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城

黑川城

現在的若松城即當時的黑川城,最早在會津若松地方築城的蘆名直盛開始,會津的若松城,在不斷的改名和修建下一直保持到了明治維新時期,並且賦予了會津若松成為近代都市的發展機會。當地人最值得紀念的人,當數花了十年心血在此城上的戰國名將蒲生氏鄉。

現在的若松城即當時的黑川城,最早在會津若松地方築城的蘆名直盛開始,會津的若松城,在不斷的改名和修建下一直保持到了明治維新時期,並且賦予了會津若松成為近代都市的發展機會。當地人最值得紀念的人,當數花了十年心血在此城上的戰國名將蒲生氏鄉。

(圖)黑川城黑川城

歷史

(圖)黑川城黑川城

公元1384年(至德元年),蘆名第七代的蘆名直盛在奧州南部地區建築了黑川城,此後好一段時間黑川城一直是蘆名家的勢力範圍。公元1589年(天正十七年),長年與蘆名家交戰的伊達家終於在揩上原一役大獲全勝,並無視豐臣秀吉的勸阻,迫使蘆名義廣逃往常陸,蘆名家至此宣告滅亡。黑川城也在伊達政宗的要求下無血開城投降。

公元1590年(天正十八年),豐臣秀吉沒收了黑川城,並改封給會津藩主蒲生氏郷。蒲生氏郷於1592年(文祿元年)開始改造黑川城,並於來年完成七重天守閣,著名的「鶴ヶ城」名城就此誕生,並改名為若松城。氏郷過世後,秀吉以氏郷之子蒲生秀行管理會津不當,於1598年(慶長三年)將秀行由會津九十二萬石移封宇都宮十八萬石,並將會津封給上杉景勝,然而沒過多久,同年8月18日,豐臣秀吉於伏見城逝世,享年62歲。

公元1601年(慶長六年)娶了德川家康三女振姬的蒲生秀行,在關原之戰後家康又再度將會津封給秀行,使蒲生家又回到了若松城。1611年(慶長十六年)會津大地震,由蒲生氏郷建築的七重天守閣受創嚴重。1612年(慶長十七年)秀行二十九歲便過世,而秀行之子忠鄉也在1627年(寬永四年)2月19日以不到二十四歲的年紀早逝,於是蒲生家便被除封,並改由加藤嘉明入封若松城

公元1631年(寬永八年)加藤嘉明過世,其子加藤明成開始改建受損的若松城,於1639年(寬永十六年)完工,並加建西出丸、北出丸等城廓,而毀損的七重天守閣最後重新改建為今日所見的五重天守閣。1643年(寬永二十年)明成被迫改易隱居於石見國,並將會津四十萬石奉還給幕府。於是幕府便將在出羽山形城的保科正之(德川家光的庶出弟弟)加封會津藩二十三萬石。

1651年,家光臨死之際將四代將軍德川家綱託付給保科正之。正之感念家光的重視之恩,在1668年寫下《會津家訓十五條》,其中明列“會津藩是為了守護軍家而存在,如有藩主背叛則家臣不可跟隨”。一直到幕末的藩主松平容保也持續遵守這項遺訓,使得會津藩在幕末成為佐幕派的中心。1696年(元祿九年),將軍賜松平姓與保科家,至此保科正之後代得以回歸松平家並使用葵紋。

1862年(文久二年)松平容保被封京都守護職,並派遣新選組擔任第十四代將軍德川家茂上京的護衛和京都市內的治安維持者。1866年(慶應二年)孝明天皇過世,十五代將軍德川慶喜在次年實行大政奉還,京都守護一職於是被取消。1868年(慶應四年)戊辰戰爭爆發,會津藩兵在鳥羽伏見之戰與明治新政府軍敵對,並跟隨德川慶喜撤退至大阪。而松平容保此時也回到會津,並參與奧羽越列藩同盟,繼續對抗新政府軍。

