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魯迅

關於魯迅

《關於魯迅》是魯迅先生的論敵梁實秋先生近年所寫一些文章的合集,由台灣的出版社出版。文章內容也在文學界一度引起了爭議。讀者可以從相同和不同時期的擁有“魯迅之我觀”,對魯迅以一種怎樣的眼光,怎樣的態度,怎樣的方法來評價魯迅窺察到該怎樣對待“魯迅”。

基本資料

書籍:《關於魯迅》

作者: 梁實秋

出版社:(台灣)愛眉文藝

類別: 文學

出版時間:1970年

開本:40開

頁數:159頁

裝訂:平裝

內容概述

梁實秋在《關於魯迅》描寫:魯迅的作品,比較精彩的是他的雜感。但是其中有多少篇能成為具有永久價值的諷刺文學,也還是有問題的。

在小說方面,他的短篇小說最好的是“阿Q正傳”,其餘的在結構上都不像是短篇小說,好像是一些斷片的零星速寫,有幾篇在文字上和情操上是優美的。在文學的研究方面,魯迅的唯一值得稱道的是他的那本“中國小說史略”。在中國的小說方面他是下過一點研究的功夫的…… 五四以來,新文藝的作者很多,而真有成就的並不多,像魯迅這樣的也還不多見。

但是要作為一個文學家,單有一腹牢騷,一腔怨氣是不夠的,他必須要有一套積極的思想,對人對事都要有一套積極的看法,縱然不必即構成什麼體系,至少也要有一個正面的主張。魯迅不足以語此。他有的只是一個消極的態度,勉強歸納起來,即是一個“不滿於現狀”的態度。這個態度並不算錯。

作品鑑賞

《關於魯迅》中開篇便寫了自己寫作這篇文章是在自己猜測所謂的年青朋友的三種可能的動機下決定的。像他所說的一樣,“其實,我是不願意談論他(魯迅)的。”客觀存在著這樣的一種對待魯迅的客觀態度,應該是梁實秋在自己的生活路途上的一種現實的折射。

梁實秋也在《關於魯迅》中寫道:“慢慢的尋求一點一滴的改良,不失為一個辦法。魯迅如果不贊成這個辦法,也可以,如果以為這辦法是消極的妥協的沒出息的,也可以,但是你總得提出一個辦法,不能單純是謾罵,謾罵腐敗的對象,謾罵別人的改良的主張,謾罵一切,而自己不提出正面的主張。”尋求一點一滴的改良在那個時代既是每個知識分子迫切期望著的,也是苦難中人們的希冀。然而生活革命的經歷的不同使兩種看來似乎是相互對立的觀點,即“謾罵”與“反謾罵”。

“謾罵”這種態度在無形中表現出了一種對生活的無奈但又無法甘心讓其在“沉默中死亡”,處於這樣的境地,我們可以從最平常的道理得知除了壓抑除了在心中自憤除了吶喊我們只能夠在衝動中尋索一點平衡,一點可以稱得上慰藉的安慰,但是那和鹵莽全然不能相提並論;我們可以感知體會到魯迅在那個時代所遭遇的精神的劇痛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完善表達出來的。

“反謾罵”在某種程度上更能夠恰倒好處地“搔到癢處”,“把住命脈”,從梁實秋上面的那句話我們充分了解到確實正確的主張和改良辦法具有更加無法媲美的前瞻之秀,這可謂是解決矛盾的主要矛盾。難道魯迅就不想尋求到一種改良的方法嗎? 基於一定程度上不同思維、經歷和立場綜觀這樣兩種態度的主體,原本這裡不該出現所謂的筆戰,事實上這其中並沒有如天塹般的分歧,也沒有徹底地決裂,只是這樣具有代表性的兩個人具有不同的表達方式導致了這樣的分歧,只是表象在人的大腦中映象地亘古未有的惟妙惟肖,讓人感性地定論其為真實。

毛澤東在40年代指出:“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魯迅是在文化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衝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 這個具有讓人信服的經典的評價在於,客觀地展現出了魯迅所能帶給那個時代這個時代的所有的一切,有人稱其為“英雄式”的點評甚是貼切。

與魯迅同時代革命於40年代的人對於生活於1904年(24歲)1906年(26歲)由開始學醫至終止學醫,以至於後來棄醫從文的魯迅也只能在魯迅的生活軌跡上慎重尋索重心做出一個這樣漂亮的論述,因為在那個時期(40年代後的限定的一段時期中)那個時刻所處的境遇它的價值所在不能偏離當前的航線,而就該實實在在地定位於那個坐標點上。

在以後的魯迅研究中,評價的重心無時無刻不在轉移,對魯迅精神遭遇的描繪和體驗,對魯迅思維和心靈的真實再現這正和我們所處的時代以及時代的潮流所賦予我們的相輔相成。我們看看生活在20世紀80年代左右的人對魯迅的研究評價。“(魯迅的)自我是立體的,多側面的,偉大、普通亦有渺小;深刻、平常亦有膚淺。但我想,也許恰恰因為這樣,他留給人們的,是人類認識自然,社會,自身的歷程中一個真實的橫斷面,是中華民族在20世紀前30年艱難跋涉的途徑。”社會是進步著的,時代是向前發展著的,而正是這種必然現象的不斷變化的歷程才使得思維“膨脹化”,才使得對待客觀事物的態度和方式多樣化,也應該是更加完善化。因此,客觀的評價魯迅不能用形上學的觀點而導致評判的片面化、偏激化,即非客觀化。

作者簡介

梁實秋(1903—1987),原名梁治華,筆名秋郎。浙江杭縣(今餘杭)人,生於北京。他是20世紀華語世界一代文學宗師,為文壇留下了兩千多萬字沉甸甸的著譯。 他用他的生命壘起了一座座了不起的文化豐碑—— 獨力譯成四百多萬字的莎士比亞全部劇作和三卷詩歌。

著成一百萬字的《英國文學史》,並選擇了一百二十萬字的《英國文學選》;主編《遠東英漢大辭典》及三十多種英文詞典和教科書。 他更以《雅舍小品》等十餘部膾炙人口的散文作品,奠定了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獨特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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