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獅身人面像(又譯“斯芬克斯”),坐落在開羅西南的吉薩大金字塔近旁,是埃及著名古蹟,與金字塔同為古埃及文明最有代表性的遺蹟。像高21米,長57米,耳朵就有2米長。除了前伸達15米的獅爪是用大石塊鑲砌外,整座像是在一塊含有貝殼之類雜質的巨石上雕成。面部是古埃及第四王朝法老(即國王)哈夫拉的臉型。
1998年遺產保護狀況報告世界遺產委員會評價:這處非凡的墓葬群遺址坐落在古埃及王國首都的周圍,包括岩石墓,石雕墓,廟宇和金字塔。這處遺址被認為是古代世界七大奇蹟之一。
建造原因
相傳公元前2611年,哈夫拉到此巡視自己的陵墓——哈夫拉金字塔工程時,吩咐為自己雕鑿石像。工匠別出心裁地雕鑿了一頭獅身,而以這位法老的面像作為獅子的頭。在古埃及,獅子是力量的象徵,獅身人面像實際上是古埃及法老的寫照。雕像坐西向東,蹲伏在哈夫拉的陵墓旁。由於它狀如希臘神話中的人面怪物斯芬克斯,西方人因此以“斯芬克斯”稱呼它。
原來的獅身人面像頭戴皇冠,額套聖蛇浮雕,頦留長須,脖圍項圈。經過幾千年來風吹雨打和沙土掩埋,皇冠、項圈不見蹤影,聖蛇浮雕於1818年被英籍義大利人卡菲里亞在雕像下掘出,獻給了英國大不列顛博物館。鬍子脫落四分五裂,埃及博物館存有兩塊,大不列顛博物館存有一塊(現已歸還埃及)。像的鼻部已缺損了一大塊,據說是拿破崙士兵侵略埃及時打掉的,實為訛傳,它是被朝聖遊客中世紀伊斯蘭蘇菲派教徒砸掉的。歷經4000多年的獅身人面像,現已痼疾纏身,千瘡百孔,頸部、胸部腐蝕的尤其厲害。1981年10月,石像左後腿塌方,形成一個2米寬3米長的大窟窿。1988年2月,石像右肩上掉下兩塊巨石,其中一塊重達2000公斤。
在公元前2610年,法老胡夫來這裡巡視自己快要竣工了的陵墓--金字塔。胡夫發現採石場上還留下一塊巨石。胡夫當即命令石匠們,按照他的臉型,雕一座獅身人面像。石工們冒著酷暑,一年又一年精雕細刻,終於完成了它。像高二十米,長五十七米,臉長五米,頭戴“奈姆斯”皇冠,額上刻著“庫伯拉”聖蛇浮雕,下頜有帝王的標誌--下垂的長須。一隻耳朵,有二米多長——“怪物”--斯芬克斯獅身人面像的頭像。
人們繼續尋找,在古代的一片銘文裡邊,銘文就是刻在石頭上,牆上浮雕當中出現的古埃及的文字,那么這些文字裡邊人們真是找到了這樣的一片銘文,銘文上寫著,地上的荷魯斯在夏至前的七十天,由彎彎曲曲河的東岸或者說另一面開始行走,向這一面開始行走,那么七十天之後,他與地面上的另外一個神奇結合,正好出現在太陽升起的那一刻。
夏至七十天之前,人們就站到吉薩去觀測觀測銀河的東部,發現真有一顆星星、太陽,比較閃亮的一顆星星、太陽在那裡出現。人們就開始觀察這個星星、太陽,觀察的結果是七十天之後真的落到了地平線。落到了什麼地方呢?就這上面已經表現出來的。它確實是移過了天上的彎彎曲曲的銀河,來到了這一邊。真是在地平線上的那一點上,七十天之後出現了,而這個地方有一個星座,什麼星座呢?獅子星座。荷魯斯神和獅子星座合二為一了,就在這個時候合二為一了。於是人們想到古埃及的銘文指的是這個。那么由此我們就可以知道,為什麼金字塔前面建造的這樣的一個神秘的雕像,它是獅身而不是豺狗的身體,而不是狒狒的身體,不是別的動物的身體,他感覺到這個東西跟這樣的一個天文現象的偶合,與他們的信念,與他們的神話傳說,正好是相符合。
保護
能夠看到,這幅圖裡邊,兩面這是兩個前爪,中間這塊碑,就是圖特摩斯四世立那兒的一塊碑,現在叫做夢碑。他刻寫的內容,當然都是埃及象形文字刻寫獅身人面像的了。
這個我們能夠看清楚,那么這裡邊內容主要說的一個故事,就是他是如何睡在這兒做了一個夢。這個夢裡頭,司芬克斯怎樣許諾他,如果你給我清理了之後,我就保證你成為下一任的法老。不管這個夢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這個夢碑卻是存在的,由此開始了司芬克斯周圍的這種瓦礫,這種沙子一點一點清理的工作,每次清理之後過若干年它再一次被埋上,然後再一次被清理,清理的工作給這個司芬克斯應該說是讓後人看到了它的完整的形象,這是功不可沒的。