然而舊幕府勢力在各地不斷戰敗,最後會津也成為了戰場。其中由16~17歲的少年組成的軍隊被稱為“白虎隊”。戰敗後退至飯盛山的“白虎隊”20名隊員站在飯盛山頂遠望被戰火包圍的鶴ヶ城,以為城池已破,君主陣亡,於是全體在飯盛山頂自盡。現在的若松城,依然可以看到許多紀念當時白虎隊的珍貴文物。

城主

(圖)黑川城黑川城

蒲生氏鄉,近江(滋賀縣)蒲生郡日野城城主蒲生賢秀之子,弘治二年(公元一五五六年)作為近江蒲生家的嫡男誕生於日野城,從而開始了他如鶴般的一生。

氏鄉十三歲之時,當時名列近江守護大名佐佐木 《六角家式目》 的六角家重臣蒲生賢秀,為了保存家名,投奔到織田信長旗下。而氏鄉本人,作為蒲生家的嫡子,亦成為織田家的人質。

信長發覺到氏鄉超卓的才華後(有一個稱作“一目見眼”的小故事,從那以後,信長發覺到了氏鄉的才能),將自己的小女兒冬姬嫁給氏鄉,並加以重用。氏鄉,在信長的大力培養下也迅速成為織田家中新生的名將。

氏鄉出世的標誌,是由受封成為伊勢松島(今三重縣松坂市)十二萬石的大名開始。天正十八年,即小田原之戰結束,豐臣秀吉平定天下之後,為了在東國找到能牽制德川家康與伊達政宗的勢力,蒲生氏鄉受封會津若松四十二萬石,領地一下子擴大了三倍多。(蒲生氏鄉的擁護者們有一種說法:秀吉認為,如果將氏鄉的領地放在近畿諸國,氏鄉有顛覆天下的實力,所以才將氏鄉放在偏遠的陸奧。)

文祿四年(公元一五九五年),在氏鄉上洛返回會津不久後,當年只有四十歲的氏鄉去世,於是秀吉嫉才毒殺氏鄉,石田三成與直江兼續合謀毒殺氏鄉等臆測不斷傳出,但當時在氏鄉主治醫曲直瀨道三的流傳下來的著作《醫學天正記》中收載的氏鄉在去世前發病的例子,證明了關於以上的種種死於非命的說法皆是荒唐無稽,沒有根據的。蒲生氏鄉,這位戰國後期的名將,在會津的陌生領地上,結束了他短暫的一生。

氏鄉轉封后的居城會津若松,是以堅城-----會津黑川城為原身的,系文治五年(公元一一八九年),在攻打奧州平泉藤原氏時立下大功的鎌倉名將,出身坂東平家名門的佐原遠江守義連所草築(當時的城,只是由幾道柵欄圍築而成,從日本築城歷史的角度來看,想來還不能稱為“城”),自鎌倉以來,代代都是佐原(蘆名)家的居城。先前提及的那位蘆名直盛,則剛好是佐原義連之後的蘆名家七代目,這位蘆名直盛,在南北朝末期的至德元年(即南朝的元中元年,公元一三八四年)將黑川城進行了擴大、翻修後,這座已有近兩百年歷史的城總算升為中世城郭(嚴格的說,還只能算是中世時“館”的級別)。

此後,在蘆名家中興之主蘆名盛氏及盛氏之後幾代人的努力翻修下,黑川城成為了奧州有名的堅城。

天正十七年六月,在磐梯山麓,蘆名家與伊達家展開揩上原決戰,大勝的後伊達家無血進入了這座奧州堅城。雄心勃勃的伊達政宗深知黑川城與會津在戰略意義上的重要,對黑川城進行了不遺餘力的大型翻修,企圖以黑川城為基地,縱橫關東,雖然政宗的幻想最終未能實現,但是政宗對黑川城作出的貢獻,還是不容否認的。

新任的黑川城主,在此之前參與了兩座天下普請的大城的修築,(織田信長的南近江安土城和豐臣秀吉的攝津大坂城,從嚴格意義說來都可以算是近世城郭)自己也修築了畿內名城松島城,此次轉封黑川城之後,由於實力的巨大飛躍,黑川城給予了蒲生氏鄉巨大的想像和創作空間,名城——鶴之城也就應運而生了。

