡喜。
柳似錦笑著道:“多年交情,一向合作無間,這件精品就賣五百兩吧!”
方逸遠道:“五百兩?柳爺,近年來不知為何多了許多寶物,怕沒那么好的行情,最多……只能出三百五十兩。”

柳似錦伸個懶腰站起身來:“坐得累了,還是上‘寶月樓’逛逛,還好只帶一件物品來,不然三五箱寶物,拿進拿出的多麻煩…”
方逸遠先一步扣著玉飾,換上誠懇的面容道:“別急,凡事好商量,‘寶月樓’奸滑無比,出不了什麼好價錢,去了也是生閒氣。”
柳似錦眼裡帶笑道:“下個月‘平遠將軍’和‘安南侯’大壽,達官貴人誰不趁機巴結?傳聞‘寶月樓’和‘古珍齋’極力蒐購,弄得一日數價,物以稀為貴,少了些擺得出抬面的珍玩,不怕讓‘寶月樓’比下去嗎?”
方逸遠臉色微肅,正氣凜然的道:“‘古珍齋’的物品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不倚仗取巧的方式招徠生意。倒是柳爺一向行事低調,怎么今日居然登門拜訪,莫非惹上紛擾,趕著脫手應急嗎?”
兩人相顧大笑,讓對方猜中心事,只能各懷鬼胎坐了下來。一個殷勤舉杯、一個閒話家常,談笑風生講古論今,彷佛是知心好友般絮絮不休。
自三年前掌理“古珍齋”,方逸遠不問來歷,唯利是圖的作風,暗中吸引為數可觀的寶物,柳似錦是個厲害的盜賊,專偷達官貴人從未失手,兩人一拍即合,自然而然互有往來。
“少爺、少爺!”添木狂奔上樓,黝黑的臉添幾分白。原本衝著方逸遠說話,見了柳似錦瞪大了眼,放聲驚叫道:“啊!柳爺、柳爺!”
添木冒失的衝上來,方逸遠臉色微沉,轉為不耐的道:“慌慌張張沒點規矩!倒底是叫誰,少爺還是柳爺?”
添木舉起衣袖猛擦汗,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少爺不好了,柳爺出事了!”
“噗”的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柳似錦白淨的臉嗆得飛紅,他哭笑不得的怒罵道:“什麼柳爺出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坐在這兒嗎?”
添木心裡著急,搖頭又點頭道:“柳爺不好了,官兵要抄‘古珍齋’!”
“胡說八道!”方逸遠俊臉發青,忍不住一巴掌拍過去,添木平日就有些獃氣,卻也沒離譜成這樣:“睜大眼睛瞧清楚。少爺、柳爺和你這笨木頭全站在‘古珍齋’里,那兒有官兵?”
添木摀著臉,用手往窗外一指,帶著哭聲道:“官兵不就在下面嗎?方才七、八個人在前頭,現在不知有多少人了。”
柳似錦彈身而起,鏇風般竄落窗邊,果然見著許多官兵圍在門前。方逸遠似羽飄飛,往另端窗戶望去,日光下數點寒光,竟有十幾個弓箭手伏身附近。看他們來勢洶洶,把“古珍齋”團團圍住,一時半刻也想不出那裡得罪了官府,只是這種陣仗絕非小事,拿進官府怕是還沒問話,就要去了半條命。
明明是暮春三月,氣候宜人不冷不熱,方逸遠混身發冷,柳似錦卻汗如雨下。前後遠近俱是官兵,若要硬闖,壓也能把人壓死。
他們神態謹慎恭敬,像在等待什麼人,遠遠一隊紅巾勁旅飛馳而來,看來正主已到,下一步就要衝進來拿人。
身後傳來輕響,方逸遠當機立斷,拉開牆邊實木小櫥。櫥內空無一物,地面卻露出個圓孔,窄窄的階梯垂直而下,原來是“古珍齋”避亂時運送寶物的秘道,如今大禍臨頭,正好用來救人性命。
才要關上櫥門,柳似錦奪起玉飾,提氣縱身緊貼而來。還來不及說什麼,樓下傳來混亂哭喊之聲,兩人關上櫥門,輕燕似的墜入,沿著地道提氣狂奔,不知有多少時間讓他們逃命。
為了運送寶物,地道建得還算寬敞,木架的支柱頂著兩方,道路有些彎彎曲曲,看不到前頭有多長。
柳似錦身法展放十成,方逸遠如影隨形並未落後,相識三年,從不知“古珍齋”的方少竟然會武,單看輕功造詣就不同凡響,連自己譽滿江湖的“輕煙縹緲”步法,居然也不能勝過他。
地道頗長,奔行之中光線漸暗,幾乎無法視物。方逸遠熟悉地道毫不猶豫,柳似錦不敢慢下身法,卻又不清楚路徑,幾次差點轉彎不及撞上側壁。好不容易前頭出現微光,顯然地道將盡即將脫困,方逸遠突然釘立原地,向左側牆上摸索,柳似錦硬生生的停下步子迴轉過來,胸中氣悶一股火全衝上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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