但是一次次地清理也給龐大的建築物帶來了一些沒有必要的,也不能說沒有必要,可能也是必然的這樣的一些損害,什麼損害呢?那就是自然地颳風、下雨、地下的水分的向上蒸騰,給它造成的一種損害。漸漸它身上有很多東西脫落了,反正現在是一天不如一天,越修補它的損害越大。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為了預防炮火震塌頭像:曾在它的頜下築起過一堵高牆。病根之謎近幾年來,人們發現獅身人面像的頭頸、背胸,表皮不斷剝落,身軀明顯地“消瘦”了。“獅身人面像病了!”訊息傳開,震驚了埃及,議會緊急討論,報刊爭相報導,各國文物專家紛至沓來。人們擔心那巨大的頭顱有朝一日會突然斷落。那么,它的病根在哪裡呢?過去,人們已經注意了對獅身人面像疾病的防治,比如用類似原來石質的石灰石,貼在它的外表,以防止繼續脫落,但是效果不佳。近年來,有人在它的頸上,用氫氧化鋇溶液滲入石像,同碳酸鈣起化學變化,產生一種堅固的物質。但是,不少人持有異議,因為治療過的地方照樣脫落。對稀世珍寶作無把握的試驗,遭到人們的反對。尋找一個萬全的治療方案,從戰略考慮無疑是對的,但是談何容易!施用哪一服最好的藥方來對症下藥,仍然是個急切需要探討的難題。
思考研究
哈爾夫教授的發現:
一位任教於芝加哥大學的美國地質學家讓·哈爾夫教授突然對幾張獅身人面像的照片產生出濃厚的興趣。
更令人吃驚的是,對於為什麼採用人頭、獅身、牛尾、鷲翅這種奇特的合體方式,沒有人能夠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釋。
讓·哈爾夫教授不是一個古埃及學家,甚至對考古學也一竅不通。讓他感興趣的,是密存在獅身人面像表面的溝壑。
讓·哈爾夫教授久久地凝視著這張照片,最後用肯定的語氣說:“這些溝壑是因雨水沖涮而形成的!”
哈爾夫教授決定親自前往實地進行考察。他帶著幾名助手迅速飛往獅身人面像所在地、埃及最著名的觀光區吉薩。那裡不僅有獅身人面像,同時還有舉世聞名的金字塔群落等,一系列在古埃及第三王朝全盛時期留下來的大量古代遺蹟。經過一系列細緻而嚴謹的考察和取樣分析,哈爾夫教授最終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他立即向世人宣布,獅身人面像上面的溝壑是因雨水沖涮而形成的,而決非如傳統的考古學者們認為的那樣,是因風沙侵蝕而形成。
當哈爾夫教授的這一研究成果發表在當年的世界學術年刊上後,立即招致了大批古埃及學者的強烈不滿,許多研究者對此一片譁然。
古埃及學者們強調:在哈夫拉王建造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的年代,埃及的氣候已十分乾燥,不可能有終年豐富的降雨,更不可能有雨水侵蝕石像的現象發生。而且,對於一個對古埃及學一無所知的人而言,他的任何關於獅身人面像的論證都是可以置之不理的。
面對這些洶湧而至的責難和不理解,哈爾夫教授心情平靜,因為他已經對此有所預料。但無論如何,他還是下定決心要將自己的發現公諸與眾,因為這是一名學者本著嚴肅的態度向“權威”發出的科學的挑戰。他說:“我是以一種科學的態度來對待科學,請你們也科學地對待我的發現。”但事與願違,哈爾夫教授的請求被人們晾在一邊不予理睬。在一片非難聲中,教授痛苦極了,最後導致精神失常而十分傷心地在鬱悶中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也許我們可以將其稱為“斯芬克斯現象”或“斯芬克斯文化”。這種現象或文化似乎帶著一種蔓延的趨勢,從古到今,從內向外。
在南美洛基山、在大和民族繁衍生息的日本島、在世界屋脊藏傳佛教的那些寺廟裡,以及世界上許多其他地方,我們都能找到這種類似於人獸合體的東西。
這些東西往往作為一種帶有某種神力象徵的聖獸出現,它們能夠拯救人類於水火之中,能夠醫治或者復活人類中的英雄,甚至可以直接降臨人間,以拯救正一步步走向衰敗的人類社會。