改名

文祿元年(一五九二年),工事開始施行,黑川城亦改名為若松城,除了在城池建築上學習了大坂城的先進技術外,蒲生氏鄉還著重進行了對城下町的調配。以高利或鼓勵的方法誘取原來伊勢的商人和職人在會津城下殖產興業,這樣一來,給原本手工業極端落後的會津帶來了極大的生機,相當多的特產都於這一時間應運而生。其中最為出名的“會津塗”,便是以氏鄉由近江請歸的職人(可以理解為有較先進技術的小手工業者)的技法為母體的。

文祿二年五月,當五層七重的大天守完成,名城若松高高宛如摩天廣廈一般,聳立在會津豬苗代湖畔。之後的慶長年間,至幕府禁止“新規築城”時的藩主加藤明成為止,會津城先後進行了兩至三次大型的翻修,終於成為近世城郭的典範。氏鄉本人,也因為會津若松與伊勢松島兩座名城成為後世有名的築城家;作為為會津帶來東北地區罕見繁榮的若松城的建造者,蒲生氏鄉理所當然的被扣上了“若松之父”的名頭。

若松城的性質與常見的平山城有些不同,因為本身坐標較高的緣故(位於東山溪谷流出的善狀高台地,海拔在四十米左右),近似山城。但從與高台地接壤的地段來看,卻是很明顯的平山城,城池的設計者氏鄉顯然是考慮到了平山面防禦力較差這一點,將城池的防禦重點放在了高台地而忽視了原本作為天險的溪谷面,以至日後為人識破而導致了若松的落城。 但是在那個大炮還很稀有的年代,氏鄉擴大步槍眼,特增幾位炮眼的想法,在日後的會津保衛戰中充分的顯示了他的先見性。

會津若松城

(圖)黑川城黒川城;這是若松城西南角

日語漢字 若松城
平假名 わかまつじょう
羅馬字 Wakamatsu-jō
通稱 鶴城、會津若松城
地理位置 若松城
城郭構造 梯郭式平山城
天守構造 層塔式
築城主 蘆名直盛
築城年 1384年
主要修繕者 蒲生氏郷加藤明成
主要城主 蘆名氏、伊達氏、蒲生氏、
上杉氏、加藤氏、松平(保科)氏
廢城年 1874年
遺留部份 石垣、土塁、堀、
以及重建的天守・門・櫓・長屋
會津若松城,為一座位於福島縣會津若松市追手町內的城郭。會津若松城亦名“鶴城”(鶴ヶ城),歷史文獻中亦名為“黑川城”及“會津城”。在日本,一般稱之為“會津若松城”,而國家指定的古蹟名稱為“若松城”。

蒲生時代

在小田原征伐(天正18年;1590年2月~7月)後,蒲生氏郷被秀吉改封到黑川四十二萬石(進行檢地後,又增加到九十二萬)。其後氏鄉於文祿元年(1592年)將所居的黑川城擴建,包括對城墎進行改造,將內町(民宅)進行整備並改名為會津若松城。此外氏鄉大力發展會津若松城,建立樂市,為日後的會津藩建立了基礎。

(圖)黑川城雪景天守閣東側外觀(2006年1月攝影)。

文祿2年(1593年),一座望樓型七層結構(五重五層,包括地下二層)的天守竣工,被命名為“鶴城”(鶴ヶ城)。然而在慶長3年(1598年),氏郷之子蒲生秀行發生氏族中的騒動,結果被消減俸祿(從92萬石銳減到18萬石),還被遷移到下野國宇都宮(今天的群馬縣桐生市)。

於是若松城又易主,城主變成五大老之一,領有會津120萬石俸祿的上杉景勝。由於在關原之戰中,景勝歸屬於西軍,與伊達氏以及最上氏交戰。西軍敗北後,俸祿被銳減為30萬石,並且被遷移到米澤城,成為米澤藩(今山形縣米澤市)初代籓主。

