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魏紹武(1886――1982)字鴻發,甘谷縣人。歷任甘肅陸軍軍官學校校長,甘肅督軍署參謀長兼省垣衛戎司令。解放後任甘肅省政府顧問等職,知名書法家。他是著名的愛國民主人士、優秀書法家。歷經滿清、民國,新中國三個時期。長期活躍在民國政壇,曾任寧夏省主席、建設廳長等民國要職,解放以後任甘肅省政協委員、文史館的館員。享有98歲高壽。他的一生與書法結下不解之緣,書風高古,神韻獨顯,自成一體。並能賦詩。在近代中國書壇占有一席之地。作者有十分紮實的書寫功底,神韻獨顯,自成一體。所有筆墨也是上乘之選。作者畢生醉心於書法,晚年時還曾學習繪畫,先生去世後,甘肅首書法協會專門舉辦“遺墨展”,省書法協會副會長安繼越為展會寫了上萬字的序言。建國後作者的作品流傳較多,也早年的作品幾乎喪失殆盡,此作品能流傳至今,更顯彌足珍貴。對研究民國時期的政治文化具有很大的作用。
書法成就
魏紹武先生一生心中銘刻著書法。書法藝術是先生生命中的一條亘古的長河,亦是先生精神中的一片永久的彩雲。自五、六歲開始,他一直由善書又工詩文的父親親自教導讀書識字,父親去世後,哥哥送他到縣文昌宮陳文伯老先生塾中就學。此為邑中最大一所私塾,往時有上百學生。文伯先生學識淵博,善良忠厚、見他天賦聰悟,學習刻苦,便倍加關愛。在文伯先生門下五年,作詩屬文,讀史學書,學業大進。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順利通過縣考;次年春,18歲時赴隴西參加府考。為節省盤費,考完最後一場,竟立即徒步歸里,於大雨中赤腳抵家。數日後喜報上門,得中秀才。但日後家計每況日下,已難以立足,遂赴省城報考甘肅武備學堂,自此走入軍旅,走進社會。時值社會動盪,戰亂不止,他也在痛苦中掙扎奮鬥,但從未放棄未竟的學業,對所鍾愛的書法,更是負笈軍中,運籌心間。
先生早年習書都從唐楷入手,對顏、柳當是下過相當大的工夫,直到晚年,仍是心摹手追,一遍又一遍臨摹研習。他思路開闊,並不墨守一家,拘於一格,他在浩如煙海的祖國書法藝術寶庫中徜徉尋覓。豐富多彩的漢隸藝術、古樸別致的北魏碑刻、精彩紛呈的明清書苑,直至高古神秘的甲骨、鐘鼎都在他的涉獵範圍之內。他像勤奮又耐得辛苦的蜜蜂一樣,廣探博收,最可貴的是他最後升華到了一個“只應釀蜜不留花”的高級境界,這正是一種可貴的高級藝術創造活動。恐怕只有經歷了長期艱辛的書田耕耘勞作的人才更能體會到這種可貴。我想這可能與先生一生的豐富閱歷有著某種必然聯繫。
先生一生路途崎嶇,歷經磨難,鍛鍊和造就了他堅韌超邁的性格和曠達開闊的懷抱,與此同時,也磨礪了他的筆鋒,打造了他的筆力。他晚年一枝筆凌厲勁挺,爐火純青,滌去了一應燥氛與俗氣,清逸之韻飄灑於字裡行間,令觀者如臨仙山,如沐玉露,頓感眼前一亮,胸襟豁然。面對先生墨跡,你不見大雨大浪,更不見故作扭捏裝腔之態,但覺逸筆清風,宛若閒庭信步。無論何等糙雅之人,在這等作品面前,恐也須靜斂三分。
先生用筆,力取中鋒,鋒芒盡斂,敦厚蒼鬱。他手中一枝筆在運行時,隨時保持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透出一種發自內力的氣感。他用筆使轉縱橫,將氣、力蓄入毫中,做到意不使斷,氣不使絕,在胸中自存一種迴蕩之氣,自如地駕馭毛筆,而不為毛筆所累。如此,先生的筆墨點線自然充滿了生氣和活力,先生筆下的書法線條正所謂綿里藏鐵,柔中寓剛;墨色淋漓中,更見力透紙背。我國著名書法家、中國書法家協會原副主席鍾明善教授曾評曰:“魏紹武先生書法線條以‘萬歲枯藤’擬之,當不為過。”鍾先生的評說至為精當、貼切。