也許,我們由此可以得出這樣的推論:這種斯芬克斯正是人類共有的記憶也即是說,萬物同源,我們人類也曾經擁有過對另一種精神的共同追求。這種追求存在於我們記憶的深處,從遠古走來,在某一個歷史與現實的交匯點,獲得了足夠的能量之後,它將再一次以生命的形象突然呈現於我們的眼前。
傳說
獅身人面像近圖這是個千古之謎。難道用自己臉龐的形像雕個玩意兒,用來護衛自己堂堂的陵墓,不會被人恥笑嗎?那顯然降低了法老的身價。在古代的神話中,獅身人面像是巨人與妖蛇所生的怪物:人的頭、獅子的軀體,帶著翅膀,名叫斯芬克斯。斯芬克斯生性殘酷,他從智慧女神繆斯那裡學到了許多謎語,常常守在大路口。
每一個行人要想通過,必須猜謎,猜錯了,統統吃掉,蒙難者不計其數。有一次,一位國王的兒子被斯芬克斯吃掉了,國王憤怒極了,發出懸賞:“誰能把他制服,就給他王位!”勇敢的青年狄浦斯,應國王的徵召前去報仇。他走呀走,來到了斯芬克斯把守的路口。“小伙子,猜出謎才讓通過。”斯芬克斯拿出一個最難最難的給他猜。“能發出一種聲音,早晨用四條腿走路,中午用兩條腿走路,晚上卻用三條腿走路,這是什麼?”“這是人。”聰明的狄浦斯很快地猜了出來。狄浦斯勝利了,他揭開了謎底;但斯芬克斯不服輸,又給狄浦斯出了一個謎語:"什麼東西先長,然後變短,最後又變長?"狄浦斯猜出了謎底"影子".於是斯芬克斯原形畢露,便用自殺去贖回自己的罪孽。
據說,獅身人面像是依照斯芬克斯的形貌雕刻的。其實,獅身人面像並不是只有埃及開羅才有。只是在開羅的這一座最大,而且是最古老的。不過,各處雕刻的大小獅身人面(或牛頭、羊頭等)像,都是蹲著的。不同的是,有個別的還舉起了一隻爪子。鼻子的失蹤獅身人面像誕生以來幾千年,飽經風吹日曬,臉上的色彩早已脫落,精工雕刻的聖蛇和下垂的長須,早已不翼而飛。然而,最叫人痛惜的是,它的鼻子怎么掉了呢?這又是一個“謎”。一種至今廣為流傳的說法是,1798年拿破崙侵略埃及時,看到它莊嚴雄偉,仿佛向自己“示威”,一氣之下,命令部下用炮彈轟掉了它的鼻子。可是,這說法並不可靠,早在拿破崙之前,就已經有關於它缺鼻子的記載了。
還有一種說法是,五百年前,獅身人面像曾經被埃及國王的馬木留克兵(埃及中世紀的近衛兵),當作大炮轟射的“靶子”,也許那時已經負了“傷”,鼻子掛了“彩”。但是,又據某些記載,埃及的歷代法老和臣民,視這尊石像為“太陽神”,朝拜的人往來不絕。後來,風沙把它慢慢地掩了一大半,這時,一名反對崇拜偶像的人,拿著鎬頭,爬上沙丘,狠狠地猛鑿露出沙面的鼻子,毀壞了它的容貌。奇怪的夢前來“拜訪”獅身人面像的遊客,都可以看到它胸前兩爪之間的一塊殘存的記夢碑。碑上記載著一段有趣的故事。3400年前,年輕的托莫王子,來這裡狩獵。大概是奔跑得精疲力盡了,便坐在沙地上歇息。不知不覺竟然睡去,並在朦朧中夢見石像對他說:“我是偉大的胡爾·烏姆·烏赫特(古埃及人崇拜的神,意為神鷹),沙土憋得我透不過半點氣來,假如能去掉我身上的沙。那么,我將封你為埃及的王。”王子甦醒過來後,便動員大批人力物力,把獅身人面像從沙土中刨了出來,並且在它的身旁築起了防沙牆。在漫長的歲月中,石像曾多次嘗過埋入沙土中的“痛苦”。也許由於這個原因,公元前五世紀,希臘著名的歷史學家希羅多德訪問埃及時,對金字塔作了詳細而生動的描述,而隻字未提近在咫尺的獅身人面像。很可能,這時它已完全被沙丘蓋住了。人們把它從沙土中最後一次刨出來重見天日,是幾十年前的事。
謎團
獅身人面像正面斯芬克斯這個辭彙並不是一個古埃及的辭彙,它是一個古希臘的辭彙,古希臘辭彙里是壓制的意思。而古埃及人並不這么稱呼自己的斯芬克斯,那么斯芬克斯在埃及語裡邊叫什麼呢?就是地平線上的荷魯斯。古埃及是個多神崇拜的國家。人們通過關於神的起源和神話來解釋大自然的神奇與世界的創造力,是人類思考、探究世界和宇宙的第一步。