慶長6年(1601年),蒲生秀行又踏入睽違已久的若松城。這一番回歸是因為秀行在關原之戰中,支持德川家康的關係。寛永4年(1627年)2月19日,秀行的嫡長男忠郷英年早逝,享年26歲。然而不論是忠鄉,還是嫡次男忠知都發生無嗣子可傳家的情形(忠知有七個女兒卻無子),因此忠知被幕府裁定移封到伊予國松山(今天愛媛縣松山市),俸祿也從會津60萬石銳減成松山24萬石。

若松城只有再一次易主。

加藤時代

新的城主名為加藤嘉明,是從松山移封過來的德川家老將。由於慶長16年8月21日(1611年9月27日)發生了震度高達六級的會津地震,原來的天守傾杞,於是嘉明的兒子加藤明成重新修建,改為今日所見的層塔型天守。儘管明成有魄力,或許有建築上的天份,但是他也是個相當糟糕的籓主,缺乏凝聚人心的團結力量,結果家臣一致與他鬧對立,甚至出走,他反而對出走的家臣進行追殺。於是幕府又裁定移封到石見國吉永籓(今天的島根縣大田市)隱居,並且老死於當地。

松平時代

若松城的當家這一次變成出羽國山形藩(今天的山形縣與秋田縣)的保科正之,他以23萬石的俸祿進駐。正之是德川秀忠的庶子,德川家光(嫡子)是他的長兄。由於正之與家光的關係一直很穩定,于于在寬永13年(1636年),家光先讓他拜領出羽國山形藩二十萬石,在寬永20年(1643年)又拜領陸奧國會津藩二十三萬石,入主若松城。

(圖)黑川城會津松平家第九代目松平容保像;時任職京都守護職(文久2年;1862年)

若松城的命運大抵從此穩定,一直到慶應四年/明治元年(1868年),會津若松城的松平氏一族存續到幕府末期。(正之在世時一直不肯歸宗,恢復松平姓氏,因為正之是個忠義的人,紀念保科氏對他的養育之恩;會津籓一直到第三代籓主正容才歸宗為“松平”氏。)

這裡必須要提到另一段歷史。

慶安四年(1651年),家光臨死之際,把正之喚到枕邊,將四代將軍德川家綱託付給他。正之非常感念家光對他的提攜照顧與重視,於是在1668年時寫下了“會津家訓十五個條”,其中載明“會津藩是為了守護將軍家而存在,如有藩主背叛則家臣不可跟隨”,後來的歷代的藩主與藩士家臣們都遵守這些條規,一直到幕末的第九代藩主松平容保也持續遵守這項遺訓,因此後來幕末時會津藩成為佐幕派的中心。

幕末

和平的日子持續到慶應4年(1868年),戰爭再一次前來叩若松城的大門。

戊辰戰爭中奧州會津之戰的戰火也延燒到若松城來,松平容保作為佐幕派的代表,自然與明治天皇的新政府軍形成勢不兩立的狀態。9月15日,經歷一天的戰鬥,位於今天福島縣二本松市的二本松城陷落,也象徵對若松城的門戶大開,再加上經歷母成峠之戰,新政府軍以2000人攻打700名舊幕府軍之後又獲得一次壓倒性勝利。於是,新政府軍趁勝之餘再突破40公里將兵鋒迂迴推進直逼若松城下,並且展開突襲。

10月8日,若松城布滿了由會津籓各處前來抵禦來犯新政府軍的義勇軍隊,並且被編列為白虎隊、玄武隊(50歲以上的中年男子)、朱雀隊(18~35歲的青壯男子)、青龍隊(36歲~49歲的壯年男子)等不同部隊番號。最特別的是白虎隊,隊員絕大部分都是年齡從15歲到17歲不等,一共340位左右的少年,以及少女。他們手持火繩點火前膛裝藥的“ゲベール”(Gewehr)步槍,死守在城廓到若松城的街巷與天守中。雖然都是年輕人,但是每一個都秉持“寧為玉碎”的信念,不斷地奮戰;先開火,然後白刃戰,直到一個個的據點陷落,以及年輕生命的流逝。白虎隊中有負傷者都被轉送到附近的飯盛山(位於今天若松市市中心東側)的坡頂上急救休養。