先生書法楷、隸、行俱佳。楷書端莊,古雅,法度嚴謹。他的楷書以顏、柳為根基,其功力之紮實,筆力之雄健令人嘆服。最值得一提的是他將顏、柳天衣無縫地熔為一體,無懈可擊,使之在他的筆下變得豐腴厚重,精氣不減,風神猶存,別有一番氣度。先生隸書曾廣摹漢碑,無論以“曹全”為代表的清秀一路,還是以“張遷”為代表的樸拙一路,他都曾廣泛涉獵。而至晚年,他最喜鄧頑伯隸書,尤崇其淡泊名位高蹈林泉之高懷情操。他將鄧氏隸書寫得舒展而又不張揚,鄧氏精神宛在,而面目為之一變。這正是先生學習書法取其質得其神之功力所達。行書以至行草乃先生書法之最高成就,已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藝術境界,在書法界獲得了普遍的認可和高度的評價。先生的行草書具有明顯的“二王”功底。他一生一直都在臨寫《蘭亭序》,臨寫過無數遍,直至晚年亦未停懈。觀賞他晚年所作行草之書,大至盈尺,小至分厘,無不精彩動人者。那些整幅大作品,展卷那一刻,即有一股逼人之氣勢迎面而來,令人心頭一震,不得不拍案稱絕。那種傲岸清峻偉丈夫的神態立時可以將你懾服,讓你頓生一種肅穆凝遠之情;而那小字行書,小可至蠅頭之微,筆筆到位,字字精彩,整篇作品如大小璣珠,滾落玉盤,似可發出玉磬之聲,古瑤之韻。你看不出書者絲毫的手顫筆抖,神衰氣短,你萬不敢相信這竟出自九十多歲老翁之手。先生行草書用筆,與他的楷、隸用筆同屬一路,涵蓄、蘊藉,秉持中鋒用筆的法則,沉著老道,任有雷霆萬鈞,筆下巋然不亂。
生平事跡
魏紹武先生,原名鴻發,字少武,後改紹武,另號朱圉山人,甘肅省伏羌縣(今甘谷縣)人。甲午戰爭爆發前五年,即清光緒十三年(公元1887年)出生於父親任職的絲綢古道上的敦煌縣。他出生的第三年(公元1889年),母親黃氏病逝。父其昌公,系清同治癸酉科拔貢,善書,工詩文,亦本省名士,曾任敦煌、文縣等七縣教諭,因廉潔奉公,歿時僅餘清風兩袖,時年先生十三歲,與兄子文受盡艱辛,艱難度日。先生事兄如父,事嫂如母,性聰慧,在貧困孤苦中發奮讀書。先考入甘肅武備學堂,後又被選拔到保定陸軍軍官學堂學習,學成回甘,在新軍中服務。時逢辛亥革命爆發,先生深明大義,積極參與組織了聞名隴右的“秦州起義”(天水起義),有力地聲援了“武昌起義”。在馮玉祥任西北邊防督辦時期,他曾出任甘軍改編的第一混成旅旅長、安肅道道尹等。甘、寧、青三省分治後,他曾出任寧夏省建設廳廳長等職,並與吉鴻昌將軍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後迫於政治黑暗,出走北平。1937年“蘆溝橋事變”後,他力拒漢奸誘逼,勢不為日寇效力,潛返蘭州定居,並退出政壇,十三年後蘭州解放,先生以其開明愛國得到人民政府的禮遇,並被聘為甘肅省文史館館員,後又出任甘肅省政協三屆委員會委員和四屆委員會常委。
先生一生親身體驗目睹了極端腐朽的清王朝的覆亡、大革命的失敗、軍閥割據、戰禍連綿、天災頻仍乃至日寇的入侵。他深深感受到神州大地風雨飄搖,中華民族處於危急存亡的關頭,億萬人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他曾熱情追求真理和光明,也曾為安身立命而個人奮鬥,為統治者盡職效力。