荷魯斯神是埃及人最崇拜的神之一。荷魯斯神是獵鷹之神,是天上的神,它給予法老統治這片土地和這裡人民的權力。埃及的統治者常常把自己與荷魯斯神聯繫起來。人們認為法老是荷魯斯神在世間的化身。荷魯斯這樣的一個神,特別是在埃及的神話裡邊,我們還能夠看到一些神。第一個神是豺神,不是發財的財,是豺狗的豺,豺神,怎么也是還像發財的意思,這個豺神,他叫阿努比斯,是冥界之神。第二個是貓神,叫巴斯特德。這個貓神很有意思,貓在埃及語裡邊有一個非常奇妙的這樣的一個讀法,它讀成mi wu,非常像咱們漢語裡邊的,貓的象聲詞,“喵”這個聲音,mi wu,那么這是貓神。
最後一個叫薩赫麥特,薩赫麥特就是一個獅子的頭,人的身體,正好和司芬克斯掉過來了。這裡邊我們就能夠看到古埃及為什麼要身體跟頭部,讓它是兩種動物的結合,這是有他們自己的傳統的,那么這個最早起源於什麼時候呢?起源於古埃及那種圖騰崇拜,和自己的面罩的這樣一種儀式。由於自己有這樣的一種對於動物的崇拜,它可能就做成這樣的一種面具來參加一些儀式,由此給人這樣的一個啟發。也就是不同動物的身體跟頭是能夠連合在一塊的,那么這個巴斯特德這個神就有保護的意思。為什麼有保護的意思呢?因為它是獅子的頭顱,它很威嚴,有保護的意思。在這一點上跟古希臘的壓制,就略微有那么一點聯繫了,所以人們推測在吉薩的金字塔前面,這樣一個龐大的斯芬克斯像,它是用來鎮守古埃及法老墓地的。
人面像之謎
看一看它面容所刻畫的究竟是哪一位法老?因為我們知道古希臘的斯芬克斯獅身人面像,它是一個女人的雕像,獅身人面像側面除了它是一個女人的雕像之外,我們很難說它跟哪一個特殊的人物有什麼關係?但是古埃及的這個斯芬克斯,這個雕像卻不一樣。他所系的這個圍巾是非常典型的古埃及法老所系的圍巾,這個形狀是非常典型的,而且頭部前面有一個神蛇的痕跡,為什麼說是一個痕跡呢?因為它原來那個神蛇已經沒有了,已經由於經歷這么多年的風雨,經歷人為的破壞,它已經不存在了,但是我們能夠看到,這個地方是有一個雕塑的東西在裡邊,這個東西一定就是那個神蛇,而這個神蛇並不是每個老百姓都能夠有這樣的權利,把它戴在自己的頭巾的上邊,正前方的,這是法老的標誌。
於是人們就產生了這樣的一種推理,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能夠認定了這個雕像,斯芬克斯的雕像它的面容雕塑的是哪一位特定的法老的話,那么這一個法老的生卒年,我們大體上能夠知道。於是我們就能夠斷它屬於誰,也就能夠知道它是哪個年代建造的。於是我們看這是兩個法老,不是一個法老,兩個法老的雕像。左邊這個是胡夫的兒子叫哈夫瑞,也就是說,這個斯芬克斯雕像,後邊的那個金字塔,也是整個埃及第二高的金字塔的擁有者,他是哈夫瑞;右邊這個叫詹德夫瑞,也是胡夫的兒子,他是哈夫瑞的哥哥,他也統治過埃及,也做過法老,是在胡夫去世之後,他是接任胡夫當了埃及的統治者,但是他的時間非常短,三到四年,他就死去了,不僅死去了,而且非常有意思的是什麼呢?說古王國時期,法老都習慣於把自己的金字塔建得很大,而且都建在了吉薩,因此吉薩才成為一個金字塔的代名詞,但是他卻沒有把自己的金字塔建在吉薩,而是建在了吉薩北邊的阿布拉瓦什這個地方,這個地方金字塔建得很小,為什麼是這樣,我們且不說它,但無論如何他在吉薩沒有自己的陵墓,沒有自己的金字塔建築。他也很短命,究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推想,但無論如何他是三到四年就去世了,他的弟弟哈夫瑞開始接替了他,作為古埃及第四王朝的統治者,繼續統治著埃及,並且建造了巨大的金字塔,然後金字塔前面又出現了這樣一個獅身人面像。這個獅身人面像它究竟像誰,我們還可以把它倒回來看看這個獅身人面像。
