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爵滋(1793~1853)

他要求文應“內而身心,外俾世道”(《仙屏書屋四書文自序》),即有益於立身與治世。 ”(《仙屏書屋初集詩錄自序》)他的詩作如《撫州行》,蒿目時艱,反映現實可憂的情況。 所以潘德輿說他“非有益於國之敷政、人之植行者,則不以命筆”(《仙屏書屋詩序》)。

黃爵滋(1793~1853)

正文

近代政治家詩人。字德成,號樹齋。江西宜黃人道光三年(1823)進士,授翰林院編修,歷官陝西道監察御史、工科給事中。後任鴻臚寺卿、刑部右侍郎。他提倡經世之學。在學術思想上,主張經術致用,溝通和調和漢學與宋學,主張以漢學為徑路,以宋學為依歸,使學術成為“有用之學”,反對“著書滿家,而曾無一字之有益於今”(《漢宋學術定論》)。在政治上,密切關注現實,凡所建白,都切中時弊。在內治方面,主張澄清吏治,解決“官之無良”,興修水利,發展生產,減少“失業之民”;對外也富于敏感,主張整頓軍備,鞏固國防。在鴉片戰爭爆發前6年,即提出靖海洋、嚴防禁,言“海有防守,洋有禁條,二者實相表里。夷性凶獷,洋人詭詐,柔而撫之,尤必剛而制之”(1834年奏疏)。1838年乃有著名的禁菸疏,即《請塞漏卮以培國本疏》,主張嚴禁鴉片。鴉片戰爭時著《海防圖表》、《海防圖說》,被譽為“一代偉人經世之學”。所以包世臣稱他為“解事救時之君子”(《仙屏書屋初集年紀》載包世臣手札)。
黃爵滋在文學上也強調有益世用。他要求文應“內而身心,外俾世道”(《仙屏書屋四書文自序》),即有益於立身與治世。主張詩“發至情於歌泣,陳大義於死生,中有自得之真,外無他求之巧”(《雲濤山房詩序》),即要有真實的內容。他不滿意當時脫離現實的平庸詩風,表現出要求改革詩風的意向。曾說:“仆自顧力弱,障挽無由,思得一二賢豪,共明此道。”(《與李海初箋》)又說:“使如廉峰(徐寶善)諸君提倡於上,亨甫(張際亮)、四農(潘德輿)諸子相與奮發而周旋之,則斯道復興之機也。”(《仙屏書屋初集詩錄自序》)他的詩作如《撫州行》,蒿目時艱,反映現實可憂的情況。所以潘德輿說他“非有益於國之敷政、人之植行者,則不以命筆”(《仙屏書屋詩序》)。黃爵滋以言官成為當時清流議政的中心,又以翰林、考官等較高文職地位,與徐寶善一起成為鴉片戰爭前夕在京文士圍繞的中心,如湯鵬張際亮、潘德輿、葉名灃、孔宥函等都團結在其周圍,“以氣節相尚,賦詩酬唱,一時京師壇坫,稱極盛焉”(吳昆田《孔宥函傳》)。
文學著作有《仙屏書屋初集文錄》、《仙屏書屋詩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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