先生對當時天災人禍下深受苦難的人民始終深表同情,並力所能及地做一些有益人民的事。他每到一地,都最關注和熱心於公用事業的建設,整修馬路、公路、廣植樹木、闢建公園、支援抗戰、救濟難民、興辦實業、出資辦學等等。他痛恨國家政治的黑暗和腐敗,急流勇退,甘居林下。
作為一個正直的中國人,他一直在關心著國家民族的命運,期望著能有一個繁榮昌盛、國泰民安的新中國的出現。到了晚年,他才終於看到了這一天。新中國成立後,他積極擁護共產黨和人民政府,時刻關心著祖國的經濟建設。抗美援朝戰爭爆發後,他變賣家產積極支援;在文史館任職期間,傾心盡力撰寫了大量文史資料。在他晚年,他最為關心的國家大事就是祖國的統一大業。他多次寫信給在台灣的大女兒,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囑說祖國統一、台灣回歸祖國的大義,切盼父女早日相見。在多種場合和新聞媒體他發表言論、書寫信件、吟詩作文,召喚台灣早日回歸祖國,完成祖國統一大業。葉劍英委員長關於台灣回歸、祖國統一的九項建議發表後,先生竭誠擁護,並在報紙發表詩作以表心跡:
國運昌隆逢盛時,喜聞葉帥播嘉詞。
三次合作慶所盼,和平統一兩有益。
九項條文悉合理,台方當局又奚疑。
三通旅遊同並舉,炎黃子孫笑開眉。
豈僅中華臻上治,世界和平亦為基。
盼兒(注)歸來早為計,於今不再淚沾衣。
――讀葉劍英對台講話喜賦
(註:兒即魏紹武先生在台灣的大女兒魏佩蘭女士)
足見先生愛黨愛國深明大義之誠。
德藝雙馨
先生一生並非刻意去做書家,更無意於做詩人。他年輕時,曾滿懷救國救民之志,他一起步,即首選報考軍校,他要學軍事,他要走從政之路。但他透過滿目瘡痍的國勢,他親身體驗到了國家政治的黑暗,親眼看到了人民苦難的深重,深感自己力量之微薄,回天無力。與其混跡黑暗政局之中,救國無望,甚至塗炭於民,不若急流勇退,隱跡林泉,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在他退居蘭州的前十三年間,他做了許多救難濟困的慈善事業。另有閒暇,則將自己的情志寄託於書法藝術。這十三年間,他的書法作品邊寫邊棄,無意留存。因為那畢竟是處在一個非常黑暗、動亂的年代。用先生的話說那是“以書遣愁,以書排憂”。所以我們今天很難見到先生那個年代的書作了。先生書法創作最旺盛的時期,恰是二十世紀七十年末至八十年代初,即國家撥亂反正、改革開放後的那段時間,亦為先生晚年最後的七、八年間。先生感悟到國家由亂到治的偉大過程,終又看到了國家的希望。思想上像卸去了枷鎖,得到了解放,精神上出現了少有的振奮。他,一個經歷了漫長歷史洗禮的九十歲的老翁如何去傾瀉,向誰去傾瀉?當然,最好是自己鍾愛了一生的書法了。今天我們所看到的先生這一時期的書作,真正堪以“人書俱老”四字謂之了。在這些書作里,不僅僅是藝術,也蘊涵著先生一生所經歷的風霜雨雪,一生所付出的血淚汗水,一生所感受的喜怒哀樂,一生所聞所見的美醜正邪。這些,我們只能用心靈去悟解,用心靈去觸摸,但我們可感而不可及。面對這些作品,我們又像面對一棵百年古樹,使你心中充滿了滄桑、悠遠、厚重、堅韌之感。你不由自主想去從他那粗大的樹幹、深廣的根系、繁茂的枝杈,或者一片片翠葉,甚至那粗糙厚實的樹皮……去一點一點解讀他。