如果鼻子存在的話可能比較起來會更好一些,但是嘴的模樣我們還是能夠多多少少看清楚一些的。一般的學者們經過反覆比較,甚至是一些計算機的測量,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什麼呢?儘管它是在哈夫瑞的金字塔的前面,一般認為它是哈夫瑞金字塔的一個建造物,附屬的建造物,但是人們覺得從面目上它更像他的哥哥詹德夫瑞。於是人們就會產生這樣的一種想法,那么究竟這個金字塔是誰建的?是哈夫瑞建造的,還是他哥哥建造的?如果是他哥哥建造的話,那是不是他哥哥建造這個過程當中就神秘死去了呢?如果他神秘死去了,那么繼位的是誰呢?獲利的是誰呢?是哈夫瑞,哈夫瑞獲利之後,不僅是盜用了他哥哥的一個王位,而且把他哥哥的金字塔也據為己有呢,在後邊修建了自己的這樣的一個輝煌燦爛的被後人所矚目的這樣一座非常大的金字塔。這是非常可能的,但是無論是他哥哥的還是他弟弟的,無論是詹德夫瑞的還是哈夫瑞的,甚至有人提出來它有可能既不是他也不是他,而是他們兩個人的父親胡夫建造的。但無論是誰建造的,他們的年代大體上都是確定的,那就是公元前2500年左右,距今4500年左右這樣的一個時間。
建造之謎
人們一般認為古埃及的獅身人面像是用來鎮守法老墓地用的,它是智慧與勇猛的結合,但是有人有不同的理解。這個人就是美國的大預言家埃德加·凱西,他從1933年開始一次次地預測獅身人面像不是古埃及人建造的。
旅遊貼士
計程車
在盧克索、亞斯文、開羅三地的計程車司機,即使價格談好,在下車時如果你沒有零錢,他會找出各種理由不找。而在亞歷山大卻比較正規,司機都主動找零,收3LE。在錫瓦,可以看到很多孩子趕著驢車衝著你喊“taxi”,價格大概1至2LE左右,如果想去沙漠,只能租jeep,如果只是靠近沙漠或在綠洲里遊逛,騎腳踏車是最好的,小鎮上很多地方有租,10LE/天,從市中心到沙漠邊緣最多就6公里左右。
旅遊馬車:很多城市都有很漂亮的馬車,不用管他開什麼天價,最多就給5LE。公共運輸:一般25pt/人,但在盧克索司機會亂開高價,不管他,坐上去,到地就給他那點錢。
關於禮節
埃及是阿拉伯國家,在公共場合男女之間儘量不要擁抱、接吻,任何人都不能穿裸露肩膀的衣服,女性的裙子必須過膝,但在飯店內可以穿短褲和泳裝。如果去當地人家中做客,根據當地風俗要準備一些甜點作為禮物帶去。
在埃及,一般對侍者、導遊、司機及客房清潔工要付小費,每次一埃鎊足矣。離開賓館外出遊玩時,不要攜帶貴重物品,護照、大額信用卡等最好請賓館代為保管。
在得到允許之前,不要把相機對準埃及人。需要注意的是,不要拍軍事禁區及政府機關。埃及海關經常要求遊客開箱檢查並納稅。攝影機攜入須向海關申報,海關將在護照上註明廠牌規格及機號,出境時須帶出,否則將被扣重稅。免稅物品包括數量有限的菸草、酒,個人使用的合理容量的香水、符合價值限量的禮品等。
血案
這是一段真實的事件:也就是這段真實的事件引發了人們在上世紀末對獅身人面像的重新研究。
1998年7月的一天,遊人們正在吉薩的獅身人面像前拍照留影,驚嘆古埃及文明的不可思議。3000多年前的人類,憑著當時的技術手段,竟然能建造出這樣一尊龐大而又奇特的塑像。人們一面看著它,一面思考著這樣一個問題:古埃及人是出於何種目的、基於何種信仰才建造了這樣一個人頭、獅身、牛尾、鷲翅的合體怪獸呢?
就在這時,從一輛急駛而至的卡車上跳下了一群手持卡賓槍的男人,隨著一陣密急的掃射,遊人們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便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陣硝煙過後,這裡已儼然變成了地獄。四處血跡斑斑,完全沒有了剛才還瀰漫在空氣中的浪漫和快樂。這群歹徒在警車趕來之前就登上卡車,倉惶逃跑了,只給人們留下一段充滿血腥的恐怖記憶和一個惡夢般的故事。
警察署立即著手調查這起暴力事件的肇事者。但經過半年的努力仍然一無所獲,仿佛這群殺手是從地獄中鑽出來的一般。從現場調查發現,這些死者來自世界各地,並沒有特別反對某些國家或組織的跡象。特別奇怪的是,每個死者都被歹徒們剜去了右眼,似乎在給我們傳達著這樣—個信息:他們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獅身人面像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會給這些無辜的遊人帶來如此慘烈的殺身之禍呢?獅身人面像本身的存在究竟又意味著什麼呢?
