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本段內容簡介
退役軍人描寫的一部關於現代和平年代的軍人在部隊的生活,甘於平淡,默默無聞,這才是現代軍人的作為,更是一種悲哀,小說用平淡的語句刻畫了出部隊枯燥無味的生活,更多的是平淡.但是這些看似平淡的生活和事情卻能悟出不平淡的思考.也是作者懷戀和回味部隊生活,對一些向部隊有著美好憧憬和嚮往的青年一個詮釋;同時也希望能夠彌補一下有這個夢想卻無法實現的年輕人。
編輯本段作品評價
此小說還處於連載的狀態,大家可以去支持和關注.
軍語之一:新兵蛋子雖說“新兵蛋子”有點罵人的味道,但它在軍營中的流行程度絕不亞於其他的辭彙。如果說當新兵是每個軍人的“必由之路”,那么,“新兵蛋子”這個稱呼,也自然成了“必喊之名”。“新兵蛋子”像民間故事一樣難尋其出處。不過,這一稱呼絕對是老兵們發明創造的,新兵絕不會自己叫自己“新兵蛋子”。關於這個詞的來歷,我個人認為與以前新兵一到部隊便剃光頭有直接的聯繫。因為每年入伍體檢、政審結束,入伍名單基本確定後,接兵幹部便開始一個挨一個地敲打“準新兵蛋子”:“出發前把這頭髮給我理短些!”口氣生硬而又堅決。新兵誰也不敢多說話,然後老老實實去理髮。地方理髮又不像軍營里理髮那樣“大刀闊斧”,有的理了好幾次才合格。新兵一到部隊,便光彩照人,很是刺眼。小時候誰剃了光頭,大家會開玩笑說和兩百瓦燈泡差不多,而這幾十個乃至幾百個光頭不知能抵多少瓦。大家都是光頭,也不覺得彆扭,你摸摸我的頭,我摸摸你的頭,挺有意思。和“新兵蛋子”這個稱呼一樣,新兵剃光頭心裡怎么也不會很舒服,無論是寒風刺骨,還是烈日炎炎,一律光頭對待,也真有些“酷”。新兵做夢都盼著像老兵那樣留些頭髮,早日脫去“新兵蛋子”的帽子。後來,新兵到部隊不用理光頭了,可這“新兵蛋子”的稱呼仍被繼續著。反正新兵和老兵不一樣,是不是“新兵蛋子”,老兵一看就明白。這個詞常被使用於老兵訓新兵的時候:“新兵蛋子,才穿了幾個軍用褲頭!”也有兵齡長的也這樣訓兵齡短的。大多數情況下這只是一句玩笑,以區分兵齡長短,顯示一下“輩份”,這與老兵訓新兵還不太一樣。
軍語之四:冒泡冒泡,按常人理解無非是指水中的氣體浮出水面的動態過程而已,在實際運用中絕非這么簡單:試想,一個水泡從水中不知不覺地浮出,自然要打破水面的平靜。因此在軍營,這個詞常常被賦予“出了點兒小情況”、“捅了個小婁子”之類的貶義,屬於善意的譏諷吧。當然,每個兵剛入伍時都有“冒泡”的經歷:新兵連緊急集合穿反了褲子蹬錯了鞋,佇列會操轉錯了方向,打靶剃了“光頭”之類,都屬於“冒泡”範疇。我第一次聽到“冒泡”一詞是在新兵剛下連時,連隊組織佇列會操,全班人員個個摩拳擦掌,都想讓“佇列標兵班”的流動紅旗常駐我們班。當時全班就我一個新兵,大家都圍著給我“打氣”。老兵何高興地說:“只要你小子不‘冒泡’,這流動紅旗就穩掛我們班了。”副班長也自豪地說:“我們班可一直是佇列標兵班。”我的心“怦怦”地直跳。輪到我們在上場了,只見班長口令清晰、聲音洪亮地帶著全班走向了示範場地,整隊報告乾脆利落。“第一個內容,立正稍息。”全班配合動作整齊協調。我有些欣欣然,心想這次會操拿第一不會有問題了。“第二個內容,停止間轉法。向左——轉!”我習慣性地向右轉去,卡殼了!明明自己——咳,竟和老兵來了個“面對面”!“又冒泡了!”老兵忿忿地小聲嘟噥。我頓時覺得臉紅脖子粗,本能地大聲喊了句“報告”,班長讓我恢復了正常的姿態。也邪門,之後的動作一氣呵成,班長的每一句口令我都聽得清清楚楚……會操一結束,我便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抹“金豆豆”,是呀,關鍵時候誰讓自己“冒泡”,把“佇列標兵班”的牌子都砸了。正啜泣間,忽然感覺一隻溫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是班長!我無地自容,做好了迎接“暴風驟雨”的準備。不承想班長反倒勸起我來:“沒什麼,今後會報時不要太緊張了,剛才連隊幹部還表揚你佇列紀律嚴肅呢。”流動紅旗最終還是“流”走了,聽說因此班長還批評老兵不該關鍵時候“冒泡”傷新戰士的自尊心云云。這件事對我震動很大,慚愧之餘更體會到了關鍵時候“冒泡”的危害,從那以後無論乾什麼工作我都告誡自己要頭腦特別清醒、特別冷靜,“冒泡”的事也很少發生。說句心裡話,我也很感激我那位雲南的的老班長,是他讓我從“冒泡”事件中振作起來,以良好的精神狀態開始了自己的從軍之路。
我試著回憶講述一下在部隊兩年的經歷,可能我的經歷比不上許三多那樣富有傳奇色彩,更比不上我是特種兵裡面的精彩集訓,更多的只是平淡,但是平淡中我卻體會到了各種辛酸和人生百味.這個小說帶有一定的虛構成分,但是部隊的生活基本上是屬實的.[其實部隊和監獄沒什麼兩樣,基本沒有區別.同樣都是以改造人為目的,只不過一個是頭頂光輝,一個是頭頂罪惡.]---題記.
編輯本段作者簡介
陳自虎,男,1989.08.29.退役軍人,業餘寫手.目前在鐵血網業餘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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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紀實回憶錄>處於鐵血網軍事小說分類