正因為這些原由,賦予了這些書法作品別一種藝術韻味,別一種藝術魅力。你讀之、品之、賞之、思之,你在藝術享受的同時,又像在讀一部感人肺腑的書籍,又像在聽一位學養深厚的長者的意味深長的娓娓敘談……。這就是藝術,這就是真正的藝術的魅力所在。
先生晚年除了研習書法之外,得暇還練習繪畫。老伴笑他“八十歲學嗩吶哩。”他挺嚴肅地答道:“畫好畫不好,學成學不成不要緊,要緊的是人的精神!”他把一部《芥子園畫譜》翻破了皮,還臨摹了許多前人古人畫作。畫雖稚朴,但那一大卷一大卷的畫稿,尤其是出自九十多歲老人之手,怎不令人感佩。這些畫作與書法作品一樣,都是先生留給後人的一批寶貴財富――既是藝術財富,也是精神財富。
四
先生一生德望遠播,最突出者,便是關愛人才、提攜後學。他對那些好學上進而又貧困的年輕人一貫極富同情愛護之心。他一生幫助扶持過的年輕後生很多,而其中不少人後來都已成才。平時,每遇前來求教者,他都傾心予以指導。他雖不善長篇大論滔滔而授之,但態度十分誠摯,每每數言,都為由衷之語,頗易使人感悟。對於那些學書者,他常常拿出自己的臨帖和創作作品予以饋贈,一來作為示範,二來以為鼓勵,他的許多墨寶都被這樣送出。對此舉他深感欣慰,從不吝惜。我本人當時乃一小童,但先生仍關愛信任倍加,曾多次贈我墨寶。當時,我雖還看不太懂,但我懂先生的一片厚意,所以一直珍藏著。在“文革”隨時都會被抄家。那時節,我書箱裡的書大都毀了,惟先生的這些墨寶始終保存完好,成為我今天最為珍愛的藏品。
先生愛才,更十分珍惜人才。除了提攜年輕人,先生與許多文化英才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張大千先生幾次途經蘭州,每次必來拜訪先生,傾心交談十分投機,並互贈書畫以為留念;著名畫家趙望雲、趙西岩等都是先生家的常客,每次來談笑融洽,滿座春風;劉爾■、范振緒、裴建準、水梓俱是先生好友,劉爾■決計修建五泉山公園之時,先生想方設法予以資助以援其成;黃胄在蘭工作期間敬服先生的學識為人,常來上門請教;梅蘭芳、程硯秋均為先生在京時的摯交,他們來蘭演出時前呼後擁,但不忘專門送戲票到家特邀先生觀看。先生重友,尊友,更是虛懷待友。隴上書家魏振皆書風獨特,書法卓異。先生誠心敬之,每逢人則推崇備至,毫無妒才之心,令人倍加敬重。
與此同時,先生對待底層百姓也總是充滿仁愛之心,平易相待。許多底層普通百姓對先生都敬愛有加。先生故里的百姓都敬仰先生名望,同時又十分喜愛先生的書法,常有故里老鄉拿著故鄉特產來看望老人家。特別是先生一生喜愛鮮花。老鄉們從遙遠的故鄉搬來一盆盆鮮花送給老人家,老人家十分高興,回贈書法作品以示答謝,老鄉們歡天喜地,滿意而歸。先生意猶未盡,亦感而賦詩一首,以記其事:
我愛百花放,弛書於故鄉。
親族喜我字,送花滿院香。
晚年無所好,以此度時光。
換鵝傳韻事,花開迎芬芳。
遙遙千載上,流風也學王。
――壬戌春以字向鄉人換花詠此詩以為紀念
先生一家是個大家庭,並曾有較大的家業,解放後,大都拿出來支援了國家建設,而他自己隨遇而安,過著十分儉樸的平淡的平民生活。他平時每月的消費,除極簡單的飲食起居外,僅僅是抽少許香菸,飲少量燒酒,再買些許宣紙而已。他的不少臨作都是寫在舊商標紙的背面或是糊窗戶的油光紙上。偶爾能獲得幾張好宣紙,那是他最開心的事了。他會思度再三,然後才提筆落墨,逢此之際,每每有佳作問世。此時也定會是先生最得意之時。