慘案引起的思考與研究:
哈爾夫教授的發現
40年前,一位任教於芝加哥大學的美國地質學家讓·哈爾夫教授突然對幾張獅身人面像的照片產生出濃厚的興趣。
在這座獅身人面像的表面,有許多很深的溝壑,它們全都橫行排列,一層層密存在獅身人面像的表面,使這座古老的石雕顯得更加蒼老和神秘。人們普遍認為,這一奇特的現象的產生,是因為古埃及地區乾燥的氣候和強烈的沙漠風暴使獅身人面像受到了風化。一直以來,無論是正統的古埃及學研究者,還是到此來作過實地考察的各類專家,都對這一解釋深信不疑。而且誰也沒有懷疑過建造這一石像的真實目的。
更令人吃驚的是,對於為什麼採用人頭、獅身、牛尾、鷲翅這種奇特的合體方式,沒有人能夠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釋。
讓·哈爾夫教授不是一個古埃及學家,甚至對考古學也一竅不通。讓他感興趣的,是密存在獅身人面像表面的溝壑。
讓·哈爾夫教授久久地凝視著這張照片,最後用肯定的語氣說:“這些溝壑是因雨水沖涮而形成的!”
作為氣象地質學的研究專家,哈爾夫教授在侵蝕和風化的研究領域有著很深的造詣,即便如此,他仍然被自己所下的這一結論驚呆了。
哈爾夫教授決定親自前往實地進行考察。他帶著幾名助手迅速飛往獅身人面像所在地、埃及最著名的觀光區吉薩。那裡不僅有獅身人面像,同時還有舉世聞名的金字塔群落等,一系列在古埃及第三王朝全盛時期留下來的大量古代遺蹟。經過一系列細緻而嚴謹的考察和取樣分析,哈爾夫教授最終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他立即向世人宣布,獅身人面像上面的溝壑是因雨水沖涮而形成的,而決非如傳統的考古學者們認為的那樣,是因風沙侵蝕而形成。
當哈爾夫教授的這一研究成果發表在當年的世界學術年刊上後,立即招致了大批古埃及學者的強烈不滿,許多研究者對此一片譁然。
古埃及學者們強調:在哈夫拉王建造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的年代,埃及的氣候已十分乾燥,不可能有終年豐富的降雨,更不可能有雨水侵蝕石像的現象發生。而且,對於一個對古埃及學一無所知的人而言,他的任何關於獅身人面像的論證都是可以置之不理的。
面對這些洶湧而至的責難和不理解,哈爾夫教授心情平靜,因為他已經對此有所預料。但無論如何,他還是下定決心要將自己的發現公諸與眾,因為這是一名學者本著嚴肅的態度向“權威”發出的科學的挑戰。他說:“我是以一種科學的態度來對待科學,請你們也科學地對待我的發現。”
但事與願違,哈爾夫教授的請求被人們晾在一邊不予理睬。在一片非難聲中,教授痛苦極了,最後導致精神失常而十分傷心地在鬱悶中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人類共有的記憶
吉薩慘案的發生,讓世人再次把目光轉到了獅身人面像身上。我們突然發現,這座古老而神秘的雕像竟然還有著那么多我們尚未完全知曉的秘密,如果按照讓·哈爾夫教授的見解,這座獅身人面像應該修建於北非大陸還到處都有茂密的熱帶雨林的時期。而這一時期按照地質年代推測,竟然在10000年前!
也就是說,這座雕像並非古埃及第三王朝法老卡夫拉王為彰顯自己的功績所修建,而不過是有人假託他的名義所散布的謠言。因為在此之前,獅身人面像就實實在在地存在著了。
這樣的推論也許會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但那時的人們,究竟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目的,為了向後人傳達什麼樣的信息,才建造了這尊龐然大物呢?
幾乎所有關注這一事態的研究者們,都迫不及待地從世界各地匯聚到了吉薩高地。也許這時人們才回想起了讓·哈爾夫教授曾經作過的努力和令人同情的遭遇。如果我們早在那時就不再固步自封、鼠目寸光,就能以嚴謹科學的態度接納哈爾夫教授的研究成果的話,我們對古埃及的研究絕對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我們對人類未來命運的探索,也絕對不會如今天這樣浮躁和無所適從。