(圖)黑川城會津若松城在會津戰爭後頹杞的狀況;其實這張照片攝於明治五年,由丹麥領事“Eduard de Bavier”僱請當地攝影師予以紀錄。

當時山上共有20位青少年正在休息治療,同時遠眺山下的戰鬥情形。由於若松市町著火,且火勢逐漸擴大,濃煙密布沖天。對於這些單純的孩子來說,這代表著他們保護家園的希望已經破滅,儘管事實上戰鬥仍然在激烈地持續中。這20個年輕人在悲憤之餘紛紛拔出身上的刀刃,一起就地自裁了。其中只有一位當時14歲的飯沼貞吉由於腹腔臟器沒有外露,而撿回一命,並於昭和6年(1931年)以77歲高齡過世。

這一場戰役由於舊幕府軍有效的頑抗,一直持續到11月6日會津籓(松平容保)投降為止才算真正結束,最後放下武器的是莊內籓,於兩天后投降;舊幕府軍朝向更北的方向撤退離開,而戰火將繼續延燒到北海道為止。是役,會津籓共3000人死傷,容保在忍受投降的屈辱後,被移封(軟禁)到鳥取藩(另一兼任家督的養子喜德被遷移到久留米藩,時年13歲),後來又被遷到東京居住。明治13年(1880年)成為日光東照宮宮司(“松平”是德川氏本來的姓氏,東照宮是家康的祀廟),以從五位任職,“1893年”在東京病逝,享年58歲。

奧州會津之戰以有計畫的突然作為開始,有極悲壯色彩的過程,但是以非常的卑鄙作為結束;因為這場戰役初期新政府軍遭到頑抗,以致懷恨在心的政府軍在戰後不允許當地居民收拾安葬戰死者的屍體,只得任其腐爛,或者被動物啄食撕咬;政府軍還將屍體的衣物剝除,甚至將男性屍首的性器官切除後再塞入屍體口中;有一位村長吉田伊惣冶看了於心不忍,大哭之後將屍首逐一埋葬,卻被政府軍民政局抓起來並且關了好幾天才釋放。吉田村長被釋放前還被警告,“這一次先放過你,再犯就準備腦袋搬家!”“要跟別的村民警告不準收屍!”(吉田村長的義行後來被立碑紀念表揚在飯盛山上)。

這些腐屍除了受到凌辱之外,也引發大規模的傳染病,因此若松城的民眾不斷的投訴當局,直到12月當局才以衛生條件的考量允許埋葬,但是當時仍然不允許樹碑題詞。而會津藩籓主仍在襁褓中的嫡子松平容大以及籓士們則被明治政府遷移到新設定的斗南藩(今青森縣陸奧市)。當地苟延殘喘的會津人則被抹黑稱為“會賊”,至於腐屍所造成的生物污染則導致居住地則被稱為“白河以北一山百文”(意即無人居住的荒涼之地)。也正是因此,直到現在長州藩(今天山口縣萩市)和會津藩(今天福島縣)仍然不能和解;昭和61年(1986年)萩市手工業者與會津若松市提出對於會津戰爭的和解和友好都市締結的要求,荻市代表說,“再怎么說 120年也過了……”,但是會津若松市方面用一句話拒絕了,“還有另一個120年還沒過完。”。

近代

箱館戰爭(戊辰戰爭的最後一戰)結束後對於維新的保皇派來說,各地的天守閣不見得是民族文化的象徵與歷史的見證,更現實的考量是這些天守被認定有可能是佐幕派捲土重來的依據與據點;維新派自然不能容忍的是國家再一次陷入混亂、割據與內戰,尤其日本經由鎖國政策已經與世界脫軌,並且也沒有中國具備安逸與故步自封的本錢。