先生平時除去政協、文史館開會,一般都深居簡出。偶爾,他一米八的高大身影出現在屋前廊檐之下,安坐在木塌上靜靜地吸著香菸,鄰居們過來都會恭敬地叫聲“魏爺”!他也慈祥地微笑著,點頭還禮。每當此時,你會自覺不自覺地油然而生出一片敬意。
書法作品
書法作品
生平紀年
魏紹武先生簡要年表
1887年(民元前25年,清光緒13年,丁亥)8月5日(農曆6月16日) | 於甘肅省敦煌縣出生。譜名鴻發,字紹武,號朱圉山人。 父其昌公,字克卿。甘肅伏羌(今甘谷縣)人氏。時任甘肅省敦煌縣教諭,當年四十四歲。 母黃氏夫人,為故里甘谷縣名門之女。 |
1889年(民元前23年,光緒15年,已醜) | 二歲,敦煌縣。 母黃氏夫人在敦煌縣病逝。 |
1897年(民元前15年,光緒23年,丁酉) | 十歲。隨父其昌公任上而至文縣,於河壩劉老先生私塾就讀。 |
1899年(民元前13年,光緒25年,己亥) | 十二歲。父其昌公於農曆五月初七在文縣任上病逝,享年五十五歲。 當年初冬,與兄扶父柩歸里,葬父於故里甘谷縣朱圉鄉,魏家莊祖塋。 |
1900年(民元前12年,光緒26年,庚子) | 十三歲。在故里甘谷縣文昌宮陳文伯老先生私塾就讀。 |
1904年(民元前8年,光緒30年,甲辰) | 十七歲。春赴隴西府應府考,主考官葉學古,閱卷官安維峻(清翰林)。得中秀才。 |
1905年(民元前7年,光緒31年,乙巳) | 十八歲。由甘谷步行至蘭州,考入甘肅武備學堂。 |
1907年(民元前5年,光緒33年,丁未) | 二十歲。5月由陸軍部選拔至保定陸軍速成軍官學堂學習。 |
1910年(民元前2年,宣統2年,庚戌) | 二十三歲。春,在保定陸軍軍官學堂畢業,回伏羌故里,拜見兄長,並由兄主持與本邑門氏女士貞結為夫妻。 婚後赴蘭,到甘肅常備陸軍第一標,第一營任書記長。 |
1912年(民國元年,壬子) | 二十五歲。與黃鉞等組織發動天水(秦州)起義,回響武昌起義。 |
1914年―1927年(民國3年至16年,壬子―丁卯) | 二十七歲至四十歲,在民國政府時期之甘肅督署先後任軍法科科員、軍官學校校長、振武軍教練官、隴東巡訪第一營管帶、甘肅省道路管理處副處長等職。 |
1928年―1934年(民國17年至23年戊辰―甲戌) | 四十一歲至四十七歲。在寧夏省任建設廳長等。 |
1934年―1935年(民國24年至25年甲戌―乙亥) | 四十七歲至四十八歲。暫住北平。 |
1936年―1949年(民國26年至38年,丙子―已醜) | 四十九歲回到蘭州,退出政壇,從事社會慈善,救濟等活動,至蘭州解放,先後13年許。 |
1949年―1982年 | 六十二歲以後,一直在蘭州家中。曾任甘肅省文史館館員、甘肅省政協三屆委員會委員、四屆委員會常委。 |
1982年7月16日10時(夏曆5月26日) | 在蘭州逝世,享年95歲(按民間添壽習俗,當為98歲)。 魏紹武先生逝世後,甘肅省各界組成“魏紹伍同志治喪委員會”,楊植霖任主任委員;王秉祥、王世傑、吳鴻賓、陸為公、盧忠良任副主任委員;馬重雍、蔣雲台、鄭立齋、沈滋蘭、王治歧、王尚乾、王子莊、劉書銀、張思溫任委員。 1992年8月7日下午3時在蘭州華林山革命公墓禮堂舉行隆重追悼會,並葬先生於蘭州市韓家河公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