我們開始探索,希望沒有漏過任何一個可資研究分析的線索,從金字塔到獅身人面像,從法老的墓地到雅典娜神殿……我們發現,在古埃及遺址的每一個角落:墓地、石碑、雕塑、器皿、裝飾、繪畫……幾乎都可以找到一種被稱之為“斯芬克斯”的古怪圖案,它們無一例外地均為人獸合體,儘管在表達方式上不盡相同,但是它們都是由人、獅、牛、鷹共同組成。
也許我們可以將其稱為“斯芬克斯現象”或“斯芬克斯文化”。
這種現象或文化似乎帶著一種蔓延的趨勢,從古到今,從內向外。
在南美洛基山、在大和民族繁衍生息的日本島、在世界屋脊藏傳佛教的那些寺廟裡,以及世界上許多其他地方,我們都能找到這種類似於人獸合體的東西。
這些東西往往作為一種帶有某種神力象徵的聖獸出現,它們能夠拯救人類於水火之中,能夠醫治或者復活人類中的英雄,甚至可以直接降臨人間,以拯救正一步步走向衰敗的人類社會……
也許,我們由此可以得出這樣的推論:這種斯芬克斯正是人類共有的記憶也即是說,萬物同源,我們人類也曾經擁有過對另一種精神的共同追求。這種追求存在於我們記憶的深處,從遠古走來,在某一個歷史與現實的交匯點,獲得了足夠的能量之後,它將再一次以生命的形象突然呈現於我們的眼前。
也許,我們不應該再在歷史的旅途中躑躅不前了,而應該邁開大步,大膽地去探尋過去、現在和未來的真實。
夢境
獅身人面像的面部比大部分遠古雕像的面部保存較好,但幾千年來經歷風化和人為破壞,鼻子完全損毀。根據1402年一位阿拉伯歷史學家的記載,一名蘇菲派狂熱分子曾故意毀其容,目的是“修正宗教上的謬誤”。然而,仍有很多線索能推想石像最初是什麼樣子。19世紀早期人們挖掘出脫落的石雕鬍子和代表埃及王權的眼鏡蛇頭飾,石像臉上至今還有殘留的紅色染料,這讓考古學家推測整個面部曾經是紅色,而其他部位同樣發現了黃色和孔雀藍顏料,這讓雷納爾懷疑,最初雕像身披艷俗顏色。
數千年來,斯芬克斯一直被沙掩埋至肩部,在沙哈拉沙漠的地平線上露出一個奇異的頭顱,1817年,熱那亞的探險家喬瓦尼·巴蒂斯塔·卡維利亞上尉帶領160人想把石像挖出來,但沙子快速填回挖開的沙坑,這次近現代史上對斯芬克斯的首次挖掘失敗了。直到上個世紀30年代末,埃及考古學家薩利姆·哈桑最終將巨像從黃沙中解放出來,當時《紐約時報》宣稱:“斯芬克斯終於從無法穿透的遺忘陰影中走出來,成為地標。”
誰建造了獅身人面像也是一個謎,最初古埃及學家認為是胡夫法老,建造目的是為自己的金字塔守靈,這種說法衍生出一段栩栩如生的描述:公元前2610年,法老胡夫來這裡巡視自己快要竣工的陵墓,大金字塔。胡夫發現採石場上還留下一塊巨石,當即命令石匠們按照他的臉型雕一座獅身人面像。
但雷納爾和其他一些考古學家逐漸推斷出,石像是胡夫的兒子,哈夫爾法老下令修建的。哈夫爾在公元前2600年統治埃及,王朝持續了500年最終因戰亂和饑荒崩潰。根據象形文字的記錄,胡夫為自己修建了高146米的金字塔,距離後來獅身人面像建造的位置400米。哈夫爾也建造了自己的金字塔,不過比父親的矮3米,距離獅身人面像同樣是400米。雷納爾發現了一些證據將獅身人面像和哈夫爾法老聯繫在一起,最早的證據追溯到1853年。那一年,一名叫奧古斯特的法國考古學家在獅身人面像附近找到一尊黑火山石雕刻的哈夫爾真人大小的雕像,雕像附近是一所建築的遺蹟,後來被稱為廟谷。此外,奧古斯特還發現一條專門鋪設的石道遺蹟,連通廟谷和哈夫爾金字塔旁邊的神廟。1925年,另一位法國考古學家埃米爾·巴雷茲在獅身人面像正前方發掘出另一個古建築遺蹟,現在被稱為斯芬克斯神廟,整體設計和奧古斯特發現的建築群驚人相似。
這些證據顯示哈夫爾法老安排了一個偉大的建築計畫,包括獅身人面像、自己的金字塔以及神廟等,不過仍有很多考古學家堅持獅身人面像是胡夫建造的。直到1980年,雷納爾僱傭了一名年輕的德國地理學家湯姆·愛格納,湯姆以全新的方式證明獅身人面像屬於哈夫爾法老的系列建築。檢查獅身人面像和斯芬克斯神廟的岩石樣本後,雷納爾和湯姆發現了很多化石樣本,根據辨認這些化石他們發現,建造神廟牆壁的很多石頭是從雕刻獅身人面像的巨石上鑿下來的,顯然工匠們利用繩索和滑輪車將雕刻獅身人面像剩餘的巨大石塊拉到建造斯芬克斯神廟的場地“廢物利用”。