(圖)黑川城會津藩殉難烈婦碑;這個碑也是白虎隊之墓碑。

於是在明治6年(1873年)1月,明治政府依照‘全國城廓存廢的處分併入軍營地等選定辦法’(『全國城郭存廃ノ処分並兵営地等撰定方』)開始處分並且拆除各地的舊天守,姬路城被保留下來,但是若松城依照選定辦法變成了日本帝國陸軍省的資產。隨後福島縣權令澤簡德發表對政府拆除舊建物的建言,娓婉地對於擴大拆除舊建物應該從長計議並且采保存的方式,不過仍然無法讓若松城面臨被解體的命運,比較小的結構逐漸開始被拆遷。明治41年(1908年)若松城東側外廓“三之丸”(堡)側牆被陸軍夷平成為連隊操練場。

大正6年(1917年),若松市當地的耆老以及舊會津藩士一同請求東京帝國大學校長山川健次郎會同農科教授本多靜六提出“若松公園設計方針”,具體將若松城天守的遺蹟予以公園化,藉以保存古蹟。昭和2年(1927年),松平家從若松市獲得分期為十年的補償金,將若松城(含地面)轉讓給會津若松市役所。由於“二之丸”(堡)與“西出丸”(堡)的石牆已經被拆除,所以公園化政策推行的腳步變的更緊急。昭和5年(1930年),依照“舊史跡名勝天然紀念物保存法”的規定,福島縣指定若松城為國家史跡地點。昭和9年(1934年)12月28日,文部省告示指定若松城為國立第312號史跡。

現代

現在的天守是在昭和40年(1965年)以鋼筋水泥就恢復外観的重建結構,內部則規劃為“若松城天守閣郷土博物館”,並且對外收費開放。

平成2年(1990年),茶室“麟閣”(也是福島縣指定的“重要文化財產”)在城廓結構內的場所復原(位於東南角)。平成5年(1993年),東側護城外濠遺蹟等等的外廓結構也被追加指定為國立史跡。平成9年(1997年)史跡內的駐車場和運動施設等移轉到城廓之外(位於城廓外北側偏東),並訂定全面的“若松城史跡綜合整備計畫”。平成13年(2001年)與主結構有關聯的“乾飯櫓”(ほしいやぐら)塔樓與“南走長屋”復原完成。

平成18年(2006年)4月6日,若松城被選定為“日本100名城”(百大日本名城)的第12座。平成19年(2007年)6月開始,開始舉行全日本規模的“日本100名城”“スタンプラリー”活動。

附記

戊辰戰爭固然可以被視為是明治新政府平定江戸幕府勢力的一次內戰,但是也可以視為薩摩藩與長州藩的薩長同盟與奧羽越列藩同盟以及蝦夷共和國地方性的對立與衝突,以致於新政府軍(薩長軍)會對會津地區作出野蠻的行為。
1864年(文久4年)8月8日第一條日內瓦公約簽訂,亦是世界第一條國際人道法。日本於明治2年(1869年)6月開始進行明治維新政治上的改革;1882年訂立法式刑法;1898年訂立法、德混合式民法;1899年訂立美式商法。然而,不論日本在政治與法律上如何地全盤西化,日內瓦公約的精神卻從來沒有影響到日本文化,事實上日本也不是日內瓦公約的簽定國家之一。
綜合以上兩點,日本軍人在戰爭中的野蠻行為一直沒有具體實質上與精神上的約束,不論日本如何地“脫亞入歐”,日本依舊在二戰中,帶給亞洲國家許多夢靨與極大的苦難。
萩市就是在戊辰戰爭時與會津藩戰鬥的長州藩。由於在萩市,有人因為發起戊辰戰爭120年紀念而發起與會津若松市締結為友好都市的提議,但是因為會津若松市民之間普遍仍有“我們沒忘記(戊辰戰爭)仇恨”的意見,所以就斷然拒絕這個提議。由於對締結的提議以拒絕作為回復,經由媒體報導之後造成兩地之間的騷動與議論。當然之後萩市和會津若松市結合為友好都市的事情是不用再想了,但是弔詭的是彼此民間的溝通與互動反而變得活潑起來,這個騷動就成為互動的開端了。就以現在來說,或許仇恨還不能完全放下,不過在雙方的互訪與互動中,大概每件事之中夾雜著歡笑的事情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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