因此看來,哈夫爾將金字塔、獅身人面像和神廟納入一個統一的建築計畫,但是誰執行了這不朽的計畫呢?1990年一個美國遊客在距離獅身人面像800米的地方從馬上摔下來,他的馬被一道矮牆絆倒,埃及古文物學會秘書長、考古學權威扎希·哈瓦斯隨後展開調查並發現了一個古埃及王國公墓。有600人埋葬在這裡,中央是監工的墳墓,有墓志銘標明死者的姓名和身份,周圍是一般勞工的墳墓,沒有身份說明。就在這個公墓附近,9年之後雷納爾發現了他的失落之城。從上個世紀80年代開始,這裡就時常有古建築被發現,雷納爾和哈瓦斯一直非常關注,但是直到他們完成精密測繪和繪圖後才意識到,這是一片壯觀的居住區,有10個足球場那么大,建造年代可以追溯到哈夫拉的統治時期。居住區的中心是4個長泥磚築成的營房,與普通房屋一樣有柱廊、睡台以及廚房,只是規模比普通住房大,可容納50個人並排睡覺。雷納爾說,營房可以容納1600名到2000名工人,如果睡台是雙層結構還能容納更多人。工人的飲食表明他們並非奴隸,雷納爾發現遺址中有2歲以下雄性牲口的遺體,說明工人的一伙食主要是牛肉。雷納爾認為,很有可能是普通埃及人按照國家賦役、或者分封等級的形式,通過輪換方式來修建獅身人面像及周圍遺蹟。
45個世紀以前,埃及人缺乏鐵質或青銅工具,他們主要使用石錘,配合銅質的鑿子來完成更細緻的工作。研究人員發現,銅鑿子禁不起敲打,僅僅數下之後便開始變鈍,需要經常更換。綜合考慮後估計每個工人每周能鑿下一立方英尺的石頭。按照這個速度,100名工人能在3年完成獅身人面像。
哈夫拉修建獅身人面像的目的仍然存有爭議,雷納爾提出了自己的理論,這主要是根據他對斯芬克斯神廟的研究。神廟所殘留的牆壁至今仍可從獅身人面像的前方看到。這片圍牆所包圍的土地上樹立著圍成一圈的24根石柱,神廟計畫修建在石柱圈的東西軸線上,而軸線則由一對小神龕,或是聖殿標出,每間神龕約有壁櫥大小。瑞士考古學家赫伯特·里奇在20世紀60年代末研究了神廟,認為軸線象徵著太陽的運動,東西軸線的指向正是每年春秋分時日出和日落的方向,位於夏至和冬至的中央。雷納爾進一步推斷24根石柱代表太陽每天經過的24小時。
雷納爾還發現,如果在春秋分時站在東邊的神龕前,會看到一場奇特的天文事件:太陽沉入了斯芬克斯的肩膀,之後便在哈夫拉金字塔的南面墜入地平線。“每年在這個時刻,”雷納爾說:“獅身人面像和金字塔這兩個均象徵國王建築,會合併成同一個剪影。獅身人面像本身似乎象徵著法老在神廟中向太陽神奉獻自己。”哈瓦斯同意這一觀點,認為獅身人面像是哈夫拉作為荷魯斯(Horus)——埃及人視作皇家象徵的鷹神——正在用自己的雙爪向父親,太陽神化身的胡夫奉獻,而太陽神每天的起落就在神廟中。
更有趣的是,在夏至日站在獅身人面像前,能看到太陽似乎正在哈夫拉金字塔和胡夫金字塔之間落下。這種現象在象形文字中被描述為“地平線”,也象徵著生命的輪迴和重生。如果雷納爾和哈瓦斯是正確的話,那么哈夫拉是根據了太陽的活動安排了金字塔、獅身人面像和神廟的建築位置。整個建築群是一個宇宙引擎,目的是利用太陽及其他古埃及神的法力來復活法老的靈魂。這一轉變並不僅僅保證統治者在死後的永生,還維持著普遍的自然秩序,包括季節變更、尼羅河水每年的泛濫和人民的日常生活等。
在這個象徵著死亡和復活的神聖周期中,獅身人面像可能代表了很多東西:代表著死去的國王哈夫拉,代表著化身為太陽神的統治者,同時它還是陰間以及墓葬的守護者。
微笑面像
據美國國家地理網站報導,埃及最高文物委員會2010年11月16日宣布,考古人員在埃及南部盧克索市進行考古發掘時發現了12尊2300多年前的獅身人面像,它們或許是傳奇的埃及古道“獅身人面像大道”(AvenueoftheSphinxes)的收尾工程。
在這張公布於11月15日的照片中,一尊新發掘的獅身人面像看上去在微笑。這12尊獅身人面像全部發現於埃及盧克索市以前的一個居民區,為了考古研究和發展旅遊業,這個居民區已被夷為平地。神聖的獅身人面像大道其實是連線底比斯城(盧克索市的前稱)尼羅河東岸眾多神廟的運河系統。
獅身人面像大道在史書上已有記載,但之前從未得到證實。新發現的路段歷史可追溯到古埃及第30王朝最後一位法老尼克塔尼布一世統治時期(公元前380年至公元前362年),他的名字就雕刻在其中幾尊獅身人面像的基座上。埃及最高文物委員會盧克索考古發掘部門主管曼索爾·博萊克(Mansour Boraik)說:“底比斯是古埃及東部地區的聖地,古埃及人建造這條神聖的道路是為了方便人們朝拜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